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王爷心太黑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漓渟

作者:漓渟  录入: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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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上药
  萧淮安也有分处,没有带着白夭跑多快,一直坠在最前面的温林后面,颜叙骑着小白飞快地超过了萧淮安,得意洋洋地停在萧淮安前面,挑衅地对着萧淮安龇着一口大白牙笑。
  萧淮安轻飘地看了颜叙一眼,就过去了,颜叙笑容一僵明白过来萧淮安根本就没打算跟他比,当即垂着头丧丧地跑到温林身旁。
  “木头木头,爷就欺负人!说好的跟人家比来着,结果呢,就知道撩人家小孩玩。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啊!你说,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你也看不过去了?”颜叙委屈巴拉地嘚吧嘚嘚吧嘚的。
  温林摸了摸颜叙的头顶,当做安慰,这一摸也有了效果,颜叙消停了不少。
  后面马车上的青峰看着前面马背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笑容憨憨,就是那双老实巴交的眼睛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在青峰身旁想起,青峰吓得浑身一颤,瞳孔微缩,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慢慢地侧头,看到元忍那张无悲无喜平静的脸。
  “佛子大人,您怎么出来了?”青峰尴尬地笑。
  “和尚出来吹吹风,里面呆的闷,青峰侍卫不用管和尚,和尚自便就好。”元忍同萧淮安十几年交情,自然是认识萧淮安这位“御用”车夫的。
  青峰憨憨一笑,他本就话少,元忍这么说他也轻松不少,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陪佛子聊天。
  元忍坐在青峰靠后的位置上,一双金瞳静静地看着青峰,平静下藏着些不可明说的情绪。
  因着萧淮安下来骑马,队伍行进的速度比预想的要快了一个时辰,申时三刻就到了港口。
  一艘四层高的木色楼船停已经靠在港口,楼船虽高四层却一点不显笨重,反而轻盈精巧,它在蔚蓝的水上,身上洒满金色的光,美丽的就像是一个艺术品。
  白夭第一次见到这样大这样美的船,惊讶地话都说不出来了,萧淮安揉了揉白夭的头,牵着白夭在颜叙的引领下登了船。
  “爷,这船是陛下特意给您用的,吃水深,行进稳,结实的能去打水战,您都不用担心它晃的厉害。我温林和您同小公子的卧房安排在四层哦,对!还有那讨厌的和尚也在四层!小寒大寒去收拾去了,这边将士们都登船了,就可以出发了。”
  颜叙给萧淮安介绍着,萧淮安点了点头,颜叙又问,“爷您饿不?饿了咱就先用晚饭,现在停在这吃怎么也比船开了再吃强。”
  萧淮安没回答,低头问四处观察船内的白夭,“夭夭饿了吗?”
  “有一点。”白夭摸了摸肚子,乖乖点了点头。
  “那就先去用饭吧。”萧淮安冲颜叙扬了扬下巴,示意颜叙带路。
  颜叙长长叹了口气,这是什么色令智昏的人设啊!这话到了嘴边,但是就怂的不敢说,真怕挨揍啊。
  “来,爷我们去三层。”
  白夭跟在萧淮安身后,抬脚刚上了一个台阶,就感觉大腿内侧丝丝拉拉的疼,他没忍住龇了下牙,越走越疼,这地方吧还不太好说,他为了不让跟在身后的人看到,硬撑着走的正常些。
  他把注意力放在楼船里的摆设上,似乎腿间的痛也就不那么明显了。上了三层白夭松了口气,平地走起来总比不断的抬腿上楼梯舒服些,没有磨的那样厉害了。
  到了小饭厅,萧淮安让颜叙温林一同留下来用饭,白夭自然是坐到萧淮安身侧的位置,另一边平日里是颜叙坐的,不过元忍跟来了,就是元忍坐了,怎么说元忍也是客。
  颜叙看着元忍身旁的位置是怎么也坐不下,他又不想他家木头坐这妖里妖气的和尚旁边,怕给他家木头勾搭坏了。
  温林看着颜叙一张漂亮的脸纠结成了一团,好笑又心疼,他揉了把颜叙的脸,不就是个位置吗,不愿意挨着佛子,他坐就好了。
  谁料,温林刚要坐下,被颜叙手疾眼快地一把扯开,还是很用力地扯了温林一个猝不及防差点坐在地上的那种扯。
  颜叙狠狠瞪了温林一眼,抱着手气鼓鼓地坐到了元忍身边,元忍和气地对颜叙笑了笑,颜叙倒好,直接装作没看见。
  善解人意的温林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又惹了颜叙不高兴,委屈地坐到了颜叙旁边的位置上。
  萧淮安倒是看了个热闹,不过他面上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看够了这边的热闹,他把注意力放到了身旁的小孩身上。
  兴奋了一天的小孩有点蔫,脸蛋还带着些风吹过和运动过的红,额角的碎发黏在了脸颊上,唇抿着垂着头,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什么痛苦?萧淮安心思一顿,目光放在白夭微微岔开的腿上,顿时有些懊恼自责,小孩第一次骑马兴奋什么也不懂,他怎么就任着胡闹,一定是磨伤了。
  萧淮安的神色间染上了些微的不耐,只是太细微了,只有元忍察觉到了。
  元忍掀开一丝眼皮,看了眼萧淮安又看了眼白夭,将眼皮又搭了回去,心中笑的直打跌。
  一贯玩弄人心的珺竹,终于栽在了一个小孩身上,这笑话够和尚笑一生的。
  因为有元忍在,方厨子大多都做的是素菜,还有些口味清淡的菜。每道菜的卖相都很好,色香味俱全,但它们依旧是素菜。
  颜叙看见这一桌子菜都傻眼了,他真的不喜欢啃这些菜叶子,除了云上阁的素斋他能接受,别的真的接受不了!方厨子做的也接受不了!
  对,没错,颜叙就为了一路上能吃的好一点,就打着萧淮安的名义把方厨子一同打包带了出来。
  怎料到,因为一个元忍,他就要被迫吃素了。
  一顿饭颜叙每往嘴里塞一跟青菜就瞪元忍一眼,瞪的元忍火气都要压不住了。
  萧淮安倒是没了心思看他们的热闹,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见白夭吃完,就带着人上了楼。
  白夭的卧房依旧是在萧淮安的隔壁,只是因为在船上,布置的相对来说很简单了。
  一张床,一套桌椅,窗边一个软塌,一个香炉和一盏屏风。
  萧淮安送白夭到了卧房门口就离开了,白夭关上门后松了口气,绕过屏风,扑到了床上。
  他龇牙咧嘴地将脸埋进了柔软的被褥间,小声地碎碎念,“疼疼疼疼疼。”
  他知道应该褪下裤子看看到底是肿了还是破皮了,还是两者都有,但是实在是懒得动,他想着再等一会吧,就一会,谁知道这地方伤了居然比胳膊腿伤了还痛。
  房门被敲了两下,紧接着响起了萧淮安温柔地声音,“夭夭,睡了吗?”
  白夭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又扯地“嘶”了一声,“没睡!王爷,我这就给您开门。”
  这边门的话音刚落下,都不等白夭下床,萧淮安就自己进来了。
  白夭看着萧淮安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又看了看门口到床的距离,心说好快!不算近的距离,几步就到了。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白夭想站起来却被萧淮安按住。
  “别乱动,腿不疼吗?”萧淮安不赞同地看着白夭,他将托盘放到床边的小柜上。
  白夭看着托盘上面大大小小的瓷瓶,抿了抿唇,目光有些复杂,“您知道我腿伤了?”
  “怪爷,你第一次骑马,本不该让你骑那么久的。”萧淮安叹气,“躺好,爷帮你上药。”
  “啥?!!!”白夭也不目光复杂了,他震惊地看向萧淮安,见萧淮安目光认真,他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里,那里不雅,不好让王爷看,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有什么不雅的?不就是腿吗,是爷粗心害你受伤,自然要爷帮你上药。躺好。”
  最后两个字明明说的温和,但白夭就是感觉到了命令的意味,强势又霸道,让他乖乖躺平不敢回嘴。
  他看着萧淮安那双完美的像是玉雕的手伸向了他的腰带,不死心地小声劝,“王爷,男男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
  萧淮安被逗笑了,弹了白夭脑门一下,“乖乖躺着,哪里那么多话。”
  白夭赶忙闭紧嘴巴,他知道这样不对,太亲密了,他该逃的。
  他从小长得就比别人家的孩子好看几分,他母亲就时常告诫他如果有男人借着亲近的名义解他腰带,那绝对是不怀好心。他要大喊大叫连踢带咬打跑坏人。
  再大一些,家破人亡进了教坊,知道大楚开放男子间亦可结契婚配,他见的多了,也知道要保护好自己。
  只是,他咬着唇看着萧淮安俊美无涛的脸上是风清朗月的温和淡然,动作虽亲密却极为规矩,他闭上眼,心中骂了自己一句。
  怎么可以用那些污秽的想法来亵渎这人啊!
  萧淮安不知道白夭想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看着本来紧绷地小孩闭上了眼放松下了身体,一副全然信任他的样子。
  鸦羽般的睫羽安静地垂着,只能从缝隙中隐约地看见一点诱人的泪痣。
  真是个小傻子啊,萧淮安将那根腰带放到一边。
  藏在衣服下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光,细腻柔软晶莹透明,就连本该丑陋的那处也生的玉粉可爱。
  像极他见过春日里枝头上雪白的梨花,经不起一点来自外界的摧残,他好奇摘下过一朵,只轻轻一碰就碎了。
  只是,现在那脆弱的白因为他的不细心红肿破皮,那丝丝的血丝让他瞳孔泛起了猩红。
  他小心翼翼地在伤处涂抹着价值千金的伤药,他还记得刚刚向颜叙要药时,颜叙心疼的小表情。
  萧淮安见白夭两条小细腿微微颤抖,轻轻地吹了吹,“疼吗?爷,轻,些。”
  “不疼不疼。”白夭赶忙摇头,将一脑袋本就乱糟糟的软毛蹭的更加的凌乱。
  药膏清凉舒适,抹在伤口上快速地缓解了炙热的肿疼,只是一想到那药是被怎样一个人用那样的手抹在他的腿上,他整个人就像烧起来一样,心跳地像打鼓。
  白夭身上的丁点变化都被萧淮安收到了眼底,他眸子里藏着滔天的欲,火,他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会吓到他的,他也没有完全的把心交出来。
  再等等,等到小孩心甘情愿地向他敞开心扉才行。
  【作者有话说:阿渟(一脸坏笑):崽鸭~
  夭崽(脸红):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第二十八章 刺客
  萧淮安拿帕子擦掉手上的药膏,帮白夭系上敞开的外袍,“今夜就先不要穿中裤了,这药效果来的快,明早就能消肿。”
  白夭坐起身,两个小爪子尴尬地捂着小腹,暗自骂自己用那样的想法想人家永安王,结果自己才是那个混蛋,人家永安王好心帮他上药,结果自己呢,干了个啥!
  丢人不丢人,要脸不要脸!人家永安王要怎么想他!
  萧淮安见白夭尴尬地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可爱模样尤嫌不够,刚要开口,神情一凛,将小柜子上的铜盘一掷。
  他抱着白夭往床里一滚。
  “温林颜叙!”
  白夭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被萧淮安护在怀里,只看到一道白光,装水的铜盆被一劈两半,他倒吸了口凉气。
  萧淮安将白夭藏在身后,半跪在床上,神情冷冽地看着举着剑的黑衣人,“你是谁?”
  “来取你性命的人。”黑衣人露在外面的一双眼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萧淮安,仿佛此时的萧淮安已然是个死人。
  话音刚落,他足尖轻点,手中利剑闪过寒芒,飞身向萧淮安刺了过去。
  那剑直指眉心来的又快又急,萧淮安眉目凌然,神情严肃,袖袍下的左手握拳,右手死死压住吓傻了的白夭。
  “锵!”
  一把刀架住了刺客的剑,生生地将那含满杀意地一剑挡在了萧淮安脸前几寸的地方。
  两柄兵器相碰溅起点点火花。
  黑衣人神情认真了起来,他看了看那把双刀刃闪着寒光的***,又看向持刀的红衣颜叙,缓缓说道:“断夜,颜叙。”
  “哟~你居然认识小爷我是谁,那你还敢来小爷的底盘撒野?!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还是你本来就长了个天大的胆子,不过没关系,小爷把你的心肝脾肺胆挨个挖出来就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颜叙倾国倾城的脸上挂着疯狂的笑,一张美丽的脸生生的透露着一股诡异。
  他一边碎碎念,一边飞快出刀,与他绝美的面容不相符的是,他的武功路数更偏于一种大开大合不要命的疯癫。
  黑衣人知道颜叙的厉害,也开始认真对敌。
  小小的屋子内一片刀光剑影,屏风桌椅被相斗的两个人的内力扫成了一地碎片。
  厉喝声、碎碎念的唠叨声与时不时地笑声交织成了凝重的杀意。
  黑衣人身上被砍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腥味弥漫在因为两人打斗而七零八落的房间中。
  温林手中握着一把剑,站在唯一完好的床边,“颜叙,留活口。”
  “好的好的,我知道的,木头你保护好爷和小公子就行。”
  黑衣人武功不弱,也不畏生死,受了伤也不逃,反而同颜叙缠斗,但是他的剑法更偏向于轻灵的路线,比之见血就疯的颜叙还差些。
  “啊—”
  “啊!”
  哀嚎声和惊呼声一同响起。
  萧淮安嫌弃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被颜叙砍断双臂翻滚哀嚎的黑衣人,知道这场刺杀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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