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生子)中——唐尸

作者:唐尸  录入:07-01

喀嚓一声脆响,木棍碰到了野兽的身体,应声而断,那野兽身如坚石,被袭击也没有改变目标,抓起两头羊羔向前方略去,南宫挥着半截木棍在后面奔跑:“还我的小羊!”

猛兽被击丝毫不受影响,它像是饿了,叼过一只羊就咬断了颈脉,小羊咩咩惨叫着挣动四肢,发出濒死的挣扎。

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羊被野兽咬死,南宫眼都红了,他甩开木棍狂奔着跃了上来,硬是攀攥上野兽的身躯,紧紧扒住不放,要把半空中的野兽拖下来。

“打死你!”他挥动拳头冲着野兽的脑袋砸过去,野兽通体魁梧,南宫甚至都看不清它到底是虎豹还是豺狼,他一心要跟这野兽拼命。

野兽发出一声恐怖的嚎叫,扔了羔羊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南宫拎在了空中,愤怒地冲他恐吓。

南宫借着月光才隐约看出来,这猛兽原来是个强壮的野人,杂乱的毛发糊在脸上,面容扭曲着可怕瘆人,含着血肉的牙齿在夜色中发出阴森的白光。

南宫挥着拳头还要迎击,野兽的铁掌却扯住他的胳膊,南宫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胳膊要被拆下来了,他伸着脖子仰面呻吟,这时候野兽停住了动作,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南宫趁机抬起脚,在对方身上狠狠一踢,野兽一弯身体,人从他钳制中挣落,噗通一声栽进河里。

“南宫!”远处追来的人大喊,是徐乙的声音,村民们赶过来了。

南宫在水里下沉,他甚至想就这样淹死算了,就在他打算认命的时候,头上一紧他被扯着头发拽出了水面。

野兽面容始终狰狞,他不肯放过这个猎物,眸中阴冷的寒光在南宫雪白的脖颈间打量。

“咳咳——”南宫被河水呛得直咳嗽,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睁开眼睛瞪视野兽,却再也无法反抗。

野兽见他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自己浑身弥漫的戾气也减了,半耷着眼皮在对方颈项处寻找下口的地方。

南宫忽然惊呆了!

“你!”南宫扒着他的脸,拨动盖满的脏发,野人不喜欢他的碰触,一伸手打掉了对方的手指。

南宫浑身颤抖,手指还是不知死活地往对方脸上抚去,这双眼睛,虽然凶狠残忍,但他不会认错的,还有脸上的骨骼起伏……南宫颤颤在对方脸上抚摸,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终于划了下来。

“正清,是你吗?……”南宫泪眼模糊,他不是死了么?但一定是的,虽然是这个样子,但自己认得出,这个死而复生的人,是他。

野兽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但对方颤抖的身躯令他嘴里的唾液不断往下流,粗糙的大掌勒断湿发,猛地一扯,南宫的半边肩膀暴露出来,雪白的肌肤是最美味的食物,野兽头一扎,埋在南宫肩颈间,利牙刺开鲜嫩的皮肉,感受到了鲜血的味道。

“正清,正清……”南宫绕上对方脊背,在满是沟壑不平的后背上摸抚,对方已经不认得他了吗?

野兽贪婪地吸吮汩汩鲜血,甚至咬着肩膀的肉撕扯,要吞食入腹。

“正清,我是锦,你最喜欢锦……”南宫话语发颤,后来抖着唇发不出声音,鲜血淌出身体吞咽进对方口中,虽然给他带来剧痛,他却更紧地抱住了这野兽般的人。

“放开我媳妇!”徐乙高喊着跑了过来,疯了似的挥动手中的火把,要把自己媳妇从野兽手中救出。

野兽正在吸食甜美的鲜血,被后面闹哄哄的人群打扰了,他只得停下了动作,冲众人龇牙示威,发出震耳的吼声,将陷入晕厥的食物扛在肩上,几个窜跃,跃到了河对岸,紧接着消失在密林之中。

第76章

耳际是沙沙的声响,南宫缓缓睁开眼,自己身处山洞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眼前赫然堆着森森白骨,有的上面还挂着腥红的血肉,他身体往后一撤,撞上坚冷的洞壁。抓住自己的野人并不在洞中,这里显得阴森恐怖。

肩膀上的伤口疼得要命,南宫经过跟野人的搏斗,身上没剩力气,他蹭着身子挪到洞口,外面淅淅沥沥正在下雨,纯净的雨丝把空气冲刷得湿润清透,他这才缓过气来。

隔着细雨,山间的树木翠绿,青草茁壮,还有各色的野花在雨中伸展,南宫阴郁的心情变得开阔起来,他仰起头,让丝丝雨水洗过面颊,张开嘴,享受这上天的甘露。

再睁开眼时,雨雾中走来个高壮的身影,待到离近了,自上睨视着被雨水打湿的南宫,一抬腿将人踢回了山洞。

对方的动作很是粗暴,南宫甚至打了个滚,野人放下肩上的猎物,那是只死去的!子,从颈部断开了。他见南宫老实待着,就不再理他,而是抖抖雨水坐在对面,举着!子开始大口撕扯。

湿润的洞中血腥味更浓,南宫挤在洞壁上还是被溅上了血滴,他忍住不适感,朝进食的野兽唤了一声:“正清……”

南宫没有认错,野人正是刘正清,不过现在的刘正清,已经称不上是人,而是失去人思想的猛兽。

与野人无异的刘正清发出一声警戒的吼叫,显然不愿意他打扰自己进餐。南宫目不转睛地瞅着对方,看他将血淋淋的肉块嚼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咽下去,南宫忍不住干呕起来。

刘正清吃罢了食物,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身体一仰,瘫在杂草上休息。

“正清,”南宫等他吃饱了,还是不甘心地叫他,伸着脖子巴望对方,“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还记得我吗?”

刘正清刚闭了眼,听对方烦躁,愤怒地坐起来,眼睛里冒着凶光,三两步跨到南宫跟前,利甲抓进皮肉,冲着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南宫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刘正清吃饱了,喝了两口血就停下了,松开口时嘴角还滴着鲜血。

“正清,我是锦啊。”南宫抚上对方黝黑的胸膛,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伤疤,他眼睛里闪着泪光,仰望着对方,希望刘正清能想起来。

刘正清冲他呲牙,做出个骇人的表情,然后从洞口将绿草连根拔起,塞进南宫嘴里。

“唔唔──”对方硬往自己嘴中填,南宫摇着头不肯吃,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滑,他痛苦地意识到,刘正清现在思想单纯,把自己当成羔羊,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全凭自己活下来,在这山野之中生存,退化回了兽类。

南宫不合作让野兽般的人很生气,他恐吓地吼叫,震得南宫耳膜都快破了,只好接过绿草,边落泪边咀嚼。

南宫的顺从令他满意了,但还是监视着对方,等到南宫把草根都吃进了肚里,刘正清这才放过他,回到自己的草堆中休息。

南宫知道他一时不能恢复,狼狈地倚着洞壁,脸上满是落寞,外面天黑压压的,几颗稀疏的星星带来仅有的光明,他蜷缩在一角,听远处野兽呼号,还有阵阵冷风从洞口灌进来,让人直打寒噤。

刘正清睡梦中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休息,南宫觉得自己不会吵醒他,就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想要缩在对方身边。

想不到他一靠近刘正清就醒了,张开的眼眸黑亮寒冷,胳膊一挥就将人甩出去老远。

南宫冷不丁被对方击中,单薄的身体飞到空中撞上石壁,这一撞力道之大,将他重重地弹回地面。

“啊──”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感觉心肺都要震开了,嘴里也涌出一大口鲜血。还没等挣扎起身,身体又遭受重击,这次是刘正清的拳脚,对自己的冒犯进行严厉的惩罚,坚硬的拳头铁石般击打在南宫纤瘦的躯体上,南宫痛苦地呻吟:“正清……停下……疼……”

对方发泄完毕,南宫的身体瘫软,连动都动不了,感觉骨头断了几根,他瘫在地上大口地喘息,刘正清拽着他的头发将人拖了出去,扔在外头,刚要转身,脚踝被抓住了,南宫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正清,别丢下我……不离开你了……我们一辈子……一起……”

他脸上的泪痕被星光映得晶莹,闪出熠熠光亮,刘正清好奇地蹲下身,抹了一滴含进嘴里,咸咸的。

南宫颤颤抓着他的胳膊,把大掌放在自己胸口,哭泣中试图漾起笑容:“我不骗你了,我是真心的。”

刘正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歪着头盯着南宫。

让对方的掌心感受自己咚咚的心跳,南宫另一只手抚上刘正清杂乱的头发,脸上带着诚挚。

纤细的手指顺着乱发抚到密集的胡茬,然后贴上对方掩着的面容,充满爱怜地抚摸坚毅的脸颊。刘正清静下来接受这种温柔安抚,细腻的手指让他很舒服,他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南宫进了山洞。

把人压在杂草间,刘正清抓着南宫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他不由自主地喘着粗气,身下的柔弱猎物给他带来莫名的兴奋。南宫心里一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大掌带动手指按向腿间勃发的器官时,刘正清发出一声享受的高吼,压迫着南宫的手指在自己凶器上抚慰,下体本能地耸动插戳。

喷张的器物戳得南宫手掌吃痛,他一低头,看到刘正清粗大的茎体已经涨出手掌,爆起青筋在空气中凶狠地叫嚣。

他心里是害怕的,以前他就发怵刘正清这个部位,怕把自己弄坏了,现在对方都没有意识,动作自然是不管不顾,伤到是必然的,可自己本就欠他……

就在南宫胡思乱想之际,刘正清开始迫不及待地箍住对方,在南宫身上嗅闻,柔软的躯体让他前所未有的舒爽,身上仿佛起了火,把整个娇躯都按进怀里,粗鲁地上下磨蹭。

南宫身体遭了一顿踢打,现在软得像是抽去了骨头,对方这剧烈的摩擦让他受不住,感觉皮肉都摩破了,哪里都疼,可刘正清尝到了甜头,动作越来越激烈,坚挺的凶器在南宫腿间野蛮杵捅,粗糙的手掌也胡乱抓扯他的衣服。

“正清,慢点……我不逃……”南宫话都没完,就听嗤拉,衣服被粗暴地撕开了。

洁白的身体失去遮掩,暴露在刘正清发狂的眸中,他对南宫胸口绑的带子不满,焦躁地东扒西扯终于找到了头,手臂一拽,南宫顺势打了几个滚,便完全赤裸了。

第77章

刘正清吼叫着一下子扑了过去,压在诱人的身体上又啃又咬,南宫皮肤白细,很容易就留下青肿痕迹,对方的踢打已令身上斑斑青紫,再加上啃咬处渗出血迹,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刘正清欲望更盛,把人托了起来,鼻孔中喷出危险的气息,仿佛要将人吞噬。

南宫身上火辣辣疼痛,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对方的碰触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粗糙的手掌丝毫没有怜惜,肆意在自己身体上揉掐,尖利的长甲刮出一道道血痕,还在无所顾忌地蹂躏柔软的身躯。

“啊!──”他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原来是刘正清在啃噬自己的前胸,牙齿在乳晕上撕扯,疼得南宫全身发颤,身子向后弓去,要躲避这难耐的疼痛。

后背上的大掌却向前一抵,迫使南宫献祭似的把身躯展现出来,他后仰着头,微卷的长发轻颤着垂泻而下,盘进二人身下的杂草间,南宫抬起手扳刘正清的肩,可落在对方肩膀上却没有气力,弯曲的手指随着身体的哆嗦而发抖。

“正清,轻点──啊!!”刘正清如野兽般啃噬雪白的柔软,胸脯上立即烙进一圈血淋淋的牙印,南宫疼得哭了出来,喊叫着:“正清,我好疼啊……”

可刘正清丝毫没想放过他,紧紧叼着乳峰不松口,甚至贪婪地吸进口腔,边吸边伸着舌头舔吮,把整个脸都埋进了柔软的身体里。

南宫呼吸紊乱,他快喘不过气了,锋利的牙齿研磨着身躯,让他觉得自己成了猛兽的食物,能把他的肉一块块撕咬下来致死。

刘正清的阴茎也没闲着,本能地前后耸动,他没有寻觅到入口,不停击打南宫腿间软趴趴的器物,南宫被折磨地比死还难受,更谈不上性交前的快感,腿间的部位本就脆弱,被对方戳杵地随波逐流般没有方向地四下晃动,连同下面沉睡的两颗小丸都爬上了血丝。刘正清欲望高涨迟迟不得发泄,动作更加烦躁粗鲁,他开始在南宫身上肆意下口,每咬一处牙齿都扎下血洞,边啃边吸吮新鲜的血液。

南宫支撑着意志才没有晕厥过去,他的手徒劳地抵制,自己与发狂的对方力量相差悬殊,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感觉快要死了,南宫呻吟着展开手掌,护住伤痕累累的身体,阻止刘正清接下来的啃噬。

刘正清一把拨开疲软的胳膊,张着嘴咬上颤抖的肚腹,南宫疼得拱起上半身又狠狠跌回了草间,泛白的五指费力高扬着,最终垂落在刘正清肩膀上,不自觉地收紧。

“吼──”刘正清如猛兽般抬起头愤怒咆哮,原来是南宫抓破了他的肩胛,南宫趁机展开下体,屈辱地抬起了双腿。

他盼着刘正清早点发泄,这样自己能捡回一条命。

“正清,这里……”南宫别着头,手指颤颤伸向隐蔽的后穴,穴口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害怕地紧闭着。

刘正清不明白他的举动,犹未满足地重新扑向他,这次是对方尖巧的下巴。

垂着唾液的舌头在他颈间舔舐,准备时刻咬下,南宫紧张之际抓着刘正清的凶器就往自己后穴捅,他急得一个劲哭泣,自己那里闭涩没有空隙,四周的褶皱将入口封闭起来,就是不肯让利刃进去。

刘正清在对方手指的箍拢下舒服地抽插,阳具前端接一触到瑟缩的褶皱,马上兴奋地胡乱挺动,随着南宫的指引就要破门而入。

毫无章法的插戳非但没有使菊穴放松,相反地令南宫的身体更加排斥,刘正清一口咬上优美的脖颈,喉咙里发出虎豹般的唔噜声,南宫缩着头扬高了下身,主动去迎合对方的阳物。

后穴不停蠕动,无意中引诱着勃发的欲望,刘正清强硬往里戳刺,却怎么都捅不进去,他突然直起身,攥紧身下人的纤腰举高,让柔韧的身体弯折,南宫的臀股被带到他面前,刘正清被欲望驱使,眼睛里瞪着腥红的血丝,在看到红嫩的褶皱时,滚动喉结埋下头去啃噬,将已经肿起来的洞口又扯涨了几分,南宫羞得无地自容,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下身被抬在空中,双腿无力地落到了肩侧,刘正清把细白无力的大腿掰成怪异的角度,带着长甲的手指,蛮横地一抠──

“啊啊啊──”南宫剧烈地挣扎起来,疯狂地晃动头部,忍受不了这种残忍的酷刑,刘正清手指剜进紧窒的甬道,粗鲁地左右拉扯,硬是把紧缩的后穴撕开,露出里面隐藏的密道,粉红的软肉藏在身体内部,里面马上渗进撕裂后的鲜血,柔嫩因为痛苦而不断蠕动,简直让刘正清的欲火升至顶峰!

南宫发出刺耳的尖叫,哀嚎声逐渐变得森然,裂开的后穴硬生生挤进去粗大的前端,刘正清低吼着蛮横向内部侵犯,南宫的穴口容不进这么巨大的器物,绷到了极限,被对方扩展着不断裂开,鲜血从挤压的地方崩出,相交之处血肉模糊惨烈无比。内部的嫩肉温暖,紧绷中却柔软地包裹住入侵的凶器,刘正清寻到了极致的享受,边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吼叫边疯狂地进犯,被操控的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与南宫带着哭喊的惨叫相比,刘正清简直是说不出地舒爽,阳具霸道地寸寸钉进对方体内。

“正清……”南宫再也经不住这种不正常的侵犯,缩着身体去触碰交合的部位,想减轻满涨的剧痛,刘正清将对方下身更紧地撞近自己,强势地一杵,粗柱尽数埋进嫩穴,柱体被柔软的甬穴粘覆,收缩着包容冲进来的坚硬阳具,刘正清仰起头,虬结的肌肉凸现隆起,快乐地扬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剧烈抽插起来。

“呀!不要!!──”南宫的声音愈发凄惨,他软在杂草上,随着对方的进出而脱力地前后移动,头发早就散乱开了,挂着草屑胡乱铺在身下,他泪眼朦胧,苍白的脸上粘满了泪光,这个情景让发泄性欲的刘正清欲火更加旺盛,要将人捣毁般猛烈地在鲜血浸染的菊穴里进出,蛮横的肉棒带动嫩肉拽出残破的身体,又紧接着被杵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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