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成为佛爷贴身副官的日子!by九九九九九九九

作者:九九九九九九九  录入:12-11

“这就出去…”
一些腿软的人刚一转身就直接跪趴在地上,最后还是被身旁的人生拉硬拽才拽出仓库内的。
刘小亿从光线昏暗的仓库内出来,被明亮的阳光照在身上,这才有了劫后余生之感。
猛地呼吸了几口气,心中的恐惧这才散了七七八八。
但随即刚松懈下去的心脏又蓦地提了上来,刘小亿僵硬着脖颈环顾了下周围的人,他们这些人真的逃过一劫了吗?
但凡是个男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都不想让别人知晓,况且还有师徒不伦的事情…
四爷当初被赶出红府怕不是做戏…不会是二月红知晓了四爷那有违伦理的心思,这才趁着与张大佛爷做戏刺杀日寇的计划将四爷给赶了出来吧?
刘小亿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像四爷这种位高权重又心狠手辣的人怕是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了!
要不他现在就跑了吧!可这个念头一出,一股冷风顿时吹过,激得他再次打了个寒颤儿,他要是敢跑,恐怕家里那十来口人没一个能活…
顿时绝望地懈了气…
仓库内。
二人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红中见陈皮还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瞧,眉棱微挑,缓缓凑近他的脸庞,直到二人前额、 鼻尖都抵在了一起,彼此间的呼吸交错缠绕。
“我的乖徒儿,怎么见到为师是这副表情,难不成你不高兴能够再次见到为师吗?”
两人的面庞几乎是贴在一起,红中每吐出一个字眼都能清晰地察觉到陈皮的睫毛都在轻颤。
陈皮感受着这个人的气息,他看着他那双微微上挑的眼尾,他的脸庞也不似梦境中的青白冰冷,身上也没有了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混杂着烧焦味的血腥气息。
真正活着的红中,此刻离他很近很近,二人的眼睫都在交错,他能清晰的看见红中瞳仁里的纹路,也能看清红中他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纹路。这种近,让他有种错觉,有种两人的眼珠子好似被挤在了一起、即将要融合的错觉。
也让他有了种极为可悲可笑的错觉,好似他们二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人…
随着红中一声接着一声的玩味戏谑的话语。
陈皮蓦地啃咬上这个该死的玩弄他的疯子的嘴唇,如野兽般发泄着心中的惶恐与愤懑,这个该死的疯子…
而红中却微微一怔,他明显没有预料到陈皮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他以为他这个乖徒儿再次见到他时会像每一次那般恐惧地跪下说他错了…
直到感受到唇瓣上的刺疼与血腥味后,红中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居然享受般眯了眯,有趣…
他的乖徒儿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二人吻的唇瓣都血肉模糊,彼此间腥甜的血液顺着唇舌交换,顺着嘴角蜿蜒…
这是一次没有任何欲望的亲吻,可却透露着无与伦比的凶狠,仿佛要将彼此生吞活剥,一口口吞咽入肚,让彼此彻底沦为一体的亲吻。
这场仿佛博弈般的凶狠亲吻,直到二人面色潮红,气息不稳才偃旗息鼓地停下。
陈皮闭着双眼,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将唇瓣上的鲜血蹭在他的颈间,声线明显在发颤:“您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每夜都会进入您的幻境,您胸口被我捅穿的心脏在跳动,您一次次在我的面前被烈焰吞没,一次又一次重复…”
红中听到他的话,瞳孔猛地一缩,他捏住他的后颈,眉宇微皱:“你说什么?”
陈皮闭合着眼,浑身都在发颤,像是陷入了恐怖梦魇般,眼尾渗出泪珠,绝望地问着:“您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别再折磨我了,我用淬了毒的匕首捅穿了您的心脏,您不可能会活着的…”
红中确实是死了一次,但死的确是潜伏在体内的魔障,那个名为红玉安的魔障,死的是他被塑造的心魔。
红中将手掌抚在他的后脑,摸着他微硬的短发,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他有些不明白的感觉…
这就是正常人的情感?
“你没有杀死我,是我又耍了你一次,你那把匕首没有淬毒,是我用幻术催眠了你,大火燃烧我的衣角时幻药也被融进空气,你吸入大量的幻药,串改了你的记忆…那把匕首只是捅穿了我的胸膛,并没有伤到心脏…所以我并没有死。”
红中摸着他的头,双眸无神地看向虚空中的某处,在他濒死之际他知道了他原本修的是“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可如今他“有了本相,他有了情爱,从情爱中窥觑到了众生”。
那一日死的不是他,死的是红玉安植入他脑海的疯魔。
陈皮浑身颤抖,像是呢喃般绝望地质问:“为什么…您为何又要骗我…难道只是因为有趣吗?”
红中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他竟在此刻不知该回答些什么,确实是有趣,可现在看到他这般痛苦的样子,好似觉得又不那么有趣了。
然而就在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出现茫然的神情时,埋在他颈间流泪的陈皮嘴角却诡异地勾起。
“师父…您没死,为何不来找我呢?您是不是还要惩戒我?”
红中刚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却突然感觉后颈一疼,眼眸睁大,来不及反应,有什么东西被注入进了他的体内!
顿时他就感觉浑身无力,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映入他脑海里最后画面是,陈皮那双如同淬了毒般阴寒的眼眸。
陈皮用手托住因为药物陷入昏迷的红中,带血的唇亲吻着他的耳畔,脸上是怪异的笑容,他喃喃自语。
“师父,从今往后您再也耍不了徒儿了,您不是喜欢演徒儿的奴宠吗?那徒儿这次就如了您的愿…”

颠倒的序幕已然拉开。
昏暗的密室被墙壁上所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的荧光照亮,能够勉强看清里面的布局,是那般的荒诞怪异。
大红的绸缎披散在墙壁的周遭,好似古时嫁娶的婚房。
可偏偏在这间密室的正中有个被锁链悬空挂在半空中,低垂着头颅好似昏迷的人。
夜明珠的荧光透过红色绸缎打在他惨白的肌肤上更显诡谲,尤其是这人背部大片的烧伤痕迹,胸膛还有着结痂未退的狰狞伤痕。
还有那密密麻麻的红紫淤痕。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中,不知时间的流逝,但看此人被束缚住的手腕上出现的勒痕便可知时间大抵不短…
就在这时,被铁链锁着的人好似快要清醒了,极为微弱的闷哼声从他的干涩的唇瓣缝隙溢出。
红中此刻只觉得大脑胀痛无比,浑身也是酸痛异常,他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动弹,可却惊觉身上的冰寒与悬空之感,外加铁链摇晃撞击所发出的声响。
他低垂着的头颅,苍白阴柔的面容上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意,他想起来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好徒儿干的…
真是…太有趣了…
好久没这么有趣了。
红中勉强仰起头,脖颈下的较为细的锁链又是一阵窸窣的声响。
他用仅有的活动范围看着周围的布局,看来他的乖徒儿一早就准备好了呢。
突然他余光一瞥,看到了另一侧墙壁上挂着的不同状态的鞭子以及奇形怪状的暖玉,饶是他这种不正常的人都不禁眉头一跳。
就在他仔细观察那些东西时,他身后的锁链突然被猛地一拽,连同他的脖颈都被拽的向后。
红中也没有抵抗,就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顺势仰起脖颈。
陈皮站在暗处观察他许久了,见他醒来没有半点惊慌的样子,眼里掠过一丝戾气。
他手里拉动着锁链,缓缓走近被吊起来禁锢住的人身后,将嘴唇凑到他的耳畔处,阴冷的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刻意的笑意。
“师父,徒儿祝贺您死而复生的礼物…您可是喜欢?您放心这里的东西用完就会更换一批,毕竟之前徒儿可不清楚您到底是死是活…所以准备的物件就单一了些…”
说完后,他侧目仔细瞧着他脸上神情的变化。
然而红中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他的乖徒儿莫不是真想圈养了他?
“乖徒儿,为师嗓子有些干,去给为师取来一杯水。”他神情平静,嗓音有些干哑地说道。
可陈皮却对于他的这份平静蓦地变脸,漆黑阴翳的眼眸中浮现出莫名的怒意,他伸出手直接扼住他的脖颈,用力将他上抬几分。
直到他苍白的肌肤因为窒息而涨红,并且脖颈上出现青紫的掌痕,陈皮这才将手掌松开。
听着锁链哗哗的声响,以及这个从来都是占据上风、肆意戏谑他的男人带有痛苦的喘息声,陈皮的手指都在轻微发颤,原来是这种感觉…将这个印象中不可战胜、像是梦魇般的男人控制在掌下的感觉…
但当他瞧清红中脸上的神情依旧没有半分恐慌时,那种刚刚升起的快意又在急速间坠落,胸腔中的愤怒像是被烧开的沸水般翻腾。
为什么…为什么您都处于这种境地了,还不畏惧我?!为什么!!!
陈皮眼眸中泛着猩红的狠意,他走到他的面前,抬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与他对视:“师父,这种滋味您感觉如何?”
红中对视着这双他已然看过千万遍的眼眸,在里面发现了他所烙印的痕迹,那是他曾经的癫狂…不可否认,他对此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有种无与伦比的快慰,陈皮永远也摆脱不了他了。
谁也不能将他与陈皮分割开来,除非陈皮完整地将他所经历的一切复刻出来…然后再用性命作为赌注,除去他所塑造的心魔。
可如今的陈皮还会有精力去爱上另外一个人吗?
他的所有爱恨都应汇聚在他的身上才对啊!
而他是永远都不会杀死陈皮的…所以陈皮休想摆脱他注入的魔障…
“这滋味…当真是有趣极了…我的乖徒儿,你真是给了为师一个绝佳的惊喜呢…”红中直勾勾地瞧着他的眼睛,张开唇瓣探出猩红的舌尖黏腻地舔舐着桎梏他下颌的手指。
陈皮见此情景,眼眸震颤,下一秒,他猛然松开了手,然后又有些恼意,用力扇了这个疯子一巴掌。
啪——!
皮肉声响起后,陈皮居然倒退两步,他那只发麻的手都在颤抖,他死死地盯着这个被吊在半空中低垂着头颅的疯子。
嘀嗒——嘀嗒——!
猩红的鲜血自红中的嘴角蜿蜒流淌,滴落在地。
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红中用舌尖抵了下颊囊被牙齿硌破的伤口,腥甜的血液在口腔里蔓延,脸颊被扇得发麻发烫,看来他的乖徒儿在他消失的两个月以来受了不小的刺激呢…
真可惜,他没能亲眼瞧见那一幕,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幕啊!
红中扯着嘴角,脸上露出愉悦的笑意,他的乖徒儿现在想看到他哪一幕?卑微的求饶?
恐惧的颤栗?
还是…卑微的求欢?
亦或者这些加在一起,都能取悦于他的乖徒儿?
这般想着,最终红中缓缓抬起那张肿胀狼狈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可怜,配上他身上的锁链,周围的红色光晕,有种令人想要凌疟的感觉。
“我渴了。”他沙哑着嗓音带着僵硬的诉求意味。
陈皮怔怔地望着他,直到那些锁链泛着冰寒的冷光晃过他的眼,他这才回过神来,苍白阴翳的脸庞上缓缓勾勒出一个诡谲的笑容,是了!任凭这个疯子再怎么有手段,再怎么强大,此时此刻他也不过是他的一个脔宠。
不止此时此刻,终其一生他只能这般!
他再也不能戏耍于你,他如今就连喝水这样的小事都要卑微地向你祈求。
陈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朝后走去,掀起红绸,走入一处狭窄的石廊,按下一侧的夜明珠,头顶上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他脚下稍微一用力,踏着墙就从这里蹬到地面上,屋内的光线明亮,一时间让他居然有种不切实际之感。
这样想着,他突兀地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拿起四方桌面上的茶壶再次回到那个昏暗怪异的密室囚笼。
随着石门的关闭,唯一的光线被吝啬的收走,只有靠着墙壁上的夜明珠才能堪堪照亮。
陈皮拎着茶壶回到这里,看着这个疯子依旧处于这种狼狈的姿态,他眼里的猩红越发浓郁。
就该这样才对…
陈皮脸上带着微笑,漫步过去,抓起红中的头发,让他那张狼狈的面孔仰望着他,扯着嘴角阴冷无比地开口道:“师父,徒儿给您拿水来了,该乖乖喝水了。”
话音落下,冰冷的茶水顺着茶壶嘴往下倾泄,急促地水流浇在红中的额头、鼻梁、脸颊最后才滑落进他的口中。
红中只能仰着脸艰难地呼吸咳喘着,冰冷苦涩的茶水咽入喉中,滋润了干涩的嗓子。
直到茶壶里的茶水流进,被无用地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陈皮捏起他的下颌,用袖子擦拭着他脸上的茶水,沉声道:“真狼狈呢,师父您如今怎么连喝水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了呢?按照您以往的规矩是不是应该挨罚?”
红中半眯着狭长的眼眸,依旧在低低地咳嗽着,像是无力般只能任由他的举动。
“师父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还没解渴吗?”陈皮眼眸暗沉,冷厉地问道。
红中被茶水湿润的唇瓣微张,嗓音再次变得温润清朗,带着黏腻的哀求:“乖徒儿,放为师下来吧,为师的手腕被吊着的好疼啊…”
陈皮盯着他的眼眸,明显是不会同意这个请求,至少现在他还没玩够。
他冷冷一笑,然后俯身用力地撕咬住他的后颈,直到那里渗出腥甜的血液,他才暂且罢休,然而那沾血的唇瓣凑到红中的耳边,语气里带着的是不容忽视的森寒恶意:“师父…只有痛苦才能让您记住徒儿的手段,毕竟这都是您曾经亲自教给徒儿的,徒儿今日便让您亲身体会下您的心血…”
昏暗的荧光下,二人的地位已然颠倒,曾经高高在上玩弄戏耍的掌权者成为了如今的卑微囚徒,而囚徒则上位夺得了玩弄人心的权柄…

昏暗的密室里满是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
陈皮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虚弱模样的疯子。
他眸光暗沉阴冷地扫视过红中脖颈、肩膀、胸膛以及…()缝隙的淤血咬痕。
听着他气若游丝般的呼吸声,胸腔内居然有种空茫感,可随后又瞧见他背部大片大片的烧伤痕迹,以及心窝处结痂未落的狰狞伤痕,他又没由来的涌起一股恨意。
他这两个月以来时常会回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情,他又怎会没有发觉其中的不对之处?
他知道这个疯子恐怕是没有死。
他也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找他的。
所以他这两个月来刻意地将自己灌醉,演着可笑的独角戏,刻意用癫狂的样子用着他留下的幻药,陷入那恐怖的梦魇…
就是为了引诱红中这个疯子出现,就是为了如今这一切…
他真的好恨他啊!
恨他能够轻易地玩弄欺骗于他,恨他最终还可笑地以拯救他的态度将他抛出火海。
明明是弃他如敝履,可偏偏用这种方式…
让他对他不能忘怀。
这两个月以来,陈皮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会浮现这个该死的疯子的身影,玩味儿地唤着他乖徒儿的样子、狠戾诡谲惩戒他的样子…还有那日火海里癫狂至极的样子…
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有那哼唱了一晚的小调,当真是荒谬又可悲,在这一刻他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知道,红中成功了。
可他也知道,他不会放过他的,他再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玩弄于他。
苍白的手指划过红中身上的伤痕,最终落于他破碎的嘴角,陈皮俯瞰着他,眼角含着餍足的讥讽,冷冷地瞧着狼狈的疯子,用指尖深深扣住那处伤痕,语气里学着他曾经的样子:“师父,您对徒儿的手段可否满意呢?”
红中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无意识地瑟缩了下,很快又恢复过来,他狭长的眼眸半睁着,被浸染了殷红的荧光笼罩,像鬼魅般蛊惑人心,声音沙哑含着调情的意味:“哈…满意…为师满意极了,不愧是为师的乖徒儿呢…”
说话间,他勉强舔舐了下嘴角处的指尖,微凉的触感配上自己伤口处腥甜的血液,真是叫他有种莫名的兴奋呢…
这世间唯有陈皮这么有趣的人,才能叫他甘愿沉沦…
陈皮对于他的反应脸色顿时变得僵硬难看,他反手抽了他一巴掌,此刻仿佛他才是被玩弄的那个人,只能无力的愤怒。
他妄图以这种方式在红中脸上看到痛苦、屈辱的神情,可他忘记了红中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没有丝毫廉耻之心的疯子!
“疼…乖徒儿,心中的怒气发泄够了吗?该把为师放下来了吧?”红中嘴角渗着血,费力地仰起脸看着陈皮。
陈皮冷凝他片刻,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好啊!今日确实是够了…可是就这么将师父您放下来,徒儿当真是不能心安呢…所以您的双手还是废了比较好…其实徒儿想将您的一双腿也跟着废了的…可是想到以后会失去很多乐趣,所以…呵呵…”
这一次,红中如了陈皮的意,脸上露出了惊愕恐慌的神情。
看得陈皮越发快意,他抽出腰间的匕首,缓缓贴在他的脸庞,然后向后游走。
“师父…原来您也会怕啊?不过您放心,徒儿可是您一手教导出来的,不会很疼…”
寒光一闪,红中痛吟出声,他被锁链吊起的双腕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手筋被挑断了。
与此同时,陈皮将所有锁链解开,接住他掉落的身躯,又将一个白色药丸塞入他的口中,强迫他吞咽入肚。
“师父您不是喜欢演徒儿的男宠吗?从今往后您就只有这一个身份了…”
红中此刻紧闭双眸,面色惨白,额间满是冷汗,胸腔微弱起伏。
陈皮将他抱起,往里面走去,将他放在榻上,然后也不管他现在是否能听到,是否会回答,自顾自地说着:“师父,您身上的伤痕当真是难看,我之前就听闻一种药,能够轻而易举地除去身上的疤痕,但就是有一点疼…此药涂抹在身上会令人产生万蚁啃咬的痛楚,而且连用月余后肌肤会洁白如玉,细滑无比…”
“想来师父这般人物,定然不会怕这点痛楚的…”
说完,陈皮俯下身吻了吻红中伤痕累累的唇瓣。
陈皮处理完他手腕与身上的伤后,又用被柔软的绸缎包裹的锁链将他双手腕脚腕锁了起来。
盯了一会儿,好似陷入昏迷的红中,这才起身离去。
然而就在他离开密室之后,本应昏迷的红中苍白的阴柔脸庞上却勾起一抹笑意…
我的乖徒儿,你忘记了…为师生来就是一个怪物啊!
单单挑断手筋可是不够的…

第220章 裂开
张启山靠在落地窗前,凌厉深邃的五官被红日西沉的余晖笼罩,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极为幽深,仿佛连光亮都进入不到,这样的黑眸里仿若不允许有任何东西的存在,存在即为对其不敬。
可如今他却垂目真切地盯着窗外不远处长廊上坐着的两人。
“佛爷,探子来报,已经找到红中的踪迹了。”张日山立于佛爷身侧,颔首禀报道。
闻言,张启山斜晲了他一眼,眸光凌厉,声音沉沉:“哦?人现在在哪?”
张日山显然对于佛爷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尴尬,他呼出一小口浊气,勉强正色道:“他被陈皮囚禁在了原本水蝗的宅院内,陈皮…在里面建了一间密室,一个月前还秘密购入一批…器具…”
张启山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在听到“器具”二字时,冷峻的脸庞上难得出现些许错愕。
张日山瞥了眼佛爷的神情,眉梢微动,隔了几秒后,开口问道:“佛爷,需要除掉他吗?”
虽然佛爷之前说过一次只要这个疯子没有异动,那就给二爷面子留下这个不稳定的因素,但刺杀日寇秋田次郎那晚,这个疯子虽然没有给他们的计划造成阻碍,但陈皮那一击若是佛爷没有及时反应过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这一场危机都源于红中这个疯子。
所以张日山对于这个疯子的态度是——杀。
最好是连同陈皮这个不驯之人也一起杀了才是。
张启山只是眼神轻扫了一眼他脸上的神情,便明白他是动了杀心了。但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些人活着比死亡要有用的多,他唇角微动,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教过你多少次了,要耐下心来。”
张日山闻言,神情微怔,但还是颔首称:“是,佛爷。”
“疯子如今有了束缚,行起事来便会束手束脚,那他便不再是百无禁忌的疯子了,反而变得比常人还要好对付些。红府还有一个隐藏起来的秘密,这个秘密就连长硰城内的老牌世家都不知晓,二爷也没有想说的意思…”张启山说到这时,眼神晦暗,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危险寒意。
他是个习惯将所有事物都掌握在自己手底下的人,如今他的牌面里还隐藏着一张暗牌,这让他有些许的不快。
但与此同时,他又明白,是人就会有秘密,更何况此人还是二月红。
他其实不应干涉的,可直觉却告诉他这个秘密很危险,不能掌控就应该彻底铲除。
张日山眉宇微皱:“佛爷,红府的这个秘密关键节点在于红中?”
张启山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只是唇角勾起的冷意越发凛冽。
“美帝国那个洋人并没有死,红中从他的手里得到了某种东西,这个东西的价值竟然可以让红中这个疯子留他一命。”
张日山听到佛爷所说的事情,脸色顿时一变,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猜想。
他抬头刚好对视上佛爷冷冽的眼神,心头猛地一跳,他赶紧垂下头来,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抱歉,佛爷,此事是我的疏忽。”
张启山看着他头顶的乌黑发旋,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过严肃的神情让他误会了,沉思了下,开口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反我觉得这是一个时机。秘密这种东西只有让人知道其中的真相,从而估测出到底有没有存在的价值,才是它能存在这个世上的条件,而不是选择将它掩埋、遗忘。若是对我们没有价值,那就应当将它摧毁。”
“况且事情还未结束,日寇只是被我们再一次击退,但他们仍在关中盘踞,这种卑贱的豺狼正在暗处窥探,明面上的进攻他们已经失败两次,下一次他们恐怕不会直接动用军队,而是选择阴损的手段。”
张日山明白佛爷这段话的含义,红中这个诡谲的疯子还很有用。
况且这种疯子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他们现在也不怕这个疯子再次突然潜入暗处…毕竟还有陈皮这个桎梏在。
推书 20234-12-11 : 俗世情人by施宁》:[近代现代] 《俗世情人》作者:施宁【完结】晋江VIP2025.2.16完结总书评数:5726 当前被收藏数:6715 营养液数:6566 文章积分:113,580,296文案:  陈文序和陆彧在一起快两年了,说实话,陈文序没想到能和陆彧在一起那么久,毕竟,陈文序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