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the lonely people----我叫架囧囧

作者:  录入:01-28

我正要抗议,他把我翻了身,复又压上我的後背开始吮吸亲吻。我敏感地颤动了一下,他的吻已到了尾椎骨,然後是股缝上方凹陷的地方。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就这麽伸出舌头来轻轻舔著,我感觉有湿润的液体流进我的股缝里。
梁沅伸手揉了揉我的臀,然後用沾了他口水的手指在我的股缝间来回摩擦。
我被挑逗得欲火难耐,前端在被单上胡乱蹭著。他的手伸到前面,抬高我的臀,又把我的腰压低了些,然後握了我的性器,帮我套弄起来。
我颤抖著弓了背脊。
梁沅也不急著进入,另一手顺著我的腰侧抚弄到胸口,上下其手的过程中,两片柔软的唇始终覆在我的臀部上,重重地吮吸著。
身体,就这麽在他的抚摸亲吻下燃烧了,连他後来的插入都好像没有那麽疼,快感一波又一拨的袭来。隐约记得後来我俩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一张床我们翻来覆去的滚,做了一轮又一轮,两人身上都粘稠不堪。
高潮时他在我耳边笑:“瞧你全身红得和烤乳猪似的。”
我不答,只是心下奇怪。今晚他和往常不同,热情得有些过,甚至好心到伸手流连我的那些敏感带。
可没来得及细想,他一个挺身,又深深进入。我意识恍惚,喘息地沈沦。
只是在一下下地迎合中,我脑子里一直回想著那首《Eleanor Rigby》,嘶哑嗓子的男人在我脑海里破碎地唱:
“I, look at all the lonely people.
I, look at all the lonely people.
Where do they all come from?
Where do they all belong?”
纵欲的後果是惨绝人寰的,尤其是第二天在纳帕海草原上,梁沅示意我上马的时候,我相信自己的脸绝对白了。然而在众小年轻期盼的目光下,我还是颤悠悠地坐了上去。
梁沅打发了牵马的藏族小孩,也一翻身坐了上来。
我的背紧贴著他的胸膛,甚是怪异,别扭地问他:“你会骑马?”
梁沅手握缰绳,两臂正好将我圈在怀中,淡淡道:“以前在英国留学时学过。”
我不知他是否想起当年,尴尬地微咳一声,转而眺望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刚想赞叹,却听梁沅又道:“快跑了。”
“什麽?”我反射性地询问,梁沅双腿一夹马腹,那马一下撒开了蹄子就跑。我身子猛地一顿,下身微离马背,复又重重落下,昨晚被梁沅蹂躏过无数次的地方疼得钻心。
梁沅轻笑,带了些不屑,他紧挨著我,明知故问:“疼麽?”
我辩驳的力气都没有,身子随著马的节奏颠来颠去,每一个起伏都疼得我龇牙咧嘴。梁沅在在马蹄声里笑得开怀。
想起他昨晚突如其来的温柔,我咬牙切齿: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5.
夜幕降临,我软著脚跟随大部队进了藏包。
藏族同胞很是热情,每个人脖子上都被带了条哈达。藏胞内空间开阔,我和梁沅选了个角落坐下,面前摆著酥油茶和青稞粉。不一会儿便是一连串的民族特色节目,瞬间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在介绍藏族的民族文化和习俗的时候,主持人跟我们说,一妻多夫的婚制在藏族地区仍占有很大的比例,兄弟共妻的形式在这样的家庭中很是普遍,在他们看来,几兄弟娶一个妻子能使家庭兴旺和富裕,因为兄弟共妻可保证家产不分散,家里劳动力多,易使家庭致富。
我看到同行旅团中的小姑娘们都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也许对汉族人来说,这样的习俗匪夷所思。但是不同的民族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无可厚非。
介绍完後,我听到主持人说,我们现在来玩个游戏吧,不过需要大家一起来配合。随即她叫了几个游客站到了藏包中央,然後她把目光投向我们,看著我身边的梁沅大声说:“这位先生,请上台来好吗?”
梁沅微叹一口气,起身走了上去。
我看到那个主持人双颊浮上红云,不由又把目光投向梁沅。他今天穿了黑色的T-shirt,身形修长,往场地中央落落大方的一站,眉目冷峻。
那些要参加游戏的藏族小姑娘呼啦一下围了上去,叽叽喳喳地用藏语不知说著什麽,倒是将其他被请上台的宾客都给忽略了。
梁沅不说话,移了目光,眼神不耐。
那些藏族小姑娘倒也不在意,只是在他身边围了个圈子,然後自己人相互交流著。主持人笑意盈盈地立於一旁观望,没有插手的打算。
我坐在角落静静地盯著梁沅的脸。
总觉得他的神色和平日里有些不同,同样是若寒星的眸子和森然的轮廓,隐约间却像是多了些情绪,虽然他极力掩饰著。
是哪里不对劲呢?我努力地比较著。
突然梁沅脸色一变,眼神中似有些惶恐焦躁。我一下子明白过来,站起身姿势怪异地往场地中央冲。
这个人,是在害怕啊。
陌生的语言环境,不熟悉的人,怕是令他想起了当年初到异乡的窘迫情状。还记得他出国前的成绩并不算好,虽然在国外多年他一个人怎麽生活过来的我不知道,但是独自留连在陌生大街的手足无措,我再清楚不过。
我是头脑发热气血上涌,拨开了人群就把他往角落里拉:“这个游戏他不参加!”
小姑娘们安静下来,大家都诧异地望向我。
感觉到梁沅看著我,我直直对上他的视线,说:“别参加了,我们回去吧。”
他眸子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然後扬了嘴角嗤笑起来。
我不愿多说,拉了他的手腕抬脚往外走,不想却被他反手一抓牵入怀中。大庭广众之下,他紧紧扣著我的腰,一个吻覆下来。
我怔忡在地。虽然梁沅平时床上行为乖张恣意,如此明目张胆,还是第一次。
单调地在我的嘴上贴了几秒,他便移开了唇,然後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连这样的醋你都吃,真是不可理喻。”
他误会了,我反应过来。还未答话,他便把我往旁边一推,对著另一角落那些参加演出的藏族小夥子朗声道:“这个人,送给你们做老婆,谁愿意操他都行,轮流。”
我呆住,感觉自己踉跄地站稳脚跟,又似偏斜了重心。
然後梁沅掀了帐篷帘子走了出去,就这麽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众人的异样的眼光下。
6.
我侧身向内,躺在火车厢内的卧铺上,听著车轨!当!当的身声响。
窗帘紧拉著,车厢内很暗,唯一一点微弱的光来自不远处的卫生间。
我在下铺,梁沅在我正上方的中铺,同间的其他四人貌似都睡著了。
我睁大了眼,一点睡意也无,努力让自己忘记梁沅在藏包内说的那些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藏包的,机械得仿佛腿脚都不是自己的。梁沅貌似也知那些话一出口,旅行团是呆不下去,第二日回到丽江後就立即买了回昆明的火车票。
梁沅是狠,他一开口,大家都对我们避如蛇蝎。
而我也再无立足之地。
我不委屈,也没有所谓的好心化为驴肝肺的悲哀,我这个人,一直是懒散而被动,缺少应该有的好奇心。梁沅为什麽不由分说地带我来云南,为什麽就为多年前一句话揪著我不放,我都懒得去想,而且我也想不透。他说话一贯恶毒,我也是听之任之,而今这般田地,算是我纵宠的结果。只是藏包里他那几句话,太寒心。
正思绪万千中,我感觉有身躯贴上我的背。
我往墙板方向缩了缩,那个身子又锲而不舍的紧贴上来。
梁沅的气息喷在我的侧脸上:“玩得开心吗?”
我翻了个身面对他,哑著嗓子放低声音:“我操你妈的开心。”如此气势的粗口,却因音量过小如同耳语,我很是气馁。
梁沅笑得暧昧:“操我妈?你对女人硬得起来?”
我顿时滋生出让他断子绝孙的念头。
梁沅顿了下,又说:“藏包里你为什麽像个疯子般跳出来乱喊?
我皱眉。说实话被他误会的当口我是想辩解的,可过了这麽久我倾诉的欲望也没了,说出来,总感觉矫情。
见我沈默,梁沅手伸过来把我的裤子往下拉,轻声威胁:“不说我就在车厢里面做了。”
我大惊失色,又不敢大声说话,压低了嗓子叱他:“你别乱来!”
他不停手,耳鬓厮磨:“那你说。”
我想了想,决定套用他的说法:“我是吃醋,你那时不是猜著了?”
他眯了眯眼:“撒谎。”一用劲,我的外裤被他拉扯下一半。
我挣扎,床支支呀呀的响,格外刺耳,像是女人的尖叫,可以把死人都唤活了。
梁沅的手贴上我的大腿,往我的前端抚了一把,再往下探,中指一勾,轻轻挑了挑我的阴囊。
我全身酥软。
他却移了手指,摊开手掌贴上我的大腿内侧,慢慢地揉,均匀而平缓,然後弓了手背收拢手指,用指尖按推起细密的皮肤褶皱,一点一点捻著。
挑逗似的肆意流连。
我忍得难受,想要宣泄,又实在没脸在六个人的房间里对著他分开大腿,只得一把抓住他的爪子,语速飞快地就那时的想法实话实说,只是希望糊弄过去。
说完,我干著嗓子咳嗽掩饰莫名的尴尬。
梁沅停了手,古怪地瞪了我半天,然後哼了一声:“自以为是的猜忌。”
我撇了撇嘴角,他又沈声说:“你以为我这样是谁害的?”
我顿时蔫了。
这时候,梁沅安分了一会儿的手变本加厉,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了我的性器。
我使劲把他往地板上踢。
他不悦地看我:“你想把其他人都叫醒麽?”他的手指合拢,仅以中指伸出为引领,从我的前端向根部缓缓揉搓推进。我一声喘息,然後担心受怕地往对床看 ,生怕其他四人醒过来。
慌张得连他的套弄都忘了阻止。
梁沅心情愉悦:“你就好好享受被窥视的快感吧。”
我忍著呻吟
在大庭广众的眼皮底下做爱,好似被人偷窥著,害怕和恐惧会加速心跳的频率,从而带来的快感。刻意的忍耐和复杂的羞耻心,都会变成情欲的催化剂。
梁沅见我忍得厉害,眉目略有不快,他坐起身,转了个方向,把头埋进我的胯间,含住了我。
我一把抓了他的头发,根本来不及管其它,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他舔弄了几个来回,又换著花样吮吸,用舌头打著圈。待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他把唇往下移,在我的阴囊上重重一吸。
我顿时溃不成军。
我泄了以後,梁沅没有再做下去,起身往洗手间走,好半天没有回来。我精力去了大半,待他前脚一出,便沈沈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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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於漫画《Antique》里橘的那句话……
>> 於是,你们知道为什麽我的另一篇写得如此之慢了吧TAT
下篇正在奋斗中><

all the lonely people 7-8

算了下字数的问题,把下的1/3改成中了,追求每章平衡,咳咳。
我很厚道地把昨天停一半的H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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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7.
酒吧内,长相妖娆的男孩子朦胧著双眸靠近我:“安,你认为爱是做出来的吗?”
我笑了:“你爱上谁了?”
他睁著桃花眼,恼怒地说:“关你屁事,回答就是了。”
我将杯中剩余的白兰地一饮而尽,然後揽上他的腰:“试试就知道了。”
他偎在我怀中进了酒店的房间,一夜春情。
只有青春的少男少女们才喜问这种爱恨是非的幼稚问题,人是独立而矛盾的个体,复杂,多变且互相猜忌,永远无法看透彼此的想法,所谓爱恨,不过是想要寻求安全感的一种追求,然而身体的纠缠只会带来依赖,而并非爱情。不管如何渴求,永远不要到情感上去找寄托。不过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再谈及这些也显得过於矫情了。
男孩子身上是薄荷的清香,连呼吸都带了清凉的味道,皮肤冰凉得像蛇的鳞片。
他的眼睛浮上层薄薄的水雾,在灯光下宛若游动的水银。
我突然想起那个有一双侵略性眼眸的男人,他冷淡而高傲的斜睨姿态,嘴唇紧抿,唇线略微向下延伸。
那日自云南飞回,便见薇薇等在机场,神态焦躁,快步上前同梁沅耳语。
我没探听的打算,往边上踱了几步,盯著机场出口处发呆。
过了会儿梁沅走近,将我的钱包和证件放在我手里,说:“我有事要处理,你自己回去吧。”
我懒得管他到底怎麽打算的,手向前一摊:“我拎的包呢?”
他理直气壮:“下次再来拿。”
莫名其妙。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往外走。现金和证件都在我手中,想那包中也没什麽重要的事物,不要也罢。梁沅这个人,缘份已尽,再也不希望有交集了。
果然,自机场分别後,我便再未见过梁沅。我乐享其成,重新投入原本的糜烂生活,在夜色的掩盖下徜徉纸碎金迷,一晌贪欢。
临近中午时分,我醒过来,男孩子还在睡,我没唤醒他,洗了澡将自己打理妥当。
突然房间的门猛地打开,梁沅拿著张开房卡大步走进来,气势汹汹。
“怎麽?”边说著我边镇定自若地从烟盒中拿出支烟,点燃。
“你就这麽饥渴?才同我分开几天便迫不及待地找新欢?”他吼道,像个暴君。
我看著他:“梁沅,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你没权利过问我的私事。”
他冷笑:“你和我都做了那麽多次,我没资格问你?”
我深吸一口气:“这两者没有联系,你不能控制干涉我的生活。我知道,你一直是把同我的性爱看作单方面的发泄和恩宠,但是,我和你做是我自愿的,因此现在我也有自由说不。”
“那麽就让我听听你说不的原因。”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对梁沅的情绪究竟是什麽,那天在酒店我让他任意妄为,是因为我一直觉得愧对他,若肉欲的索求能让他发泄当年的怨恨,我也可以接受。毕竟,这样能够减轻多年来长埋我心中的罪恶感。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是我欠了他的。
照理来说,我又该是憎恨他的,毕竟没有人能接受夹杂著践踏自身尊严的性爱。可是梁沅的暴戾更多的是让我对当年的自己感到愧疚,其间还夹杂著一丝复杂的怜悯,而他本性里流露出的不经意温柔危险且具有欺骗性,易让人产生不必要的眷恋。
我不恨他,他始终是冷酷不起来。当一个人想要完全地摧毁他人时,应从精神方面入手,意识溃败了,一切都不足为惧,然而梁沅只是针对我的身体,日日夜夜反反复复。
终有一天,我们会彼此厌烦。
我说:“我欠你的已经还得差不多了,我没必要再作践自己。”
“所以,”梁沅的表情愈发阴狠,“你不反抗地让我操,就是因为你那个狗屁的愧疚感?”
我沈默不语。
他轻轻笑了:“安然,你真是伟大。”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打断你们一下。”长相妖娆的男孩子不知道什麽时候醒来,盘膝坐在床上不悦地看著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还为了点小事吵来吵去腻歪不腻歪啊?”
我摇著头笑笑,把吸剩的烟蒂扔到烟灰缸里。
而後他转向梁沅:“大叔,你性格这麽暴躁,究竟是怎麽把安这麽温柔体贴的情人搞到手的?”
梁沅冷著张脸:“他投怀送抱的。”
男孩子咂舌不已,用谴责的目光看著我:“安,没想到你的眼光是与日俱下!”
我笑了一下,问他:“Jazz,那个爱是不是做出来的问题,你找到答案没有。”
他叹气,懊恼地抓抓头发:“没有。”随即从床上跳下来,靠近我亲我的脸,认真地说,“你和我多做几次吧,做多了就知道了!”

推书 20234-01-27 :轮回.等待----路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