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by端瑜

作者:端瑜  录入:09-22

科举舞弊的风波过去,刘忘生向平景帝推荐了简息,简息如愿成了礼部尚书。
宋长叙的老上官宗政郎中政绩够了,迁为正三品吏部侍郎。
宋长叙在翰林院批阅折子,他不禁吐槽,“怎么回事,我老上官们都升官了,宗政郎中直接跨了四个等级。”
只能熬着。
宋长叙下值后就令人去客栈寻冯信鸥,邀他来家里吃饭。
冯信鸥来了,许知昼特意让他们在家里吃饭,他带着家里的老人和小孩一起去酒楼吃饭。
宋长叙:“……”
“你们一定有话要说,我们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们有话就慢慢说,冯公子今晚可以睡在客房。”
冯信鸥:“多谢。”
冯信鸥好久没有看见这么多的菜色了,他一个人吃饭比较简单,带的银子也花的差不多了,他要节省一些。
宋长叙给冯信鸥倒酒,“冯兄,这是我亲自酿的酒,你尝尝。”
冯信鸥:“是美酒,有些淡。”
两个人吃了一阵,宋长叙说道:“我曾在吏部上值,冯兄要想做官,只能分到偏远的县城。若是我的话,我更愿意分到偏远的县城,因为有政绩可做。我的曾经的上官宗政郎中,如今的吏部侍郎就是从地方提上来的。”
冯信鸥笑道:“我明白宋兄的意思,我能做个县令已经很满足了,把琢儿和孩子接过来,我们一起就有一个家。县令我已经觉得很威风了。”
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冯信鸥喝了一杯酒,“曾经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考中秀才后,我就从村里到了镇上做私塾先生,跟琢儿一起买房生子。我不怕宋兄笑话,琢儿嫁给我的时候,岳父岳母并不同意,他们认为我没有出息。”
“我也能理解,但就是不甘心。考中秀才后岳父岳母就待我好,我在镇上的日子过的不错,最后到了京城,经过这一遭后,我能在县里做县令于我而言很好。”
宋长叙明白冯信鸥的心思,“那我就祝冯兄一路顺风。”
冯信鸥点头,起身拱手道:“我还未正式谢过宋兄,这段日子在京城多亏宋兄照顾我,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
宋长叙忙不迭扶起冯信鸥,“冯兄何必如此,我们是好友,能帮上你的忙,我就很高兴了。”
冯信鸥并非不知人情世故,他不知道宋长叙待他如此真诚。
等吃了酒,冯信鸥还是回到客栈。许知昼带着全家大吃一顿,回来后宋长叙缩在被褥里正在看书,橘色的光打在他身上,衬的他更温润。
许知昼坐过去,“怎么这么快就上床了,冯公子呢?”
宋长叙抬头拉着他的手,“冯兄已经回去了。”
许知昼应了一声,宋长叙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听了冯兄的话,突然想到我们已经过上了很好的生活了。”
许知昼眉眼弯弯,“我也觉得很好啊,这些多亏了相公和我。”
“爹娘身体健康,我们有钱有点权,还有孩子在,我们还年轻,相公俊美又学识渊博,这简直就是我梦里的日子。”
作者有话说:
小许:真的很好很好啦[哈哈大笑]
小宋:很好很好啦[哈哈大笑]

第113章 后宫之争
新的进士入了翰林院,还有一部分进士去了庶常馆,另外也有进士被分到了地方做官,冯信鸥就是其中一个。
他拾掇东西离开京城时,宋长叙和许知昼送他一程。
冯信鸥拱手:“宋兄,知昼,你们不必再送了。”
许知昼看着冯信鸥坐上马车离开,他说道:“冯公子在这里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我也没有见到江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面。”
说到此处,许知昼难得有几分惆怅。
他跟相公一路到京城,结识了不少人,年少时认识的朋友,还有在科举时认识的友人,如今已是天南海北各自一方。
宋长叙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若是你想回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许知昼点点头,“现在陶陶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我还是留在这里,等你一块回去。不然我一个人回去,一个人在马车上好无聊。”
宋长叙笑了笑,他伸出手碰了一下许知昼的手,两个人一块回去。
“相公,明天我喊布铺的裁缝上门给我们各自做一身新衣裳。”
宋长叙:“好,我的尺寸应该没有变化。”
他有些自信,毕竟他最近都没有放松自己。
裁缝来量身形时,宋长叙果真没有胖,反而还瘦了一点。
裁缝常年给旁人做衣裳,官场上的达官贵人除了武将外,很少有文人注重自己的身材。有些年轻的小郎君爱面子,爱俏,比较注重自己的容貌,等混成老油条后就变得很敷衍了。
许知昼自信的量尺寸,裁缝心想果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对自己的要求都很高。
徐澄蹦蹦跳跳的伸出双手,裁缝量了量,徐澄问了长度。
“阿爹,我又长高了!”徐澄高兴的说。
宋明言的身形未变,宋业跟梁素一并来量后,裁缝记下尺寸,把布匹带过来。
“贵人们挑一挑料子,这几个料子是我们铺子里新染出来的。”
许知昼一马当先来看料子,宋长叙慢吞吞的走过来。
裁缝突然想到一件事,“宋夫郎,您给小公子做一身衣裳么?”
许知昼正在挑选料子,听见裁缝的话,他神色一愣,“差点把儿子忘记了,要给他做一身喜庆的衣裳。”
奶娘抱着陶陶过来,裁缝给陶陶量了尺寸,许知昼给他选了一件大红色的料子看着喜庆。
他给自己选了一件紫色的,给宋长叙选了一件浅紫的。
宋长叙对这些事不上心,许知昼给他选什么他就穿什么,偏偏他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梁素拿着料子摸了摸,她到了京城后,从村里带来的衣服都没怎么穿了,许知昼每个季节都会带他们去布铺看看新衣裳。
像是今天把裁缝叫到家里量尺寸做衣服也不是第一次。
宋业被量了尺寸乐呵呵的。自打在郊外买了庄子,要不是家里还有两个孙子在,他恨不得就住在庄子上。
选好布料,裁缝记下后,许知昼又说道:“你再去一趟郊外的制糖坊,给他们的尺寸量一下做一身棉衣。”
裁缝一听是大买卖,他面上惊喜忙不迭应了一声,“宋夫郎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妥。”
宋长叙量了尺寸,他逗了逗孩子,宋业拉着宋长叙到另一边。
宋业说道:“澄哥儿如今已十岁了,你大哥二十八了,你看看能不能给明言找门亲事。”
宋长叙倒是理解宋业,好歹他没有当着宋明言的面说这些,反而来找他。说实话在村里的宋家父母能让宋明言跟澄哥儿在家住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没说已是稀罕。
他说道:“爹是担心大哥以后孤独么?”
宋业:“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怕以后我跟你娘走后,没有人看着明言,澄哥儿成家后,他一个人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宋长叙笑道:“爹你就多虑了,以后大哥住在我家还怕什么,我跟知昼都在,府邸还有下人。陶陶跟澄哥儿也会照顾大哥,没必要再找一个男人来。”
“总之,我是觉得只要大哥没有想法,我就不会提起。爹你就放心吧。再说大哥自己也会赚钱,这样的日子挺好的。我别的本事没有,给大哥一个保障还是做的到。”
宋长叙是不知道宋明言跟徐鹏的事,他听说当时是很恩爱,结果徐鹏家暴。
大哥应该被伤透了心。
宋业得了宋长叙的承诺,安心道:“你能这么说就好,你大哥打小就懂事勤快,你如今出息了,多照顾你大哥一些。”
宋长叙点点头。
梁素拿了锄头,瞧见宋业还抓着宋长叙说话喊道:“今天我也去庄子上挖地,别磨蹭了。”
宋业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家里有了马车方便,梁素跟宋业坐上马车就走了。梁素的脸上带着笑。
宋业:“我看你精神劲好多了。”
梁素:“在家都是耍,我这么大年纪了,知昼还送香膏给我擦,别说香膏和护手膏真有用,我之前冬天手上都要长口子,现在不长了。”
宋业在村里是不爱休息的人,他们家里有地的,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毕竟做的多得到的也多。
到了京城身上的担子轻了,他现在种地就是打发时间,反而能体会到种地的乐趣。
“庄子上有一处池塘,我把地挖一阵,然后去钓鱼,要是能钓一条大鱼上来,我们就在庄子上吃鱼。”
梁素:“你什么时候学会钓鱼了?”
宋业哎了一声还有点自得,“我在庄子上看见有人会钓鱼,我就找他教我钓鱼,现在已经会钓鱼了,等到了,我还能指点一下你。”
两个老人乐呵呵的到了庄子上,庄子上的管事是个忠诚的,卖身契都捏在许知昼手里,他是找到一个好庄家,待梁素和宋业是恭敬的。
宋长叙刚量了尺寸,他让奶娘把陶陶抱走,自己跟许知昼一块出门。
孩子还小就跟奶娘一块好,等长大就要跟着他们俩到处走到处跑了。
“好久没有跟相公这么一起走过了。”许知昼伸出手挽着宋长叙,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宋长叙只觉得身形一重,他闻到许知昼头发上的清香,两个人用的香味都是一样的,相互交缠,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味道。
他停下脚步,亭子里没有侍从在,宋长叙亲吻许知昼的唇,他的目光灼热,把许知昼亲到双腿发软。
两个人分开时,各自脸红。明明都是这个年纪的人,还是有些羞赧。
许知昼软软的说道:“你干什么这样,幸好没有什么人在,不然被人看见了怎么了得。”
宋长叙:“我是看见没人才亲的,再者我们都成亲多年了,偶尔在外边亲热也不算什么。”
许知昼瞧他的容貌,还是一副俊美的样子,这样的俊美经过了时间的沉淀,更显得有深度。
他伸手摸了摸宋长叙的脸,从额头一直摸到下唇,在下唇捻了捻。
宋长叙垂下眼眸,把许知昼的手指含住。
新进士进了翰林院,宋长叙打量新来的状元,榜眼,探花,他的目光重点落在探花的脸上。
探花有些害羞的红了脸,不敢看宋长叙。
宋长叙脑子里把裴升荣和新探花对比了一下,他发现还是裴兄长得好看一些。裴升荣有一双桃花眼,为人活泼,风流倜傥。
新来的探花像是一朵芙蕖,害羞的紧,怯生生的。要不是从地方大族出来的人,不知要受多少欺负。
宋长叙让周学士带他们,他自己去批折子。
新来的状元,榜眼,探花松了一口气,新探花看了一眼宋长叙的背影。
心想宋大人瞧着真年轻。
周学士带他们熟悉事务,他们三个人现在就是来打杂。
平景帝让新来的进士先在翰林院磨砺,放出一些翰林到朝中和地方任职,一批一批给朝廷换新鲜血。
他换了不少人,心中畅快。
平景帝下朝后,他得了口信说是护国寺的太后想见他。
“朕明日去护国寺。”
来福应一声。
“不要惊动其他人。”
来福心中一惊,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想惊动他人,那就是私下去护国寺了,他要去找禁军商量。
晚上平景帝去凤阳宫看萧玉容时,萧玉容高兴的迎过来。
“陛下。”
平景帝把萧玉容扶起来,他早就吩咐御膳房做了好饭菜,现在等宫人布菜。有一个貌美的哥儿乖顺的在平景帝跟前给他布菜。
平景帝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这个人朕没在你宫里见过。”
萧玉容见平景帝注意到那个哥儿,心下一沉,面上还是言笑晏晏,“内务府送过来的,臣侍有几个宫人年纪到了,臣侍就放他们归家了。”
宫人到了二十五岁,若是没有其他意外就可以请求归家。跟着萧玉容进来的人大多是从小贴身照顾他的,内务府分过来的人也是知道好歹,所以到了时间,若是家中有其他安排,萧玉容放人放的很爽快。
平景帝看向宫人,那小哥儿羞红了脸,模样有几分清秀,染上一抹嫣红,看上去楚楚动人。
平景帝应了一声,“内务府送的人倒是不错,往后好好伺候你就好。”
萧玉容掩饰心中的阴霾,笑着给平景帝夹菜,“陛下说的是,臣侍还要赏内务府呢。”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送这样的人到他宫里,活腻了。
喜平给萧玉容布菜,萧玉容亲手给平景帝盛了一碗鱼汤,“陛下打小就喜欢喝鱼汤,您尝尝。”
平景帝笑着喝了鱼汤,晚上同萧玉容一块安置。他喜欢掌握的滋味,在床上也喜欢掌握别人。
翌日,等平景帝走后,萧玉容幽幽醒过来,脸上还带着薄红。
喜平进来伺候他。
“昨日陛下夸的那个宫人,送到内务府去,让内务府重新挑人,挑的什么人,我宫里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挑。”萧玉容想到昨晚的场景,心火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若不是他现在看不出宫人有勾引陛下的痕迹,他早就让人拖下去重责。
喜平明白萧玉容的话,“千岁放心交给我。”
萧玉容在后宫霸道惯了,如今有大皇子傍身,心中对皇帝的偏执更甚从前,只想平景帝一辈子只有他一个人,只爱他,恋他。
他把后宫打理好,对官眷的处置也恰当。平景帝在朝中那么得力,少不了萧玉容在后方的支持。
萧玉容一想到昨晚平景帝主动问宫人从哪来的,他就一阵心慌。若是平景帝真的有了其他人,他能怎么办,萧玉容想到这种可能,指尖不禁刺入掌心,血珠落在锦被上。
平景帝今日批了奏折就去了一趟护国寺,有僧人把他带到萧太后的院子。
萧太后做完早课,让平景帝陪她走一走。
“母后叫儿臣做甚?”平景帝有些好奇。自从萧家倒台后,萧太后在护国寺不问事,正好方便了平景帝。现在他们之间的矛盾和利益消除了大半,在骨子里对母后的依赖和信任又浮现在平景帝心上。
“哀家只是想看看。”
平景帝不置可否。
萧太后带他到一片竹林,“哀家听说陛下还未充实后宫,只有一位皇子?”
平景帝大方的承认。
萧太后似喜似悲,“哀家当年撮合你跟玉容,是抱着让萧家跟皇室捆绑在一起的打算,现在萧家落败了,哀家也不便说什么。但皇帝,你知道若是只有一个继承人,对皇室来说是有动荡的。”
“你不要急着反驳。你宫里只有玉容,若是再生了一个也是一样的。先帝风流,皇子有十三个,你刚开始并没有立为太子,等你显露才华才被立为太子,你敢肯定,你生下的孩子就是聪慧的,适合做帝王的。”
“皇位是一家一姓,底下的百姓却要见仁德君主。”
平景帝陷入沉思,没有说话。晌午跟萧太后用了午食后,平景帝就告退了。
等皇帝走后,萧太后悠然的端着茶水喝。
宫人问道:“太后,千岁在宫里好好,也是萧家人,为何要这么对陛下说。”
后宫多进一个人总是要分宠的。
萧太后悲天悯人,“总不能让皇帝后宫里只有一个哥儿吧,这样太委屈了。皇帝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而且以后的孙子是要选出来的,只有一个皇孙,没有竞争的人,终究是少了一环。”
“不过我还是看好流着我们萧家血脉的皇子。”
平景帝回到皇宫还在想萧太后的话,萧太后有句话对他的影响很大,万一大皇子是个废物,他要把天下交给他就是毁了祖宗江山。
但不至于他会养出一个废物皇子。
晚上他又去凤阳宫,发现昨晚的宫人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哥儿,平景帝心中有了猜测。
晚上,他搂着萧玉容说道:“有臣子问朕,皇室凋敝,让朕选秀,这些年国库充实是可以选秀了。”
萧玉容双手搭在平景帝的脖颈,“有臣侍一个还不够么?臣侍只有陛下的。朝臣都是一些老酸儒,陛下不必听他们的。”
平景帝:“朕是皇帝。”
萧玉容缠着平景帝,“可陛下一直忙于朝政,有玉容就够了,玉容会好好的伺候陛下。”
“昨日的宫人去哪儿?”
萧玉容心下一沉,“臣侍打发回内务府了,难道陛下想那个小宫人?”
平景帝看他吃醋的模样笑了笑,“他没你好。朕也不想纳后宫,可朕不能只有一个皇子。”
萧玉容听了这话心中欢喜,红了脸颊,他呵气如兰的凑近平景帝,“那臣侍再给陛下生个皇子,陛下就不要纳妃了。只要陛下常来臣侍这里,皇子很快就有了。”
作者有话说:
小宋:让我平稳退休[愤怒]
小许:[摸头]

平景帝听了萧玉容的话,他沉默不语。大皇子还小,以后会是什么样还未可知。
他权衡利弊,又想以后有了诸多皇子的斗争,心下一沉。他是从诸多皇子杀出来的,从小就被萧太后耳提面命告知要抢夺皇位,少时就是紧绷着精神,在功课上处处争第一,要讨父皇喜欢。
若是皇子们都是一个母后,应当会好一些,他再找一位好夫子教导他们。
平景帝低头看萧玉容:“朕目前的心思不在后宫,只要你好好料理后宫不要出现麻烦,朕就安心了。至于皇子,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萧玉容:“多谢陛下。宫里的事陛下就不必担心了,臣侍会处理好的。”
平景帝应一声。
萧玉容缠着平景帝,他勾着他的脖颈,凑上去亲他的脸颊,瞧着平景帝那张冷俊的脸,萧玉容更加情.动。
他实在是太爱陛下这张高高在上的脸,这人身上所带来的权势和地位,光光是看着就让他无可自拔。
他的眼中泛着痴迷,主动用双腿勾住平景帝精壮的腰。
“陛下……臣侍会伺候好您的,不会让你有机会纳妃,臣侍会生孩子……”
平景帝克制的喘息一声,伸出手放在萧玉容的后颈,像是拎着狐狸的脑袋。
他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生孩子。”
萧玉容的眼尾被熏的嫣红,他张开口,唇舌吐出热气,像是勾人的罂粟花。
“臣侍不是生了一个了么?”
平景帝闻言忍不住抓住他的腿。
进士们进了朝廷要在京城安家,最近租房的人很多,房主们笑的合不拢嘴。
许知辞在面馆里炒杂酱,新鲜的杂酱有客人进来就叫了三两。
厨子立马下面,舀了两大勺杂酱,撒上葱花端过去,喷香喷香的,另外附上一碗菜汤。
许家的面馆做的好,杂酱没有一点肥肉,肉都是新鲜的。客人是老顾客了,他最是喜欢吃面,长安街的面都吃过,最后还是许家面馆留住了他。
他搅拌了一下面条,挑着就开吃。
许知昼从外边过来闻到香气,勾起胃里的馋虫。他走进来喊道:“大哥。”
许知辞只好从后厨出来,厨子把炒好的杂酱放进锅里。
许知昼吸了一口气,“本来晌午我已经在家里吃了,现在又饿起来了。”
许知辞笑道:“你想吃点什么面,我让人给你做一小碗。”
“我要吃杂酱面。”
厨子听了做了一两的面条端到桌上,许知昼吃着就高兴了。
吃完后他拉着许知辞说道:“我买了两张梨园的票,说好的一块去听戏。”
许知辞拾掇一阵把面馆的事交代一下跟许知昼一块出门。
“我还未在京城听过戏。”
许知昼:“现在就可以了。”
他们把票给门子看了,门子放他们进去,许知昼卖的是包厢,可以在楼上看戏。
包厢里茶点和茶水,若是想吃其他的,可以用食单点。
许知昼点了几份小吃,许知昼问道:“还有多久才开场?”
侍从说道:“还有一刻钟。”
许知昼让他们退下,很快小吃就送上来了,许知昼现在没有胃口吃,让许知辞吃一些。
进了戏园,今天下午要唱两场,分别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孔雀东南飞》。
许知辞跟许知昼看的模模糊糊的,两个人都没怎么看过戏曲,在小镇上的时候就是蹭着去看,只能站的远远的。
“听名字挺有意思的。”
陆陆续续的人来了,许知昼看见不少熟人,大多是官家夫人和夫郎,还有一些富商夫人们。
一刻钟很快就到了,戏台上开始唱戏。刚开始许知昼还是边嗑瓜子边看戏,许知辞正襟危坐的看戏,偶尔喝一口茶。
看到最后都看入迷了,两兄弟看完眼泪汪汪,拿着帕子擦眼泪。
许知昼:“天啊,好惨啊,怎么相爱的两个人没有好下场。”
许知辞眼眶通红点了一下头。
距离下一场还有一刻钟,许知昼先去一趟茅房,他去了回来看见扮演梁山伯的戏子被人请走了。
他在台下看见梁山伯也很惊喜,但也还好,主要是他觉得他相公是最好的人。
他回到包厢跟许知辞一并把《孔雀东南飞》看完,更是哭惨了。
还是上面的父母不能体谅底下的子女,还有男人太怯懦了。
许知昼狠狠的吐槽。狠狠哭了两场,他们吃了小吃就一并出去,出去的时候撞上了梁山伯,许知昼眼尖看见梁山伯的脖颈有红印。
他脑海中头脑风暴。
从包厢出来的人断断续续都出来了,许夫郎看见许知昼喊了他一声。
许夫郎是吏部尚书的夫郎,宋长叙以前在吏部当值时,许知昼跟许夫郎熟悉,又是同一个姓氏,许夫郎待他友善。
“你们也来看戏啊,这回的两场戏都是有情人不能在一起。”许夫郎说道。
许知昼点点头,“没想到在这里撞上您,这是我大哥许知辞。”
许夫郎打量了一下,两兄弟是长的有几分相似。许夫郎笑道:“好,都是好孩子,千岁过几日要举办宴会,到时候我们还要再见。”
许知昼不知道这件事,他好奇的问道:“千岁为什么要办宴会?”
“还能为什么,新科进士有了大多是年轻的,再加上京中待字闺中的姑娘跟哥儿多着,千岁借着赏花宴是去给他们牵红线的。”
不是什么人都能去,要是正五品及以上的家眷才能去。谢淮川得了萧玉容的提拔,去剿匪如今已是正五品的武官,他们俩兄弟都能一块去。
许夫郎笑道:“我家中子侄还有适龄的孩子,到时候带他们一块去。”
许知昼跟许知辞他们没有什么家族,京城就他们两家。宋长叙家的亲戚少,宋业更是独子。谢淮川基本上跟家里的亲戚断绝关系了。
他们家亲戚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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