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裸体站在花洒下,一黑一白,看得我直想乐。
中留身上,只有俩屁股蛋子是白的,其他地方,都是农民伯伯的古铜色~,连上身背心的痕迹都不是很明显。
他洗头,我摸他的白屁股~,他就拿屁股拱我的老二……
我被他拱进了墙角……他正面对著我,几乎贴在我身上,闭著眼睛冲头发,我吞著口水看他的胸~
中留的两块胸肌,比不上施瓦辛格但也不像我,属於那种正合我意型……
我都没看四周,就将手覆了上去……摸的还不是他的胸肌,是我最爱的乳~!
中留的小乳头在我的手心下,由软变硬~
我和中留的下身也跟著在慢慢地起反应……
中留冲完了头,看著我,笑。扯了毛巾,裹住我的下身,又裹了自己的……
我们坐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汽池”里,中留让我坐在他前面,我整个人向後倒进了中留的怀里……
热热的水,浸泡著我们滚烫的身躯……四周除了流水声,好静~
中留的手揉著我的……我能感到他的一根,在摩擦著我的屁股、屁沟……
我闭上眼睛靠著中留火热的胸,体验著中留带给我的美妙快感……没有五分锺,我们又携手天堂~
中留在水里紧紧地搂著我,我紧紧地靠著中留……愉悦的心境,舒服的身心,我们的灵魂都出壳了~
那一年的夏天,中留似乎永远都要不够我~
从游泳馆回来的路上,打完网球刚出体育馆……几乎每一次外出归来,我抛一个媚眼儿,就能让他扔下自行车,把我拖进路边的小公园儿~
中留最喜欢咬我的下身!不光是那一个地方~,也不光是那个时候!现在他也改不了这毛病~
“胞……你怎麽连小弟弟都这麽白啊?”这种让我想跳楼自尽的话,姓蒋的你非说出口不可吗?
“我喜欢!我喜欢!喜欢死了……@*%&!&()+*><~||$”姓蒋的在“进餐”……我好难受~
每一次,中留都会高潮,哪怕只“吃”我,我一个指头都不碰他,他也能陶醉得克制不住……
快开学的时候,饭桌上,王菌看中留,
“中留啊,你是不是太累了?脸色怎麽这麽难看?眼圈儿都是黑的!”
噗--!饭粒子从我鼻孔里喷出来,瞄著眼角看中留的脸,完了!跟电视剧里淫欲过度的老皇帝一个脸色儿~---灰青!
“呀……哥你怎麽这麽恶心啊?大鼻涕都喷人碗里了!”巧儿骂我我都没工夫还嘴。
“大概是前些日子学农的时候干活干得太猛了……”中留的脸,灰青黑里又开始泛红,回答著王菌的话。
“回老家,家里活都不见你干,给外人干活卖的哪门子傻力气~?”表误会!这不是老妇女的王菌在说话,这是艺术家的王细胞在开口!估计我奶奶当年说我爷爷也没这麽恶心的!我……已经以中留的老媳妇儿自居了~
饭桌上一向不开口的我想强调中留的脸是“种地”种的,并非是在我身上“耕耘”得太辛勤。所以整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还喷了饭。全家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只有低头接著扒白饭了~
我和中留假期一向是家里睡的最晚的。以前,寂静的深夜我们探讨人生、畅谈革命理想,现在,关了房门,借著人不知鬼不觉,我们只干坏事!
中留脱光了自己,拽下我的小裤头埋头就咬我“屁股”~
“中留……你想死啊……”捧起中留的脑袋。我是要跟皇上一起坐天下的皇後,可不是想榨干皇上的嫔妃~
“胞……”中留恼。估计他又箭在弦上了~
“中留……”我死死捧著他的脑袋不撒手。皇上精尽人亡了皇後靠谁啊?
“胞……”中留象个要糖豆的孩子,闹。
“瘤……”我学他,语气更赖,一副今晚禁欲,绝没商量的神情。
“胞!”中留被小孩子的我整惊了。但马上又笑了,伸过了头来点我的嘴。
嗯!“糖三角”不能吃,给个棒棒糖唆唆解解馋吧~
可这家夥!棒棒糖唆得越来越起劲,大手又向我下身摸去……
“中留中留中留!那……那什麽……明天上学校,你是上午还是下午啊?要不要我陪你去?”我跟皇上打岔。
中留停了嘴和手,搂著怀里的我看。
“胞……明晚就抱不到了……”好可怜~
“周末就回来了~”我温柔体贴,贤淑知礼大方。
“我忍不了五天……”那人耍赖皮!
“可你要在今天就玩完了……我就得忍一辈子!五天我能忍~一辈子……我怕贞洁牌坊得倒……”
“你敢啊……”中留扑我,我和他撕……衣服都不在身上,只有撕画皮了~体力较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忘却淫欲!
我……高估了自己!
五天我忍得也不好受,可到底凭借“非人”的意志忍下来了!
可是中留……他五天後没回来!!!这个不守信誉的狗皇帝!
我打电话给他他不在收信区。
我骑车上医学院寻人,同宿舍的黄品说,“我们开始课外轮流参观全北京的大医院,你哥昨夜打了一晚电话给你你咋不接呢?”
我昨晚……被王喜报拉我姑爷家去受教育,他孙子留美回来跟我吹美国的学习生活。好象我一直在月球上待著似的~
王喜报一直希望我高中毕业能去美国。我一写汉字的,跑美国去写毛笔字,人谁认得啊?
回来十二点都过了,以为中留周六一早准到家,所以关机睡觉。
可这家夥……又跑哪儿去了啊?
星期天估计他也是一天的医院,根本不敢开手机。
都晚上11点了,俺俩终於通上了话,他说,
“今天肯定回不去了,胞……想我不?累死了……”
我来气,“不想!”俩字,掐了电话。
这啥破学校啊!天天弄得人夫妻两地分居!
手机死命地震,我心软,接电话。
“胞……”又是那个让我最狠不起来的单蹦字,长长的拖音。中留只有对我才这样,在别人眼里他酷得跟高仓健似的~
“睡著了!”我狠狠地回。
“胞……今天自行车,跑了四家医院,现在两条腿还在登车呢……”
“你愿意的……”
“胞~想哥不?我想让你亲我……”
“亲……哪儿?”
“哪儿都行……你最喜欢的……”
“那……就……咪咪~……咪咪~好不好……”
“胞~你真是个……小馋猫儿……为啥打小就喜欢哥的……小奶子……”
“你好讨厌哦~不亲了!人不亲了~”压著嗓门,我嚷得那叫一个娘~
“胞~”
“啥?”
“我想回家……搂你……”
“那你回来啊~我写字等著你……”
“大门我出不去……”
“蒋中留~你是个大笨蛋~”
“哥岂止是笨……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哥有多蠢多傻……哈……”中留在电话里打著哈欠,他不行了。北京市里的大医院,一天四家,你骑车溜溜看~
“中留~我也困了,掐吧~”我是皇後,我爱皇上~
“胞~好想回家……”中留没声了……
第二个星期中留又没回来!
“蒋中留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家了?”我打电话找到中留象个泼妇一样开口就骂。中留都被我骂乐了。
“胞~我这个星期还得上医院……”
“那你为什麽不早说?”
“早说有办法吗?又不能把你揣兜里……”
我恨医学院!我恨学医的!将来医大就是八抬大轿来请我,我也不进那鬼学校的门!
两个星期见不到中留我真的很想他……有点丧心病狂了~
还没想明白是怎麽想他的呢,骑著自行车,我已经在他们校园里晃了。
宿舍和我知道的教室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人!就连黄品,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宿舍的走廊里抓住一大哥哥问,“俺哥那班的人呢?”
“他们班今天是不是太平间福尔马林泡女尸啊?不知道!”
靠!你都说出来了,还不知道?!一想中留在泡……恶心得我晚饭都咽不进去~
那个晚上我有点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七点半,站在中留的宿舍楼底下,我打他手机。
中留冲下楼,衣衫不整,瞪著两个大眼睛,连“胞”都忘叫了!
踅摸了眼四周就把我往楼後的小林子里拖。
“中留……你干嘛……人不想晨练啊……我还没吃早饭呢,骑了一个半小时的车……饿~”我耍嗲撩他。
中留进了林子没走几步就亲上了我的嘴……
“中留……你没刷牙呢……”我又整现实主义、煞风景。
“你嫌我臭我就用臭嘴吃你臭的地方好不好……”中留的大手已经摸上了我的私处,久违的兴奋让我再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中留……我不管……今天一天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不管!不管你上哪儿我都跟著你!我不管……”今天再和中留分开我就得死,所以我耍赖。
“胞!”中留被如此赖皮的我整惊了。
“我不管~我不管……”挂在中留的脖子上,亲著中留的脖子,我贪婪地闻著他的味儿。
“等我!”硬扒开我的双手,中留冲出了林子。我站在原地发呆,我今天的学校?
没一会儿中留就回来了,身上多了件外套。
“胞!车钥匙!”
我把自行车钥匙扔给中留。
坐在车後面,紧紧搂著中留的腰,一晃一晃的,都不太清醒。为什麽要逃学一天和中留鬼混呢?男人的下半身有时就是高於一切的存在啊!
那天是我和中留这辈子第一次在旅馆开房。房间简单得除了一张床好像连被子都没有。
事後,我们曾无数次回忆过那一天。那是我们第一次为了爱---爱情、做爱、相互爱爱地抚摸对方、痴痴地爱爱地盯著对方,花钱第一次租下了一个世外桃源~
就在中留的学校边上,人管中留要80,他说学校的学生都50!人管他要学生证他就是不给。
最後几十搞定的我不知道。唯一记住的就是那天我们总共做了七次,一天没吃饭!
房间里有两瓶矿泉水,可瓶口不是密封的!
我渴疯了。中留开著个门缝喊人,问人能不能喝?人说喝了退房时一人再加一块!
中留破口大骂,“老子砸了你个龙门客栈!”
老板娘在走廊的那头,嗓门儿比张曼玉脆多了,“你敢动老娘屋子的一根线头,老娘立刻让条子把你个小玻璃请局子里住几天!”
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肚皮都笑疼了~
就是在那一天,我发现自己真的一辈子都离不开中留了。
就是在那一天,蒋中留喘息的间歇,手指轻柔地摸著我後庭的小褶子,嘴巴上虽然做著我最爱的“蜻蜓点水”,但我知道这家夥对我已经淫欲大过了爱心!他要对我下最後的毒手了,想彻底据我为己有!
17
天都黑了,中留把我送回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儿……我俩还是难分难舍~
“中留……你打车回去啊~别挤公车了……”虽然我们出了旅馆饱饱地大吃了一顿,可十个小时七次啊!够破世界记录的了~他又一直骑车带我,我看中留的脸……早上还是白里透红,现在又变老皇帝了!
“我没你想得那麽怂!就是现在……哥把你按地上照样喂饱你~”中留冲梁山好汉呢~
“中留……这个周末你答应我回来的……表忘了……”我完了……
“哥什麽时候忘了你?那是没办法……”
亲……
他亲我,我亲他……
啥时分手的?咋分手的?晕乎乎的……不记得了~
进了家还觉著中留就在我身边,要不是王喜报那一嗓子!
王喜报和王菌都在家!今天怎麽这麽早?我还沈浸在父母双全、又有人爱的幸福之中,後脖根子突然就被王喜报拎起来了。
我闯祸了!
昨天下午,为上中留学校找中留,我逃了最後一堂课,今天又是整整一天!
因为没请假,学校找到家。我奶奶找王菌,王菌找王喜报。
最後不是我逃不逃学的问题,他们怀疑我是不是失踪了、被跟我国外交部有仇的阶级敌人绑架了?
今天一天和中留光溜溜地躺在小旅馆,俺俩相互扒对方衣服前,就是相互关了对方的手机!
长这麽大,我老爹头一次给了我一巴掌。就是他打死我我也不能告诉他我上哪儿了、干了什麽。要是他知道了,就不是他打我这麽点事,我能把他的老命要了!
幸亏没人把我和中留连在一起!王喜报的巴掌落在我後脑勺上的时候王菌进来,一句“王喜报!”我老爹住手。
“细胞,你跟女孩子约会去了?”王菌问我。
约会不假,可不是女孩子~所以我不能承认啊!
“王喜报,你好好跟儿子谈谈,你们都是男人……”
“我才不跟他谈!约会!小小年级逃学和女人鬼混……”
唉……这种人当国家外交部部长?我都替祖国脸红!
“你不谈拉倒我来谈!什麽鬼混不鬼混的,讲话怎麽那麽难听……走!细胞,上你屋,妈有话问你。”
“他要是敢干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他就永远不是我王喜报的儿子!我永远不认他这个儿子!”王喜报追著我和王菌的背影吼。我记住了这句话。我要是干了坏事,我爹就不要我了,永远!
进了我的屋,王菌和我一人一个单人沙发。我低著头,我妈侧著90度的身子看著我。
“细胞,今天你是不是一天都跟女孩子在一起?”
我低头不语。
“你是决意不告诉我和你爸你上哪儿去了,对不对?”
我点头。
“你没做什麽坏事对不对?”
再点!
我和中留在一起,是对是错我不知道,但好坏我还是明白的,我们没有伤害别人,就不能算做坏事!
“既然没做坏事,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明天妈上学校替你解释。细胞……你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事吗?”这就是我美国长大的老娘!
“干嘛?”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和女孩子在一起,你情我愿的是可以的。可你现在还小!你……知道避孕吗?”
靠!我彻底倒沙发上了!
“妈!我没和女孩儿在一起,今天就是突然不想上学了,在外面瞎逛了一天,哪儿也没去!”我不能让王菌再胡思乱想了,万一我这神勇的娘再整盒药整盒套的给我……
“真的?”
“我向你保证!”
“嗯!我就知道王细胞跟他老爹一样,绝对是个好孩子!行了,我去告诉你爸,你出来洗手吃饭,没事了!谁都有不想上学的时候,妈小时候还不如你呢~明天老师那儿包在妈身上,出来吧~”
我老爹一会儿也从书房出来了,坐在饭桌前,他摸了摸我的後脑勺!一场风波算是过去。但我真的开始害怕了!
没有人天生想欺骗自己的父母,况且我还撒了个弥天大谎!
越是感到自己爱中留我就越是害怕,因为我要是敢爱中留,我老爹就一辈子不要我了!
十多岁的孩子,发现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其实是件很残忍的事!
高二的那年秋天一直到春节,我都处在一种真正可以称得上“痛苦”的状态里!
没有人可以商量,没有东西可以排解,煎熬自己的同时我也在折磨著中留。
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字也开始找不到丝毫灵感。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中留周末兴高采烈地回家。我说我跟同学约好了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