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完本[耽美甜爽]—— BY:扶苏与柳叶

作者:扶苏与柳叶  录入:01-27

司景说:“不会。”
其实哪儿是不会,只是司景是只正儿八经的非洲猫,玩这种靠运气的东西,那基本上是一输一个准。
“这怎么能不会?”其他几个人分明不肯相信,硬生生把他拽上牌桌来,“来来来,反正这会儿也没事,怎么能不练练手?”
司景只好往木板凳上坐了,问:“你们不后悔,对吧?”
其余人都笑:“这有什么后悔?”
阚泽忍笑,站在一旁观战。
于是洗牌,摸牌。
第一轮,司景是农民,地主胜。
第二轮,司景是地主,农民胜。
第三轮……
到了后来,他的上手位上坐的村民忍不住摔了牌,“娃子,你到底是个什么手气?……你怎么什么都要不起?”
司景伸手挠挠脸蛋,也相当无辜,“我是真的要不起。”
“怎么可能!”导演也被他连累的不轻,高声嚷嚷,“你给我看看你的牌!”
司景于是摊开手。那一把不连续且无比小的牌就这么可怜兮兮?7" 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0 ">首页                  49 页, 橙肓酥谌搜哿薄?br /> 众人:“……”
司景说:“原本我经纪人有两万欢乐豆。”
他含着叹息道:“但在我拿他的账号玩后……他就没了。”
众人:“……”
这特么是真的脸黑啊。
导演撑着桌子,不可置信,喃喃:“看你长得这么白,我还以为你运气一定相当好。”
司景心想,这和长得白有个鬼关系。
“这不科学,”女嘉宾也说,“我看你平常运气都挺好啊?”
司景心想,那你可能是眼瞎。
他的非洲血统压根儿就没消除过好吗?
因为他起的牌实在是烂的一批,司景很快被众人从牌桌上给遣走了。司大佬不怀好意建议:“我给你们提供个新的人选。”
导演问:“谁?”
两分钟后,原本在房间中看书的真锦鲤在牌桌上坐下了,“打什么?”
“还打斗地主,”导演随口道,顺带问了问,“白影帝会吧?”
白宏礼平日严肃冷淡,还真不怎么玩这种接地气的东西。但有天生气运撑腰,他也不慌,把袖子一捋,道:“会。”
其他几个人也没当回事,等几把下来,差点儿被这人虐哭。
卧槽,这把把都又是炸弹又是连对的,谁能受得了啊?
再好的运气也做不到次次都手气好到爆啊啊啊啊啊!这特么其实是个幸运S吧?其实是个幸运S吧??
托司景和白宏礼的福,牌很快就打不下去了。俩人被驱逐出目前的棋牌室,瞧见那一对夫夫径直往屋里去,白宏礼只好搬个凳子坐在门口听雨。他膝盖上还摊着一本带来的书,刚刚翻了两页,却听见不远处有雨水溅落到伞面上的声音。
他略略一愣,抬起头望去,诧异地看见桓俞撑着伞,风尘仆仆出现在他面前。
后头还跟着袁方,同样是神色疲惫,身上衣服都被泥水沾染的不像样。
白宏礼的书掉在了地上,诧异道:“你们……”
一句话还未说出口,桓俞已经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潮湿的脸颊贴在他的脸侧,大胖鲤鱼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刚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听桓俞顿了顿,满含庆幸地于他耳畔一字一顿道:“还好你没事。”
桓俞用力极了,白宏礼在这样坚实的臂膀里,竟情不自禁有些微微颤抖。
像是仍觉得不够,桓俞又侧过头去反反复复亲吻他的面颊,声线也发着颤,“还好,还好……”
听见了外头的声响,房渊道推推眼镜,也走出来看。桓俞立马把白宏礼放开了,若无其事伸手摸了摸嘴唇,舌尖缓缓绕了一圈。动作有些色气,看得大胖鲤鱼心头一跳,低头装作翻动书页,模样看着沉稳,实则慌的一批。
好在房渊道这会儿完全没有在意,只惊诧地睁大眼,问:“怎么来了?”
袁方湿淋淋的,喃喃:“老房。”
一个称呼刚刚出口,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房渊道眉头一下子锁紧了,伸手把他拉过来,听他说:“卧槽……老子要冷死了。”
房渊道伸手摸摸,嘴唇就紧紧抿了起来。
衣服全都湿透了,哪儿能不凉?
他胸膛起伏了两下,二话不说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先往袁方身上罩。袁经纪人拽着外套边缘,狼狈的很,却还在关心:“司景呢?我家司景呢?——他没事吧?我听说山洪……”
“山什么洪!”房渊道打断他,口气也冷冷的,“现在先跟我进去换衣服!”
袁方直打哆嗦,瞪着他,“这么凶干嘛?我不先看看司景,怎么能放心——喂,喂!你干嘛??”
房渊道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往自己此刻暂住的房间过去了,丝毫不顾现场还有两个人站着。大胖鲤鱼隐隐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道:“我也带你去换衣服吧?”
桓俞低声笑了两声,目光仍旧跟着他转,“嗯。”
白宏礼迈开步子,带他走了两步,便察觉到有手握了上来。桓俞低声道:“我很想你。”
白宏礼老脸就是一红。半晌后,才小声应了句。
说的含糊不清,桓俞却听见了,满意地弯起眼。
——
司景得了消息过来时,袁方已经被塞进了被子里喝姜汤。看见自家嫩白菜进来,袁经纪人立马放下了勺子,关切地上下扫视他,从头发丝到脚看了个完全,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没受伤?”
“没。”司景在床边坐下了,也有点儿不可思议,“你怎么过来了?”
袁方嗨了一声,苦笑,“还不是有点儿担心……”
他略略说了几句,几人这才知道这一场雨下得太大,山上山下都遭了殃,又是山洪又是泥石流,已经造成了人员伤亡。偏生上山的路都被巨石堵死了,救援也上不来,山上没信号,袁方也接不到信息,实在是放心不下,脑袋一热,干脆就自己徒步上山。
好在在那之前遇见了桓俞,双方自报家门后,便干脆一同上山。凭借着桓俞出色的野外生存能力,倒也平安无事地把袁方带了上来。
说着,他喟叹着朝司景伸出手,满怀深情:“来,祖宗,让我看一眼——”
司景把他的手扒拉到一边,不叫他摸自己头。袁方闹嚷嚷非要摸,正没个分解,却听房渊道把勺子放在大瓷碗上,咣啷一声,瞬间便让袁方不敢说话了。
他端起碗,默默把里头姜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夜晚睡时,房渊道和他一个房间。袁方隐隐觉得这人有点儿生气,却又搞不清究竟是为什么,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忍不住伸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脊背,试探着喊:“老房?”
男人头也没回,仍旧背对着他,道:“睡觉。”
“别啊,”袁方哎了一声,紧紧盯着他的后颈,“你不想说什么?”
床上传来细细瑟瑟的响动,房渊道终于把身子转过来了,嘴角仍旧平直,毫无喜悦,“说什么?”
他倒是对袁方自己上山的事给了个简单明了的评价,“胡闹!你又不熟悉这路,也不知道山里有什么东西,要不是半路上碰上桓先生,还不知道你能不能走上来!……明知道有山洪和泥石流,你居然也敢这么往上闯?!”
袁方小声辩解:“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总要自己上来看看啊。”
房渊道声音更冷了点,“就为了司景?”
“也不是……”
袁方睁着眼,头一回有些不知如何说起。自然是为了司景,可除了司景外,也有些别的缘故,能让他为着这担忧头也不回往山上来的缘故,分明有,可却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自己也心中砰砰跳,反问自己:我究竟是为何一定要上山呢?
摸不清,搞不明,他的心,就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这会儿一颗心又酸又胀,还有些莫名的委屈,袁方也不想再说了,他把身子缩了缩,低声道:“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等明天天亮了,再下去就好。”
淋了雨,他还微微发着热,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病态的灼烫。
这没意思。
袁方沉默了会儿,起来挣挣被子,说:“我现在就走。”
“你上哪儿去?”房渊道坐起来,将他重新按回去,“好好躺着!”
“你是不是有病?”
袁方瞪着他,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我就是想上来看看怎么了?你们都在山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每天看着新闻,你们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害怕——”
他声音微微有点抖,“我特么就怕你们有个什么万一,我还错了?我都发烧了,你还冲我生气!”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干脆伸手去推房渊道。男人反过来抓住他的手,沉默了半会儿,才道:“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
“你才小孩儿!”袁方更生气,又伸长腿去蹬他,“你——”
“袁方。”
房渊道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静静地在一片黑暗里头凝视着他。这会儿房间里分明没有亮灯,袁方却好像看见了他眼底的亮度,恶声恶气答:“干嘛?”
房渊道沉默了会儿,说:“我希望你好好想想。”
“想什么?”袁方说,“我没什么好想的!”
“——你得想。”房渊道不容置疑道,仍然深深地望着,好像要抓着他的手,逼着他硬生生挖掘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上山?你心里明明有答案了。不只只是因为司景。你为什么不把答案说出来?”
袁方忽然有些怔。
房渊道这个经纪人,做的是和他完全不同的;他于司景而言,更像是个什么都管的老妈子,可房渊道却能时刻拿捏住情形状态,绝不会做任何越线之事。与袁方自己相比,房渊道更是彻头彻尾的精英,合格的下属。
可这会儿,他却罕见地从房渊道此刻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竟像是哀伤的。
这怎么可能呢?
这么一个能将一切处理的都毫无瑕疵的人,怎么可能有哀伤呢?
袁方本能地不想去相信,却又禁不住去看他。房间里没有亮灯,一切都笼在浓而深的黑暗里,他们站在陆地上,伴着外头哗啦啦的雨声,却又像是立在漆黑一片的海底。
房渊道说,希望他去想一想。
想什么?
袁方依旧躺下,闭上了眼睛。他的心里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只睁着眼,定定地盯着上方,许久无言。
房渊道等了许久,等的他几乎要放弃了。直到外头的雨声暂歇,他才感觉到有一条手臂缓缓地绕过来。
两个人都在发着抖。袁方身上的温度有些高,他仍然在烧着,可意识却十分清醒。他舔舔嘴唇,说:“房渊道。”
“……嗯。”
“房渊道……”袁方说,“你这是在逼我。”
他一直拼命按捺着心里那一匹想要将他吞噬殆尽的野兽,那头是悬崖,也是绝路,袁方并不想踏下去。
可这会儿,那野兽张开了大口。袁方自己成了口中食,再没半点力气去反抗。
“房渊道……”
这一声比之前颤的更厉害,袁方咽了口唾沫,声音沉沉,“——我是为了你。”
说出这一句,他却忽然不颤了。心志一秒比一秒更坚定,袁方拽着男人的衣角,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为了你。”
男人脊背忽然绷得笔直,随即猛地转过身来,疯了一样地抱他、亲他,袁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模样,真的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他尽力拖住这野兽的缰绳,喊:“房渊道!”
这声音终于让男人清醒了些,稍稍松了些手,又忽的抱得更紧。
“太好了,”他听见男人喃喃,“太好了……”
甚至不需要别的任何话,就这一刻,袁方便心头一松。
他懂了。
是心意相通。
两情相悦后,从情人的痴缠中脱身便成了件难事。顾忌着山上还住着节目组人员,第二天早上,袁方硬是不顾他的磨蹭起了床,先深呼吸一口,紧接着就往自己脸上啪啪地拍。
得冷静,得冷静……
司大佬溜溜达达地过来了,从他身边走过去,忽然又退回几步,定定盯着他,奇异道:“你怎么满脸春色?”
袁方忙把脸捂的更紧,问:“有吗?”
“有啊,”司景蹙眉盯着他,伸手过来摸他额头,“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袁方说:“可能吧。”
他站立在那儿,伸手整整衣领,司景这就眼尖地从衣领里瞥到了点什么。
……咦?
咦咦?
司大佬倒吸一口冷气。
卧槽卧槽卧槽!!昨天和他经纪人一块儿睡的是哪个野男人??!
第87章 第八十七只小猫咪
要是旁人,兴许还不确定那脖子上的到底是什么,司大佬如今身经百炼,却是一看一个准。
他早已经不是当年什么也不懂以为毛尾巴互相蹭蹭就能生崽的小奶猫了,和阚泽进行类似运动,基本上每天也都得来个一两回。情至浓时,如果讲一点印子都不留下,那便不是人,而是神了。
阚泽纵使再疼他,到了理智都没有的时刻,也没办法不留点什么痕迹。这好像是所有雄性动物生来便有的本能,一定要把自己的标记深深地打在自己的猎物或领地上,警告其他雄性生物远离这片区域。
好在身旁有个精致男孩袁方,在他每回通告之前都得把他检查一遍,确认他不把那些或红或紫的印子露出来。
……显然,袁方这个习惯并没有用到自己身上。
“你脖子。”司大佬掰着他的头看他脖子,伸手戳了戳,刺得袁方一疼,赶忙握住他手腕,“小祖宗,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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