小可怜被豪门大佬收留后by炽然

作者:炽然  录入:10-22

郁灵才过了十九岁生日,哪想过孩子那么遥远的事。
他真的对小孩子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傅洲到这时才算是重新变得体贴。
手臂揽着腰,支撑住郁灵早就热得要化掉身体,叫人靠在自己怀里。
郁灵滚烫的脸颊放在他肩膀上,呼吸变得急促,又因为还在哭,换不过气时,喉间会溢出几声可怜的哽咽。
“我也不喜欢,”傅洲又加了手指,听到郁灵再次呜咽一声,安抚地给人拍拍背,“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Alpha声音变得很低,却很认真:“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郁灵心中感动得不行,身体又很煎熬,他浑身通红埋头在傅洲脖颈间,只能不住地点头。
因为感受到湿意,傅洲把他脸抬起来,亲走Omega眼尾不断溢出的眼泪。
“好了。”不知道是在哄人,还是指别的,傅洲说完就抽走手指。
他向后靠在床头,把郁灵抱到自己身上,漆黑双眸盯着Omega脸,哄道:“宝宝,自己坐过来。”

傅洲帮他坐好后,手掌就撤开,轻轻搭在了Omega半跪膝盖上。
郁灵本来就浑身都软,傅洲不再扶他,郁灵腰身很快塌下去,撑在傅洲胸膛上才坐稳了。
Omega刚听完傅洲温柔的告白,这时脸上还是懵。
他们不是没用过这样的姿势,但之前都是傅洲掌控全局,郁灵只需要软着身体任人摆弄就好。
郁灵神情迷茫,手心能感受到Alpha潮热体温,和有力又迅速的心跳,像是在催促他。
半晌才反应过来,傅洲这回完全没有帮他意思,他还要自己去扶着。
Omega感到为难,稍显委屈地撇了撇嘴,但最后还是乖顺地往身后看一眼,支起身体照做。
郁灵动作很慢,又分外生疏,磕磕绊绊的。
尤其这样一幅姿态还全被傅洲垂眸收入眼底,郁灵羞耻得脖颈通红,几乎又要哭了。
因为害怕,他不敢再继续,就吃不掉全部。
半撑着,郁灵体力不行,又压根坚持不了多久。
没一会儿,Omega就开始崩溃地落泪。
“……傅先生,”郁灵脸颊眼皮湿红一片,声音里满是哭腔,“您帮帮我吧,我弄不好。”
话刚说完,傅洲似乎也知道够了,手掌揽住郁灵的腰,让人躺回床面,两人位置反了过来。
郁灵仰起脖颈,呼吸都停滞一瞬。
傅洲只有帮他擦眼泪动作是温柔。
第一次完全标记,真的磨合了很久。
这个过程对于过分青涩的Omega而言,煎熬居多。
但郁灵仍旧像上次一样,几乎全程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也没有做任何抗拒动作,他甚至还会努力调整呼吸去配合。
反而是到后面,总算渐入佳境,郁灵感到很撑,突然发现前面鼓起一块。
那瞬间恐惧和完全标记时被彻底征服的心理感受叠加着,彻底击垮了Omega本就脆弱的情绪,郁灵脸庞变白,直接害怕地哭出了声。
他浑身都绷紧了,傅洲察觉出不对,俯身下来看他,肌肉上全是滚烫的汗。
Alpha额间青筋直跳,不知道郁灵为什么突然这么哭,神情紧张地哑声开口:“宝宝,不哭,哪里疼?”
郁灵呜呜哭得厉害,压根说不清话,傅洲贴近认真听了半晌,才算松口气,笑着不断地亲他。
一边亲一边用很轻的声音哄。
“……不会弄坏的,我保证。”手掌又轻轻揉一揉,叫郁灵放松点。
一场完全标记结束,外面天都要亮。
卧室里气味仍旧浓烈,即使开了通风系统也很难散去。
床单被罩被折腾得湿漉漉,傅洲已经换过新的。
没有开灯,窗外的晨光照射进来,室内也不算太暗。
郁灵侧躺在大床一侧,布满痕迹的身体全遮在软被下,Omega像是有些脱水,红肿嘴唇透着干涩。
他困得太厉害,只傅洲出卧室五分钟功夫,就已经睡着了。
但很快,唇边被人放吸管,傅洲披着睡袍在床边蹲下,声音很轻:“小灵,醒醒,先喝点水。”
郁灵很听傅洲的话,哪怕困得眼皮都抬不动,还是配合地张开嘴,吸了几口。
喝完水,以为可以睡觉了,却又被傅洲捞着坐起来喂营养粥。
“傅先生,困……”郁灵这回要抗议,皱着脸不想喝,但最后还是让Alpha抱在怀里,捏着脸颊被迫张开嘴。
傅洲怕他体力不支会生病,所以耐心十足,一勺一勺地喂,哄着人慢慢咽。
直到吃下小半碗,又照顾郁灵漱口,就把人从浴室抱出来功夫,Omega就再次把脸颊贴在他脖颈处,歪头睡着了。
傅洲本来是打算重新将人放回被窝。
但嗅到郁灵身上玫瑰香和草木气息相融的味道,不知道怎么又后悔了。
因为舍不得将人放下,Alpha干脆扯了条薄毯,动作细致地将郁灵裹住。
然后傅洲放缓脚步走出卧室,就这么稳稳抱着郁灵,在家里来回转悠许久。
郁灵这一觉睡到下午,虽然醒来时身体还有很多后遗症,小腹的酸胀感最明显,但他仍旧十分开心。
完全标记后,他与傅洲之间的链接显然更加紧密。
不仅仅指身体,郁灵能感受到自己对傅洲信赖和依恋都变得很浓烈,在心底不断翻涌冒泡,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郁灵变得黏人,窝在傅洲怀里,又亮着眼睛,新奇地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
那副反复确认味道的样子,像只不安分猫。
但他很快就又不敢粘着傅洲。
这场完全标记对身体的刺激太大,郁灵发情期症状得到有效缓解,几乎都要结束了。
他以为傅洲易感期也是这样,但很快发现不是。
对方不仅没有要结束意思,反而像是刚开始。
尤其是在成功完全标记,确定郁灵身体可以接受后,Alpha简直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再也不刻意收敛。
郁灵做过有关Alpha易感期功课。
里面说除了一些常规症状外,Alpha还会因为个体差异,在易感期出现很多特殊情况。
例如性情大变,原本成熟强大的人变得情绪脆弱,爱哭,或是没有安全感,变得敏感多疑等等。
但这些,傅洲统统没有。
郁灵意识到,傅先生在易感期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对标记他这件事的疯狂热衷,并且愈演愈烈。
接下来的几天里,郁灵几乎没有出过卧室。
他甚至没有意识清醒的时候。
要么在做那些事,要么就是在昏睡,至于其他的,类似吃饭洗澡,全由傅洲照顾。
不知道第几天早上,郁灵侧躺在床上,红肿眼皮沉得厉害,本来睡得很熟,却逐渐发觉被窝里热得很难受。
他一开始以为是被子问题,但在睡梦中往前探了探手,掌心抓到干净冰凉的床单,才意识到是自己的体温在升高。
郁灵双眼紧闭着,眉头不舒服地皱起,因为睡眠被打搅,嘴里发出低低的轻哼声。
感知慢慢恢复,眼睛还没睁开,先感受到自己腰侧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按着。
紧跟着是身后紧贴着,Alpha肌肉坚硬的身躯。
意识到什么时,郁灵总算彻底清醒,挣扎着睁开了眼。
刺激的感受从脊骨蔓延至全身,陡然驱散了Omega眼中的迷茫,那双眼睛情绪被不可置信代替。
郁灵浑身都僵住了,然后一条腿被握住,傅洲俯身下来抱住他。
Alpha早就不知道观察了他多久,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一边吻他一边哑声道:“宝宝,终于醒了。”
郁灵僵硬两秒,然后就迅速烧红了一张脸。
“傅先生……!”他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生气,总之语气从没这么重过,可惜很快就被傅洲弄散了。
反复的完全标记使郁灵身体变得十分配合,甜腻玫瑰香压根不受主人控制,很快就溢得哪里都是。
Omega红了眼圈,声音又变得颤抖,但仍旧控诉着。
“您怎么能……这样?”他说话断断续续的,抬起手臂挡着脸,嗓音却仍旧变了调,“您简直,太过分了。”
傅洲似乎笑了笑,俯身亲他。
郁灵有脾气,绷着嘴唇不给他亲,傅洲就慢慢地在唇上舔舐,嘴上还说着什么,宝宝别生气,刚睡醒就生气对身体不好。
到后面,郁灵就又彻底软下来,连说话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结束后,郁灵被放在浴缸里。
温度合适的热水浸泡着,身体变得放松,疲惫感在一点点被驱散。
傅洲随意披了件浴袍,连系带都没用,就这么敞着衣领,坐在浴缸旁照顾郁灵洗澡。
一侧手臂被郁灵抱着,沾湿了衣袖也不介意。
Omega虽然累得不行,但毕竟两个小时前刚睡完一觉,这时也睡不着,只将仍旧泛红的脸庞搁在傅洲手臂上,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发呆。
清理完,傅洲将他抱出来擦干身体,又叫人在洗漱台前坐下,拿过挤好牙膏牙刷给人刷牙。
这几天都是这么做的,郁灵就着傅洲递来的水杯漱口,没有觉得不自在。
只是在刷完牙,傅洲为他脸颊涂面霜的时候,Omega闷声开了口:“傅先生,我想出去。”
一开口,嗓子哑得不行,显得可怜极了。
郁灵平时很少护肤,他自己也不怎么在意。
但可能是这几天哭得太厉害了,脸上薄嫩的肌肤常常被眼泪浸着,就有些泛红,像是过敏。
傅洲这才不敢马虎,每次洗完脸都会仔仔细细给人涂一遍面霜。
但涂完继续把人欺负哭的时候,倒没见他停过。
Alpha修长的指节在郁灵脸上轻轻按摩,眸色专注,闻言就很快温声道:“宝宝想去哪,我抱你去。”
郁灵晃了一下腿。
他说的才不是在家里。
他这几天连去客厅时间都很少,就算去,也是傅洲抱着他,Alpha几乎完全不让他下地。
这样是挺好的,郁灵也喜欢傅洲抱他。
但连续好几天都不出门,郁灵真觉得很闷。而且,他都怀疑傅洲易感期没有结束的时候。
“我想去外面,”Omega坐在洗漱台面上,指了指窗外,“去找康晓白玩也行。”
这话说出口,跟前Alpha神情就变了。
傅洲眸色顿时又沉下来,抬眸看着人,声音也变得冷冷的:“找康晓白?”
“不想要我,想让康晓白陪你?”
“……”
Alpha在易感期真的很不讲理,连Omega醋也不放过。
郁灵知道自己又说错话,连忙摇头。
“不是,傅先生。”他见傅洲收好了面霜,那就是涂完。
于是凑过去抱住傅洲脖颈,Omega整个人都香喷喷,直往怀里钻。
果然,只是一个主动的动作,Alpha神情就又缓和了,稳稳托住他的身体。
“我只是觉得一直待在家里太闷了,”Omega捧着傅洲仍旧带着不悦的脸,在对方鼻梁上亲亲,“我想出门透透气。”
Alpha眸色漆黑,郁灵靠近令他小腹都绷紧了,但仍旧垂着眼,一言不发的样子。
半晌,等郁灵亲累了,不再亲了,才听到傅洲妥协的声音。
“再等等,”又说,“不要想着去找别人。”
郁灵下午又睡了一觉。
因为他说嫌闷,所以下午时傅洲就把地方换成了客厅沙发。
郁灵睡得很迷糊,将醒时下意识往旁边摸,却没有摸到人。
他以为自己还是睡在大床上,是傅洲躺太远了,才会摸不到。
于是一边在心中抱怨着傅先生怎么没有抱着他睡,一边往旁边翻动身体,结果还没翻两下,人就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幸亏地板上铺了厚厚绒毯,没实打实摔着,但失重感还是让郁灵还是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也清醒了。
他身上缠着薄被,呆坐在原地,先是往四周看了看。
客厅里空旷一片,没有另一个人身影。
Omega眉间皱着,张口想喊人的时候,傅洲已经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了,郁灵回头看见了他,顿时就撇起嘴。
傅洲见到郁灵摔了,也紧张地皱了眉,快步走过来,先把人抱起来放回沙发上。
“睡懵了摔的?”Alpha捏了捏郁灵手,攥在掌心,又问,“摔疼了没有?”
不问还好,一问郁灵就更委屈了。
轻轻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垂着脑袋,卷起睡裤给他看。
他的膝盖本来就在沙发上跪了挺长时间,被磨得发红,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又磕到了旁边的桌角,这时已经乌青了。
傅洲一看神情就绷紧了,心疼得手也不敢乱碰,只俯身在那里小心地亲了亲。
“怪我,该看着你睡的。”
说完就连忙去取冰袋和药膏。
郁灵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傅洲有条不紊地围着自己忙碌,好像他的伤在对方看来特别严重一样。
刚睡醒那会儿脆弱情绪散去,郁灵逐渐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在撒娇。
他真的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很多。
如果是以前,在傅洲问他有没有摔疼的时候,他只会摇头说没事。
郁灵垂着眼,看着傅洲专注又小心地为自己冰敷动作,忍不住皱起眉。
怎么办,他真的被惯得越来越娇气。
傅洲易感期到今天其实就差不多了。
等吃过晚饭,外面天还没黑,郁灵总算是如愿出了门。
傅洲带他去附近的公园散步透气,又想到郁灵还泛着乌青的膝盖,没走几步,傅洲就把人背了起来。
所幸傍晚的公园热闹,小情侣和一家三口出门玩的情况也不少,他们两个走在路边也没多少人注意。
郁灵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偷偷观察四周,发现比他们互动还亲密小情侣多了去了,逐渐也就放开了。
他趴在傅洲肩膀上,乖顺地抱着人,明亮的眼睛盯着傅洲看。
从郁灵视角,能看到Alpha突出喉结,还有好看鼻梁。
“傅先生,”郁灵观察着傅洲呼吸,好像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您累吗?”
傅洲笑了笑,淡声道:“我能抱着你做两个小时,这才背了多久,累什么?”
“……”
郁灵耳朵慢慢红透,把脸往他脖颈上埋:“……您在外面别这样说话。”
傅洲又笑,抱着他往上颠了颠,不说了。
又走出一段路,郁灵一直趴在傅洲肩膀上望着湖水发呆,忽的又轻声问:“傅先生,您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他有时候会想不通这一点。
尽管到了现在,郁灵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自卑了,但他仍觉得自己只是个最普通的Omega而已。
尤其是,和傅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那时候那么瘦,那么不起眼,甚至还丑丑,郁灵想不明白傅洲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问完,郁灵看到傅洲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Alpha声音沉稳:“喜欢一个人不需要找什么缘由。”
郁灵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苦恼地歪了歪脑袋。
他期望傅洲说出来一些原因,比如看他性格安静啊,觉得他听话乖顺啊这些。
这样郁灵心里就有谱了,以后就可以好好维持住自己这些特点,好让傅洲能一直这样喜欢他。
但傅洲不说,郁灵就有些无从下手。
他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只好换更直接问法。
Omega声音中有些忐忑:“那,如果我变得越来越麻烦,您还会喜欢我吗?”
问到这个问题时,傅洲恰好在广场一个小摊前停下。
他买了串糖葫芦,然后拿出丝巾垫在路边的长椅上,才让郁灵坐下来吃。
糖葫芦做圆滚滚的,每个山楂里面有黏糊糊糯米夹心,不会很酸。
郁灵尝了一口,很好吃,想让傅洲也尝尝。
Alpha摇了摇头,在郁灵跟前蹲下来,回答他刚才问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
“如果你在外面遇到麻烦,我最乐意见到的解决方式,是你向我告状。”
郁灵不会忘记傅洲的话,他轻轻点头。
傅洲就笑了笑。
他本来是很内敛的性格,但因为解自己小爱人心思敏感,总是缺乏安全感,所以不介意一次次地向对方表达这些。
“我从那时候起,就在告诉你,希望你能学会依赖我。”
“所以你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愿意‘麻烦’我是坏毛病,”Alpha眉间微动,微微仰头望着人道,“怎么就没想过,是我故意想让你变成这样呢?”

两人结婚是在郁灵大二结束那年暑假。
期末考试结束的时候,郁灵带着鼓鼓囊囊运动背包去找康晓白。
他如愿选了金融专业,康晓白选的是艺术类,两个人在大二学期刚开始就不能待在同一个校区。
但好在两个校区联系紧密,平时有活动什么的都有见面机会,而且中间交通也很方便。
郁灵找到康晓白,跟康晓白一起在社团里玩到活动结束,才从背包里把喜糖拿出来。
不算太大糖果盒子十分精致,是郁灵自己设计的,傅洲在旁参考。
自从开始筹备婚礼后,郁灵的心情都变得很好。
像杯气泡水似的,忍不住往外冒泡。
“我和傅先生要结婚啦。”郁灵坐在座位上,双手把喜糖送过去,亮着眼睛小声说。
“哇!”康晓白当然知道郁灵要结婚的事,他早早就激动过了,这会儿惊讶是因为郁灵送的糖是他超爱牌子,很难买到的。
“恭喜恭喜!”康晓白当场就吃了一颗,幸福得不行,又捧着盒子来回看,“这个风格一看就是你设计的。”
郁灵忍不住笑笑,还没再说什么,就发觉自己突然被围住了。
前排好几个社团同学听到动静,纷纷凑了过来。
“小灵你真的要结婚啦?你还这么小!”
“为什么只有晓白有糖吃,我们没有啊,我们也要吃!”
“就是就是,给我们沾沾喜气!”
大家平时总在一起打闹,关系都足够好,说着就要去抢康晓白怀里糖。
康晓白死死抱住盒子,一边大喊着不给不给,一边往桌底下钻。
郁灵笑得不行,又连忙拿起自己运动背包往外掏。
他像个囤好多东西仓鼠似的,两三个两三个往外拿,十几个一模一样的喜糖盒子直接把桌子都堆满了。
大家这回不抢了,都看呆了。
“小灵,你真准备了这么多啊?”
被这么多人围着看,郁灵还是有些脸红。
他点点头,站起来挨个递给大家:“我就是准备,带来给大家分。”
郁灵仍旧很内向,对于因为自己事情去打扰大家,还是会感到很不好意思。
哪怕这是件喜事。
但同时,又因为真的很想跟大家分享,所以还是在傅洲鼓励下带了一大堆喜糖过来。
他想着实在不行,让康晓白帮忙送出去也好。
但没想到,大家这么热情,刚好给了他鼓起勇气自己送的机会。
郁灵乖巧又有礼貌,大家收了喜糖顿时更开心,有一个性格开朗的直接问:“你和你的傅先生什么时候办婚礼呀?我们能参加吗!”
郁灵和傅洲关系不是秘密,又因为傅洲几乎每天接送他,两人常常形影不离,所以大家都习惯了,还总是学着郁灵说傅先生,调侃他。
其实本来就是随口问问。
他们虽然跟郁灵玩得好,但跟婚礼另一个主角完全不熟。
对方可是傅氏集团的董事长,傅家掌权人,举办一场婚礼背后不知道要牵扯多少复杂关系,这样级别的豪门婚礼,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参加。
但对方问完,却见郁灵惊喜地亮起眼睛,耳根变得更红了。
“……当然可以,”Omega神情期待,话都有点说不利索,“如果,如果你们愿意来的话。”
这场婚礼,郁灵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人可邀请的。
杜音去世这么多年,早就没有什么还保持联系亲友,郁安实那边更是不可能。
郁灵思来想去,能邀请的似乎只有包括康晓白在内两三个好友。
对于这事,傅洲虽然没多说,其实心中也比较介意。
怕郁灵受委屈。
郁灵倒不会觉得委屈,但能邀请更多的朋友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他当然很高兴。
大家一听还真有戏,连忙激动起来:“这谁不愿意啊!我们真能去?”
郁灵就连连点头,特别认真:“我到时候给大家寄请柬!”
结婚请柬还没印完,他说着就拿出来纸和笔,记下了大家详细家庭地址。
傅洲在郁灵二十岁生日时,送给郁灵一座小岛。
婚礼就在那里举办。
婚礼筹备需要很久,小岛那边提前几个月就开始忙碌,傅洲也郁灵也在婚礼前几天就住了过去。
这场婚礼足够盛大,邀请的宾客比生日宴那天要多上几倍,程序和礼节也更加繁复。
婚礼当天,郁灵和傅洲都穿着定制的白色西装,两人只站在一起就是全场的焦点。
郁灵本来还在脑子里设想了一大堆,怕自己在婚礼上表现得不够好,紧张到几乎失眠。
但真到了那天,其实是整个人都被流程推着走,一天下来被折腾得晕乎乎的。
到晚宴的时候,郁灵逐渐适应了,紧张和恍惚感全然褪去,只剩下开心。
新人敬酒的环节是少不的。
傅洲特意在敬酒前带着郁灵去吃了点东西,也嘱咐人只喝度数低,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但可能是太高兴,郁灵不知不觉地就喝多了。
眼看着Omega脸颊泛红,眼眸被一层迷蒙的水雾覆盖,傅洲知道郁灵不能再喝,就把人送到了宋珍书身边。
宋珍书和傅敬山刚从宴席上下来,正在休息室里休息。
见到郁灵醉得都快认不清人了,宋珍书不禁轻轻皱起眉:“怎么让小灵喝这么多。”
傅洲没说什么,只牵着人,让郁灵坐到宋珍书旁边去。
他地位不一般,这次婚礼,连业内已经退休多年的老前辈也亲自来参加了,傅洲还需要去敬酒,陪着聊一会儿。
交代好郁灵,傅洲就又出去了,宋珍书则叫佣人送醒酒汤过来。
郁灵喝醉了酒却丝毫不闹,比没醉的时候还要乖顺。
Omega身上仍穿着漂亮的白色西装,脸上化了很淡妆,遮不住红彤彤醉意。
从傅洲嘱咐他坐好开始,郁灵就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着眼一下也没乱动。
宋珍书发现郁灵实在是太听话了。
让喝醒酒汤,就乖乖地自己拿着碗喝,喝到一口不剩了才停下,还会把碗放回原位。
叫人来给卸妆,郁灵也是仰着脸一动不动,特别配合。
但一提到先送他回房间休息,郁灵就严肃地绷起脸,摇头。
“傅先生说来接我。”
“你这孩子。”宋珍书见状笑起来,声音都变温柔了。
她看着郁灵这幅乖巧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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