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南宫意识阵阵脱离,被对方的动作蹂躏地无法忽略这种痛苦,刘正清掰着他的双腿自上而下抽插,血滴都迸溅出来,南宫凄声颤栗:“下次吧……正清……我要死了……快出来──”他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刘正清一个深狠的戳刺,深深顶进肠道内部。
腥臊的味道弥漫,溢入鼻腔,南宫捂住脸庞,微弱地悲泣,他被对方折腾地失禁了。
刘正清敏感地闻到了尿液的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的疯狂,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脆弱的内部快被他捅烂了,却还是不肯放过对方。
南宫意识几乎抽离,涣散着双眼,不知疲倦施虐的人在他眼前模糊开来,南宫嘴角龛动,喃喃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终于晕死过去。
第78章
南宫迷迷糊糊醒来,外面是大天亮,但不知道过去了几天,浑身疼痛难捱,他动了动酸痛的脖颈,刘正清不在洞里,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南宫虚弱中又要晕过去,可是下体处强烈的不适感一直侵袭着他,让他非常难受。
眼睛半睁着,在杂草上移动脱力软弱的胳膊,南宫蹭着身体挪动,只能一寸寸地磨蹭着动作,即使是这样,还是让他气喘吁吁。
腿股间腥臭不堪,发出难闻的味道,南宫喘息中带着哭腔,他不清楚刘正清在自己身体里发泄了多少次,肚腹中涨得厉害,随着自己挪动带来的压迫,大股大股的浊液从菊穴内滑出,盖在大腿已干的痕迹上,杂草间也染得淫靡。后穴简直不像是自己的,疼痛到麻木,南宫自己看不见,但知道早就烂开了。
好不容易爬到洞口,南宫扒住石头四下张望,果然附近有水,不远处的地方,泉水从山上流下来,潺潺顺着地势蜿蜒着经过附近的草坡,他鼓了鼓劲,撑起胳膊向那边挪去。
身下的青草石子在青肿伤破的皮肤上不断留下划痕,这些对被疼痛折磨的南宫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他坚持着爬到了泉水边的平坦处,清澈的水流缓缓淌着,流水中出现了他的倒影,头发糙乱地蓬着,映衬着一张苦涩狼狈的脸。
倒影被打乱了,南宫掬了一捧水放到嘴边,甘甜的泉水润湿了干渴的喉咙,他刚咽下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扯动全身更痛了,伤口也跟着绽开,被刘正清咬过的皮肤,血珠子顺着牙印一个劲地往外钻。
南宫并不在意这些,他又向水边挪了挪,浸了清水的手掌往下身送,在污浊的部位清洗,因为那里伤得最惨,所以洗起来很麻烦,清凉的泉水落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南宫禁不住缩弯了身体,像虾一样蜷着,手掌在后穴附近缓慢地清理。
他羞愤难当,肿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麻木开合着,精液不时从里面溢出来,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腿上,不一会又挂上了白液,南宫咬着牙伸出手指往后面捅,那里肿得比核桃还大,要捅进去很困难,可要是不弄出来,肚子里又涨得难受。
他只顾清理身体,没发现刘正清已经从山里回来了,对方一眼就望见了高坡上赤裸纤细的胴体。
南宫的身体匀称,不管是什么姿势,体态都优美自然,现在这个受伤背影更显得楚楚可怜,刘正清抹了一把嘴上挂的血腥,他刚吃完猎物,野性还没消,强健的四肢掠过草石,眨眼之间就来到毫无防备的人的身后,带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性将南宫扑倒,然后手脚并用紧紧箍住对方,将整个人都囚禁到了自己庞大的身下。
泉水把两个人都浸湿了,南宫甚至被压进了水里面,身体撞上坚硬的石头,他反射性的一弯身子,贴紧了泛着腥味的人。
刘正清扯着他转移到水边的绿草上,南宫灌了两口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马上就差点昏死过去,刘正清被他引诱地鼓胀了欲望,这次熟门熟路地找对了地方,依旧是强硬地往里捅。
原来噩梦还没结束,虽然阳光明媚,但南宫眼前却是阵阵黑暗,头晕脑胀地再次被迫承受对方的进犯,刘正清力气大得惊人,这次的戳捅虽然不顺利,但很快就被他野蛮地攻入了,边粗声低吼边猛烈地撞击。
南宫肠道里灌满了对方的精液,随着一下下狠戳,大量精液被挤了出来,但之后刘正清也会射进去更多,南宫痛苦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是尽头,尤其是刘正清现在这个样子,连沟通都无法进行,他想到这心里更是酸楚。
刘正清兴奋至极,嚎叫着剧烈挺动粗硬的阳具,南宫的痛楚给他带来了征服的快慰,身下人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诱发刘正清伸出舌头在莹润肌肤上舔舐,大量口水涂满了对方的脸,南宫的睫毛上都挂了这种带着血腥味的粘液,令他睁眼都困难。
“正清,我真的不行了……”南宫呻吟着,甚至没有反抗,他想也许自己不动弹,或者是装死,刘正清就会像猫逗弄老鼠一样,没了戏耍的兴趣。
刘正清果然没再对他身体的其它地方造成伤害,而是专心地享用对方紧窒温暖的甬道,让本就惨不忍睹的部位更加糟糕,血淋淋一片模糊。
经过长久的冲撞之后刘正清终于吼叫着喷射进南宫内部,也许是不想让南宫轻易死去,而失去能使自己得到快感的猎物,刘正清放弃了再次进攻,而是一发泄完就甩开瘫软的对方,窜到清凉的泉水里乱蹦乱跳,围着南宫兴奋地撒欢,不时抬起脚踢踢对方,看南宫虚弱着皱眉,才又蹦跳着对着天空高叫,俨然是猛兽的习性。
叫了两声突然静了下来,刘正清警戒地歪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其它声音,然后直挺起身子往一个方向看,在山脚下的树林里,隐约出现了几个人头。南宫现在疲惫不堪,庆幸又捡回了一条命,依稀听到呼唤声,不知道是不是眩晕中听错了,风中反复回荡的名字好像是南宫。
南宫,南宫是谁啊……他闭着眼睛思绪断断续续,猛然脑子里一惊,肯定是村民来救自己了,寻到了这里。
“正清……”南宫急促地呼吸,虽然知道对方听不明白,还是要跟他解释,“别伤害村民……”
刘正清却绷紧了身躯,他张开嘴,狰狞地嘶吼着,周围都泛起死亡的味道,好像是愤怒别人入侵了自己的地盘。
呼唤声渐渐清晰,南宫都能分辨出徐乙焦灼的声音,他抓着青草移到刘正清脚边,扒上对方钢铁般绷着的腿,要引起刘正清的注意。
“正清,千万不要……他们是好人──”
刘正清锋利的眼睛一直紧紧监视着村民的举动,他高声吼叫,山间荡起恐怖的回音,猛地甩开了脚下渺小的猎物,迅速地窜进了草林,迎面冲着众人的方向冲驰。
“正清,正清!”南宫嘶叫着拼命挪动着身子,他一急之下失去控制,从陡峭的草坡上滚了下去。
第79章
赵锦本来就被折腾地虚弱晕眩,滚落草坡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没有痛苦的折磨,他可以不被打扰地睡很久,但昏睡中一直不踏实,总在说梦话,有时候还会猛地哆嗦一阵,然后照顾他的人就会听到熟悉的抽泣声。
徐大娘给南宫紧了紧被子,自打人救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坐在床头守着,村民们对南宫的情况都很担心,不知道人能不能活过来,但要是真的醒了,以后怎么办?都被野兽糟蹋成那样了,还怎么给徐乙当媳妇?
抽泣越来越急促,南宫像是缓不过气了,鼻子里发出哭腔,身体也剧烈地颤抖。徐大娘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然后人突然睁眼,大叫了一声:“正清!”
“醒了……终于醒了!”徐大娘欣喜,脸上的皱纹都绽开了。
南宫依旧呼吸不稳,呆滞地注视着眼前的老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南宫,还记得我吗?我是小乙的娘。”老人凑近了问。
南宫愣了片刻,木然地点头,眼睛往窗外瞅:“正清呢?”他刚转醒,声音细的几不可闻,白纸样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徐大娘忍着心中苦涩,想这孩子受了刺激,又开始说胡话了,安慰道:“再睡会儿,睡醒了他就回来了。”
南宫口中叫的“正清”想必是心上人,从儿子把人买来起,徐大娘就在对方睡梦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徐大娘看着人听话地闭上了眼,重重叹了口气。
南宫再醒来的时候,阳光西斜,已经是午后,他这次渐渐清醒,看清照顾自己的人后,艰难地喊了声:“大娘……”
徐大娘应着,满是老茧的手慈爱地抚上他的额头。
“大娘……我……”南宫挣扎着想说什么,却被徐大娘拦下了。
“孩子,什么都不必说,你身体异于常人,我都知道了。”
南宫喉咙哽咽,微弱的话音好不容易才吐出来:“抓我的野兽在哪?”
徐大娘一听这个气得咬紧了牙,恨恨道:“大伙刺偏了,没能要它的命,窜进深山里去了。”
“村民……有没有受伤?”
“恩,伤了十多个,亏得大伙早有准备,掷火把分散野兽注意,都是不要紧的伤。”
南宫垂下眼,心里似乎有事,却不愿意再说话了。徐大娘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想想还是等人恢复了再说。
徐乙结束了一天的农活,进了门就往南宫屋子里跑,惊喜地发现人正坐在床上喝米粥,相较南宫昏迷不醒的样子,还是现在最好,每个动作都生动招人喜欢。
南宫一看是他,脸上浮出虚弱的笑容,把徐乙都看傻了,觉得人变得比仙女都漂亮几分。
“大娘说,是你发现了我,把我救回来的……谢谢。”觉察到了对方的痴愣,南宫收敛笑容,说完又开始喝粥。
“没……没关系。”徐乙愣了半天才回应,尴尬地挠挠头,然后逃一样迅速转身出去了。
南宫醒来后,有不少村民来看他,却都闭口不问他被抓后发生的事,刻意回避对方的遭遇。南宫休息了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但他后穴伤得厉害,依旧走不了路,还需要在床上修养。
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天,南宫实在坐不住了,挣扎着到了门口,徐大娘正在院中晾衣服,看人挪出半个身子,痴痴地往山那头望,她赶紧奔上前,抱怨道:“你病还没好,不要随便下床。”
南宫收回视线,他两腿发软,抓住徐大娘的胳膊道:“大娘,你给我安排点事做,我整天闲着过意不去。”
“好好……你先回床上。”
徐大娘寻思了半天,终于想到他能干什么,从自己屋里端出针线笸箩,手把手教人针线活。
南宫还真就学了起来,虽然他动作生疏,但学得认真,埋头仔细地缝补旧衣服。
徐大娘欣慰地看他穿针引线,苦笑道:“我还怕你不愿学。”
南宫拉着线停了一瞬间,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大娘,你别多想,让我干什么都成,况且我……你们不嫌弃,我就很感激了。”
“我跟你商量个事,”徐大娘往他跟前凑了凑,定下心道,“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异于常人,但小乙还是执意娶你……被掳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小乙发誓不会在这件事上计较。只要你愿意,大娘随时给你们安排婚事。”她边说边观察南宫的反应,见对方一脸的愧疚,甚至把头扎地越来越低,徐大娘摸不清对方想法,接着道:“你考虑考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告诉我。”
说完刚要走,南宫冷不丁开口了:“大娘,我不能答应。”
徐大娘脸沉了沉,劝道:“仔细想想,大娘相信你是个通事理的孩子。”
不管是小乙还是她自己,都对南宫好的没话说,尤其是这段时间,更是把人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不相信南宫经此一劫,心还是那么硬。
晚上南宫怎么也睡不着,徐大娘的话始终在他耳际回荡,徐乙年岁不小了,他娘着急是必然的,自己又的确受人恩惠……但怎么能用成亲的方式来报答?除此之外,他能有其他出路么?
不知道现在正清怎么样了?南宫偏着头,一直注视着窗外,夜幕黯淡,微弱的星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暗夜里一片寂静。
他因为被事情所扰,到了子时仍未能合眼,还在出神间,窗户那里突然暗了下来,一片黑影遮住了星光,屋内投射进巨大的影子。
南宫一惊,心跳得厉害,那黑影在他窗前动了动,窗棂骤然摇晃起来,“咔吱咔吱”的响动分外刺耳。南宫壮着胆子去摸桌上的火折子,手刚伸出去,只听几声断裂的脆响,窗户终于不堪反复击拽,歪斜着垮了下来。
夜风直往里灌,巨大的黑影迅速窜进屋子,随着黑影的逼近,笼罩而下的浓重压迫感恐怖骇人,南宫胸口不断起伏,耳边是自己激烈的喘息声。
黑影猛地一扑,将人压进床里,原始的寒冷气息让身下的人不停哆嗦,南宫缩着身子,感觉对方拱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嗅闻,后来像是确认完毕,满意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脸。
腥粘的唾液糊满了白嫩的面庞,掌控猎物的野兽下身直挺挺耸立着,星光下显得无比狰狞,他扯开猎物紧闭的双腿,寻找能包覆自己欲望之地。
第80章
可这次猎物没有顺从,拼命挣扎起来:“正清,你快醒醒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欲望正盛的刘正清怎会停下,他往下一压,把整个身躯的重量都落在绵软的身子上,下体胡乱插捅,偏要强硬地戳进去。
南宫身上像压着块巨石,他气都喘不过来了,自己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不能再承受对方的入侵了,于是掐着刘正清的胳膊,对准了对方的肩膀,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呜!——”刘正清愤怒地低吼,扬起手去揪他的头发,扯得南宫生痛,可他就是不撒口,嘴里溢满了咸腥的液体,执拗地认为这样能唤回对方的理智。
刘正清被他惹怒了,捏着他的下巴将人举了起来,然后重重地甩出去。
“啊……”南宫整个人趴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快震出来了,脑袋晕头转向的,他要支起身子,两只胳膊却不住地颤抖。
上身一扬,是被提了起来,刘正清掐着他的双臂,报复般展开牙齿,猛地叼住他的后颈。
“啊!”南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刘正清自后面捅了进去,虽然只进去一部分,已经令他疼得撕心裂肺。
牙齿研磨,死死叼着南宫的后颈,刘正清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又是一个用力。
“啊啊啊!!——”南宫嗓子都劈开了,随后变成了丝丝的抽气声,他明白了,自己根本没办法阻止对方的侵犯。
意识模糊中,突然有人紧促地拍打门板,徐乙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南宫!南宫!!”
南宫半睁着眼,迷离中看到破损的窗户那,徐大娘掩着口,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南宫很希望今晚没有星星,这样别人就不能看到这种不堪。
徐大娘猛然惊醒,扯开了嗓子,奔跑着四处叫人。
门很快就被撞开了,徐乙抡起拳头冲上来。刘正清急于发泄欲望,即使被发现了还是强硬地挺动下身,当拳头带动冷风挥过来,刘正清眸中闪出狠戾,不情愿地将欲望拔出南宫体内,把人甩在地上,回头迎上了徐乙的拳头。
徐乙虽是壮汉,但力量远远不及刘正清,一下子被击出去撞到了墙上,刘正清两步窜起掐着他的脖子,瞪着双眼威胁似的恐和。
徐乙攥起拳头还要挣扎,刘正清将他往墙里一按,徐乙登时脸色通红,眼看就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