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之欲————南乡子

作者:南乡子  录入:03-18

"太棒了,你那里真棒。"身上的男人满足的低吼,他转动著在我体内的契子,享受那滔天的快感。
"非言......呜呜......非......言......"我只觉得自己快被捣碎捣烂了一样的痛苦,非言温柔的眼,从心头浮过。
"你在我身下,居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身上的暴君显然被震怒了,狂虐的本性尽显无疑,他开始啃咬我每一处送在他口边的肌肉,像是要把我吞入骨血。
我只觉得很痛很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在继续叫著非言,隐约之中,北辰泰这三个字反复的在耳边出现,我痛的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被太过庞大的性器撑满的甬道,连收缩都没有任何的力气,突然,如被电击的感觉侵袭上了本已脆弱的神经。
睁大了眼,却见一根特制的电击棒,正碰触著我的臀部,後穴终於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耳边只有那恶魔满足的喘息。
"青岚,你真好!"那是我昏过去的时候,耳边的最後一句。

青岚之欲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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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身体痛的不行,轻挪了下,从身上传来清脆的铃铛声响。低头望去,右手腕,右脚踝,全都被人用漆黑皮套绑了银色铃铛。轻转了下头,只觉得喉头有什麽柔软的东西,伸手摸去,却是一个柔软的羊皮项圈。
我居然被那人如猪狗一般的对待,心中已是出离愤怒,伸手便开始撕扯那些束缚。
那皮具不知道用什麽东西缝合,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扯不开来,手不自觉的探向左膝,却没碰到那从不离身的匕首。
眼暗了暗,想起昨日进这件屋子的时候,便已经被人搜去暗藏在身上的全部武器,膝盖下绑的匕首自然也不可能还在。
全身赤裸的我,心有不甘的盯著脚脖子上的那个皮具。存心要把我当宠物养是吧,偏不让你如愿以偿。
我咬了咬牙,卷起了床单,就是全裸,我也要逃出去。
北辰家的别墅,整个都是欧式风格,花园中的法国玫瑰更是鲜豔欲滴,我打开窗户,正对上那片满目的血红,晚霞映衬之下,瑰丽而迷蒙。
披在身上的浅黄床单,拖拽出了明媚而摇曳的曲线,二楼的距离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我闭了眼,纵身一跳。
虽然全身已做了防护的姿势,但是如此的高度一跃而下,还是会痛。
可预料中的疼痛却奇迹般的并未降临。
我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那微烫的体温,那清爽的气息,心脏猛的狂跳起来。
是非言麽?是你麽?
缓缓的睁开了紧闭的眼,心中默念千万不要是幻觉才好,熟悉的脸,一下子跳脱在我眼前。
"非言,是你麽?"不敢置信的伸出手,轻抚上了那轮廓分明的脸,却不知妩媚的眼角已有晶莹缓落。
"什麽非言?"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我抬了眼,想要细细体味非言眼中的温柔,只是仔细一瞧,整个人都如落冰窟。
这人的眼瞳是深幽的蓝色,而非言的眼却是黑色中带著一抹琥珀,他,不是非言,他不是我的非言,他只是一个同非言长的一样的人而已。
深刻的凄苦,再次涌上了心头,却间或的传达到了眼角眉梢。
"你是北辰家圈养的宠物麽?"一样的音调,非言说的时候一定是无限温柔,可这个男人他连嘴角都透著冷然。
我知道他看见床单遮覆之下那黑色的项圈,以及我雪白躯体之上,那类似激情缠绵後残留的青青紫紫。
他看著我的眼神除却惊豔後,残存的是赤裸裸藐视。仿佛他从空中接下的只是一只肮脏的宠物。
被那张与非言同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脸,用那样的眼神观赏,我只觉得透心的寒冷。
"族长大人,你手里抱的那一团是我那只逃跑的小猫麽?"
是那魔鬼的声音,我如同受惊的动物一般,被那磁性十足的声音震的浑身僵直。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好象被你吓的不轻。"我被他从温暖的怀抱中递了出去,他,亲手把我推入了地狱。
"是啊,我会继续好好调教的,以免他再惊扰到族长大人。"能令北辰泰如此恭敬的人物倒还真的不多。
我在那能让人莫名惊恐的怀里,逐渐的镇定,冷静的分析起来。这个人和非言长的如此相象,连神韵都如此神似,他们两个一定有某种关系。依北辰泰的势力,我要从这里逃出去恐怕难如登天。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个北辰泰对我的一切知根知底,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如此贸然的逃走确实太过冲动了。
我心中百转千回,在北辰泰怀中的身体也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不再僵直。

青岚之欲 13
大约是我盯著与非言神似的人的目光过於热切,北辰泰不愿意再让我俩过多接触。
他抱著我,恭敬的告辞,急切的离开。虽然这个别墅是他的地盘,他恭敬的态度却告诉我,那人才是这一切主人,包括他北辰泰。
我在北辰泰的怀里,忍不住又侧过脸,多看了那人两眼,毕竟这张脸与非言的是如此的像。
却看到他已转身赏花,夕阳余晖铺撒在那挺拔的躯体上,姿态是如此的冷漠傲然,从那姿态中,我读出他对我的毫不在意,心中不禁黯然,兴许第一眼,他便断定我只是一只无足轻重宠物。
北辰泰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紧了紧抱住我的双臂,轻咬著我的耳珠,低语:青岚,你逃不掉的。
经过昨夜,我对他已是恨极,想到昨天,昏过去以後还被他继续强暴,终於还是忍不住刻骨恨意,收起了乖顺的姿态,略抬了眉眼,讽刺道:"阁下真不是一般人,居然爱好奸尸。"
我从他惊讶的眼中,看到了其中透出的惊豔,已是悔的肠子都青了,青岚啊,青岚,你何苦去逞那一时的口舌之快。
再次的回到囚禁我的牢笼,被他扔上床时,同皮圈一起绑缚在身上的银铃响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其实十分动听,可在我耳中却如同地狱鬼音,心中十分厌恶。
北辰泰似乎对铃响十分的满意,他用力扯开我身上包裹的被单,一只手爬上了我的脊背,顺著光滑的肌肤,一路来到了紧俏的臀间,手指探幽入密,只稍一用力,借著还存留在体内的液体,就进去了大半。
经过了昨日,我哪里还肯让他继续,咬了牙,心道即使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让能你得逞。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顺势卷了还在身边那半褪的被单。这次没有了药物的控制,我迅捷的神经反射帮了大忙,北辰泰虽然身手厉害,却拿比泥鳅还要滑溜上几分的我没有办法。
交手的时候,偶尔被他碰触到被单下赤裸的身体,却引的他更加心痒难耐。
大概是为了让我分心,他磁性十足充满男性魅惑的嗓音,开始述说令人震惊的真相。
"青岚,开学典礼上,我只在主席台上远远的看了一眼,就知道你伪装了什麽,从那时开始,对你我已是势在必得了。"
我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惊,难道这个北辰,就是学院的那个北辰,那他不就是北辰凤的父亲?
开学典礼?我隐约记得去年的开学典礼,我与非言都是那一界的特优生,作为学生代表,确实上台发言过,可我那时带著眼镜,贴著假皮,斯文儒雅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能引起如此变态的大叔兴趣的人。
他说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伪装,我不禁胆寒,我那一直自诩天衣无缝的完美伪装,在这些人眼里就这麽不堪一击?
虽然极度的震惊,可我脚下却不敢怠慢,感觉他的攻击凌厉起来,我躲的更加迅速。
"你想知道,你妹妹为什麽会突然车祸,林非言又为什麽会突然被那样厉害的人看中,之後又为什麽会被神秘家族劫走麽?"
我虽然被他的问话,惊的几欲不能呼吸,却也是恍然大悟,大叫道:"是你对麽?全都是你做的!"

青岚之欲 14
这项惊人的认知让我脚下闪避的动作顿了一顿,却正中了他的下怀,双手被他惊人的力道拉扯住,带入他的怀中。
他整个人从背後把我包裹住,一手勾住我的腰,一手来到了我的左胸,食指和中指掐住了右侧的乳尖,用力的拉扯起来。腰侧细腻的皮肤,也被长满粗糙老茧的手掌缓慢而仔细的按捏著。
"是不是我呢?"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中也带著种独特的沙哑。
右乳那边带来的刺痛感突然消失,下颌被用力拧向左後方,遭遇的是男人强悍的唇舌,几乎被咀嚼一般的激烈,这个强势而富有攻击性的男人,正在强硬的需索著他想要的一切。
被禁锢在他强悍怀抱中的我,悲惨而弱小,这个毁了我一切的男人,却还要我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禁脔。我的眼,在对面墙上的镜子中,折射的一定是刻骨的仇恨。
一吻完毕,他餍足的喘息著,抬起我的脸,不住的赞叹:"青岚,你那带著恨意的眼,黑的那麽纯粹,媚的那麽淋漓,真是又美又媚。"
他一边说话,一边一只手从我的腰侧下滑,按压著我的胯骨,贴上臀部的是惊人的灼热,他居然只看著我的眼,便硬了起来。
我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并未如他所愿的表现出任何惊恐,我恨这个男人,恨到不想自己有任何的能取悦於他的情绪存在。
"看你的表情,像是已经认定,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猛的翻过我的身体,身上的银铃再次轻轻响起,令人憎恨的悦耳。
我依旧冷漠,不做回应,只要一说话,只要我情绪被些微的挑起,那麽狡诈如他,定然能找到我此刻情绪上的弱点,捏在手中慢慢把玩。
可我显然低估了此人对人性的了解,常被人称道心思细密,狡猾如狐的我,在他这样的老狐狸眼前,却是和新出生的婴孩没什麽区别。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了昨晚的那管针,针管中的暗黄的液体,泛著邪恶的光泽,我因昨晚恐怖的回忆,瞳孔猛烈的收缩起来,只这一个小小的反应,便出卖了我的心情。
我看他不紧不慢,好整以暇的抓起我的左手腕,俊帅的脸上,笑容越发的张扬,像是眼看著猎物踩入陷阱的猎人。
我知道我是只被逼入绝境的猎物,但我绝不能容许我自己重蹈覆辙。於是急中生智,随手提起身侧的一张椅子。他果然如我预料,以为我垂死挣扎,想砸他,避了一下。我却提起椅子砸向了房中唯一的镜子,趁他闪避的瞬间,迅捷的接近了一地的闪耀,俯下身,抓起了一片镜子的碎片。
兴许是方才的一抓太过用力,才捏在手中,已经有豔红的色泽,顺著碎裂的玻璃片边缘,缓缓流淌。
我冷笑一声,玻璃片已然放置在自己的喉头气管边。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全身透的极端的气质,让他那看似永远不起波澜的眼,略过了一丝惊讶。
"你不是答应了林非言,要好好的活下去麽?"
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我那破旧小屋中,早已经被装了无数的摄像头。
"与其被你上,死还来的痛快一点。"我并不是什麽贞洁烈夫,只是如果给这个人碰,我宁愿死去。
强烈的气势逼了上来,我退了两步,身後就是大门。
"是我让车撞的你妹妹,也是我引的爱利克去见代你兼职的林非言,更是我把林非言的资料调查清楚之後,送去阿格尼利家族。"北辰泰如同一只漏出了利爪,步步紧逼的豺狼,我可以感觉到阴森贪婪的气息,不断侵袭著我的神经。

青岚之欲 15
"别过来!"我低喝一声,捏著玻璃碎片的手指,加了一分力道,颈脖微湿。
在北辰泰的眼瞳中,我找到了一丝紧张,他停住了向前的脚步,我微松一口气。
一只手向後摸索,门没有锁住,我转了下门把手,门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切都只发生於电光火石的瞬间,惨痛的教训让我明白,高明的猎人捕获猎物时绝不会只放一个陷阱。他说出那些真相,只是想分散我的主意力。
脑侧掠过一阵劲风,手中的玻璃片被踢飞,口鼻被人用带了麻醉剂的手帕捂住,意识浑沌之前,眼前浮现的是北辰泰势自信而邪恶的眼神。
□□□自□由□自□在□□□
啪的一声是皮鞭啃咬皮肉的音调。
眼睛被特殊的皮套蒙住,似乎是想剥夺视觉,增加剩余四感的强度。
我在一片漆黑中,等待著下一鞭的到来。会抽哪里呢?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肉了。
呼啸而过的皮鞭,带来了轻微的风,额前的发浮动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舍得抽到脸上,皮鞭避开了脸,落在了肩膀上。
我知道我的嘴角是向上弯著的,挥舞皮鞭的人见了,该是会暴跳如雷吧,毕竟他一天的辛苦,也没换来我一点的驯服。
北辰泰对我也算是劳师动众,他动用了不知哪里的刑讯室来款待我这只不听话的宠物。
双手被长长的铁链腾空铐在了半空中,身体在重力拉扯之下,笔直的悬挂著。
我忍著剧痛,自我开解道:都一整天了,挥鞭的人也该累了吧?
鞭打终於停止了,黑暗中传来铁门开启的声响和稳健的脚步声,正主来了。
"青岚,你还好吗?"是恶魔般磁性的嗓音,如果换一个场景,必然能让听的人认为那是万般爱怜的慰问。
我心中冷笑,寻著声音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我憎恨他,唾弃他,不肖回答他任何的问题。
"阿泰,你这个宝贝怎麽这麽难搞定,艾尔给你的药你没用吗?"
我听出了那不耐烦的声音是属於那个叫森的男人的。
"青岚,我给你最後一次选择的机会,顺从我?还是忤逆我?"北辰泰并没有回应那个森,却反而问我。
我知道只要我继续反抗,他就会给我用森所说的药,但我怎麽可能去顺从,顺从这个夺走了我一切的恶魔。
我抬起头,仰天长笑:"我顾青岚,就是死,也不会顺从你。"
被吊了一天,打了一天,沙哑的嗓音随著破碎的长笑,拖拽出凄惨的尾音。
我能感觉空气中突然疯狂起来的混乱气息,身体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手腕的静脉中再次被注射了不明的液体,这次我却是连颜色都没有看到。
"即使死,也不愿意成为我的麽?"
"不要紧,青岚,你不会死,你会成为我的。"他自言自语的呢喃著。
无尽的黑暗中,他的呢喃,令我毛骨悚然。我知道彻底重塑一个人,在他们这样的权贵手中,并非难事。
地狱般的体验,终於在那一刻降临,我纵然没有被绞的粉身碎骨,也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给我注射的是增加知觉神经感受的药剂,每两个小时,注射一次。
还是鞭打,持续不断的鞭打,不需要别的,只需要鞭打。同样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的疼痛。
这次执行鞭打的人是森,他绝对是个中好手。他会通过观察我的肌肉收缩,来判断我的痛点,他知道痛到什麽程度,才是我所不能忍受的疼痛临界点,他能适度的在我处於崩溃的边缘时,停下手中的动作。
之後身上所有的束缚被解除,又是一种药剂注射。
注射完毕以後,我被带到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北辰泰的气息覆盖我的全身,他极尽所能的让我快乐,我被痛苦折磨到无力动弹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被动的承受著那些快乐和他的巨大。
就这样让我在极痛和极快乐中,反反复复,一天又一天。偶尔清醒的时刻,会听到北辰泰磁性悦耳的声音。
"青岚,你不能死,你死了,你妹妹将第一个为你陪葬。"
我知道,我眼中透出的死意,让他时刻提醒,我只是一个被牵了线的玩偶,生死并不由我。
我的身体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被改造著,可我是那麽的不甘心,我不要就这样让这个人给毁了。
我想了我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包括色诱。
我知道,森每次向我挥鞭的时候,那粗重的呼吸代表了什麽,既然已经被那个畜生这样的蹂躏了,还有什麽不能豁出去的?
可是,我低估了北辰泰的威信,森并没有踏入我布置的圈套。那一次失败之後,我受到了更严厉的惩罚,那深切到可以撕裂生命的痛苦,让我几乎就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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