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卦当真—— by册神不是吹 CP

作者:册神不是吹  录入:04-30

风澈怒道:“你休要胡说,口口声声说是为我而来的,一直在说姜临,你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复活我?”
季知秋笑了一声,指尖一抬,一道黑漆漆的口子在空间之中撕裂开来,他的身影瞬间在其中消失,而话却传了满场:“可这不能否认,姜临想要复活你。”
几人欲追过去,都扑了个空,那道口子消散在空间之中的速度,就像江河之中坠入了水滴,也再难找到踪迹。
季知秋早能自行离开,任谁也没法留住他,留下只是为了说刚刚那一番话。
风澈如遭雷击,产生了一股莫大的荒谬之感,当初姜临在学堂之中,一缕一缕地剥离“尘念”身上的魂魄时,对他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能说出那种话的人,怎么会去以他人魂魄性命为代价,只为了复活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
可那些蛛丝马迹如何解释?
姜疏怀在一旁憋不住,已经开始咆哮起来:“姜临,你他妈疯了十年还不够,在边城不好好守城,还成天想着怎么复活这个孽障,被下了迷魂汤还是咒术?多亏这孽障回来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要打算去死啊???我看你他妈就是疯了!!!”
四周一片死寂,随后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笑声。这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再压抑,显露出了疯狂和歇斯底里。
姜临执着剑,似乎控制情绪很久了,另一只手握在剑刃上,把整个“无渡”都染成了血色。
见众人看过来,他抬起鲜血淋漓的右手,捂住了脸:“是啊,我就是疯了。”
【作者有话说】
全体注意,准备掉马和表白

风澈死了我就疯了。
魂飞魄散,不入轮回——风澈,我去哪里找你?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让你回来……”
他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滴,没入脖颈,跌入衣襟,砸向地面。被剑刃割得满是伤痕的手指之间,他只露出了一双眼:“所以,我只能复活你。可我……”他突然哽咽,伤口猩红,眼眶也通红,泪水混杂着血水肆意在他手上流淌:“我一直没有成功,我试过无数种办法,我坚持了二百年!”
“我只是想你,我想见你,哪怕只有一点可能,哪怕只是虚无缥缈的影像,哪怕只是你的模样,给我留一个念想——风澈,我只是想有一个念想……”
姜临这样说,其实已经认了刚刚季知秋所说的话,牵扯到无辜之人,不顾他人性命,已经触及了风澈的底线,他本该愤怒到一句话也不想和姜临说,转身就走直接一刀两断,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心抽疼着,指甲深深地嵌在肉里,明明已经那么难受了,他还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他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在低低地咆哮,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不能察觉到的哀求:“那些魂魄的来源者怎么办?是不是我不回来,他们就注定会失去一魄,最后踏入轮回时,随着磨损逐渐消散?姜临,你是这样决定的吗?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接受……”
姜临看着他,满眼泪水:“风澈,你如今还信我吗?”
风澈浑身发冷,闭了闭眼:“给我一个解释——”
他正说着话,“尘念”从他发间窜出,青丝散落,“尘念”已经到了掌心,轻轻地拽了拽他的手指。
它依旧不能说话,但即使被控制住了灵识,还是拼尽全力在表达着意思。
风澈隐约看懂了,似乎是不要生气,听姜临说。
他尽量心平气和地等着姜临的解释。
姜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当时第一魄丢失并未引起波澜,许是姬水月本身就是自愿献魄的缘故,无人发现。第二魄丢失时我已经注意到了,待我找到窃取魂魄之人时,也就是伊烨,他告诉我这是可以复活你的办法。
我已经查到太多关于复活之法的古卷,这种办法自然也看过。我知是只能凝聚出你的虚影,可我放不下。
‘尘念’我找了太多年,这次终于有机会,即使是虚影,我也要搏一搏。
正常人失了一魄,几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且他们自愿献魄,木已成舟,魂魄已经在‘尘念’中了,它在伊烨手里,我无法拿到本体,只能静待时机。
那咒法并非不可逆不可改,若我最后献祭的时候,将其他四魄用自己的四魄替换出来,再归还回去,我既可以看见你,也不会影响任何人。”
他戚戚一笑:“并非我多在乎那些人,而是我知道,这是我的事情,我绝不能因此去影响他人,以他人的性命为代价。我能掌握的,只有我自己的命。”
他擦了擦泪水:“你神魂肉身皆碎,既然拼凑不成,便以‘尘念’做三魂,以我七魄补你七魄,换你回来而已。”
四周一片哗然。
古往今来丢失魂魄之人自然也有,丢失一魄之后,再次踏入轮回就已经不完整了,日后终有一天,会就因为磨损而在轮回里消散。
因此,纵然是修为顶天的大能,也不敢拿魂魄为代价去做什么。人死如灯灭,失去了肉身的灵力支撑,谁都是一样的。
丢失一魄尚且如此,丢失七魄只剩三魂更是闻所未闻,恐怕都难以支撑灵魂走过忘川。
姜临这是抛弃了所有转世,去做一场只有虚无泡影的梦。
何况,人活在世上就会有无数的牵绊和情感,放弃了七魄,相当于放弃了所有的牵绊和感情,只守着一个虚影过一生,然后寡淡无味地走向魂飞魄散,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酷刑折磨。
以往无人不知姜家少主清隽温润,稳重自持,如今发现,这些也表面看来。
姜临以生命去做一场豪赌,简直比疯子一样的风澈还要疯得彻底。
想明白的姜疏怀一时没缓过来:“姜临,你和我说,你当年自请去守边城,是为了什么?”
姜临满脸血迹,也没擦,垂着眸子开始破罐子破摔:“自然是,为了守着风澈的埋骨地。”
姜疏怀一脸痛苦,他就知道。
风澈还在愣神,掌心的“尘念”拼命摇晃着他的手指,然后呜呜咽咽地在他脑海里喊着。
风澈知道,它在认同,在说姜临的话是真的。
他不知道一个人放弃了所有轮回转世,只为了今生一个可怜的念想,是怀着怎样浓烈的思念,或者说是……爱意,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以为姜临顶多只是有一点喜欢他,再不济,也可能是他一厢情愿的兄弟情深。
这些年来,自从他意识到他对姜临的感情之后,他总在想姜临是怎么看他的。
他一直担心姜临是喜欢女人的,毕竟当年学堂时期,所有人凑在一起讨论七夕的时候,满屋热情高涨地讨论着姑娘,姜临也悄悄地告诉他,想求一求姻缘。
姜临喜欢什么,在意什么,他了如指掌,唯独这件事,他看不清楚。
辗转反侧,也只能得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还要骂自己一句自作多情。
自他背负着救世的责任之后,姜临的名字就仿佛和他隔了一条天堑,他们中间是苍生大业,是家族人族,是阴谋诡计,唯独没有儿女情长。
他当时,根本不配和姜临在一起。
他能给姜临带来什么?
带来颠沛流离,带来举世非之,还是带来白眼冷落
总之不是幸福温馨。
他只能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最后在消散前终于释然,期盼着姜临在未来找一个伴侣,不要孤身一人伤痕累累地去证道问鼎天下,去好好享受这人间。
然而他偏偏又活了。
他不管这是谁的阴谋诡计,总之让他归来人间,他又重新拾起了那份感情。
他想弥补缺憾,一点一点地让姜临喜欢上自己,然后等一切都结束,他就和姜临在一起。
可现在他知道了,姜临已经没法一点一点喜欢自己了。
他魂飞魄散的狼狈过去背后,还有姜临失魂落魄歇斯底里的二百年。
姜临失踪了十年是为了找他,以七魄为祭是因为想他,放弃转世轮回的机会,是因为爱他。
二百年来,朝朝暮暮,仅仅是为了一个他。
他以前觉得这份感情是不对等的,姜临还要再喜欢他一点,才能同意和他在一起。然而今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份感情,是否配得上姜临所投入的万分之一。
胸腔之中的怒火早就已经休止,此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已经奔腾汹涌到无法控制的情感。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他以前只是喜欢姜临,然而现在,他可能陷入了一种更深沉的情绪之中。
比喜欢更浓烈彻骨,如一把熊熊大火,烧烂了他心里压着的那些所谓的改命责任,苍生人族,天地人伦。
他只想,他为什么不和姜临在一起?
他看着姜临的脸,这张脸,他已经朝思暮想了几百年,殊不知对方亦如是,也想了他几百年。
风澈向前一步,不顾自己和姜临身上的血污,一把抱住了他。
姜临浑身颤抖,方才解释得太急,胸腔之中的心跳声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风澈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他呼吸也颤抖了起来。
“风澈——”姜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双唇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地问:“你信我?”
他此时还担心风澈在想他之前的算计是否触犯了风澈的道德底线,见风澈没搭腔,整个人开始慌:“风澈,我真的——”
风澈伸出手把他的头彻底按在耳畔,另一只手勒住姜临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脖颈拱了拱:“姜临,在一起吧。”
怀里的人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像是忘记了呼吸,心跳声如加速的鼓点,过了好半天,风澈感受到一滴泪砸在了肩膀上:
“风澈,我的感情不要成为你的负担,若你因为我当年一意孤行的自私行为,选择和我在一起,我不能接受,我要的是你爱我,我不要你的负罪感……我不要这样。”
他的哽咽到涕不成声,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沾湿了风澈的衣服。风澈心底一疼,急急地喊出了声:“不是的!不是负罪感!”
他微微后撤一步,捧住姜临的脸,扬起头凑近他的鼻尖:“我爱你。”
这一句话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独属于风澈的凌厉和尖刺被他尽数收敛起来,只剩下了满心的温柔。
四周开始沸腾,姜疏怀在旁边跳着脚大喊大叫,接连甩了好几个隔音和屏蔽视野的符箓过来,因为骂得太快,风澈只来得及听清一句:“妈的,一个两个都不要脸,现在的年轻人——”
四周安静下来,风澈的鼻尖终于碰到姜临的鼻尖,微微有些潮湿发凉:“姜临,其实三百年前在烨城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这种感情越积越深,开始我不敢面对,身上担负着太多,我怕影响你的命途——可现在我发现,若我不和你在一起,对你或许是一场折磨。”
他抬起下巴,轻轻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我不知道我配不配得上你的爱,但若我每天更爱你一点,终有一日,我能配的上你的爱。
我想问你,我怀着现在能达到的十分的爱意和喜欢,可不可以换你一声,同意我们在一起?”
姜临睫毛颤了颤,低下头再次贴近:“好。”
他冰凉干裂的唇贴在风澈的唇上,像是一朵干枯的玫瑰,在向着烈火献上自己的芬芳。然而,当他凑上前企图燃烧自己的一切的时候,却发现这根本不是烈火,而是一汪清泉。
他眼中模糊的世界里,映着风澈眼角划过的一行清泪。
原来,曾经那个一身傲骨不可一世的疯子,面对世人诟病举世非之都不曾落泪,临死之前也能嬉笑怒骂,以近神的姿态俯视苍生,姜临以为风澈什么也不会在乎。
然而,他如今也会因为一个为他痴傻疯魔的卑微追随者而折腰。
姜临揽住他的腰,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得太热烈又太忘情,风澈被他抵得微微后撤,姜临空出一只手来扣住他的后脑勺,又一次按压下来。
他轻轻咬在风澈的下唇,反复碾/压/舔/舐,濡/湿的舌在间歇蹭了蹭/唇珠,又过来勾/缠风澈的舌尖,轻轻地含住了它。
风澈浑身一颤。
脑后的手滑/到脖颈,姜临修长的四根手指在发间探索,指节按/压着每一寸凸/起和凹/陷,拇指却摸/到耳畔,一下一下地压着他的耳垂。
烟花在脑海里炸响,心脏在胸腔之中战/栗,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二人的呼吸在交/缠/起舞。
腰上的手微微向下/滑,摸到了尾骨的沟/壑,风澈向前半步,以至于姜临的腿忽然贴到了他,炙/热的温度让风澈忍不住扭了扭,然后两人齐齐一顿。
眼见着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姜临按住跃跃欲试的风澈,用额头抵住他,喘着粗气:“找个屋子……”
【作者有话说】
审核我给你跪下了,让我爽一次吧

第101章 这个用处
风澈脚下“缩地成寸”开启,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数百米外,远离了围观群众的视线。
他扯着姜临袖子的手滑下来,直接与姜临十指相扣。
脸上的热气还没散尽,他一个法阵结束,站在地面虚虚地晃了一下。
姜临一把扶住他,风澈捂着脑袋有点发晕。
刚刚情绪激动,再加上局势紧迫,他强提着一口气没敢松懈,如今运转法阵太急,落地后才知道之前几战几乎要耗尽了灵力,就连神魂也被压榨得不轻。
“怎么了?”姜临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之中没缓过来,脸颊上浮着两朵红晕,眼尾像是带着钩子,水/光/潋滟看过来一眼,风澈感觉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他心有不甘,一想到送到嘴边的美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会儿条件不允许,不能雄/风/大/振,偏偏需要休息,他就浑身难受。
毕竟se令/智/昏,风澈心一横,挺直腰板:“没事,找屋子!”
姜临张口要说什么,被他凑上来亲了一口堵住了嘴:“跟着我!”
姜临:“……”
风澈这次“缩地成寸”到达目的地后,他没来得及找床,脚下一软差点把脸贴在地上。
姜临手疾眼快捞起他,风澈的脸幸免于难,磕磕绊绊被姜临扶到榻/上,内视看见彻底亏空的丹田和灵府,直接陷入了沉思。
这下是彻底zha gan了,光顾着逞强,为了找屋子把经脉里仅剩的那点灵力也用光了。
如今只剩下疲倦的肉/身,胳膊还被卫老头劈了一下,夏瑜补刀那一下现在还没好彻底……
风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体格,觉得自己可能做到一半,神魂强行进入休眠,直接睡过去,到时候留在姜临里面,还得靠姜临本人亲力亲为。
不好,实在不好,不如还是明日再战。
风澈心虚地瞟了一眼站在榻边贴隔音符的姜临:“姜临,今天挺累的,灵力和神魂都……咱就是说,第一次一定要印象深刻,等我恢复好,绝对给你最佳体验!”
姜临贴完隔音符,抬手散开帷帐,撑着床榻一角,一步踩上来,看着他的神色,浅浅地笑:“没事。”
风澈大惊,心想姜临就这么想,急不可待到这种程度了,可他这会儿起来确实可以,等会儿怎么办?他还想带着神/交一起呢……
姜临俯下/身,半散的发晃到风澈脸侧,有些痒。他平日里温和疏朗的眉眼透着浓重的意味,呼吸加重,落在风澈耳畔,引得他心跳加速,气血又开始上涌。
“你不用动,我来就好了。”
风澈愣了一下。
姜临这样的良家少/男,原来也这么懂,居然可以自己摇么?简直不要太刺/激了吧!!!
他美滋滋地应了一声,看着姜临衣/带渐宽,露出了流畅有力的线条。风澈眼前一亮,勾起嘴唇,拎起带子扔在一边,姜临由着他,上前拆他的玉佩。
姜临吻了吻他的唇,指尖按住他的脑袋,逐步加深。
风澈有些chuan不过气来,心跳太快,姜临还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按在他发间的手,将本来老老实实充当头绳的“尘念”拽了下来。
“尘念”在风澈脑海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风澈本人也被这一下刺激得不轻,睁开眼瞪姜临。
姜临神色有些无辜,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睁眼。
风澈一时被蛊惑,失神之余,见姜临低低一笑,扯着“尘念”两端,拉过风澈的手腕,三两下就系在了一起。
他拽的这两下已经让风澈发ruan,就别提复杂的打结部分,反应过来时已经满身/红chao。
姜临又过来细细地吻他,手也不闲着,一手握着“尘念”与他十指相扣,手臂被他举到头顶,另一只手却向/下。
良久,风澈低低地哼了几声,没反应过来已经去了。
他重重叹息一声,突然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
不是,一轮结束我还没进去是怎么回事?
他看见姜临不断凑近的脸,刚想大喊一句“等等怎么个事儿???”就被堵住了唇。
姜临下方的指尖轻轻点他,含含糊糊地说:
“你若累了只管睡。”
风澈脑袋嗡嗡地响,忽然明白了。
妈的!姜临说他来原来是这个意思!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风澈羞愤地想要fan身而起,一连几次都被姜临按了下去。
偏偏姜临还要捻着“尘念”,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是疼么?”
哪里是疼,你丫!老子要掌握主动权!
风澈昏昏沉沉地在脑海里咆哮,只能发出哼哼声,怎么看怎么像是乐意至极的。
后面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他恍惚间看着姜临放完三指,终于放心地开始用其他东西探索,风澈悲伤地闭上了眼。
一场终于结束,他长舒了口气,安心闭上眼决定睡觉,明天再找姜临算账。
世界陷入漆黑,头脑放空,没等他睡着,就听见姜临的声音在耳边喊他。
风澈猛然惊醒,看见姜临缀着汗珠的睫毛扇动了一下:“风澈,我给你传灵力,你来个坎水阵图……”
风澈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
姜临脸红得像是能滴血:“有点gan……”
风澈没来得及问什么玩意儿gan,姜临贴过来zhuo他的唇,一下一下地撒娇:“好不好啊?”
风澈头脑一热:“好好好……”
姜临浅浅地笑,灵力聚集在唇上,细细密密落下一次又一次,最后tiao起下巴,按在唇角,慢慢开始传入灵力。
他这样mo人得很,随着时间的流逝,风澈终于施展出了坎水阵图。
细细的水流落在姜临的指尖,他又吻了风澈一下:“你接着睡吧。”然后准备继续。
风澈:“……”
卧槽啊,这个用处,这个gan……
结果就是风澈一晚都没睡着,反反复复fan来fu去,到了天光亮起的时候,姜临终于沉思着爬下来,将他搂在了怀里,委屈巴巴地说:“虽然还想,但是,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感受到某人的意/犹/未/尽,风澈翻了个白眼。
姜家体修真是畜生啊,都打了几场架了,从子夜到辰时,还能精神dou sou到现在……
他在心里骂完,疲倦地闭上眼,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说】
尽力了,删改好几次,终于在审核房间捂着pg出来了……
偷偷摸摸的,不要声张!!!!!!不要评论关于car的一切!!!!!!大家保持安静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02章 晨起“练剑”
自从“何夕”被找回,本命灵植回归丹田,他神魂稳固,已经许久没出现过不稳的情况,自然许久不做梦了。
然而,如今这几战确实损耗太多,“何夕”镇压神魂纵然再顽强,这次也没能稳住。
等风澈意识到他睡着了时,另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已经开始展开了。
这一次,他好像在准备行装。
他看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衣柜前翻找了许久,然后盯着几件拎出来的衣服沉吟,似乎在犹豫不决。
风澈看了一圈,感觉这人衣服虽不张扬,却足够优雅飘逸,出奇地竟然有些符合他的审美。
这人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来比去,看了又看,最后把他们全部放回了柜子里。
“哥!你好没好啊?我等不及啦——”
稚嫩的童声在房间外响起,身体的主人挠了挠头:“唉——我妹妹等不及了,姬**快过来帮我看看。”
风澈想要努力辨识清楚那个名字的发音,无奈怎么样也听不清,再回神,屏风后方的走出一人,颇有些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来了!”
他站在水镜前面,水镜之中一片模糊,既看不清自己的脸,也看不清身边之人的,只知道身边人隐约比他矮了半个头,似乎还是个少年人。
他伸出手往旁边一敲,温温柔柔的像是在挠痒痒,那少年哼哼两声,老老实实地站直了,嘴上却不客气:“你每次出门都要乔装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去救人,而是出去杀人。”
身体的主人笑了一声,转过身:“这次是陪妹妹出去,”他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旋:“最近想低调也难,已经露了风声,家主这几天怎么说?”
少年声音有些闷,欲言又止半天,被他一把按住脑袋:“行了我知道了,今天陪她出去,晚上我去请罪。”
他话音一转,语气开始欢快起来:“你快帮我看看,哪件低调内敛又不失有钱人身份还显得我帅~”
风澈被噎了一下,心想这人有点不要脸在身上,虽然不至于达到自己的水平,但是他现在莫名觉得衣柜里那一堆琳琅满目的衣服,透着一股神奇的闷骚劲儿。
不同于风澈的嫌弃,那少年抬头快速地瞥了一眼,立刻垂下眸低声道:“你,你穿哪件都好看。”
风澈:“……”你小子别捧了。
身体的主人反倒没觉得对方在捧他,美滋滋地抽出一件:“既然都好看,那就这个吧。”
他一个法决换装完毕,摸了一把脸然后扣上斗笠,门还没来得及出,就被一个小团子搂住了大腿:“哥哥!你慢死啦!”
她看上去才四五岁的样子,胖乎乎的脸蛋在他袍子上挤来挤去,皱着秀美的眉毛气鼓鼓的:“好过分……”
风澈现在看见小女孩,就心底发憷,又莫名想起了姬水月那张脸,干枯发黄的面容,不修边幅蓬头垢面,虽然和面前这孩子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他不知为何心底就是有些不适。
然而身体的主人却心底一软,弯下腰抱起了她:“都怪姬**,他非要让我试试这件试试那件,害我宝贝妹妹等这么久~”
兄妹二人齐齐怒目而视过去,一个娇憨一个假装嗔怪,那少年推门的动作一顿:“有病啊,不是我——”
身体的主人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没等面前的少年回过神来,他就扳着少年的肩膀往出走:“你看你还在这儿磨,出去玩动作就要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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