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僵持的状况会持续到何日??
或许到他们之中有一人放弃吧,只是自己----,一定会心痛的,或许该感谢教父赶了自己出来,实力,是自己目前唯一的任务也是唯一能做的。
「实力不是万能,可没有实力却是万万不能阿,到时候在拜托颖帮我算算我的运气好了,两个----,我的身体强度必须要锻炼到极致阿。」怀素早在确定无法专心地只爱着一个人时,就决定----,两个他全包了,但为了小命着想,与未来能有个安全的地方住,不修炼到有自保之力,就绝对不与他们见面,以免造成悲剧。
「-----,我绝对不能在拥有能劝架的实力前出现,毕竟我不想骗他们,即是是善意的谎言也不行,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们,但----,这已经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就是有点对不起教父,被我当成了借口,玄溟是一定会整他的,但有因才有果,谁让他将我扫地出门的。」经过了无数生死的磨练后,怀素非常肯定自己想活下去,想活得幸福,而不是藉由死来逃避自己的愧疚。
「我不会放弃能在一起的机会,也相信他们不会,从发现自己的心意那时,我就发誓不再逃避,不再自卑----,无论真实是否尽如人意,它毕竟是真实的,我不能因为无法承受而制造虚假。」
就是----,没听过一人嫁两个,或许---,该想办法多赚些聘礼,娶他们进门才是,找个时间去寻找以前的遗迹吧,赚钱修炼两不误,难得我还记得前世那么多的记忆与知识,这下可派上用场了。
想好了就去做,是怀素的优点之一。
「-----,我现在的实力在神界寻宝太冒险了,还是先去仙界练练手,等装备齐全能力提升后,再到神界吧,虽说我的知识在神界才派得上用场,但----,文化是一脉相传的,应该也可以,不然---,即使在神界找到了什么好东西,我现在的实力也用不了,知识太古老也是一种麻烦阿。」怀素下定了决心后,就开始排行程进度表,虽然对现在的他来说,任何点时间都是很宝贵的,但有计画才有效率,那是他一贯的信仰。
怀素很喜欢思考,因为他认为思虑周全才能减少后悔的机会,只是当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时,他也不喜欢一直懊悔,因为那没什么用,也或许到了将来,人们才会发现那并不是个错误,而是上天开个幽默的玩笑。
因为他永远相信事情的发生必定有它的必然性,柳暗花明又一村,任何事情都有其光暗两面,就看身在当中的人们,作何选择了??
至少----,怀素就一直相信着自己-----,的眼光!
「我做到了我所有能做的事,剩下的就让他俩做选择,是好是坏,是被接受或是被放弃都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没什么好担忧的。
唉----
老实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与我之间的牵扯从来没断过呢,我反抗不了-----,又无法选择怨恨,这才无法抵抗的让他们入了我心-----,虽然我理想中的另一半,玄与白都不太符合,但----,这才是人生有趣的地方阿。」
怀素微笑的想着玄皇与白帝,我会追上你们的,爱了就是爱了,只是----,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才不要乖乖的在原地等着你们来娶我,来找我,以前的自己是无可依靠才认了命,但现在有了心玥的记忆,无可否认地帮助自己多开了一扇门,嗯,多亏前世的自己学问渊博,勤走八方。
由此可见,人还是应该要多努力的,说不定哪一天就帮到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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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玄皇与白帝领军回来,听到怀素身亡的消息后,先是因白帝之故,一下子火山爆发、赤火千里,一下子暴雨乎至、水淹群山,好不容易在大伙的努力下,终于习惯了这变化无常的环境后,又在玄皇的计策下,教父掩不住真相暴露出怀素依旧活着,却被自己所关的消息后,玄皇与白帝的怒火终于有了特定对象可发泄,只是----,却投鼠忌器,只能强压怒气,等待又等待-----。
昏暗的夜色里,魔界一如往常的平静,只是行色匆匆的众人,皆不时的仰望天空后,又快速行走,彷佛有急事般的不敢稍作停留------
「阿,已经持续半年有了吧,唉---。」一群在魔龙王宫中聚会的魔神们,不无感叹的说着。
「正确来说是六个月又十七天,自从玄皇与白帝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月光了,那美丽的银白之月阿。」处在黑暗之中的魔,虽然不喜光明,可对于那时时照拂的月光却有着崇拜。
「-----,还有那时不时出现的紫雷,那可是白帝之怒阿,一被打到,即使是我,也得躺在床上修养半年,弄得众人没事皆不敢出外办事,这----,魔龙,你有办法吗??听说玄皇领地也好不到哪去,魔心惶惶,不夜城也开始被黑暗所拢罩,玄皇每过一日就在大殿上刻画一痕,听说他一边划,一边笑-----,那恐怖的笑声,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发。」
「-----,等,除了等待,没有其它方法。」魔龙王沉默了一会后,才说出回答,但显然不被众人所接受。
「要是还能等,众人就不会来此了,魔龙,众人一向以你为首,也知道你厌恶教父久矣,没错,教父他现在是不好过,可我们却更惨阿。」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抱怨,魔龙王却只是静静的听着。
直到-----
「各位,来者是客,请先坐下吧,教父,说出你的来意,然后就可以走了。」魔龙王阻止了众人对教父的敌意,示意下人上前好好招待。
「-----,我说过,交出那人,我就放出怀素,一人抵一人。」魔龙王以为怀素仍好好的留在凤帝那,自然对玄皇与白帝的暗中窥视,视若无睹。
「那我也再说一次,不知道,也不可能,-----,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也不可能将他交出。」考虑到众怒难犯,魔龙王还是将话稍作解释。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教父摆明了不信,别看他现在很轻松,实际上,他也被这无可言欲的压力,压得不轻,很想早日说出怀素的去处,就是----,就是那一口怨气始终无法压下,才让他支撑到了今日。
「-----,哼,他是我什么人了,为什么找我要他??」魔龙王说到这里,想到又不告而别的颖,忍不住大发脾气的继续说:
「每次----,每次的你----,都让人忍不住怨恨却又忍不住怜悯,可笑又可恨阿,哈哈哈,你永远也无法找到他,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再次打扰到他的安宁,你,配不上他,天下间除了我,唯一能让我承认够资格的人也只有-----。」说到这里,发现自己说得太多的魔龙王,突然闭嘴。
「----,你以为我在找谁??没错,我以前是问过你岳翎的下落,可是你不是说-----,嗯,莫非----,他是被你所囚禁??你----。」教父怒目相向,一副决不罢休的样子。
魔龙王举起手轻轻的舔舐手上的血渍,另一只执刀的手却严阵以待,周遭的众人皆拿出武器对准教父,只见魔龙王艳丽的脸孔低垂着,唇角却抿起一丝浅弧,露出犀利的言词:「-----,真的是有眼无珠,虽然我已经够迟钝了,可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加麻木----,天下果然没有最无知,只有更无知阿,活得久,见识够也是很重要的阿。」
「-----,废话少说,今日就是终结,不把人交出,你我双方只能存活一人。」教父铁了心的招招手,他的部下也一一的选定对面的敌手。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的同时----
一道声音伴随着三道身影进入-------
「够了。」出声的是玄皇,与他并行的白帝虽然板着一张脸,却也示意众人退下。
跟在最后的人全身包裹在白纱之中,显得既神秘又圣洁----
却在一开口后-----
形象破灭!
「金----,虽然我对你保护我的行为非常感动,但你知道吗??在这世上,比一个笨蛋乱来更可怕的事是---,两个白痴凑在一起,还互相比谁更蠢----,尤其当我发现这两人我都认识,而且都关系匪浅之时的感想又是如何的呢??」只见任颖露出他那绝美的脸蛋,表情庄重严肃,却与他所说的话,不太相符。
「-----。」就在魔龙王还在沉默的望着任颖发呆之时,教父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说什么与任颖没有任何关系,只见魔龙王眉头一皱,正要开口之时----。
却发现,颖已经用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以极端尖酸刻薄的语言和完美的逻辑思维把教父驳得体无完肤,气得七窍生烟。
可是魔龙王不喜反忧,暗自叹气,看来----,岁月的痕迹仍无法洗去他对教父的感情,否则----,他也不会对教父的一切记得如此深刻了,只是----,为什么他仍把自己当成是过往的孩子呢----
「好了,我们两人不是来听你们吵架,而是来对质的,你,再说一次。」白帝直接的阻止两人争执,目光对准任颖。
「呵,我受人所托带来口信,他现在很好,等过些时候,能力足够应付教父的考验后,自然会回来。」颖一边说,一边往魔龙王身边走去,带着安抚的微笑,要他放宽心,又对自己终于对教父出了一口怨气而感到开心。
「-----,所以之前教父是欺瞒了众人是吗??」玄皇带着庞大的威压,欺向教父,一旁的白帝不仅冷眼旁观,还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哼,要不是我,他早死了,我放他出去自己想办法增强实力,有什么错??收点利息正是理所当然。」教父看情形如此,也敢作敢当的承认,一边盯着任颖,记下他的脸孔,他百分百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看他与魔龙亲密的样子就知道,魔龙要保护的一定是他。
「你----,你竟然----。」白帝气愤的说不出话来,出外历炼是好事他不反对,只是----,他竟然不顾怀素的安危让他一人出去,这已经是罪不可恕了,还-----,还让带兵征战的自己----,原本满腹都是向心上人夸耀的说辞和亲手准备的礼物,满心期盼他开心的笑容----
哪知一回来后就得知发生叛乱,不仅是自己认定的朋友所发动,还----,害得怀素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死去多时的消息----
这下子不啻睛天霹雳,憾恨之下,竟病倒月余,无法控制能力,幸好有血灵珠,否则自己早疯了也说不定。
教父---,自己唯一的亲人----,竟然是亲手害自己的人---,虽是无心,但----,却如颖所说的,不仅任性到无视后果,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
「-----,很好,很好---,本皇记下了,这笔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玄皇话一说完,脚下地面也一下龟裂开来,裂纹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延伸。
就在众人皆兴灾乐祸的准备看好戏时,一阵带有强制力的喝止,阻止了双方的出手。
「-----。」就在三人,冰冷无情,困惑不解,与绝不领情地眼神中,颖挺身而出。
铿锵有力的说:「你们要怎样打我都绝不反对,但----,请注意场所,这里是金的家,不应是你们打架,让他买单,要打,就出去打。」说完,看了看中人惊异的神情,还有拒绝了小金,也就是魔龙王,暗中想拉任颖回自己身后,好保护他的举动。
「我知道你们认为事后补偿就好,或是小金他根本就不在意这处宫殿,可是----,这是不对的,曾经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建造起来的宫殿,在你们的争斗中显得是多么的脆弱阿,破坏容易建设难,为什么你们总是学不会珍惜呢??我----,我讨厌魔界。」颖说完,气不过的掉头就走,他知道这群魔神,破坏了就叫底下的人去想办法,一层接一层,他知道的---,因为他也曾去过,多少悲剧就发生在其中而逐渐被淹没阿----。
「-----,属下先行一步,玄皇陛下,白帝陛下,你们请随意。」魔龙王一见,也马上跟随其后,快速消失----。
「-----,教父,走吧,我们之间的帐,是该好好清算,在我的地盘上。」玄皇说完,也走了,他不愁教父不跟上。
「-----,的确。」白帝看了教父后,也跟着玄皇走了。
「-----,也罢,该来的总是要来。」教父叹口气,心想反正知道那人的面目,也算是有收获了,帐,是要慢慢算的才会算得清,也跟着走了。
远处------
「小金,你要懂得珍惜,不要随便浪费阿。」颖苦口婆心的说着。
「我没有,要真算有,也是偶尔的入境随俗而已,在魔界,我已经够异端了。」魔龙王无奈的说着。
「不当家的不知柴米贵,你们个个都是花钱的主-----,算了,无法改变环境就只能适应它,这点我知道,不过----,有机会的话----,嗯,我一定要好好支持殿下,想办法改造这两人,上行下效,哼。」在神界,他被那些想要孩子的人给逼得待不下,到魔界却又处处看不习惯,只是一人力薄,他才暂时忍住,等时机到了----,哈哈哈。
对着魔龙王说完后,头一转-----
「真正的天翻地覆,一定会很有趣的,教父---,我避着你不代表我怕了你,结果----,你竟然将脑筋动到殿下身上去,就为了找到我的行踪,哼,我会让你知道----,真正要付出的代价----,就怕你付不出来而已。」任颖神色一变,语气中带着丝丝冷意,看着远去的三人,下定决心改变自己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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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回廊边,怀素看着珒烨伫立在蒙蒙细雨中,一向冷漠,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背影似乎也在雨中的变得孤独了起来-----
怀素沉吟了一下,细细的观看园中造景,若是晴天,这小桥流水的意境中自有一份恬静淡然的美,非常适合闲暇时静静的去欣赏这份难得的悠闲情趣。
只是现在却---,而这无法令人忽略的低沉中带有愁思的声音证实了怀素的想法
悲常留,愁常在,唯独喜悦不存----
「这不像你的风格。」怀素听了会珒烨正在读的词后,忍不住脱口而出。
「-----,所以我正在体会。」仙界有名的铁公鸡珒烨,表情冷淡的回头,正经八百地回答。
「-----。」自认见识颇多的怀素,每每在见到珒烨这副表情时,心中总是有些无奈----,「铁公鸡」,也就是一毛不拔,非常小气的意思。
可却和眼前人的气质完全不合----
心中不禁暗想,这人,应该是----,应该是适合在----。
「-----。」没说话,但直透人心的眼神却很明白地问着怀素,有何要事??
「-----,没什么,淋雨不好。」怀素沉默了许久,还是无法说出什么,只能以最平淡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知道了,我会控制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珒烨难得的解释了下自己的做法,对颖介绍来的这个人,自己本来也没预设什么先入为主的观感,只是相信颖,却没想到----,颇得自己的好感,真是难得阿----,好久没这种感觉了。
「嗯。」怀素也没多说,只是陪着他一同站着,看着烟波浩渺的湖泊,无边无际地看不见尽头----,也不禁感觉胸怀开阔,相当舒畅。
直到雨愈下愈大----
可珒烨却仍然悠闲自得,还颇为享受的闭起了眼睛,好奇之下,怀素有样学样的学了起来,却没发现异样,抬起头,看了眼没有动静的珒烨,怀素再次的尝试----
终于---,在沉静了心神后听到了屋檐长廊下,雨水沿着边缘滴落,繁杂中的宁静,心领神会----
此时的怀素真切的体会到了何谓无言中的真意----
直到运功完成后才略感到有些寒意,微微向珒烨点头,示意要先行离去。
换下湿衣,沐浴过后的怀素,一反平时享受的表情,让人感到忧心重重----
「-----,奇怪,这种不协调感,这种不安的感觉,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呢??」怀素细细回想,却总找不出原因---,但他却可以很确定的说,原因出在珒烨身上。
那日----
「这些,就麻烦您代为出售了。」为了出售大量的宝物又不影响到如今的市场均衡,怀素依着任颖的介绍,见到了仙界有名的商人。
「------你并不是个贪心的人。」看着底下人估价的珒烨,突然对着怀素说了这么一句无头无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