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by葡萄柚

作者:葡萄柚  录入:02-05

敢情他以为他挖的是付知岚的墙角,却不曾想,原来付知岚也是挖了别人的墙角。
就他妈造孽。
江乔和那青年又随口聊了几句,得知青年名叫林愿,不日便要启程欧洲,去奔赴自己的事业了。
他和林愿找到时钧亦时,一桌十几个人正在烧烤架旁边的天幕帐篷下玩儿国王游戏。
时钧亦旁边的位置是空的,江乔直接过去就坐了下来。
一群人见状先是纷纷愣住,随后立刻起哄道:“喝喝喝喝喝喝喝!”
江乔吓了一跳,在一堆“喝”里只听见对面的一个胖子道:“时大少第一个见过光的男朋友!”
他不废话,也不扭捏,端起面前的酒杯连喝三杯,空杯以示众人,这才勉强将场面控制了下来。
“爽快!”有人笑道。
“再来!再来!再来!”
江乔脸有些僵,捏了捏时钧亦的手,让他解个围。
时钧亦轻咳一声:“差不多得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该起哄起哄,该收敛收敛,气氛给足,还不让人难堪。
江乔笑眯眯地问刚才说话那胖子:“什么叫第一个见过光的男朋友啊?怎么,还有没见过光的?”
胖子也不见外,连忙自罚一杯:“开玩笑的兄弟,谁不知道时总这么多年,向来洁身自好,身边就没有过人?”
江乔看了眼时钧亦:“是吗,哥哥?”
时钧亦瞥了江乔一眼:“你不清楚吗?”
他跟江乔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还因为没经验,差一点出了丑,被江乔逮住调笑了两句,说不行就换人。
第二次才勉强算是发挥正常,挽回了颜面,顺带收拾服帖了江乔。
江乔摇头:“我可不敢说,反正你有秘密也不会告诉我。”
时钧亦听着江乔阴阳怪气,蹙眉问:“我有什么秘密?”

第37章 国王游戏
“赶紧的,游戏还没结束呢昂各位,要腻歪的回家再腻歪,国王游戏里皆单身!”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叼着烟喊着。
他怀里左拥右抱,打断了江乔和时钧亦之间的谈话。
时钧亦和江乔对视一眼。
江乔扬了下眉,时钧亦没理他。
酒桌上,因为江乔和林愿的加入,庄家重新发牌,江乔也拿到了一张牌,心思却不在游戏上。
他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背上,听见拿国王牌的人说:“红桃九和黑桃K。”时,才回过神看了看自己的牌。
黑桃七,不是自己。
国王从冰桶里夹出一块冰块说:“看到没,就这块冰,含着它接吻,到冰块完全化掉结束。”
所有人开始掀牌,起哄,拿红桃九的是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卷发女孩儿,长的很有特点,江乔觉得好像在酒吧MV里见过,是某当红女团的成员。
她站起来,举着牌问:“谁这么好运做我的黑桃K?”
江乔抻着脖子去看时钧亦手里的牌,时钧亦挡住不给他看,他就掐时钧亦的腰。
时钧亦手一抖露出一角红色方片,江乔才收回手。
坐在沙发最中间的谢寻把手里的黑桃K扔到桌面上,怀里还抱着林愿。
江乔看见林愿垂着眸,推了推谢寻。
谢寻才放开林愿,然后勾着唇笑,带着股子邪气对紫发女孩儿说:“宝贝儿,到哥哥这儿来。”
女孩儿便含了冰块,翻过茶几坐到谢寻腿上,低头跟他接吻。
而谢寻的手,还放在林愿腰上。
江乔甚至看得见冰块传递时的景象。
他盯着林愿,试图从林愿脸上看出什么。
但可惜,林愿像是早就对此麻木了。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拿着手机发着消息。
“你在看谁。”时钧亦问,他敏锐的察觉到,江乔的目光并不在游戏的受罚者身上。
江乔收回目光,点了根烟。
“林愿。”他说。
烟雾在两人面前萦绕,又被晚风吹散。
时钧亦没想到,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两人就已经连名字都知道了。
他指尖碰着江乔的手背,问:“好看吗?”
江乔诚实道:“好看,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什么是你喜欢的类型?”时钧亦问。
他以为他会听江乔说出类似【哥哥这种】这样的话。
但江乔却突然沉默了。
他喝了杯酒,才笑着对时钧亦道:“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固定喜欢的类型的,也许今天喜欢肌肉猛男款,明天又喜欢斯文败类款。”
时钧亦嗤笑一声:“之后呢?”
“之后?”江乔想了想:“大概你是什么类型,我就会喜欢什么类型吧。”
时钧亦不置可否:“多情。”
江乔否认:“是专情,永远只为一个人心动。”
时钧亦看着江乔在天幕帐篷中的昏暗灯光下亮晶晶的眸子,一时无言。
他没听到江乔在说谎。
但他不明白。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江乔看他的眼神就已经算不上纯洁了。
后来的每一次相处又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江乔就是在打他的主意。
时钧亦不懂,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把见色起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却又情真意切。
明明只是一条小巷里居心难辨的“见义勇为”,说起喜欢,却浓烈得仿佛恨不得搭进去一生。
“知道你俩是一对儿,别在那儿深情对视了,赶紧着,翻牌了!”对面的胖子破坏气氛道。
上一轮冰块儿接吻的游戏已经结束了。
新一轮的国王提出要求,方片9脱掉上衣,躺在桌子上,身上放九颗樱桃,红桃A去吃。
这种成年人之间的国王游戏,说白了,就是在为酒足饭饱后的那点事儿暖场子。
在这样原本就没什么底线的场合里,再正常不过。
江乔翻牌,草花2。
他看向时钧亦的牌,方片9。
江乔瞪大了眼:“你刚才不就是方片吗?”
时钧亦摊手,当众耍赖:“刚才庄家没收我的牌,这锅我不背。”
众人不依:“谁能作证?”
江乔道:“我看见了啊。”
花里胡哨大哥吹了声口哨:“你不算!”
“嘿,妈的。”江乔炸毛,站起来就准备跟人比划两下子。
时钧亦连忙顺毛捋了他两把,端起酒杯:“我喝酒。”
他连喝三杯,这局算过。
本来大家就是图个乐子,无论什么把戏都是为了开心,愿意配合的就配合,不愿意配合的喝酒了事也在允许范围内。
前提是你得有资本,才能谈愿意不愿意。
时钧亦这种顶层人物自不必说,只要他不想,没人能强迫他。
因此,在之后一小时的游戏里,但凡抽到时钧亦和江乔,两人都是喝酒以应差事。
“不是,那你俩上这儿干嘛来了?去小孩儿那桌啊!”花里胡哨男又吆喝道。
时钧亦知道他是喝多了,口不择言,也不跟他说话,只笑着问谢寻:“谢总,这位是?”
谢寻抬腿就给了那人一脚:“蠢货,时大少坐在这儿就是给你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花里胡哨男挨了一脚顿时清醒了不少,赔着笑要给时钧亦敬酒。
时钧亦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起身对谢寻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谢寻靠在沙发上,问他:“我这儿有你睡的地方。”
时钧亦拒绝:“你家的床我可不敢睡。”
谢寻笑骂:“事精!”
江乔目光再次落在林愿身上,林愿冲他点点头,以示告别。
江乔回了个笑,跟着时钧亦离开了这声色犬马的欢乐场。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江乔觉得自己还能开车,被时钧亦制止了。
他们借着月色,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江乔一言不发地跟在时钧亦身后,时钧亦快他也快,时钧亦慢他就慢,始终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却始终不跟时钧亦走在同一水平面上。
时钧亦知道他又有心事,率先打破沉默道:“你在想什么?”
江乔低着头:“没什么。”
“那你别扭什么?”时钧亦问。
“没别扭。”江乔继续低头。
时钧亦便冷了脸:“你想动手?”
江乔哑然:“我什么时候舍得跟你动过手?”
时钧亦道:“再磨叽我就揍你。”
江乔是直性子,有些事不愿意往心里憋。
时钧亦看着他瞳孔里满是自己的倒影,听见江乔认真地问:“你有未婚妻?”

时钧亦闻言,面色有些奇怪,似是有些惊讶道:“你不知道?”
他以为这种上流社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江乔在勾搭他的那一刻之前,就早该知道。
江乔却理直气壮:“你又没告诉我。”
时钧亦蹙眉:“商业联姻而已,我们并不常见面。”
江乔气道:“我不接受。”
时钧亦盯着江乔:“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江乔原本没想直接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的,时钧亦的婚约不是一天两天了。
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就说明时钧亦跟那女的注定擦不出火花。
可他就是看不惯时钧亦这副模样,眼下酒意上头,江乔一把提住时钧亦的衣领,对着他的唇就咬了上去。
“现在,老子才他妈是你男朋友。”
血腥气在口中弥漫,时钧亦给了江乔小腹一拳,让江乔松开嘴。
然后又拽着江乔的头发狠狠吻回去。
他喘着粗气,抽空在江乔唇上说:“小狗,只要你听话,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当晚,两人抛弃了还尽职尽责守在一条街区外的时家众保镖们。
在路边随意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江乔在市区的那间小别墅。
江乔趁时钧亦不注意,有些心虚的输了门上的密码,一进门便拉着时钧亦滚在了沙发上。
亏他时钧亦看着天仙一样的长相,做起某些事来时,却半点不当人。
也就是江乔身体好,抗造又耐痛,才能在一次次死去活来中享受到无尽的快感。
倒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般配。
事后,两人窝在主卧那张收拾好的大床上,时钧亦突然道:“江乔,该算账了。”
江乔迷迷糊糊:“算什么账?”
时钧亦拍拍他的脸:“时佑熙。”
江乔闻言,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我是冤枉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心虚什么?”时钧亦问。
“没有啊,我跟他什么都没做,我为什么要心虚?”江乔说。
时钧亦知道江乔,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说:“三点十分,我让人去你房间找你,你不在,于是他就去了训练场。”
“我就在射击场。”江乔说。
“对,和时佑熙一起。”时钧亦帮他补充。
江乔坐起来,解释:“不是和他一起,只是意外碰见他,他一直跟着我。”
“他为什么跟着你?为什么不跟着别人?”时钧亦问。
江乔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发现了和女同事单独说话而遭到妻子质问的丈夫。
要说只是谈工作的事,或许还能活命。
要说女同事是去找他表白,那大概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只是很多男性的思维误区,觉得有时候要避重就轻,用善意的谎言来维持家庭的和睦。
江乔只是个没谈过恋爱的普通男人,他也理所当然地犯了这样的一点小错。
“我哪知道,也许是因为我跟他做过点小买卖,他打算再来一次?”江乔说。
但时钧亦不是个普通的妻子,会轻易相信丈夫的鬼话。
他冷笑一声:“是吗?那你之后扛着他去他卧室待了三分二十七秒,都干什么了?”
江乔哑然。
他看着时钧亦:“这人谁啊?跟踪监视还掐秒表?!”
时钧亦面不改色:“桑野。”
“你昨天还说是陈省!”江乔对时钧亦包庇下属的熟练度叹为观止。
“你听错了。”时钧亦不承认。
称职的好员工应该受到该有的保护。
他捏住江乔的脸:“我在问你话,江乔。”
江乔见糊弄不过去,只能含糊道:“他说让我跟他。”
时钧亦手上用力。
江乔被掐的两腮发酸,直想流口水。
他抬手按住时钧亦的手腕,放软了语气说:“我拒绝他了,哥哥,我发誓。”
“还干什么了?”时钧亦手上力道稍松。
“什么都没干。”江乔说。
【就不该他娘的手贱打他。】
时钧亦眼神一凛:“江乔,别对我说谎。”
江乔喉结动了动,直觉告诉他,时钧亦不是在炸他,而是已经认定了他没说实话。
眼下,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要么赌一把,死不承认,等时钧亦真拿出证据他再强行狡辩。
后果,一旦失败,自己目前在时钧亦面前所积累的好感度将会大打折扣,信用度则全部清零。
要么,实话实说,诚恳认错,深刻检讨,认真反思,保证没有下次。
只要态度足够端正,基本上承担完时钧亦当下的怒火,该和好就能和好,顶多再多挨两拳。
江乔飞快权衡出利弊,趁着时钧亦发火之前,伸出了舌头。
他哈赤哈赤凑上前去,低下头去拱他的脖子。
双手抱着他,小声道:“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要碰他的。”
“他一颗小豆芽菜,瘦得像排骨和腊肠,我又不喜欢他,把他当小孩儿来着。”
“我这辈子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你招招手我命都能给你,我保证跟他清清白白。”
“除了卖过他几本杂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没做过,你别跟我计较了吧?”
江乔就是这样,反正脸皮厚,什么卖乖求饶的话都说的出口。
完全不顾自己那么老大一只,到底是不是那块撒娇的料。
时钧亦一手捏着江乔的后颈,一手撑在床上支着两人上半身的重量。
江乔温热的呼吸打在他颈侧,他知道江乔没再说谎,但江乔手贱也该罚。
于是他向后仰了仰,按着江乔的后颈往下压去。
“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江乔也没想到,原来床上的时钧亦会这么好说话,就连最后的惩罚确切说起来也不算是惩罚。
害他白白担心了半天。
只是天一亮,男朋友的身份便就此告一段落,出了江乔家的小窝,回到时家,江乔便自觉的回了自己宿舍。
告别的时候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时钧亦,倒让时钧亦有些暗暗不爽。

接下来大半个月,时钧亦都因为公司的事儿忙得披星戴月,起早贪黑。
江乔就从早到晚的泡在训练场,枪法日渐精进不说,还已经开始了水下作战的训练。
他不会游泳,光是呛水都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结果大半夜跑去时钧亦那里求安慰,却扑了个空。
搞得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烦躁的精神状态。
“你疯了吗?”桑野在格斗场上被江乔一个劈腿跺得肩胛骨几乎要错位了。
“让你他娘的告密!”江乔骂道。
桑野先是一愣,心中迅速闪过一丝不安,随即又立马冷静下来,他至今还没行动过,更别提暴露,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卧底的身份。
但就是这一愣,便又被江乔锁住了喉咙,整个人被狠狠撂翻,怼在地面上。
他不明所以:“我告什么密了?!”
江乔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桑野不清楚:“话说明白!”
江乔对着他的右脸就是一拳:“老子他妈跟小少爷说句话,你就他妈的告状!”
说完又是一拳:“还他妈跟踪!”
然后又一拳:“还他妈掐秒表!”
今天时钧亦一大早就跟随时孝安去了机场,行程出发前保密,落地前除了相关人员,没人知道他去了哪。
他自己的人一个都没带,全都放了假。
此时陈省就站在格斗场的擂台边,听着江乔指桑骂槐,看着江乔的拳头不停砸在桑野的脸上,眼皮子直抽抽。
江乔这段时间在格斗场已经出了名,除了时孝安和苏敏身边几个人,包括赵许,他从来没碰到过。
其他人基本都遭过他的毒手了。
英雄不问出处,这些保镖过去各有各的故事,能被挑进时家大门的,绝对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
没有人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但像江乔一样,有记忆以来就被当做赚钱机器。
以惨无人道的方式磨练出来之后就常年累月,风雨无阻长在擂台上,每天你死我活的也确实是寥寥无几。
况且江乔本身格斗天赋确实上乘,目前能在时家的格斗场上,敢放话说自己一定能压过江乔一头的,一个都没有。
再加上江乔这两天欲求不满,心情欠佳,今天桑野上场之前,只不过故意撞了江乔一下,就算是撞枪口上了。
江乔直接将桑野原本的对手按在原地,插着队就翻上了擂台。
桑野听着江乔对他的指控,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
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让他整个人都是木的。
一直到格斗场一位面生的白人教官将江乔从他身上拉开,他才有机会歪过头去,吐出一口混着半颗大牙的血,躺在地上缓了半天才爬起来下了擂台。
“江乔,公报私仇,一千个俯卧撑!”那教官扯着江乔的领子呵斥道。
时家保镖有规定,明令禁止的几项事宜,教官有权按规定对违令者进行处罚。
但江乔记得,【公报私仇】并不在那几项事宜之内。
而且他现在人在格斗场内,桑野打不过可以喊认输,他自己都挺着没喊,这教官在瞎比比个什么劲儿?
江乔往后仰了仰身子,蹙眉按住他的手腕,从自己的领口拿下去。
“现在?”
“现在。”教官怒视着江乔道。
首先,江乔不是军人,他如果会乖乖服从管教,那他就不是江乔。
其次,桑野原本就是潜伏在时钧亦身边的一条毒蛇。
尽管他现在还未曾动手,但只要他开始伺机行动,威胁到的就是时钧亦的生命安全。
江乔看着这白人教官,觉得他有袒护桑野的嫌疑,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态,他已经将此人和桑野归为了同党。
他歪了歪头,勾唇道:“敢赌吗?”
那教官盯着江乔:“你想耍什么花招?”
江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玩味道:“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揍趴下,你赢了,我在这儿做两千个俯卧撑。”
“你要是输了……”
他跟教官对视,桃花眼弯着漂亮的弧度,一字一顿道:“就给老子从时家滚蛋。”
但凡是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挑衅,都难以轻易咽下那口气。
更别说作为上级,被下级如此当众打脸了。
那教官闻言,当即脱了外套,扔出擂台,露出虬结遒劲的手臂肌肉,摆出标准的格斗预备姿势,对江乔招了招手。
“来!”
江乔一看他的姿势,就知道这人要么是从过军,要么就是从事过相关行业的专业人士。
他最不怕的就是这种人。
乱拳打死老师傅,江乔这种混黑场的人,根本不跟你讲规矩。
他向后退去,借着擂台拦绳的高弹力,将自己弹出去,一个起跳转身,照着那教官的侧脸就是一个回旋踢。
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哪有人刚一上场就直接放大招的?
那教官出师未捷挨了江乔一脚,全靠足够稳健的下盘撑着才勉强没一开场就栽倒过去。
他反应快,也不慌乱,趁着江乔人刚落地身形不够稳当,直接挥出了拳头。
江乔躲闪不及,侧身硬抗,被砸得胳膊生疼。
两人你来我往,心里都憋着气,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所有围观群众手心里都攥了把汗。
之前和江乔对过一次擂台的雇佣兵退伍教官也凑了进来,探着脑袋站到陈省身边。
“东哥,什么看法?”陈省摸着下巴问。
他侦查和枪法满分,近身格斗是软肋,自问在江乔面前撑不过三个回合。
大东咋舌:“啧啧,这小子,这也没多长时间,又进步了,这股子狠劲儿,够那傻逼喝一壶。”
陈省对着那白人教官扬了扬下巴,又给了大东一个疑问的眼神。
意思是在问,是不是苏敏那边的人。
那白人教官刚来时间不长,陈省来格斗场的次数又有限,没有时钧亦的吩咐,他并没多关注过这些。
大东轻轻点头,给了陈省肯定的回答。
这边,两人眼神短短交集的一瞬间,那边擂台上的赌局就已经进了尾声。
江乔用一个极为复杂刁钻,又不标准的锁技,将那白人教官死死锁在了台上。
他左臂勒住那人的脖子,用力有多大从他自己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和那教官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便可见一斑。
那教官动弹不得,挣扎无果,十秒钟后,终于在呼吸彻底被勒断之前,比出了认输的手势。
江乔将人放开,斜靠在擂台的拦绳上,摸了摸自己不小心被打到的颧骨,啐了口嘴里的血沫。
他像是感觉不到自己身上也有伤,看着躺在地上的白人教官,笑得肆意又猖狂。
“滚蛋吧,蠢货。”

午饭时,陈省端着餐盘坐到江乔对面问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时钧亦对江乔的态度其实有些微妙。
说不信任吧,江乔连各项指标都还没全部合格,他就特许江乔守夜,还单独带江乔出门,甚至住在江乔名下的房子里两次。
但要说完全信任吧,他又总是想起来就让自己去盯一盯江乔的动向。
陈省之前摸不准状况,但有了今天的事,他总觉得江乔是刻意为之,是在有意无意的替时钧亦做事。
这才让他决定,向江乔发出对“自己人”的邀请。
江乔心不在焉地往嘴里塞着他最烦的西兰花:“天天吃这些玩意儿,有什么可聚的?”
时家保镖的餐食有专门的营养师,按每天每个人所需要的蛋白质,膳食纤维,碳水和其他各类营养专门搭配。
少油少盐,健康是健康,就是没什么滋味儿,以江乔的饭量,经常回去后还要让沈归荑另外给他开小灶。
陈省小声道:“聚餐肯定不是这个啊,少爷首肯的,每次他出门,都允许我们适当的放松放松。”
江乔这才来了点儿兴趣:“都有谁?”
“我,克里斯,张良,阿旭,之前还有桑野,不过他今天应该不会来。”陈省说。
江乔想了想:“有酒吗?”
反正时钧亦不在,偷偷喝一点,也不会误事。
陈省却摇了摇头,他向来守规矩,主要是有贼心没贼胆:“那东西谁能有?”
江乔两口把盘子里的饭吃光,问陈省道:“介意再多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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