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一懵,“我什么时候跟你见过?什么时候跟你生过气?”
他完全没有影响啊!
梁牧与听后,又将目光定格在温与南身上,心痒痒。
温与南淡定响应,“就前段时间啊,你还约我去梁家旗下的饭店吃饭,还劝我退婚,说我配不上你表哥,这些你都忘了?”
“你胡说!我哪里有约过你!更不可能说你配不上我表哥的话!”
白予越听越不对劲,这明明就是胡编乱造!
偏偏她还表现地那么平静,对比他来,他那副悠然自得的姿态似乎更有说服力。
正争执着,温与南突然一个峰回路转,山路十八弯,直接换了上山的道,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配得上?”
“当然啊!”白予脱口应道,但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他压根没见过他,更不可能跑到他面前去说配得上配不上的话,他这是在给他挖坑,立马改口,“你这种山鸡还想配我表哥,做梦吧!我表哥才不稀罕多看你一眼,山鸡山鸡山鸡!”
第36章 出轨的男人
白予跟他吵架这件事让一旁看热闹的温成安大快朵颐,他那副巴不得两人打起来的表情极为夸张。
突然反应过来梁牧与还在旁边,立马又装出一副白茶模样,假装劝架,“哎呀,你们别吵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听到温成安的劝说,白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要讽刺却被温与南抢了先,“我的好弟弟,你丈夫的表弟刚骂你是鸡,你不生气?”
温成安怔住,一时之间没反应了,白予刚骂他是鸡?
虽然他还不太理解温与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对自己新婚丈夫表弟这个人早就持有意见。
结婚当天晚上,洞房花烛夜,这人不但没有半点眼色,还死皮赖脸地赖在他们房间不肯离开,还故意缠着温成安跟他一起玩游戏,暧昧地仿佛他才是那个外人。
中途他是想赶人,但白予愣是不要脸地躺在他们的新床上,梁牧与非但不赶他走,还劝他大度一点,说他这表弟玻璃心,吵不得。
结果这新婚第一夜,他连新婚丈夫的身都没近。
第二日梁牧与又被梁老爷子派去公司处理要紧事,一夜没回,好在他赶一大早回来陪他一起回温家,面子倒是给足了他。
虽然中间是闹了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温成安自己对这门婚事却是十分满意的。
毕竟是抢了温与南的如意郎君,前世温与南享的福这辈子终于轮到他享了!
温与南对上他得意的眼神,迫不及待地打破他的幻想,“看来弟弟很满意自己的新身份啊。”
温成安回过神,“什么身份?”
“鸡呀。”
温与南故意拖长语调,恶心温成安。
“你丫的才是鸡!”
温成安瞬间红眼。
见他发火,温与南反倒更淡定,“既然不是,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反驳?这不就是变相承认吗?”
温与南凭一己之力又把话题绕了回去,这次温成安终于反应过来温与南这是要拖他下水,斩钉截铁道:“白予说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跟我扯什么?”
温与南笑着眨眼,“只能没关系?好弟弟,我们可是一家人啊~骂在我身,痛在你心~咱们老爹可是教过我们,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骂我,不就等同于骂你。还是说 ,弟弟这一嫁了人,就不想承认有我们这样的家人了?”
温与南逻辑清楚,看似带着情绪,实则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冷静。
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让温成安难以反驳,尤其是温勋听到那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时,更是眼睛一亮。
梁家原本就不如谢家,结果谢家的人还没给他们温家摆谱,梁家的人反倒先瞧不上他们了。
当着他们全家人的面挑在这种时候恶心他们温家人,这不就是明摆着嫌弃他们温家吗?
如果换在几年前,梁家还没遇到危机尚且在E城有一席之地的时候,他们家算是高攀,但现在他们家都已经落败到这种地步了,哪里还有脸嫌弃他们温家?
他肯履行婚约把儿子嫁过去已经是很给他们脸了,就这还敢挑三拣四。
见自己爹黑脸,温成安瞬间不敢再造次,握紧小拳头不痛不痒地往梁牧与胸口锤了一下,“管管你表弟。”
“知道了。”
梁牧与嘴上应着,眼神却忍不住往温与南身上瞟。
说实话,他私下睡过那么多alpha,还从来没有过一个alpha让他心动。
结果他现在却对一个Omega产生复杂的情绪。
按理说不应该啊,温与南是Omega,温成安也是Omega,他们两个是亲兄弟,亲兄弟不是会有相似之处吗?
怎么他只对温与南产生了这样的情绪,但对温成安心如止水呢?
奇怪,难道Omega容易吸引同类吗?
不过他并没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结太久,毕竟是领了任务出来装样子的,他多少得表现得好一点。
老爷子说,现在他们梁家全指望着从温家身上捞钱了,这温成安可是他岳父最疼爱的小儿子,把他哄好了就能把嫁妆要回来,甚至,连温家的家产他们家也能独吞。
温家没有alpha继承,甚至beta子嗣都没有,两个Omega儿子一嫁出去,这继承位就空了。
就在梁牧与装腔作势地教训自己表弟,让白予向温成安道歉时,温与南借口要回自己房间拿点东西,丝毫没有观战的兴趣。
还没等到这帮人撕起来的节骨眼,压根提不起兴趣看他们父慈子孝,夫夫恩爱,兄弟友爱的虚假画面。
他们就装吧!他们就演吧!
演到最后发现大家都是小丑的时候才最有意思。
结果他刚推开自己前世时候一直在住的房间,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整个房屋里到处贴的都是符咒,还挂了阴阳八卦阵,他平时放计算机办公的桌上还立着一个类似牌匾的东西,上面放了个香炉,插在里面的香还没燃尽。
就在这时,温家的保姆突然闯进来,“大少爷,您怎么跑到这屋里来了,赶快出来出来,别冲撞夫人好不容易从寺庙里请回来的贵人。”
“贵人?你确定这是她从寺庙请回来的贵人?”
温与南嘴角抽搐,抬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牌匾,“这贵人竟然跟我同名同姓。”
保姆被吓的惊出一头汗,她怎么没注意到这点细节。
该死,不会被他发现吧!
“巧合,纯属巧合。”
保姆还是想把他全出去,怎料他直接就在床上躺下,吓的保姆魂都快没了。
他应该不会发现夫人把死蛇扒皮把皮丢到他床上吧。
她跟着王燕这么多年,坏事做尽,但让她把蛇的皮扒下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怵得慌的。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的玄学,说是这样就能不动声色的除掉一个人。
虽然大少爷不是她亲生的,但她这么做也有点太狠了吧。
听说这样不仅能害死一个人,还能封印他的灵魂,生生世世不能转生。
自从做了这件事后,她已经忐忑不安两天了,生怕一闭眼就听到温与南遇难的噩耗,万一他要是不能转世变成厉鬼缠上她怎么办?
她又不是主谋!
要找就找王燕!
但王燕这人最擅长翻脸不认人,其实她打心里也没很相信自己这个同乡。
只是她有把柄在她手里,要是被温总知道她的事后,肯定会把她赶走的,所以她只能诚恳地帮王燕做事。
“宁阿姨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这么轻易就能忽悠过去怕不是智障。”
温与南其实给了她一次短暂的机会,眼前的人却没把握好,还在撒谎,“怎么可能呢,是夫人前几天找人算了卦,说家里这一年里不太顺条,唯一能破解的方法就是在东南角的房间里挂上一些桃木剑啊,阴阳挂这类的东西去去邪气,经常点香还能招来财神,这些都是夫人说的,夫人懂这些,我不懂。”
保姆拼命摇着头,仿佛在说:“你要找人算账就去找你后妈,我只是个勤恳的打工人,跟这件事毫无瓜葛。”
说是毫无瓜葛,但温与南并不觉得这个人无辜。
前世这保姆仗着有几分姿色故意趁王燕出去参加贵妇圈的茶话会或者去打牌时,就使劲浑身解数去讨温勋开心,算是温勋养在身边的地下情人,王燕压根没在意。
其实他上一世就发现这保姆跟他爸有一腿了,当时他还天真的跑去提醒王燕,结果王燕非但不领情,还觉得是她在胡编乱造。
结果后来她捉奸在床,才相信他说过的那些话。
可惜她发现的太晚了,等她发现的时候,这位姓宁的保姆已经成功拢住了温勋这个花心男人的心。
出轨在男人这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当初温勋背叛家庭跟她在一起,现在也能背叛她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可惜王燕这些年过的太滋润了,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上位的了。
当温勋扬言要跟她离婚的时候,她使劲浑身解数,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用。
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否记得自己曾经也把一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那个女人肚里的孩子快要足月,牵着一个才五岁不到的孩子跪在她面前求她保全她家庭的时候,当时是否考虑过她也会经历这样的事。
上一世看见王燕下跪求别人,他心里的气仍然不能解。
说起前世这件事还有他的手笔,是他为了替自己过世的母亲报仇,才安排一出捉奸的戏码。
但他重生这世,因为他某种选择变化,命运也开始发生改变,不知道这捉奸一事是提前还是退后。
不过无所谓,他前世的仇前世已经报了,这一世要算的可是新账。
不作就不会死,可惜王燕这好儿子在他面前可是作了一次又一次,她记性好,这些都记得。
从现在开始,他就要清账了。
第一个他要解决的人就是温成安,等他解决完温成安这个没脑子的,再去跟梁家人斗。
梁家人前一世那么折辱他,亏得他之前还那么信任他们,这口恶气不出不行。
于是他轻轻一笑,道。
“宁阿姨这些年在温家当保姆也算是享福了。”
“大少爷哪里的话,当保姆怎么会是享福呢?保姆就是伺候人的,要是我有孩子,我铁定不会让他步我的后路。”
宁心并没听懂温与南的话里有话,反而跟他唠了起来。
听到她着重点名自己没有孩子,温与南忍不住提唇一笑。
前世他们这一大家子人都被宁心骗了,王燕自以为这辈子不婚不孕的好姐妹其实早背着她跟她的丈夫勾搭上了,不仅偷偷生下一对私生儿女,还把儿女养在乡下。
这么多年她没到周六日就要下乡回家一趟,对外说的是要去陪父母,生怕子欲养亲不在,整个温家上下没有一人不夸他心善,就算她跟着王燕坏事做尽,到最后爆出来,她也有本事替自己洗白。
但温与南没有料到就是这样一个白莲花也有嗜血的本事,她凭一双儿女颠覆了整个温家。
虽然他当时已经脱离温家,但他母亲的嫁妆始终没有拿到手。
原本他想趁着王燕和自己的好姐妹互撕的混乱时间把母亲的嫁妆要回来,结果被宁心阻拦,甚至反过来给他扣了个锅,差点连累到梁家。
温与南只能在梁家和母亲的嫁妆间取舍,最后放弃了母亲的嫁妆,选择了梁家。
如果现在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选择梁家。
“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以为宁阿姨你膝下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呢!”
听到“双胞胎”两个字,宁心的脸色骤然一凝。
是巧合吗?为何他要故意提起双胞胎这个特征?
她调整好情绪,故作平常道:“大少爷想多了,我连婚都没结呢。”
“哦,我又忘了,宁阿姨你是不婚者呢。”
温与南眯着笑眼,继续往下说:“这年头不婚者不好过呢,我记得宁阿姨你家还是农村的,你家里人对你应该没意见吧!”
他无意挑起这些社会问题,只是单纯地想要恶心一下眼前的女人。
果然,宁心迟钝了。
等她反应过来,立马接话:“我家里人不管我的,也不在乎我结不结婚。”
“阿姨家里人不介意阿姨不结婚不生子,应该也不介意阿姨给老男人当小三吧。”
哦不,应该是小四。
但这中间有没有其他人温与南并不关心也不在意。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提早揭露宁心的目的,让她跟继母狗咬狗。
继母有了自己的危机,就没空帮她的傻儿子作孽了。
到时候她再对付温成安和梁家就容易了。
“大少爷,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说。”
温与南并不打算现在就揭穿宁心的真面目,低头见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表盘,静心去听走廊上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响声。
三十秒后,继母推开这间屋门。
见到坐在床上的温与南,脸色多了几分狠厉,又斜眸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宁心,又多了几分诧异。
“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宁心正要找理由把自己摘出去,怎料温与南先发制人,直接扑到王燕身上,这是他们相处这么多年以来头次这么亲密,一时之间王燕竟然有些受宠若惊,“与南,你这是?”
“阿姨救我!宁阿姨她,她想要,想要骚扰啊!”
温与南铆足全身演技,眼里瞬间积满泪花,用力抓着王燕的胳膊,恨不得用指甲把她的皮肤划破。
王燕被他拽的有些生疼,一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等她细细一回味,顿时瞳孔骤缩,“你刚说什么?你说宁心她骚扰你?”
这怎么可能!
宁心跟她可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虽然不一个村子,但她们从小就认识。
得知她下定决心不婚不育,生怕她在农村被人说闲话,她才让她留在温家干活。
“对啊阿姨!我也没想到宁阿姨她会......”
温与南委屈地擦泪,有些胆怯地偷看了女人一眼。
宁心这会儿正懵着,她刚连温与南的身都没靠近,怎么就成性骚扰了?
“你胡说!我没有!”
她无力地替自己反驳,转头看向王燕,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夫人,你要相信我!怎么可能去骚扰大少爷呢!”
说完,宁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力磕了个头,想要力争清白。
王燕见状连忙把她扶起来,语气温柔,“我相信你,先起来吧。”
还没等她把宁心扶起来,温与南就开口,故作愤怒道:“阿姨,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你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难道就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就算被骚扰了也无所谓吗?”
王燕没想到寡淡这么多年的温与南会突然拿是不是她亲生作比较,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诡异感。
不过她还要稳住,不能在继子面前露出马脚,“与南,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你宁姨在咱们温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工,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这能有什么误会,你看她的眼神,都快把我吃了!”
温与南直接摆出一副无礼,不听的态度,继续激化矛盾。
“我哪有要吃你?”
宁心也不清楚直接到底哪里惹到他了,怎么突然变脸开始栽赃陷害她!
人心难测。
她之前竟然还觉得这人软弱好欺负!
宁心快要急哭了,“大少爷,你要是想让我去死就直说!”
结果温与南直接把矛头对准王燕,“阿姨,我之前就听人说女人一过了四十这道坎就如狼似虎,宁姨这么多年没找对象,肯定饥渴的很,要不您想法子给宁姨介绍一个,让她解解渴吧,不然我真怕宁姨慌不择食盯上我爸他老人家。”
先前王燕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但被温与南这么一提醒,她竟觉察出不对劲。
宁心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一枝花,连村长的儿子都喜欢他。
起初宁心的父母也在为她物色婚事想要早点把她嫁出去赚一大笔钱,但是……宁心不想嫁人,连夜背着大包小包到城里来投奔她。
仗着年少的情意,她倒也没想那么多,看她可怜就把她留下,但没想到这一留就是十几年。
当初宁心说要搬出去找工作,还是温勋主动留她在家当保姆,现在一想, 她这枕边人什么时候这好心了。
要知道温勋可是一个很会挑剔的人,但凡让他有一点不顺心的,他立马就会扼杀。
他肯主动留下其他女人,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多半是......
王燕攥紧拳头。
她真傻啊!
竟然没想到这一层面!
原先她记得宁家人还来闹过,想要强行把宁心带走结婚,后来不知道宁心回家跟她们说了什么,她家里人就没再出现过。
现在看看,虽然她跟宁心差不多大,但宁心这些年因为没生孩子没结婚,不用操劳那些琐事,每天只干一些轻松的活,无论是体态还是样子都显得要比她年轻!
她放这样的一个人在家里,不管她的猜想是不是真的,也是个隐患。
如今她跟丈夫的感情生活并不稳定,丈夫在外有没有找其他的女人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直是根刺。
怪不得她派去跟踪的私家侦探还没传话回来,说不定这人就养在她眼皮子底下呢!
她前段时间替丈夫整理西装衬衫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他领口的口红印,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一问就是去应酬了, 其他的话也不愿意过多解释,肯定心里有鬼。
“宁心,我跟你也认识将近四十年了,作为你的好姐妹,我实在不忍心看你一个人吃苦受累,后半生老无所依,正好我娘家有一表哥前段时间刚离婚,正在托媒人给他介绍呢,家里是开牧场的,不愁钱,你只要嫁过去就不用再干这种累人的活了。”
王燕端起架子,语气疏离。
“正好我去说,他应该也不会介意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没结婚,你们两个搭伙过日子,说不定搭着搭着感情就养出来了。”
“夫人,你这是要把我赶走吗?”
宁心没想到王燕会采纳继子的建议,有些惊慌地低头,声音发抖道:“夫人,我不走。”
“但我这是为你好啊!”
王燕脸上虽然还是笑嘻嘻,但眸光骤冷一冷。
只要她一走,她的心就能放下来。
更何况她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肯走呢!
难道她真的跟她男人有一腿吗?
温与南安静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勾心斗角,突然后悔自己怎么不去厨房找点吃的上来边吃边看。
别看之前她们两个人齐力协心想要把他从这个家赶出去,但现在他只是轻轻开口,就坏了她们的友情。
真是脆弱地如同一张薄纸,轻轻一挑唆就破碎。
僵持不下时,宁心突然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就要冲出房门。
王燕一声令下,冲着温与南发号,“快拦住她!看她要做什么!”
温与南不屑地抬眼,这是拿他当佣人使唤呢?他才懒得动。
微微扬起下颌,“阿姨难道猜不到吗?她这么着急出去,不就是替自己找靠山呢!”
“找靠山?”
王燕低眸一合计,瞬间坐不住了,丢下温与南直接跑了出去。
温与南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期待接下来这出好戏该如何唱。
第38章 抓花第三者的脸
温成安这会儿正在大厅跟梁牧与蜜里调油,梁牧与的表弟就坐在他们对面沉着脸暗自生气。
毕竟是在别人家,他太嚣张也不好。
再加上他刚被自己表哥警告过,要是被发现他们两个的真实关系,温家不会轻易放过他,到时候他只能被送回乡下。
白予暗暗咬牙发誓等回到梁家,他定要温成安好看!
温成安这会儿毫不在意白予的眼光,他相信,只要自己这辈子牢牢捆住梁牧与,就能过上比温与南上一世还幸福的生活!
一想到前世媒体报道梁牧与在发布会上拍给温与南的那些珠宝奢侈品,就心动不已。
全是他的了!
谁也没机会跟他抢!
他把好男人挑走了,之前那个烂货就归他了!
正偷笑着,楼梯间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抽抽噎噎的声音,夹着嗓子,尖细地像一片密密麻麻的针刺挠身心,“温总,温总,出事了。”
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喝茶的中年男人听到有人喊他,迟缓抬头看了一眼,扶了扶镜框,“大惊小怪的,在自己家能出什么事?”
温勋瞪了她一眼,警告她懂点事。
今天正是人多的时候,她这么咋咋呼呼丢温家人不说,还容易被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平时在家里,只要有人,他就会格外收敛,跟她保持距离。
一旦王燕离开,他就暴露本性。
把人带到他跟王燕的卧室,书房,甚至在露台......
宁心自然也知道今天的场合重要,但她这会儿更怕自己要是错过了这个好机会,事后一定会被赶走。
王燕那个人她也清楚,虽然平时是没脑子好忽悠,但她一旦认定一件事,不管要付出多少代价都要达成。
以她现在的身份,赶走她一个保姆并不是难事。
但她不能走啊!她只有留在温家,才能保证温勋不会忘记他们两个人之间有过孩子!
所以她必须留下!
“温总,你是不知道刚刚大少爷他有多过分!”
宁心要比王燕理智的多,从刚开始她的就拎得清这件事是温与南挑起来的祸事。
要没有他提醒,就凭王燕那脑子如何反应过来?
反倒他还先发制人反咬她一口。
既然他刚这么造谣她,她也这么造谣他不就成了!
宁心强行挤出两行泪,“大少爷他欲对我图谋不轨!”
说完,她有用幽怨地眼神看向温勋,企图让他相信她的话。
“她胡说!”
“我表哥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温与南上楼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袁子恩突然肚疼。
他跑去一楼的厕所,刚一出来就听见有人在胡言乱语造谣他表哥!
宁心回头看了一眼袁子恩,方才想起来他是前两天的巴掌男孩。
逮着谁都扇巴掌,精神状态不太好。
一想到这些,她的皮瞬间一紧,在心底默默提醒自己千万别惹他,她可不想挨巴掌。
于是她假装委屈地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故意钓着身边的男人。
直到温勋开口保证会替她撑腰,她才敢开口,“温总,你信我。我刚才正在二楼走廊上打扫卫生,大少爷突然就冲过来把我往房间里推,我吓坏了,想要推开他,但他却把我直接拖进房间想要强上,幸好夫人及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