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by可口腩

作者:可口腩  录入:10-14

时渊序想到自己踏着染血的玫瑰,再看到十字架上男人被钉着流血的情景,感觉心脏就那么皱缩了几分,跳得也不平坦了。
可他还是让自己沉住气,面不改色道,“你想要动手便动手,没必要征求我的建议。”
“明天可是圣宴呢,星际元首大会的嘉宾们都要带着自己深爱的人过来参会,不如就在那个会上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跟他决裂吧。”安烬忽然开口,“当然,我不是你们那些可怜的男同,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只是外界的人不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你和我之间要么是主人和狗,要么是神眷和神,我要你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从此你再也无法摆脱我,你的就是我的。”
“这样,我保证永远都不伤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如何?”
此番无路可退,这一场赌注注定要拿他做筹码。
时渊序此时已经强行穿回衣服,他甚至衣服穿反了都不想在这待下去,如今的他更加勇猛强壮,哪怕安烬也身形高挑,但是凭借赤手空拳,时渊序绝对能把他揍得半身不遂。
他直接逼上前,那下勾的眼,极其深邃,极其沉地看着他。
“你如果真的是我的弟弟,就应该知道我最看重的是尊严。”时渊序冷笑,“安烬,我不可能被任何一个人玩弄在掌心,无论你还是维诺萨尔,都是可笑的,不把凡人放在眼里的神。”
“你要知道我一身反骨,反抗的不仅仅是这个愚蠢可笑的世界。”随即时渊序那下勾的眼很凌厉地看着他,如今的时渊序不是暴躁易怒的大男孩,不是脆弱易折的猫儿眼少年,他就像是最顽劣、最离经叛道的叛党老大,就算正义凛然也可以刀口舔血。
他受够了这一切。
扭曲的世界,一次次再不得不被男人抛在原地,却又被对方玩弄于掌心的自己,改不了的命……
是时候决裂了。
“我最讨厌的,是自认为身居高位就可以随意摆布我的人生,掌控我的思想,我讨厌把所有人踩在脚下不计一切代价的人。”
他轻轻地说,就像是狼群跟同类的示威。
“你说错了,我可以爱一个人也可以让他麻溜给我滚蛋,我会比你想的更狠。”
“你有本事就从今往后不派审判官杀任何一个人,但我知道你做不到,就如你也知道我放不下。”
“哪怕欺辱我的存在是神又如何,我说过,我不信神。”时渊序说道,“我的代号有两个,‘噬序者’,还有——”
他此时那张俊秀的面庞,就这么下颌微扬,甚至仔细一看,剑眉中央还断了一截,让男人的神态更加不驯。
“‘屠神者’。”
安烬微微一怔,那碧蓝的眸渐渐从奚落转向一种,扭曲的狂喜。
他那俊美的容颜一旦是这种喜悦,就真的像是天使面庞的恶魔,亟待敲骨吸髓地尝尽人血似的,又美艳又骇人。
“嗯,我欣赏你,哥哥。”随即安烬眯起眼睛,很温驯地笑着,“你要知道你现在帅得不得了,保持这种愤恨吧,到你足够强悍的时候,我可以把我的天下分一半给你,到时候你可以想杀谁就杀谁,我们可以坐在世界的版图前,商量着今天要淘汰哪个星系和哪个星球,嘻嘻……那画面一定很美。”
“……”时渊序扶额。
小畜生以为他稀罕跟他一样,做杀人狂魔。
他是那种倔得要命但是不想伤及无辜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在这方面有点死脑筋的人,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同。
悍利的战将此时仓皇离开,此时安烬回过身,耳边传讯,“……嗯,祂接纳了,看来那位病态偏执至极的邪神,也不是那么专注地对待他的小东西呢?”
“是么?”安烬邪笑,“倒不如说,祂不过是想逼我哥更加对他欲罢不能,索性将错就错,不过,这样倒是更加有趣了。”
“哥哥,既然你不想让我杀了祂,无妨,祂的理智已经不多了,到时候,你便能知道祂的真面目了,如何?”此时小恶魔轻轻地说,尽管时渊序早就走远了。
阿里托此时站在旁边,“安烬,别太贪玩。”
安烬忽然回过神,阿里托就这么安然若素,就像是静籁无声的圣堂里的神女,她眉眼如画,却冰冷,却安静。
这句话不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AI说的。
“你想要你哥留在你身边,还是想要祂发疯毁掉所有,你只能选一个。”阿里托说。
安烬带着几分错愕,忽然一只搭在矮他一个个头的阿里托肩膀上,没过她的黛发,那唇角带有几分得逞似的,“好吧,阿里托是在担心我?”
“不是。”阿里托那波光流转的杏眼瞳孔倾侧到另一头,“这是AI智能分析得出来的结果。”
“……”
“殿下,维诺萨尔作为混沌邪神,除了恢复神格,祂……你知道三大恶鬼的伊格为什么会诞生么?你知道,为什么祂的诞生,意味着不详么?”
安烬笑容僵硬,随即索然无味地插着兜走了。
“嗯,我知道,但是我不关心。”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和朋友们,后面就不日万了!确保质量
最近老是被审核盯上了导致我没办法准时提交,对不起久等的各位

一处暗室,阴森的地窖前是一道道注满水银的沟壑,只有暗室上层才有一道狭小的窗,隐隐透出外面的光。
即将迎来星际元首大会的神庭是人员兴旺张灯结彩活似过节,实际上也是,这当中要属神圣歌者团最为积极,毕竟每次星际元首大会都是至高神趁机传播信仰和神谕的一场活动。唱诗班和竖琴声余音缭绕,还有神庭成员雪白双羽振翅的声音。
此时被锁链狠狠缚在银色十字架的男人就这么低垂着眸,直到有颤颤的声音从狭小的窗传来。
“哥哥——”
“哥哥——”
“你醒醒。”
赫淮眉目深重地抬眸,那双幽绿色的眸睁开,“赫连。”
那个女孩儿一样有着火焰似的发,她就这么踮着脚地从狭小的窗的栏杆缝隙怼过一袋面包,原来是散发热气的牛角包。
然后赫连就这么还用手指笨拙地往里面塞了个纸条,“哥哥,你是不是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安烬还在虐待你吗?对了,我还听说……”赫连欲言又止,看看四周,声音细如蚊呐,“那些意识体都是被摧毁的神,他们都被做成了……”
“没关系,哥哥是真神之躯,可以抗饿。”严肃而沉寂的眉目掠到窗户那头的红发和只能露出的半截脑袋,松动了几分,“剩下的通过纸条告诉我就可以。”
“哥哥,我们还要忍耐多久……”可赫连一边擦拭着眼泪,“你看外面歌舞升平,在歌颂光明神,可是曾经这样的美好是属于我们的,以前众神时代的时候,父神和母神跟十二柱神一起举办星际元首大会,我们各自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神殿,有很多爱戴我们的凡人会向我们上供,祈福,甚至在世界极点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孤岛,都有凡人信仰我们……!”
“赫连,别说了。”赫淮低声道,“那些事情都很遥远了。”
“不,我是喜欢看到哥哥笑的时候,哥哥,你是太阳神之子,你知道这个世界本应该属于——”
“不说了。”赫淮蹙眉,他轻轻抬起下颌,手指轻微地使出灵力,将那缝隙传过来的牛角包直接引到了掌心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赫连。”
“为什么,哥哥,你只要想的话,可以再把这一切夺回来,属于我们的……”
“赫连,不要说了。”
只是忽然空气中传来隐约的一声尖利的笑,“哎呀哎呀,好难得的兄妹温情时刻,老朽无意打扰,可是,你们很快就要死得彻底了,嘻嘻嘻嘻……”
赫淮此时面目骤然阴沉,“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在秩序之门里么?”
“老朽只是好心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你们罢了,况且,老朽不是个废物,不像有些人虽然贵为真神却终日只能被锁在暗室里,好窝囊啊好窝囊,一辈子只能被安烬当条狗戏弄!哈啊哈哈哈……”
赫淮此时怒目,冰冷的暗室骤然像是燃起了业火升高了几个度,“你以为我真的逃不出去?”
“是啊是啊,是安烬殿下把‘你不能随意逃脱他的囚牢,否则你的妹妹会死’写在了这条秩序里,你害怕你逃出去,你的妹妹赫连就随时会暴毙而亡,所以你宁愿被他当成玩物,也不愿意直接把囚牢拆了直接把他杀了!”
“是你还在刺激我做什么?为了让你提醒我是一条没用的败狗吗?秩序之光,啊,又或者,我该称你为——”
“老朽现在千变万化没有名字,每一个都是假身份,你永远不可能指名道姓骂老朽,嘻嘻嘻……太阳神要是知道他有个如此的儿子,说不定意识体都能气到复苏回来,毕竟至高神的位置本来是他处心积虑留给你的,谁知道……哈哈哈哈,被安烬这样的人类夺走!”
“给我滚!给我滚!你再说我就直接去秩序之门里面把你手撕了,我要你死!”赫淮那沉寂已久的肃然眉目突然癫狂了几分,“你明明在控制着所有人,却好像问题出在我们每个人身上!”
“可是,这位赫淮小王子,你曾经的荣宠和至高无上的尊贵地位,也是老朽带来的哦。”那声音桀桀冷笑,“甚至是众神,都多亏了我,才能踩在众生之上长久地统治世界,哎呀,所以这就是老朽不相信人类,不相信神灵的原因,因为最后都是后悔,怪罪,真是讨厌呐!”
“哥哥……不要跟祂置气。”
“看啊,你妹妹都比你懂事,如今老朽只是提醒你一句,一旦那俩兄弟亲密无间,他们就是全世界最大的祸害,嘻嘻嘻,你猜像你这样苟延残喘的神最后会被怎么处置吗?玩物?宠物?傀儡?错,你会被杀掉……可惜你如今也只是一个懦夫,就这么安心地等死吧,你的神格就算没有被剥夺,也迟早会因为没有信仰消失殆尽的。”
“给我闭嘴!你明明根本不能帮我解除掉秩序,那你还说什么?让我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其实很可悲吗?秩序之眼,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的人是你,是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你终于,终于说出了你的真心话,你不动手是因为你叛变了,怎么,被安烬养成了温驯的狗终究学会了服从,还是你就是喜欢他!”
此时赫连那有几分婴儿肥的俏脸就这么怔愣,“哥哥你……”
赫淮冷笑,“你大概是没看过我有多少次差点把他杀了?”
“可太阳神之子,可以让炎火在神庭燃烧十年而经久不息,你迟迟不用你的大招,是因为你还期待安烬是你以前笃定认定的那个纯良无害的书呆子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做他的狗就可以换得他的垂怜?他的怜悯?可惜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疯子……”
此时赫淮骤然愠怒,下一刻,牢房轰然坍塌,于此同时就是炎火直接蔓延开来,甚至烧灼到了外头的禁地的其他牢房!
终于外头的祥和被打碎了,“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火灾……”“救火……救火啊……”
赫淮手心里忽然幻化出一把长弓,他往虚无中射出几箭,那声音惨叫了几声就匆忙逃跑了。
“你自欺欺人……赫淮……你如果不把那两兄弟杀了,你就永远不可能复辟众神时代的辉煌,你是带着使命来降临的,也是带着诅咒和厄运的,一旦你不能实现使命复辟曾经的神庭,你就会被我毁灭,哈哈哈哈……”
“而你的妹妹,也会因为你的无能,而永远在炼狱里无法触碰到死亡的真实……”
“闭嘴!”
“再不动手,你和你妹妹都得死……赫淮,你应该清楚你没有后退之路……”
此时红发男青年绿色的眸渗出血泪,一边却是破罐子破摔地放声大笑,“错了,错了,我还可以跟你同归于尽,你不会得逞的……哈哈哈哈……”
此时圣宴已经开场,嘉宾穿越由染着辉光的云彩搭建的玻璃虹桥陆续入场。
展开圣宴的地方是通天阁,这是一座巨大的白色尖塔建筑,塔身以纳米级白钻晶体浇筑,上空穹顶已经镂空成光明神教会的徽章,日光从忍冬花的轮廓在地上形成了花纹,神庭的弦乐团此时也演奏着小步舞曲。
会场上就已经站着各色身着白色制服的神庭成员,不少还都是四翼,八翼。无数各国领导人步入会场的时候,和他们进行的竟然是平起平坐的社交礼仪。
哪怕神庭成员是各个星球选拔上来的,本身是平民,但面对至高权力者也只是神色淡淡地表示礼貌。
但没有人对这一点表示异议,既然已经被选拔进入神庭,就是踩在众人的头上,而各类主席、元首甚至领主,也同样也是众人的一员。
一些潜入现场但秉持着娱乐至死精神的记者们还带着直播机器人到了现场,似乎铁了心要让第一圈环外的吃瓜群众见见世面,结果刚一踏上门厅的走廊就被一左一右两个监察司成员架走了。
“我早说了,神庭无法无天,踩在众生头顶作威作福,咱们想要让外人把这个密不透风的黑箱吃透是不可能的!”外头的娱乐记者嚷嚷道,“不行,咱们好不容易来了第一圈环,不能空手而归,圣宴这玩意可是世界第一八卦挖掘点啊!你看看多少高层咬定了外界看不到这场圣宴的细节,没准带着自己的小四小五小六光明正大出来溜达去了,还有自己多年不敢认的私生子私生女!不敢承认的金主和姘头!你们知道圣宴有另一层什么意思么?叫做契约之日,这天携手参宴的都是自己愿意相伴一生的人,而那个受邀者不必像嘉宾一样牛掰,不管你喜欢的是草根还是豪绅,是驴是马都能拿出来溜溜。”
“圣宴还不允许任何媒体公开报道,它很盛大却又很隐私,就像是神庭精心为眷侣们搭建的后花园,白日里不肯公开的关系可以悄悄在这得到延续,换句话说,这可是劲爆关系浮上水面的时候……”
“曾经多利斯星球的女总统就破天荒地带了自己的情夫来跳舞,哪里想到原来下一任继承人的血脉就是那小白脸的,本来还以为是个十八线小花瓶,一下子身价倍增了。”
先不说是何方神圣把他们这帮狗皮膏药送到现场的,只见带头的狗仔越说越激动,活似今天不是圣宴而是八卦狂欢节,其他记者也听得狗血沸腾,似乎来到此地就是职业生涯的一场高光。
“但问题来了,咱们连会场都进不去,这些东西怎么整啊?”还显青涩的狗仔实习大学生忽然举手问,“而且我们已经被九大星系所有星球列入黑名单了!”
这会儿狗血大军们忽然沉默了。
“……那当然是要随机应变……”
此时第一圈环的飞舰泊位忽然出现一艘极其骚包的镭射紫色飞舰,飞舰一落,许多现场的接待员和安保人员便虎视眈眈地盯着上面人员的一举一动。
毕竟星际元首大会已经开了两天,重要环节已经过了一半,再偏远星球的人如今来了也只能吃闭门羹,毕竟元首大会迟到近乎等于对凡事均讲秩序的光明神不敬。
“不好意思,请您——”
可飞舰就这么开了舷梯,一个身穿同款骚包紫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就这么风度翩翩地从下来,后面还跟着争先恐后打着黑色大伞的下属们。
“慢着!我是忠诚的光明神信徒!”
男人还意气风发地扬起下颌,在随行的摄影小哥前面搔首弄姿,“先给我拍个照,注意我的脸右边看更好看,多拍几张,到时候还得登头条呢,等等,打光师在哪?”
在场的接待人员,尤其是旗袍小姐们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对方比起所谓的某国领导人,更加像是某个牛郎店的头牌花魁。
前面还有个下属已经支使现场人员布置现场,”舞蹈团没有?迎宾团没有?来十个花童总可以吧?对了,知道你们神庭什么都是白的,但我们尊敬伟大的总统每一步都要落在红毯上。”
连神庭成员都忍不住过来操持纪律,“我们的元首大会两天前就已经终止嘉宾的入场了,所以您不具备到场的资格。”
紫色骚包西装男人下颌就这么帅气地一抬,只见飞艇上层忽然打开一层天窗,然后里面缓缓升起了一尊高达三十米的——光明神雕像,通体似乎还是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不过是向为我们至高无上的光明神略尽一份薄礼,多花费了些时间。”紫色骚包西装男人还微微欠身,向神庭成员——一名圣女献上了吻手礼,“虽然晚到了,但是我对您们至高神的敬意滔滔不绝,我从小就信仰光明神,我全家都信仰光明神,我们连我们国家的国歌都改成了你们光明神的圣歌,要不要我给你唱一首……”
“光明神至高无上世界第一……”
在场的所有人一致选择了捂住耳朵,而圣女却目光一亮,西装男人顺势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一双动人心魄的桃花眼,狠狠地电了她一下。
“小姐你长得真美,还是神庭的成员,果然是才貌双全,如果你来了我们国家起码是文娱协会的副主席——请问门口在哪?”
圣女有几分羞涩,但还是要保持职业态度。
“先生不便入内,今天刚好是圣选和圣宴日,场内秩序较为森严,对了,您是什么国的总统,我确认一下。”
周容戚啧了一声,随即悠悠道,“以前古地球有个岛叫爪哇岛,树木是见血封喉树,草是断肠草,那里生长的动植物都很剽悍,如今你看我皮糙肉厚,自然是爪哇星球的总统。”
圣女目瞪口呆,“皮糙肉厚……”
“正是如此穷凶极恶的地方才让我们的国如此信仰光明神,信仰比隔壁十个星球加在一起还多呢,毕竟我们住在穷山恶水的人就怕小命随时没了,天天惦记我们祖宗光明神保佑。除了我以外,没有比我更虔诚的嘉宾了。”
周容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这么扬长而去。
另外一些神庭成员这个时候刚好出来巡逻,“刚才有一帮娱乐记者是不是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我们正准备把他们赶出第一圈环。”
这位看守大门的圣女视线渐渐回正,忽然发现刚才那帮开大会的狗仔们突然消失不见了!她的美眸忽然愣了半晌,然后脸红道,“刚才有人转移我注意力——搞不好这些人混进了会场里了!”
————
“信不信我直接动手?”那嘶哑的声音涌动着愤怒,“疯了,这玩意是能穿在身上的吗?”
“时上将,这是为了您好,作为圣宴重要嘉宾您不能这么不拘小节,直接穿T恤和短裤不符合礼仪,军装制服更不是舞会上允许的……”
“我不参加了!”然后是人仰马翻的倾倒声,还有杯盏破碎一地声,帷幔里的衣橱甚至直接倒下重重砸地。
“但是您渎神罪如今已经到了189条,您若不能参加圣宴被光明神钦点,按照秩序对渎神罪犯的惩罚,您会原地被十重雷劫霹成无数个灵魂碎片。”
“又是秩序,我不是说我跟虫族对打够将功抵罪了么?”
“您当面渎神就判了一百五十条,包括对光明神出言不逊,指责,白眼,威胁,持武器逼迫,比出中指……”
“……”
时渊序本来和庄局长以及各个星球的国防部成员讨论九大星系海湾和空中战争武器协定。
他衣着笔挺人模人样的坐在席位中。神庭作为元首大会的平台,许多星球也趁机在这个时间磋商和沟通协定。
许多的大国冲突有可能因为一次洽谈就转危为安,也有可能因为发言的一次失误造成巨大的隔阂。时渊序如今变成管理层的成员,更加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结果突然出现了圣女们临时入场并且将他带离会场。
时渊序一边绷着脸假装自己一切尽在掌握一边心里崩溃,临走前庄局长眼色一厉,“又犯事了?”
“到底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说句话——”
章于明此时面目凶煞地站在前面,叫几个天使长直接把他架到巡礼处。
然后,两个小时后,时渊序就没出来过。
此时,一个带着点痞气的穿着骚包紫色西装的帅气男人,就这么插着兜,一副“宾至如归”的架势抄到了神庭外圈环的巡礼处,这一块区域顾名思义,就是神庭负责装潢、造型、节庆仪式的地方。
外人自然不能擅闯。
可周容戚是混世魔王,那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话术让这些神庭成员以为他是虔诚的,谦卑的上贡者,“你们这巡礼处的金箔里面有我周某人进贡的,”“圣女华服上的砗磲是我们爪哇国的特产,我们那的海沟的砗磲是外头十倍大”“我那尊光明神金像你们瞅瞅那块地方能放,也不贵,就两个亿的造价”……
然后周容戚果然进入了巡礼处腹地,许多袅袅婷婷的各肤色的美人就这么在半敞的扇形建筑外练舞或者压腿或者练歌,原来是神圣歌舞团的美人,当然,里面还有其他的话剧、音乐剧、舞台剧演员,都在彩排元首大会期间的表演。
虽然周容戚帅得掉渣风流倜傥,更不要说这里的人各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美人们,但是他竟然少见没有表现出自己浪子的风采,径直去了里头。
“时渊序,你在这鬼地方做什么?堂堂上将,难道也要把自己装潢成个吉祥物?”
斜靠在长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闲言碎语着有的没的,某位大驾光临的某位爪哇星球的总统周容戚终于找到他哥们的所在地。
他隔着更衣室的帷幔说道,“幸亏有我看着,你知道那些娱记记者差点乱给我报道,他们说时上将这人,大有黑点可挖!”
“他们说你曾经摆脱邹家骨气还挺硬,如今却又投奔神庭,本质上还是想找个大腿抱。还说所谓冷傲自持只是你的伪装,不过是看菜下饭。”
“他们说你在圣裁庭斥责神庭如今又好端端为神庭打仗,出尔反尔,是光明神的狗。”
“……”帷幔里人果然不屑地冷哼,“那你怎么想的?”
周容戚此时暗暗地顺着光描摹帷幔下的人形,他正在琢磨他俩不都是男人么?如今时渊序躲在帷幔里活似个待嫁闺中的少女是为什么?
“我?我还不够了解你么,你同意加入神庭还不是为了那个计划。”周容戚却故意不问,继续故作镇定似的说道,“我已经朝陈沉大姐在内的骨干成员说了,他们知道的。”
只要知道时渊序那倔驴性子,就知道他不可能妥协,陈沉、雪川、小敢、还有他得知时渊序跟虫族对抗的时候,都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又有另外的打算。
只是周容戚没有说的是,第一圈环外已经风起云涌般地变天了。
就在星际元首大会召开,时渊序进入第一圈环后,原来新文明组织的小弟小妹还有老油条们当中渐渐传来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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