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宋平安是一名护卫。
但他可不是一般的护卫,他是为天下一人的皇帝守门的护卫。
只不过他尽心尽力地守着宫门,却没能守住自个儿的身子。
噩梦始于那个下着寒雨的晚上。
蒙眼的黑布、炙热的身体、羞耻的行为,
当他再见光明时,眼前出现的便是那人——
宋平安原以为也就这一次两次,但他并不知道,
从此以后,他不得不习惯和那人相拥入眠,
习惯他的吻、习惯他的占据,
甚至变得对这一切,眷恋不已。
第一章
春天的雨,冷得沁入骨髓,绵绵细雨淅淅沥沥,下了整整十天仍不见止歇,呼出的雾气散在冰冷的雨水里,眨眼就不见
了。
宋平安是一名护卫,他不是一般的护卫,他是国之中心,最雄伟最庞大的宫殿里面的一个小小的护卫。
人分三六九等,在这个严禁无关人员出入的殿宇,同样严格分明阶级。官员分级分品,太监分级分品,宫女分级分品,
侍卫分级分品,就连等级最低的护卫之间也是分级分品。
上级压着下级,侍卫管着护卫,护卫队长管着手底下的小兵。在这个庞大的宫殿里,越是接近宫殿的中心品阶越高,而
小小的护卫自然就是主要担任守门和巡视外城墙的工作。
宋平安十五岁起就是皇宫里的一名小小的护卫,八年之后,他依然是皇宫里的一名小小的护卫。只是,他的职责由从前
的巡视城墙变成如今的守宫门。这并不是一个不值得在意的改变,实际上,他升职了。
守宫门这份工作并不是人人能干的,因为从这里出入的不仅仅是采买货品的宫人,还有经常上下朝的朝廷命官、来往朝
贡的各国使节、获得恩准出行探亲的后宫妃子,甚至,还有他们以数千侍卫、数千护卫、数万禁卫之力守护的皇帝。
宋平安能进宫谋一份职位,是当年他爹在得知皇宫要选拔护卫时,倾尽家底到处托关系找人帮忙才终于获准得到的机会
。皇宫每年选护卫的要求都极其严苛,不但要求家世清白,还要求有官位的人介绍才能进取。宋家世代为民,他爹千方
百计让他在宫里谋一份差事,为的就是这份吃皇粮的工作,不管在皇宫之中地位再低,出了外面,好歹是一个官。
怎么说都是在皇宫里当差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受人欺压之时,恶人也会因为他的身分而忌惮三分。
再怎么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为天下一人的皇帝守门的护卫,一般人也是要给几分脸色的。
宋平安换到宫门守门的那一天,他爹得知消息,叫他娘杀了家里下蛋的母鸡煲汤给他喝,而他十六岁的妹妹,不久便有
好几个人上门来提亲。他爹千挑万选之下,选了个家境不错的人,把妹妹风光地嫁了过去。
这份能够逐渐改善窘迫家境的差事,宋平安格外地珍惜。
每年一入春,天气都是如此寒冷,宋平安和一队上百人的护卫在巍峨的宫门之下,站了整整三个时辰,身体早冻得僵硬
。尽管大家的衣服穿得不少,可在下着雨沁凉入骨的夜晚,加上不时从脖子渗入的冷风,衣服穿得再厚都没用。宋平安
的嘴唇冻得发紫,要不是禁令森严,他好想动一动,跺一跺发麻的脚也好,一直板着身体,真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冻成冰
柱子。
当寅时的更漏声远去,终于有一队护卫过来交接,宋平安这一队人一换下来,个个逃命似地往护卫休息的地方奔去。在
这种下寒雨的晚上当职是不管几年都不能习惯的。好在守门时间虽然是十二个时辰不停,却是三天一换,轮流值夜。今
天是宋平安第三天值夜,过了今早,他可以休息一整天,明天换成白天守门。数百个守门护卫一番轮下来,再过一个月
才会又轮到宋平安值夜,到那时,天气应该回暖,不会再这么冷了吧。
宋平安一边这么希冀,一边跟在队伍的后面,跺着脚走路。动了之后,腿果然又麻又痛,这样的鬼天气,真是希望快些
结束。宋平安在心底暗暗咒骂。这时,队伍前头传来嘈杂声,宋平安仔细一听,原来是护卫营里准备了热汤,换班下来
的护卫都可以去喝一碗热热身子。
这个消息让受冻了一个晚上的护卫们兴奋得忍不住嗷嗷乱叫,眨眼之间朝护卫营方向跑个精光,最后只剩宋平安一个人
落在后头。他其实也非常想跑去痛快喝一口热汤暖暖身子的,只是腿僵麻得厉害,每迈一步都如万针扎入,痛得他咬牙
切齿。
今天会冻得这么厉害,是因为他没和别人一样穿很多衣服,并不是穷得买不起,而是他入宫当值的路上,看到一个乞丐
冻倒在路边,就脱下身上比较厚的棉衣给他穿了。当时还想自己年轻,熬一熬就过去了,现在才知道他当时的想法太过
于天真。不过,即使知道是现在这种状况,见到那个乞丐,宋平安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认识的人都说宋平安傻气,换好听的说法就是实在。的确,同样是一起入宫当差的其他护卫,到如今最高的都升到三等
侍卫守护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院了,而他却依然是一个护卫在守大门,归根结柢,就是因为傻气、实在。
别人在想方设法拉关系讨好上级想获得更好的一份差事的时候,他在兢兢业业地巡视城墙,别人在过年过节给上级送礼
送财点头哈腰认爹认娘的时候,他在认认真真地守宫门。他太过于实在、太过于傻气,大家都这么认为,可他自己却觉
得没什么不好,至少他过的每一天,都很殷实。
「是宋护卫吗?」
宋平安搓手跺脚一步一步艰难地前进,身后突然传来声响,他以为是认识的人,没有多想便回过头去看。其实也难怪他
不会多想,毕竟这里是国之中心,是倾天下之力供养守护的宫殿,是全国最戒备森严等级分明的地方,稍行差踏错一步
都能引来粉身碎骨的后果。闲杂人等不敢轻易来,梁上君子不敢轻易来。如果在这里还不能够放心,天天提心吊胆,那
还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放心的?
习惯使人麻痹,在皇宫外围当差八年,宋平安还没遇上过一件不长眼的小偷进皇宫偷盗东西的事件,这一没有多想的回
头,他只看见一道黑影在眼前闪过,立刻就没了知觉。
脑袋昏昏沉沉,意识迷糊之间,宋平安感觉自己被人扛着前进,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放在坚硬的地板上。浑沌的意识
里似乎交杂无数的声音,他身上的衣服被瞬间脱光,随着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滚烫的热水迎头泼到他身上。
身体不久前还冻得僵硬,现在突然被泼热水,双重极致的刺激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明,挣扎的力气也大了起来。可能是察
觉他要转醒,很快便有人端过来一碗药水,硬生生撬开他的嘴,不容分说强硬地把药汁灌进他嘴里。
苦得呛人的味道直冲入鼻,他下意识地反抗,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他一人难敌制住他行动的数人,一大碗的药
汁硬是被灌进去了大部分。确定他把药汁喝进去后,压住宋平安的人全部离开。宋平安瘫在地上,挣扎着想动,想把手
指伸进喉咙里催吐,可他现在手沉重得连抬一指都困难。
「哗……」又是一盆热水兜头泼下来,宋平安最后的一点力气就这样被泼没了。接连冲了三、四盆水后,又有人围上来
,拿着带着软毛一样的东西一遍一遍地洗刷他的全身。
迷迷糊糊之间,宋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很像曾经看过的杀猪场面,放血后的猪泡进滚烫的水里,然后屠夫拿刷子把猪
的外皮刷洗得白白净净等待分割。煎熬一样的洗刷过程终于结束,接着又是一阵冲洗,最后被人擦乾身体扛着放到柔软
的地方上躺着。
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被折磨得狠了,宋平安全身滚烫得厉害,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煮沸了,若不是意识不清身体
动弹不得,他现在只想泡进冰水里,把这种难耐的热度降下来。
他刚刚喝的到底是什么?他会死掉吗?
脑袋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试探性地摸上他的肩膀,凉凉的触感让热得快要冒火的人全身难以
自抑地猛然颤了一下。这只手仿佛被他吓到,再也没出现过。然后他被人扶坐起来,双腿向两旁分开,直至完全露出小
时候父母看过外再没有人见过的私密部位。
全身瘫软得厉害,但这一刻,内心的羞耻让宋平安挣扎起来,只不过他这一细微的抵抗很快就被人制止住了。他下面用
来排泄的穴口被人用手指按压放松,他很想绷紧身体推开折磨他的人,只是现在的他被喂过药后,身体软得如同被抽走
了全身的骨头,只剩一堆软绵绵无力支撑的血肉,连转动一下脑袋都变成不可能的事。按压那里的时间不长,很快,那
几根手指试着撑开那个狭小的洞口,随即一样坚硬细长的东西被插了进来。
还没等宋平安浑沌的脑海理出个头绪,温热的液体便从这个东西里被一点点挤进了他的肚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逐
渐撑胀,一开始只是略感不适,到后来变得想排泄,到后来他的肚子胀得他以为会爆开,可这个时候,温热的液体还依
然坚持不停的灌入他的肚子里。
身体很热,肚子很胀,宋平安很难受,难受得只想大声哭喊,可现在他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眼
泪不停地夺眶而出,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绝望的抽泣声。
像是知道宋平安的承受点,在他真的认为自己会死掉的下一刻,塞进肛肠里的东西被取了出来,一只手按在他胀得快爆
掉的小腹上。就这样在极致的刺激下,宋平安哭着痛快排出了折磨他的液体。
他以为事情结束了,可当擦拭那里的软布一离开,让他记忆深刻的狭长的某样东西又塞进了他体内。
这样痛苦得教人疯狂的事情一直重复了三次,在最后一次哭喊着排泄出来后,宋平安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昏死过去。
很像是血液里被人灌入什么奇怪的东西,随着血液的流淌,传遍整个身体,极度之热,极度之痒。宋平安就是在这样的
双重刺激下逐渐恢复意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的,此刻,他就像受了风寒一样,身体发热脑袋沉重意识浑浊四
肢疲软。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试着去动一动四肢,可他的手脚却被牢牢固定住……
可以知道的是,现在很安静很安静,他听不见除自己之外的声息,那些折磨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了。可宋平安却根本不能
松出一口气,因为他开始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被蒙着眼睛四肢大张地吊在半空。
你可以说宋平安傻气、实在,甚至可以说他很笨,但无法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宋平安体格强健,并且坚韧敏捷。因为
,他毕竟是一个守卫皇宫的护卫,天下之大,倾尽天下之力供养一人,皇宫之处,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包括在里面的
每一个人。
护卫选拔之严苛,不仅要求出身,身体达不到制定标准更不会录取。五官端正、四肢匀称、身体矫健、行动敏捷是每个
皇城守卫必定要具备的,而在数千名的护卫之中,从小在乡田野地里摸爬打滚长大的宋平安的身体条件可排在中上。若
不是他这个人太过于循规蹈矩,以他这样的条件,升任大内侍卫根本不在话下。
自然形成的强健加上八年来在护卫营里的长期操练,宋平安的身体和反应速度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之前之所以会被偷袭
,一是受冻造成反应速度迟钝许多,二是没想到皇宫里还会出现掳人事件所以麻痹大意导致。
所以现在他四肢被缚、意识浑沌,但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他也尽量用触感探清周围的情况。算是求生的本能吧,对未知
的一切,他此刻只想掌握主动权,或逃或知道是谁把他掳至此地。
想到此处可能只有他一人,宋平安便强忍身上的燥热,奋力地想合拢被分开的双脚。他整个人被悬吊在半空,一挣扎起
来,身体便开始轻微地摇摆,被吊起来的双臂传来的酸痛更加清晰。
滚烫的皮肤和空气摩擦,传来的轻轻颤栗让宋平安差点失声尖叫,没想到身体竟然敏感至此,只不过挣动起来,甚至没
有一处和其他地方接触,都能引来如此巨大和剧烈的刺激。
是刚刚被灌下的药的原因吗?
宋平安喘着粗气艰难地思考着。他发现自己呼出的气息甚至都能灼伤自己人中上的皮肤。
这时,宋平安感到有一个人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一句话不说,但他敏锐地察觉这个人投注在自己裸露身体上的炙热目光
。光是被看着,都能引来身体的又一阵颤栗,宋平安只能尽力绷直身体,拼命地忍耐。
「……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竭力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这一开口,吐出的气息同样滚烫。喉结的移动,是曾经都不会注意的细节,可现在
,他甚至能想像那块软骨向上移然后慢慢滑下来,所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能带来极致的感受。再也按捺不住,他痛苦地
发出低泣一样的呻吟,全身绷直得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人慢慢移到了身后,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裸露的背上来回移动,让宋平安的身体再次引起一阵阵颤栗。在快
被这个人的视线折磨得发疯时,宋平安忍无可忍正要继续开口说话,一只温度适中的手蓦地轻轻贴在他的尾椎处——这
样的刺激是真实的,比空气摩擦自己的皮肤还要疯狂百倍千倍,宋平安的身体猛烈地弹动起来,喉咙因为刺激过大而暂
时性失声,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喘息。
他动弹得太厉害,束缚他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原本只是轻轻贴着他的手索性一把抓住他坚韧有力的腰肢,强硬地固
定住他的身体。之前还是四处流动到处撩起身体欲望的血液顿时移到被抓住的那一处,迅速的膨胀,似乎下一刻就会爆
炸。
「放开——放开——」
再也顾不上什么,这种毁灭一样的绝顶刺激让他想疯掉,让他只想摆脱、摆脱!
手的主人没有听他的话,牢牢地抓紧他的腰,另一只手从后面直接覆上他结实的小腹,坚定且缓慢地开始移动,像在仔
细地描绘他身体的形状。
「不——」
蒙住眼睛的黑布传来湿意,在足以致人疯狂的刺激之下,任是宋平安这样的成年男人也忍不住哭泣。也许是他再也控制
不住的哭泣声起了作用,折磨他的双手终于移开了,可宋平安除了松一口气外,随即涌上来的空虚开始让他焦虑。
没有让他想太多,触摸过他身体的手又回来了,同样是紧紧抓住他的腰固定身体,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股的同时在那个
私密的穴口上抹上微凉的软膏。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
在宋平安惊恐的挣扎和沙哑不安的声音中,手的主人只是坚定的重复这个行为。先在外面抹上一层,再把手指插进去仔
细的抹上软膏,抓着他的腰的手同时往上轻轻安抚似的抚摸。宋平安感觉到丝滑微凉的布料贴上他的背,一股炙热的气
息喷洒在他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随即一双同样炙热的唇贴上这个地方的皮肤,湿润柔软的舌头移过之处,留下一片
湿凉。
若说个性傻气的宋平安对之前的行为都还是浑浑沌沌搞不清楚状况的话,这种时候再不明白过来,那人不是没经过世事
,就是脑子有问题。偏偏宋平安两者都不是,再怎么老实的人,和护卫营里的那帮痞子相处久了多少都会沾染上一些坏
毛病。宋平安年满二十的时候,和他称兄道弟的那帮损友送给他的生辰大礼是集体出钱带他上青楼「见识世面」,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