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的下面[古代架空]——BY:Saika.X

作者:Saika.X  录入:10-03

  这五个城,每个城都与另外两个城相邻,几百年来,相互制约,直到昨天还看似相安无事。
  然而,世事常不随人愿,总有变迁。就在昨日,祁城主年夏自愿放弃城主之位,将祁城双手奉上于樾城主麒予。麒予没费一兵一卒便拥城两地。一夜之间,五个城已变成四个,樾,涵,绛,黎。
  祁已名存实亡。
  “麒城主,年夏来了。”
  接到军卫通报,麒予从案上抬起头来,轻拂案上绢绸于左侧,收起刚刚认真的模样,神色瞬间变的散漫起来,前后竟判若两人。
  他一手支头,另一手有节奏的轻敲案板,嘴角微微上扬,面对进来的年夏玩世不恭的邪笑。
  只觉的这笑不怀好意,年夏一见便避开与他相视,把目光移向边旁。
  年夏是认识麒予的,但自认为和他不是什么要好的关系。
  祁樾两城主世代故交,麒予年少时常去年府寻年夏玩儿。虽说是玩儿,却基本没和年夏玩过什么。
  年夏喜静,好书,麒予却皮的很,舞刀弄枪上房揭瓦,偷鸡打狗,烧草捅窝,什么破事没做过,就算樾老城主的木棍子三天两头打断几根,也无济于事。
  说起麒予真正害怕的可能只是年夏身边的黄侍卫。麒予爱玩爱闹,可一碰上黄侍卫就只能认栽。后来,只要麒予再闹事,樾老城主就搬出黄侍卫来教训他一番,屡试不爽。
  任谁都看的出来,樾老城主不过是拿黄侍卫来吓唬嚣张跋扈的麒予罢了,怎可能天天派人去年府将之请来,可即便如此,一向违逆的麒予一听闻黄侍卫的名号,便乖乖服软,每每奏效,实在惊奇。也许世间万物总有相克,而黄侍卫就是麒予命里的克星吧。
  这都是儿少时候的事了,随着日子渐长,年夏和麒予都要准备继承城主之位,要学习的东西自然也多起来,便没那玩儿的时间。麒予去年府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两人就渐渐断了联系,直至今日才久别重逢。
  也不知麒予兜里揣的是什么鬼主意,一见到年夏就如野狼见到了猎物一般闪发出贪婪的目光。他走近年夏,兀地伸出手去拈起他的下巴,嘴里还砸吧两下,好似回味无穷。
  “几年不见,越发出落的标志了。”
  “……”
  好歹是两城主相见,年夏寒暄的话还未出口,差点没被呛着。听麒予说话的口气,瞬时唤醒了年夏儿时糟糕的回忆。本以为麒予继任城主之位后应该会成熟懂事不少,没想到依然没变,胡搅蛮缠,棘手又麻烦。
  “切莫胡言乱语。”年夏说着,退远了几步,极不愿被麒予缠上。
  “我几时胡言过?”
  年夏越是刻意躲避,麒予就更加玩味兴起。他一本正经的瞪大双眼,以其挺拔的身高优势紧盯年夏俊秀的脸,好似迫不及待要把眼前精致的人儿里里外外戏弄个遍。
  几年没见,麒予由原来的野小孩,长得越发健壮了。与年夏单薄的书生的气质截然不同,麒予肩狭宽广,个头挺拔修长,就算只于面前一站也魄气十足,即使看起来吊儿郎当也有着一方霸主的气场。
  此时被如此英俊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倒让年夏不好意思起来。
  “听闻你至今未嫁,可有意中人?如今你在我府上长居,我也可替你牵个红线。”
  麒予忽然而来的话让年夏本就白晰的脸羞红得更加明显。
  多年不见,一见面就被当做小姑娘调戏。这让年夏从未有过的想念起自己的侍卫,要是黄侍卫在就好了,保管治得麒予人到病除。
  那么从小到大寸步不离的黄侍卫呢?年夏后悔把他留在年府老家看房子,竟然忘了自己是去混世魔王的地盘过日子。
  “我是男子……”他难以遮掩羞窘,但出于礼仪,还是勉为其难从齿缝间回了这句话。
  麒予倒无视了年夏的扭捏,大大咧咧地说:“男子怎么了?那男娼窑子还不是和女妓窑子一样,喜欢哪便去哪寻开心呗。听闻你前几年还收过一名小男儿藏于府上,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哪儿来的胡诌……你的探子也该好好整顿整顿了,别捞不着什么,就瞎编乱造!”
  一提到年冬,年夏便乱了方寸。深知当年,自己和冬冬清清白白,但经昨夜一晚,此时再被说出却显得有那么点暧昧不明的味道。
  “呵,瞧你紧张的。这么多年不见,还是开不得玩笑。”麒予眼珠一转,反向年夏抛了个包含嬉戏的媚眼,“罢了就算老天不予你情缘,我也定不会让你孤此一生,正室之位,我替你留着。”
  “我替你留着。”最后这五个字,麒予是特意凑近年夏耳边,缓缓吐出的。
  “你……无礼取闹!”年夏顿时犹如碰到了惊悚之物,避之不及,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耳边的触感还酥酥麻麻,直惹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麒予卷了舌,意犹未尽,不等年夏暂缓,话锋一转又接着说起。
  “对了,昨个去接你的年冬年军卫待你可好?说来也巧,年军卫与你同姓,你们可曾认识?”
  麒予这么一问,甚是出乎年夏意料。他本以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麒予应该早就明了一切,昨日才会派冬冬去押送自己,如今看起来却像不知情的模样。
  既然麒予不知道,年夏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多嘴一句,便糊弄了过去:“天下同姓是一家,没准儿还真与我有什么远亲关系呢。”
  麒予有意无意的试探,实际上心中早已有数,表面却故意打起了哑谜。年夏被问的有些慌神,表面却故作荡然,生怕麒予看出端倪。
  此变化不过瞬间,却已收麒予眼底,对年夏的否认自有掂量不予揭穿。


第五回 戏弄
  “你的日常起居,我已交给年军卫打理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就好。”
  戏弄归戏弄,麒予还是给了年夏一份人情,毕竟,出让祁城是年夏主动提出的。
  普通人也许不知道,年夏之所以放弃祁城让给麒予,并自愿囚在这里,为的就是麒予身边的年军卫……
  从主殿拜访过麒予,再次回到囚室。
  年夏此时还未坐定,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位从未谋面的军卫给他送来了一车书,说是樾城主的吩咐。
  书对于年夏来说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在他看来,一天可以少吃一顿饭,却不可不看一本书。
  没想到麒予还记的他的喜好,倒让他觉得这份好意极不真实,也许稍微对人好些便不像麒予的作风,何况他们从小并没有深交,和麒予接触更多的是年夏身边的黄侍卫,所以年夏从没想过麒予会记他什么事。
  于是,当军卫送来书的时候,年夏才有所疑虑,现下半信半疑的拈来几本翻阅,这才发现这些书全是男男欢爱之书,更附有作画,霪靡之气,不堪入目。
  这下年夏反到确信了这些书定是麒予送来的,延续了他一惯瞎胡闹的作风,哪会真心实意送些好书给他读,一气之下便把手里的书摔砸到了门上。
  咚——!的一声响后,门外看守的军卫询问发生了何事。
  那些书里的羞臊画面还残留在年夏眼里挥之不去,气得他满面通红,本想趁着把书交与军卫退回去,但转念一想,依麒予那性格定会对此不依不饶,只会闹的更加麻烦。
  想到这,年夏便觉的头疼,只好当无事作罢,不去理会那些污秽不堪的书,心中不禁再次想念,要是黄侍卫在身边就好了,如今只好把麒予的戏耍独自咽下。
  室内安静了下来,冷冷清清的惆怅感也铺天盖地袭来。在这孤独一人的囚室里,时间过的最是难熬。
  一眼扫过,年夏发现中间的桌子上比早晨离开之前多了一壶刚沏好的茶和他最喜欢的小点心。就连装盘的瓷具都是他喜欢的花式,应该是刚才有人趁自己去见麒予的时候送来的吧,年夏心想。只是如此合自己心意的铺陈,在麒府上,能熟知他喜好的莫过于冬冬了。
  闻着面前淡淡飘起的茶香,是用年夏最喜欢的茶叶蒸的,暖意钻入心里,也慢慢浸透了整个房间。
  不过一会儿,年夏便觉得眼前一片迷糊,仿佛所有东西都生出魅惑的模样,心神也荡漾了起来,一股迷神般的催化作用使他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奇怪,这茶怎么越喝越困?想毕,年夏便支撑不住,倒在了桌上,气力全无,但由下体迸发出的燥热感却强劲的引燃全身。
  在失去意识之前,一丝可怕的念头从年夏的脑子里闪过,全身怪异的感觉不断的暗示着他,这是被人下了药?
  可如今的自己已不再是城主,还有谁会来害他,又有何利可图?
  冬冬?年夏只能想到这是报应。也许现在的年冬,已不是以前那个纯真无邪的冬冬。五年前他伤害了他,如今便要做好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第六回 开宴
  年夏失去意识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来。虽然醒了,但身体里的燥热却燃烧的越来越旺,要不是他现在全身被束缚动弹不得,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往身下动去。
  “舒服吗?”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年夏吃惊,扭头,便对上了年冬愤怒的面容。
  这一眼,如勾魂摄魄,倒让年冬局促不安起来。目光相撞的瞬间,他急忙扭过头去,俊秀的脸在摇曳灯火的映射下透出难以察觉的羞涩。年冬僵硬的坐在床前把脊椎骨挺得笔直笔直的,交叉于胸前的双手似乎要把自己的胳膊勒出血来。他在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又怕忍耐不住而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为什么绑着我……把绳子……解开……”年夏只觉的难受,掺着浪荡的叫声,在被绑得极致的缝隙里摩擦着股间。
  勾人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湿气,衬着淡红的双颊,犹如正在绽放的桃花,慢慢的打开娇羞的花蕊,让人迫不及待想深入窥探诱人的神秘。
  “不行,主人。”年冬缓缓俯下腰身埋首于年夏的耳边,迷蒙的雾气从唇齿间呼出,撩拨着耳根,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感觉燃遍全身。
  “你现在就已经够浪了,要是把你松开,岂不更荡了?”年冬说着轻笑一声,手不安分的往年夏身下探去。
  只是轻微的触拂却如烈火碰撞,年夏浑身一颤,急速高涨的欲念不争气的喷出了羞耻的琼浆。
  炙热扑向指缝的瞬间,年冬吃了一惊,随即又翘起了嘴角,对年夏这出倾尽忘我的表演,满意的嘲笑。
  羞臊感淹没了年夏全身,如此放浪的呈现在冬冬面前,只因他的轻抚就释放了欲望的绯液。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以为已经倾尽的贪念又再次窜起,竟比之前还要猛烈。
  “难受吗?”年冬一脸玩味,看似从容,却在强忍着不被走火入魔,“主人,我该怎么做,才能缓解你的痛楚?”
  明知故问。年夏没有想到,当年总被自己戏弄的纯真少年,如今却反将他耍于股掌之间。自被年冬押在这囚房中,每次相见无不肆意撩拨,如今身心俱已被控在他的手中,却还要逼着亲口诉求。
  见年夏紧咬下唇避而不语,年冬起身缓缓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看见这一幕的年夏忽而觉的怪异,那茶水里不是有药吗?
  飞速的扫了眼桌上的茶水,冬冬的神情,最后定格在麒予送的那车书上。一股被戏耍的怒火油然而生,难道做这一切的不是冬冬,而是麒予那个混蛋?
  年冬不敢回头看床上的人。麒予早就知道年冬和年夏的关系,便顺了此前年冬的请求,把年夏交给了他。于是,隐忍了五年的埋怨,在重逢后终于爆发。年冬一次又一次的加倍戏弄年夏,捆绑,亲吻,撩拨,待回过神时,发现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年冬从未想过这药竟会如此强烈,看着喜欢的人尽显诱惑任他摆弄,已不知所措,或许真的做的过分,到头来,竟是戏耍了自己。
  “主人,你就这么想要我吗?”他踌躇在桌前,说这话的时候已没了底气。
  “不……不是这样的,快放开我……快……我只是被……啊——!”身体里的药终是完全发挥了作用,连羞耻心都被欲望吞没,被驱使的身体,不由己的扭动,磨擦,配合那该死的药效,缓解阵阵难受。
  但这样轻微的摩擦远远不够。望着年冬同样饱含欲念的眼神,年夏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声声动情的呼唤,把身体扭捏的更加诱人。
  再次睁眼时,已是隔天早上,一夜缠绵的画面逆流回脑海,年冬僵的全身不敢动弹,身旁还睡着衣不蔽体,凌乱不堪的年夏。
  我这是做了什么?只听一股懊悔之意在心中狂啸。明明决定不再被牵动,不再被迷惑,明明决定再次见到年夏时定要让他也尝上一次自己当年所受的苦,怎能又轻易的入了他的绵障,也许,自己根本演不出像主人当年那样精彩绝伦的戏码。
  年夏微微侧着身子,看起来十分疲倦。这个大他十岁有余的男人无论岁月变迁依然如初,生的精致绝伦,仿佛只多看他两眼,便又要沦陷。然则世间万物从不曾诱惑,不过动了情便自我囚禁了一生。
  年冬轻轻起身,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年夏,忍不住多瞥了一眼,竟瞧见那双白皙修长的腿上惹眼的稠液,断断续续的淋上,一片片羞红的痕迹争相侵占,与锁骨上的印记相呼应,无不在申诉着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面对自己创作的美景,年冬既羞愧又满足。这理所当然是自己的东西,就算年夏要他死又如何,无论生死年夏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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