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老公喂养日记by岩城太瘦生

作者:岩城太瘦生  录入:10-31

——这种非主流的话,肯定是三个毛说的。
“还真得谢谢他,小林,你回去帮我们说声‘谢谢’,我们等会儿再拿点米啊菜啊,你拿回去,给小傅吃。”
林早眼睛一亮,心里雀跃,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都是应该做的。”
不知道邻居们到底看出来了没有,但是……
只要他们不愿意戳穿说破,那就可以当做没发现!
这是他们的默契!
“要的要的,等会儿还是给你拿一点回去。”
“不用啦,我们还是先讨论一下,外面的战场怎么处理吧。”
林早沉浸在欢喜里,傻乎乎地笑着,根本没有脑力思考。
几个年长的邻居讨论,年轻的就站在旁边听。
张爷爷道:“依我看,外面的战场,就不要打扫了,就让它这样放着。别人过来一看,发现街上这样乱,也能起到震慑作用。”
“是。”胖婶点点头,但很快又提出异议,“不过外面那些血啊肉啊,还是要扫一扫,免得在街上臭了,闻着也不好受。”
“行,还有那几辆汽车。等会儿我们出去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不过,车子都被掀翻了,倒了个个儿,估计是用不了了。”
一听这话,林早有点脸红。
真不好意思,是他那个死鬼老公带着丧尸掀翻的。
他连忙举起手:“车子不能用了,但是车里还有汽油。我们不是有一辆面包车没油了吗?正好可以抽过去用。”
“对啊,小林聪明的!”
林早双手叉腰,昂首挺胸。
“行了,别嘚瑟了。”胖叔一拍他的肩膀,“走,现在就出去看看。”
敌人和丧尸刚刚才离开这条街,街道上暂时是安全的。
一行人穿戴整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拿上武器,准备出门。
他们围在一起,来到一辆汽车前。
车窗玻璃都碎了,车门车顶都凹进去了,肯定是不能用了。
姐妹两个去街头街尾放哨。
胖叔胖婶从家里拿来不锈钢桶和塑料管。
三个彩毛打开油箱,朝里面看了一眼。
“还挺多。”
“黄毛,看不清,你点打火机照亮试试。”
“去你大爷的!你怎么不试试?炸死你!”
不锈钢桶摆在一遍,管子一头插进油箱里。
胖叔也不矫情,捏着管子另一头,使劲一吸,油就出来了。
把管子丢进桶里,几乎透明的汽油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流进桶里。
三辆汽车,都这样处理。
他们一边守着油桶,一边观察四周,信口闲聊。
“不知道那群人还会不会再来。”
“都被打成这样了,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要是再来,就再敲锣打鼓,把丧尸喊过来。”
“那丧尸要是不来呢?”
“那……”红毛顿了顿,拍着胸膛,“那不是还有力大无穷的傅哥吗?”
“别的不说,傅哥肯定会保护林哥和饱哥,作为林哥和饱哥的邻居,我也跟着沾点光,送点保护费,让傅哥顺便保护我。”
张爷爷握着拐杖:“依我看,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最好去弄点东西,当做路障,直接把街两边都堵起来,就算有人要过来,也可以拖延一下时间。”
“还有你们家的窗户,都得装上防盗网。没有防盗网,就抹一层水泥,把酒瓶碎片嵌在上面,不能再让小偷爬进去。”
“对。”邻居们点头,“我们晚上就去弄。”
“把汽车厂那个大铁门弄回来,给我们这里装上。”

所有邻居,行动起来!
张爷爷和姐妹两个,拎着扫帚,提着水桶,简单清洗一下街道上散落的血迹,免得招苍蝇。
剩下的人,分别打开三辆汽车的油箱,把里面的汽油全部抽出来,装在桶里。
有一辆车四脚朝天,油箱盖子砸在地上,变了形。
林早回去拿来螺丝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盖子撬开。
林早咬着牙,浑身上下都在用力,下定决心。
回去一定要跟骋哥说一声,下次不许再把车掀翻了。
这样一点都不方便!
三辆车,总共抽出来大半桶汽油。
胖叔提着油桶,把汽油灌进他们自己的两辆面包车里。
这两辆车算是公用的。
其中一辆,三个彩毛开过几次。
另外一辆,前天被胖叔胖婶和姐妹两个开出去,回来的时候就没油了,直接停在路中间。
还好他们谨慎,把车上物资搬下来以后,就匀了点汽油过来,把车子开到后面的巷子里,又用防水布盖住了。
否则今天早上,那群抢劫犯过来,看见面包车停在马路正中间,肯定会把车砸了。
林早看着他们给车灌油,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家那辆皮卡车,还有蛮多油的。
骋哥出门的时候,是加满油回来的。
他们家暂时不需要加油,而且汽油这种东西,也不好乱加。
万一两个汽油牌子不一样,混在一起,对车子的损伤更大。
加进面包车里,他们以后也能用。
林早转回头,拿着螺丝刀,和三个彩毛一起拆车。
除了汽油,车上还有很多能用的东西呢!
大一点的,座椅、轮胎、发动机,都有用。
小一点的,一些金属元件,也能收集起来。
别管什么时候能用上,反正先搜集起来就是了。
所幸三个彩毛之前就是汽车厂的,对汽车构造都很熟悉,一人分了一辆车,拆起来得心应手。
林早从家里拿来工具,给他们打打下手,完全忙得来。
虽然骋哥从来不让他学修车技术,但是他天天修车,林早在旁边,看也看会了。
红毛朝外面伸出手:“林哥,扳手。”
“好。”林早赶紧把东西递过去。
红毛眼睛盯着车轮,用扳手拧了两下,像是随口说。
“让傅哥也出来帮忙呗,傅哥的技术比我们三个更好。”
林早一听这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还不知道吗?怎么办?怎么办?
他该怎么回答?
没等他回答,也没等红毛把话说完,旁边忽然传来几声重重地咳嗽声。
“咳咳咳!”
一堆邻居,同时咳嗽起来,声音还挺大的。
红毛还没反应过来,又问:“我说错了吗?傅哥来帮忙,肯定更……”
最后一个字,卡在他的嗓子眼里。
“快……呃……”
红毛愣了一下,抬起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脸。
“男人不能说‘快’!”
“我胡说的,林哥你别放在心上,让傅哥歇会儿,我自己能行。”
林早点点头,不太自然地朝他举起拳头:“嗯嗯,加油。”
“加油!”
正对面的、三号楼里。
傅骋站在一楼修车铺的窗户边,双手攥着防盗网,静静地看着外面。
林小饱站在旁边,没有小板凳的加持,他根本爬不到窗户上。
可是现在,傅骋也没功夫去管这个小屁孩了。
傅骋神色哀伤,目光哀怨地看着林早。
——小早,你怎么认识这么多修车工?
——小早,你怎么可以给其他修车工打下手?
——小早,我不是你唯一最爱的修车工了,对吗?
——小早、小早、小早……
目光有如实质,引起了林早的注意。
他回过头,正对上傅骋委屈巴巴的目光。
碍于众人在场,林早也不敢走过去,只是轻轻扬起手,作势要打他。
——快松手!松开你手里的防盗网!捏坏了怎么办?
傅骋会意,默默地松开了手。
——知道了,在小早眼里,防盗网比我还要紧。
冰冷的丧尸,甚至比不上一个冰冷的防盗网。
好伤心啊。
林早环顾四周,确认邻居们都没注意他,又板起脸,朝他扬了一下手。
看傅骋那个表情,林早就知道,他肯定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别想了!安静等着!我马上就回去了!
傅骋抿了抿嘴角,继续看着他。
小早好霸道,他的霸道老婆。
就在这时,林小饱终于把自己的小板凳搬过来,也爬到了窗户前面。
林早朝傅骋挥手的动作,正好也被林小饱看见了。
林小饱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屁。
爸爸干嘛要打他?他还什么都还没干呢!
好霸道的爸爸,简称“霸爸”。
没多久,三个彩毛就把三辆车上、十二个轮胎,全部卸下来了。
完整的轮胎有五个,剩下七个都被他们布置的玻璃碎片扎破了。
唉,也是失策了。
不过就算扎破了,外面的橡胶也能用,不要紧。
“这么多轮胎,放到哪里去?”
“还放张爷爷家里?让张爷爷保管?”
“行啊,我同意。”
邻居们纷纷举手赞同,张爷爷却有点为难。
“倒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家就这么点地方,怕是放不下。”
也是,张爷爷家就一层小平房,连客厅都没有。
十二个轮胎,再加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肯定是放不下的。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沉默,思考对策。
其他人家里,倒是有空位。
但要是贸然提出来,会不会让别人误以为,他们要私吞这些东西?
但要是放到别人家里,又不太放心,怕对方私吞。
有点难办。
张爷爷可以算是他们之间的道德纽带。
只要张爷爷还在,拐杖往地上一顿,主持大局,他们之间就还有信任可言。
他们都信得过张爷爷,不可能绕过他独自行动。
林早摸着下巴,环顾四周。
忽然,他眼睛一亮,手指着一个方向。
“有了!放在那里!”
众人抬起头,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幸福街,是小城西部新城区开发的重要街道。
街道上,从东到西,从左到右,依次是——
一号,姐妹理发。
二号,没有名字的小卖部。
三号,小林修车铺。
五号,自建出租楼。
六号,阿肥扁肉店。
没错,这条街上,没有四号店铺。
或者说,四号楼一直是空着的。
旁人都嫌弃“四号”的谐音不吉利,寓意不好。
就算看上了这条街,想把地块买下来,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
后来有一个老板,把这里买下来,当做仓库用。
但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真的很嫌弃这里。
两层楼的仓库建好以后,也没有人过来放货物。
所以四号楼一直空着,也没有人打理。
既然如此,事急从权,他们临时征用一下这个仓库,也没问题吧?
实在不行,等末日结束,老板回来了,他们再说明情况,补上租金。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邻居都表示赞同。
“可以可以!”
“赞同!”
三个毛推着轮胎,把轮胎滚过去。
林早带着其他人,跑到四号楼前面,绕着仓库转了一圈。
仓库一楼都装了防盗网,后面窗台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脚印,二楼一扇窗户也被推开了。
估计是上回那几个小偷来的时候,也盯上了这里,想爬进去。
不过让他们失望了,那个时候,仓库里什么都没有。
他们现在才打算往里面放东西呢。
胖叔胖婶搬来梯子,架在墙上。
林早顺着梯子,轻轻巧巧地爬进窗户里,然后飞快地跑到楼下,给邻居们开门。
仓库用的也是卷帘门,门里面有按钮,按一下就开。
林早站在门里,迎接他的邻居们。
“先放在这里吧,以后东西多了,一楼放不下了,再去二楼。”
说是仓库,其实就是毛坯房。
水泥地面水泥墙,又粗糙又凹凸不平。
空气里还飘浮着细小的灰尘。
三个彩毛扶着拆开的轮胎,一路滚进来。
还有发动机、发电机和座椅,都被他们搬进来了。
街上的三辆车,只剩下三个空壳子。
远远看去,更吓人了。
就像是丧尸饿红眼了,把汽车都啃光了。
一群邻居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处理好了街上的一切。
道过别,一行人按照之前说的,给林早拿了点菜,就各回各家。
晚上还准备出门呢,回去吃点饭就休息了。
林早提着小半袋蔬菜,也没带回家去,而是给了张爷爷。
张爷爷早上给他们煮线面,都没放肉,说明他家里的饭菜也在降级。
虽然他开小卖部,自己也在后院种菜养鸡,三个毛偶尔也会给他送点米面。
但是小卖部和后院菜地的规模毕竟不大,主食管够,肉菜肯定很少。
张爷爷当然不肯拿,只是摆手拒绝:“你拿回去吃,我老头子随便吃点就够了。”
林早拉住他的手,要把蔬菜塞进他手里:“我们家还有菜,吃不完就蔫了,您拿着吧。”
“行……那我……”
“时间也不早了,中午就随便吃点素的,晚上我做梅菜扣肉,您别炒菜了。”
“不要了,都拿了菜了,够吃五六天的了,干嘛还要肉?不要给我做。”
“就这样说定了,快回去吧,等会儿丧尸又来了!”
林早把蔬菜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回去了。
张爷爷在窗户那边喊他,喊了半天,他也不理。
喊小饱,林早也牢牢抱住林小饱,不让他过去。
没办法,张爷爷只好提着蔬菜,回家去了。
才消停了一会儿,张爷爷马上又转身回来,拿了三包可乐软糖,颤颤巍巍地放在他们家的窗台上。
不单是给小饱的,他们一家三口,一人一包。
这年头,糖可比蔬菜珍贵多了。
林早把东西收好,转身看向傅骋。
“前几天就教你做饭了。今天我不在家,你做饭了吗?”
傅骋抓着锅铲,围着林早的小碎花围裙,往他面前走了两步,让他看得清楚一点。
——小早,你说呢?
林早笑出声来,偷偷摸了一把他结实的手臂肌肉。
“那走吧,上去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菜。”
林早满心期待地走上楼去,然后看见——
傅骋把米饭放进锅里蒸了。
嗯,很好!
傅骋把冰箱里的肉拿出来解冻了。
嗯,不错!
傅骋把……
傅骋把土豆削了皮,切成了土豆条!
铁锅架在炉灶上,里面已经放了油,傅骋正准备炒菜,林早就回来了。
林早皱起眉头,捏起一块土豆,眯着眼睛看他。
“今天中午我们吃西餐吗?油炸粗薯条?蘸番茄酱?”
傅骋一低头,往前一扑,额头磕在林早的额头上,定定地看着他。
小早,这明明是清炒土豆丝!
林早笑出声来,歪着脑袋,贴了一下他的脸颊。
“好啦,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骋哥,你应该是全世界第一个会做饭的丧尸吧!”

傅骋煮好了饭,切好了菜,正准备起锅烧油。
林早把他切出来的粗薯条改了刀,切成细丝,炒了一盘酸辣土豆丝。
再拿出他们之前做好的肉松。他们特意吃得很慢很慢、很省很省。
两罐半的肉松,现在还有两罐。
一家三口吃肉松配饭,小狗吃早上剩下的线面。
线面化开,已经变成线面糊了,正好适合小狗吃。
就这样简简单单,解决了一顿午饭。
吃完午饭,让傅骋洗了碗,再让林小饱把碗筷放好。
林早就带着老公儿子,准备上楼去睡觉。
昨晚窝在楼道里,虽然棉被和傅骋的胸膛很舒服,但是手和脚都伸不直。
一睁开眼,又要和敌人战斗,又要收拾战利品,一上午脚不沾地。
林早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吃了米饭和土豆晕碳,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急需补觉救命!
一家三口回到卧室。
林早从衣柜里拿出两套干净睡衣,丢给傅骋和林小饱。
“换衣服睡觉。”
“好!”林小饱响亮地应了一声。
“吼。”傅骋也答应了,低下头就要拽背心。
林早赶紧拍了一下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不许在小饱面前换衣服,一点都不文雅,进来换!”
“吼……”
林早拉着傅骋,朝浴室走去。
林小饱抬起头,看见爸爸和大爸爸都走了,乖乖跟上。
像一只摇摇摆摆的小鸭子。
林早把傅骋拽进浴室里,回过身,抵住林小饱的脑袋:“小饱,你在外面换。”
“为什么?”林小饱不懂。
“因为爸爸和大爸爸是大人,你是小孩,大小有别,我们要分开换衣服。”
“不要……”
“别担心,爸爸和大爸爸马上就出去。”林早想了想,故意说,“要是你不会自己换衣服的话,就坐在床上,等我们出来帮你。”
“爸爸,我会!”
林小饱大声反驳,昂首挺胸,大步离开。
他可不是大爸爸那样的笨蛋,他会自己换衣服!
林早把浴室门关上,回头看了一眼傅骋。
傅骋已经把身上的黑色背心脱下来了,拿起另一条背心,就往身上套。
没错,他的睡衣也是背心。
不过比较破。
他有十几条黑色背心,都是去批发市场拿的货,九块九三条。
平时修车干活的时候穿着,破洞了就买新的,旧的当成睡衣穿。
穿到实在不能穿了,就丢在地上,给林早当擦脚布。
傅骋特别节省,他不爱吃不爱穿,省下来的钱都给老婆儿子花。
林早趁机摸了一把他的腹肌,然后拿上自己价值三百的品牌纯棉睡衣,转过身,走到浴室里面去换。
林早背对着他,脱掉外套和毛衣,刚准备套上睡衣。
下一秒——
一只手,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背上。
像蟒蛇一样,从他的后背,爬到他的身前。
林早暗中蓄力,使劲拍了一下这只手,把睡衣拽好。
回过头,对上傅骋委屈巴巴的表情。
——小早可以摸我,我不可以摸小早吗?
林早深吸一口气,撩起衣摆:“摸摸摸!摸个够!”
傅骋这才满意,隔着手套,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细瘦的腰腹。
林早背对着他,趁机把裤子也换了。
傅骋微微垂眼,目光和手指一起顺着脊柱往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林小饱的惊呼声。
“爸爸!大爸爸!”
“怎么了?”
林早连忙把裤子提好,松紧带还弹了一下傅骋的手指。
“快来帮帮我!”
林小饱似乎很着急,说话声音带着哭腔。
“呜呜……救救我!爸爸,救救我!”
“小饱,别着急!”
林早赶紧把睡衣整理好,冲出浴室。
“来了来了!爸爸来……”
林早站在浴室门前,不由地停下脚步,皱起小脸,挠了挠头。
只见林小饱站在床上,两只小手交叉,紧紧拽着衣摆,举过头顶。
他想向爸爸和大爸爸证明,他会自己换衣服。
但是……
但是他的头太大了!
不对,应该说衣领太小了!
他的头被卡住了啦!呜呜!
第一步就失败了。
“救命啊!救命……哎呀……”
林小饱的视线被衣服挡住,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在床上转圈圈。
像一个小陀螺。
“呜呜……爸爸……”
“啊……来了来了!”
林早小跑上前,帮他捂住耳朵,拉开领口。
林小饱摇晃着脑袋,总算是从里面出来了。
他刚松了口气,结果又看见林早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爸爸,你笑我!”林小饱用力跺脚,地动山摇
“没有没有。”林早连忙摆手,“爸爸小时候也这样。”
“真的吗?”
“当然了。”
林早拿过小睡衣,给他套上。
林小饱又问:“那大爸爸呢?”
林早随口回答:“大爸爸也会。”
“那大爸爸现在不会了吗?”
“当然啦,等你长大以后就……”
“那我也要穿背心!”
林小饱捏紧小拳头,下定决心。
傅骋拽了拽身上的背心,摇了摇头。
不行,小早已经预定了,这是他的擦脚布,不能给你穿。
“等天热一点再说吧。”
林早给他换好衣服,往前一扑,直接倒在床上。
“好了,睡觉了,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他脸朝下,把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一动不动,像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傅骋走上前,一手抱起林小饱,把他送到床铺最里面,一手拍了一下林早的屁股。
林早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扭了扭身子,想滚进被子里,结果摸来摸去找不到入口。
傅骋在床铺最外面躺下,双手提起被角,向他示意。
小早,在这里。
林早像斗牛赛场上的小牛一样,“哞”的一声,就冲了进去。
林小饱紧随其后,抱着爸爸的胳膊,也钻了进去。
隔着被子,傅骋抱住父子两个,同样闭上了眼睛。
睡觉了。
这次午睡,林早没有调闹钟。
敌人早上才来过,被重创一番,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来。
他们安心睡觉,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林早和林小饱像两只小猫,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手和手叠着,脚和脚压着。
呼呼大睡,鼻涕泡泡都要吹出来了。
还好有傅骋在,搂着他们两个,时不时帮忙调整一下姿势。
否则小饱猫会整个儿压在小早猫身上,压得小早猫呼吸不畅,脸都憋红了。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起来就可以做晚饭了。
早上和中午吃得简单,晚上必须吃点好的补一补。
林早就是这么追求生活品质(贪吃)的人……的猫。
傅骋中午就把一块肉拿出来了,室温解冻。
午睡之前,林早又抓了三四把梅干菜,放在水里泡着。
现在都差不多了。
正经的梅菜扣肉不好做,又要汤煮,又要油炸。
林早嫌麻烦,准备做家庭简易版的。
傅骋拿的是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做扣肉正好。
林早开火起锅,把猪皮朝下,贴在锅底烙一烙,烙出黑印子之后,就递给傅骋,让他刮毛。
他自己则趁着这个时候,把梅干菜洗了两遍,洗掉表面的灰尘和杂质,攥干水分。
紧跟着,起锅烧水,把刮好毛的五花肉丢下去煮。
煮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林早用筷子一戳,很轻松地就戳进去了,就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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