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琴扶苏

作者:琴扶苏  录入:09-12

  内阁好心地询问谢如琢身体如何了,谢如琢冷哼道:“不好。”
  看皇帝脸色确实有点发白,众臣又赶忙劝了几句陛下要保重身体的话,殊不知陛下是被气白脸的。
  沈辞和岳亭川向皇帝报告了此次出征的情况以及一应细节,谢如琢勉强挂上笑容,循例夸奖了一番,等沈辞看过来时,偷偷瞪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话,言道自己身体不适,转身离去了。
  看谢如琢又气成了一只兔子,沈辞已经猜到他应该是知道路上发生了什么。
  啧,陛下真的是很爱吃醋啊,从前连裴云景那种奇怪的醋都吃,现在更是醋得不行了吧。
  沈辞很听话地没有出宫,等众臣都走了,叫了个内臣去找谢如琢,没过一会,谢如琢果然让他去永宁宫。
  一走进殿内,谢如琢坐在龙椅上冷冷盯着他,磨着后槽牙道:“哪个姑娘的绢花最好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去江南,小沈练字,小谢绣花,绝美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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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自暴自弃
  沈辞捏了捏谢如琢的耳朵, 生气的小兔子耳朵又软又红,如果有这种东西的话, 他想在谢如琢头上放两只毛茸茸的雪白兔子耳朵,开心的时候会一晃一晃的,生气的时候就没精打采地垂下来。
  这般想着,心也跟着痒了起来,沈辞蹲在他身旁,拿起他的手看了看前些天有点被冷风吹裂的地方, 还是有少许细小的皴痕,可能得抹些药膏,轻声说道:“都没你好看,十一岁见到你的时候,就属你最好看。”
  谢如琢耳朵更红,下意识想把手收回去, 却被沈辞更紧地拽住, 他也没真的生气, 就是吃醋,不想让别人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他家沈将军,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而且他都没给他沈将军抛过花, 那些小姑娘倒是捷足先登了,哼道:“你还接别人的花,现在大家都以为你喜欢人家呢。”
  “我当时在和岳将军说话, 没注意是什么东西, 我马上就让人还回去了。”这个事确实是他有错,沈辞软声哄道,“臣知错了, 不该接别人的东西,请陛下责罚。”
  谢如琢耳朵红得滴血,面上却要摆出自己久经风月脸皮厚得很的样子,轻佻地去勾沈辞的下巴,道:“那就罚你三天都不准离开这里,只能待在朕身边。”
  明日就是除夕了,之前答应谢如琢要陪他守岁,自然是要留在宫里过年的,但谢如琢这样说出来又有了些别样的意味,沈辞挑了挑眉:“三天?陛下吃得消吗?”
  谢如琢装不下去了,脸上阵红阵白,臊得直接从龙椅上扑过来,和沈辞一起滚到了地上,压在沈辞身上正要揪他的脸,发觉两人现在的姿势和距离都过分危险,又愈发害臊起来,喘了两口气才道:“朕要是说朕想在上面呢?”他哼了一声,“你答不答应?不是说请朕责罚吗?”
  “原来陛下存着这个心思啊?”谢如琢为了节省,宫里没有烧地龙,青砖地面上凉飕飕的,但沈辞好似不觉冷,姿态闲适地躺在地上,好整以暇看着谢如琢,笑着点点头,“只要陛下想,臣都可以配合。”
  谢如琢的喘息都是热的,忽然就去扯沈辞的封腰,沈辞赶忙捉住他的手,惊道:“陛下,在这里不好吧?”
  “我高兴。”谢如琢当然不会在这里做什么,就是想闹一下沈辞,此时他占了主动的位置,双手撑地,亲了亲沈辞的唇,又挑开了沈辞的衣襟,“你说话要算话啊。”
  沈辞干脆把手垫在脑后,由着谢如琢动手动脚,听到谢如琢这么问,低笑道:“陛下会吗?”
  谢如琢噎了一下,但虚张声势他最在行,恶狠狠道:“怎么,怕朕弄疼你啊?”
  “那倒不是。”沈辞手没撑地,靠着腰力直接坐起身,搂住没反应过来差点跌下去的谢如琢,箍着他调换了位置,倾身吻下去,嗓音低沉,“臣是想说,陛下要是不会,臣可以教你。”
  “怎么教……唔……”谢如琢的唇瓣被沈辞吮住,声音含混,脑子也有点懵,竟然一时没转过弯来,理解“教你”是怎么个意思。
  沈辞还是没敢让谢如琢在冰凉的地上躺太长时间,吻了他两下就把人拉了起来,道:“晚上再教你。”
  谢如琢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两人坐到矮几前,地上铺了毡垫,没有那么冷,矮几上是好几天前谢如琢和杜若下了一半的一局棋,谢如琢拿起一枚黑棋敲了敲棋盘,落在了一个地方,想着过年这几天杜若肯定不会再进宫,下次再下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都没兴致了,把白棋推给沈辞,道:“你陪我下完。”
  沈辞:“……”
  看着满眼黑黑白白的棋子,沈辞两眼一抹黑,只想大喊“救命”,从前世到今生,琴棋书画他没有一样行的,一窍不通这个词就是为他量身而做,尴尬道:“我不怎么会……”
  前世谢如琢也没跟沈辞下过棋,不过想想就知道这人肯定不太行,自觉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无所谓地挥挥手:“随便下吧,放太久我也没什么思路了,等先生再来,我们可能都不想下了,最后这局棋还是废了,所以随意就好。”
  沈辞心虚地想道:我的随意可能真的是随意。
  看谢如琢非要坚持,他也不管了,看了看棋盘上黑子和白子的分布,把手中的白子放在了一个空阔的角落里。
  谢如琢睁大眼看着那枚白子,默默把白子往左推了三格,一言难尽道:“你沿着先生的思路应该下在这里。”
  沈辞无奈道:“我都说了我不太会。”
  “行吧。”谢如琢又把白子推了回去,也不想管了,“你随意。”
  两人来回摆了十几枚棋子,谢如琢只觉自己和沈辞下的不是一种棋,沈辞不明白他在下什么,他也不可能会明白沈辞在下什么,看了眼面前的棋局,原本他和杜若是不分输赢的,甚至杜若还隐隐占了上风,还没一刻钟,杜若辛辛苦苦打下的半壁江山就全没了,很有走上绝路的味道。
  他终于相信沈辞说的“不太会”是什么意思,深觉这说法还是谦虚了,直接说“一点不会”可能更好。
  “先生要是知道你把他下了半个多时辰的棋毁成这样,可能得气死。”谢如琢收了棋子,决定再也不跟沈辞下棋了,“不是说棋局如战场吗,你这么会打仗,应该很会下棋才对。”
  沈辞也松了口气,这玩意真是太折磨人了,看不懂也不想懂,皱眉道:“还是差很多的。”
  “你师父不会?没人教过你?”谢如琢又问。
  “我师父和师娘都会,说不上太好,但也会下吧。”沈辞挠挠头,“小时候教过我,但我真的学不会,而且我可能耐心不太好,坐在这琢磨几下子就烦了,要我安安静静下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根本不可能。”
  谢如琢好笑道:“那打一场仗还得打好几天呢。”
  “所以说差别还是很大的……”
  “不,我觉得所以你并不是耐心不好,是你师父没有认真教你。”谢如琢深觉以后去江南又有事做了,“等我们去江南,白天练字,晚上下棋,我不信你学不会。”
  沈辞:“……”
  “江南多好的地方,多少文人墨客都心向往之,这可是修身养性的地方。”谢如琢托着脸眯眼笑看想逃跑的沈辞,“我要是想修身养性却没人陪,多惨啊,你就不想陪我吗?”
  沈辞扶额道:“我们可以干点别的……出去玩不好吗?”
  “哪有天天往外跑的,也得在家过过清闲日子嘛。”
  “那你读书写字下棋,我答应你的,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屋子。”
  “你能干一天吗?显然是不能的,而且你每天就干这些,我去找个小厮来也没差别。”
  “……”
  沈辞习惯了自己说不过他,想着反正现在谢明庭还是个小毛孩呢,江南还早着,先把人哄住再说,装模作样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正月十九是你生辰,要及冠了,打算怎么过?”谢如琢伸了个懒腰,想起这件事,问道,“要回南谷吗?”
  谢如琢不说沈辞自己都快忘了,他自己一直都不太在意过生辰这种事,以前在南谷都是师娘早上烧一碗面了事,虽说及冠就是成年,是大事,但前世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一世也就没什么感觉,闻言随意道:“嗯,也不想怎么过,回南谷和师父师娘一起就行。”
  “我也要去。”谢如琢立马说道,“你及冠我怎么可以不在,前世我没在,一直是心中遗憾,这一世不能再抱憾终身了。”
  沈辞不明白这个事怎么就能抱憾终身了,无奈道:“你又要溜出京城?”
  此言一出,谢如琢骤然想起自己在不久前刚下定决心半年内不再溜出京城了,没想到还没一个月就得再溜一次,毁诺毁得太快,有些猝不及防。
  当时也没想到还有及冠这事,一心想着不能再当昏君,此一时彼一时,虽然还是不能当昏君,但并不能阻止他要去陪沈辞过二十岁生辰,而且仔细想想,这两者也不冲突嘛,他身为皇帝,去恭贺自己的将军及冠,以示大虞对功臣的重视,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管,我就要去。”谢如琢越想越是理直气壮,开始熟练耍赖,“我想叔叔婶婶了,想去看看他们,你不能拦着我。”
  沈辞只能点头:“好好好,但当天去当天回来,不准在外面多待。”
  谢如琢思索了一番,颔首道:“成交。”
  沈辞:“……”
  到底能不能有个人来管管大虞的皇帝?劝皇帝别总跑出去还成了做交易了?
  当夜沈辞就留宿在了宫中,谢如琢熟门熟路地派人去沈辞在京城的宅子里取来了换洗衣物,其他的沈辞也没什么要用的,这人平日过得比谁都糙,把他丢哪都能过。
  赶了这几天路,夜间在营帐里又睡不太好,谢如琢其实是有些累了,但记着一件重要的事没做,又觉得自己精神抖擞。
  沈辞看他这样子也是哭笑不得,在谢如琢的催促下脱了衣服,安静躺在床上。
  谢如琢咽了口唾沫,把沈辞摆弄来摆弄去,最后还是心虚地小声道:“你都是怎么弄的啊?”
  沈辞险些笑出声来,谢如琢也觉得自己丢人,他不是没看沈辞做过,但换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无从下手,他甚至相信自己可能位置都找不对,且前世从第一次开始,就是沈辞慢慢引导他的,他长到那么大对这种事很是无知,之后的每一次他也都将自己交给沈辞,几次后有了些经验,也知道怎么迎合会更顺利。
  “臣现在就教陛下。”沈辞翻身将谢如琢压在身下,“陛下好好学。”
  谢如琢晕头晕脑的,等反应过来时,事情已经不受他控制了,又回到了从前每一次那样,沈辞还要在他耳边笑问道:“陛下学会了吗?”
  折腾了半宿,谢如琢已经丧失说话的力气,他自暴自弃地想道:算了,术业有专攻,他比沈辞会读书写字下棋,但不会当上面那个,也是没办法的事。
  而且……沈将军当得挺好的,就让给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初的小谢:朕要反攻!
  后来的小谢:想当攻还挺难呢,教了也没学会呢。
  小沈:和学下棋的我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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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心结未解
  年三十宫中赐了宴, 君臣同乐,共庆新年, 宫宴是未时三刻开始的,结束的时候也还不到酉时,天都还亮着,众臣各回各家与家人再吃一顿饭,沈辞则留在宫里陪谢如琢守岁。
  往年都是初五开朝,今年谢如琢体恤大家辛苦, 推迟到了初八,大虞远没有到可以人人悠闲度日的时候,因而开朝没几天就又是紧张的氛围,总有商议不完的事。
  年前孙秉德召集六部按新政的法子做好了今年六部的银子预支,谢如琢也已过目,第一年孙秉德确实是下了狠手的, 银子收得很紧, 几乎是要把每一个铜板都用在刀刃上, 六部和孙秉德扯皮了几个月,最后还是被收拾服帖了,老老实实勒紧了裤腰带, 至少眼下看来是没人敢耍花样的, 具体实行起来如何又是另一回事了。
  如今的大虞年年打仗,兵部无疑拿走了大头,但相比往年, 还是少了许多, 北疆的军费缩了一半,预支的今年南征军费也少了三分之一,兵部曾因此提出过不满, 还妄图拉亲近军方势力的皇帝来撑腰,不过孙秉德早有准备,软硬兼施,一面绝不松口,一面又安抚兵部这只是做个预支,之后打仗需要补支银子还能不给吗,兵部看拗不过孙秉德,又寻思着若真银子不够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理,也就不说话了。
  大虞现在基本已定下了入夏后开战,在这之前都是为战事做准备的规矩,而许自慎那边年年也是如此,因而入夏前兵部都很忙,职方清吏司要重绘舆图,还要管着三大营日常操练的大小事,武库清吏司要调度兵器供应,而具体要怎么做还要看朝廷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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