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by路归途

作者:路归途  录入:01-25

其实严怀津不饿,只是许多福馋了饿了,一直等人。此时严怀津听了也没反驳说他不饿,只是高兴。
等其他人到了大殿一楼,熙熙攘攘的手里拿着宣纸,兴致盎然说他们刚作了诗、画了画,请太子殿下点评。
许多福:……
大家都目光灼灼很是期待看他。许多福便硬着头皮说:“那孤来看看。”他请大家来玩,那自然是要同学们尽兴了。
同学们一听很是兴奋,有的还暗暗后悔刚才没做点什么。
内侍将纸收了起来,交给殿下。
许多福拿到手,绞尽脑汁点评:“这个诗写的蛮好的,还挺朗朗上口。”应该是押韵了。
写诗的同学很激动,作揖说:“谢殿下夸赞。”
“这个画也不错,寥寥几笔,芦苇荡很漂亮,这个天鹅画的也好很神似……”
总之都夸夸,许多福见大家脸都高兴红了,也很高兴,因为、他、夸、完、了!!!
“走吧各位,上二楼用膳了。”
“殿下请。”
“殿下先请。”
诸位小学生头一副大人做派,许多福便走在前面先上,之后众人鱼贯蹬台阶上二楼。
殿内早已摆好了膳食,炭火炉子烧的咕嘟咕嘟,香气扑鼻。
又是一番谦让——许多福才不管呢,他都让大家坐了,结果要谦让,他先坐,让严津津挨着他,刘戗一直喊饿,跟猪一样,坐在了许多福另一边,他们几人坐一张桌子。
许多福见少了谁,“凌官呢?”
见许凌官被人群挤在末位,此时移步上前。许多福便道:“你也来坐,一起吃。”
大殿内热闹寒暄声像是声量少了一半。
许凌官身份低微,他自知不该坐的,但主子吩咐他唯命是从,因此便行礼过去,殿下周围已经坐下,他犹豫——
“你来坐这里。”李泽笑着开口,指着他旁边位置。
许凌官不知这位是谁,见对方善意,便拱手作揖道谢,而后入座。
整个桌子,许多福先落座,其他人自谦时,李泽便笑眯眯和李昂搭上话,顺势坐在太子这张桌子末位,因此这张桌子有太子、严怀津、刘戗、王元孙、李昂、周全、李泽,现在加个许凌官,位置正好满了。
仲子铭和仲子钦正说话,晚了一步,于是两人互相看看,去别的桌吃,只是小声嘀咕:新来的倒是不客气、人也还行刚才游湖在二楼还帮忙作诗也没揽功劳。
“诸位都吃吧,别饿了肚子,一会锅子吃差不多了,李昂和仲子铭钓了一早上鱼,还有烤鱼吃。”许多福说完,“动筷吧。”
他先来!
内侍近前伺候。
很快大殿又热热闹闹起来,每桌都有内侍伺候。许多福喜欢吃麻辣锅,公筷自己捞,捞完了给严津津分一些,一时间都是好香、好吃的声。
吃的半饱,大家筷子慢了些,开始闲聊说话。
这个年纪许多福没让上酒,喝的是茶,大家其乐融融,旁边几桌时不时看太子这桌,有人端着茶来敬茶,许多福说:“咱们都是同学,不必如此,诸位吃痛快玩痛快了就好。”
于是敬茶的几位小同学被劝回去了。
许多福不想像大人那样社交,哪怕是别人吹捧他,他也不高兴,让大家随意来。
“光是吃喝太无趣了。”、“要是喝酒,咱们可以做行酒令。”、“以茶代酒也行。”
许多福:……就不能耍点不费脑子的活动吗。
他一看本桌大家,先道:“我不玩。”
“我也不玩这个。”刘戗紧跟其后。
两个文盲先退场。
周全跃跃欲试,毕竟玩乐嘛,但是太子不玩——
“你要是想玩跟你同桌玩。”许多福笑嘻嘻说。
李昂便说:“那咱们玩,殿下帮我们做公证。”
“行行行,我看谁耍懒。”许多福自己不来有了兴致,光吃饭是没什么意思,立即想到个能参与的妙招,耍赖皮说:“我和我同桌一对的,咱们俩俩一对玩怎么样?”
严怀津说可。
周全一听,当即说:“那我和李昂。”
“不是说不玩吗怎么又开始了。”刘戗磨叽。
许多福找到了学神靠山,现在得意洋洋看刘戗,说:“你不想,认输就行,我们玩。”
“谁说我认输?兄弟——”刘戗找王元孙,王元孙答应点头。
李泽便笑盈盈说:“那我同这位许凌官兄弟一起。”
于是桌上行茶令,许多福为了作弊,将规则先简单化,以一个字开头,其他人轮着接四字成语,刘戗一听,腰杆子直了,觉得自己可以了。
先玩了一轮,果然很简单,满桌人就是许凌官也能接上。第二轮时加难度,开始接诗句,许多福便摆摆手说:“我认输我不玩了。”
他刚才提议在兴头上,一会越来越难,凌官只让李泽作答,怕凌官不好意思,干脆不玩了,反正他也没多大兴趣,吃饭。
刘戗一听也退下了。
许凌官便也说他不会不玩了。
桌上其他人继续。等烤鱼上来,许多福两眼放光,不玩是对的,吃饭吃饭,“李昂钓的鱼都尝尝。”
“好香啊,我也不玩了。”李昂咽口水摆手退出。
如今只剩下李泽、周全、严怀津、王元孙四人。许多福一边吃鱼一边给小同桌夹肉,看战况,他家小同桌很气定神闲,而且难度越来越高,最后周全摆手以要吃鱼退出。
只剩三人玩。
一轮轮下来,李泽先告饶说不来了,一会肚子喝茶喝饱了,没肚子吃烤鱼。玩笑话便退场。李泽一退场,王元孙也不玩了。
严怀津扭头看许多福,眼睛亮的很是认真说:“咱们俩赢了。”
“?!”许多福一下子笑开了,想到他刚才说‘两人一对’,顿时抬手和小同桌击了个掌,“嘿嘿。”
严怀津也笑。
热热闹闹吃过饭,又玩耍小游戏,什么投壶、抽陀螺之类的,就在大家玩的兴头正盛时,一楼大殿有人打起来了——许多福那会和刘戗几人在外头抽陀螺。
有人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许多福手一停,他的陀螺差点掉池子里。刘戗下意识给抽回去,只是把抽绳交给旁人,说:“打架都不叫我,走走走去看看。”
“……”刘戗比他还爱看热闹。
不过现在是他办的宴会,谁胆子这么大在宫宴场合动手?简直有点不合理啊。许多福往回走,问王伴伴。王圆圆一直守在殿下身旁,也不清楚,“殿下莫要着急,奴才去问问。”
他有眼线的。
许多福也进了大殿,大家都规规矩矩罚站,一见他到要跪地请罪——毕竟宫宴大打出手,许多福先摆手,“到底怎么回事。”
仲子钦腿都吓软了,跪在那儿说:“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动手……”
李泽此时说:“是我没站稳,跌了一跤,不是仲少爷推我的。”他原原本本说:“我刚进来,听到几人说以为许凌官是殿下请来的戏子,午膳时要演戏玩乐,没有看到有些遗憾,仲少爷说许凌官了不得坐在殿下身边,我本是劝诫大家,莫要口舌争论。”
噗通有人也跪下了。
脸白如纸,嗓音发抖说:“殿下,是我说的,我言语无状,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说殿下待戏子许凌官好,为了许凌官跟高彬都打起来了,一个戏子和我们同样玩乐,心里有些不痛快,没别的意思。”
又有几人跪地告罪,倒没说什么龌龊话,只是这些少爷自视甚高,觉得一个外族戏子和他们一样吃喝,太子待许凌官又处处不一般,大家有些嫉妒,说话就轻狂了。
本不是什么大事。
许凌官也跪地。
此事本来不关许凌官的事,口角发生时,许凌官在外头跟他抽陀螺玩,但许多福此时没先叫许凌官起,而是看向其他跪地的同学,说:“许凌官是戏子出身,他父亲夷族人,母亲大盛人,出身投胎也不是许凌官本人能左右的,诸位只是投了个好胎,落在富贵人家,好男儿不问出处,若是有志气胸怀,应当好好学习,自己挣个好前程,为大盛为父皇分忧解难,靠祖上荫庇,非自己本事。”
“好了,你们起来吧,今日孤就不追究了。”
“今日殿内之事。”许多福神色严肃起来,看向众人,“皆不许外传。”
总管内侍忙应喏,其他同学皆应是。
告罪同学一听,羞愧又感动,殿下宽宏大量,体谅他们,若是此事传回各家,怕是他们要挨家中家法了。
宫宴争斗,为大不敬。
“都起来吧。”许多福语气温和,看向许凌官,“你跟孤来。”
许凌官跟上。
许多福走到大殿外,安慰许凌官,“他们同你是陌生人,在当世以官位品爵出身定高低贵贱,那也并非本人品格就高贵了。”
“孤要说的,他们轻贱你,日后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人,你定不能信了当真了,若是你自己听信了,那你就没有以后了。”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要走你的路可能比他们艰难一些,许凌官,不坠凌云之志,志气要有。”
许凌官双眼泛红,“主子,我不敢忘。”
“嗯。”许多福笑了起来,拍了拍许凌官肩膀。
他一扭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王元孙。
这人干嘛偷听他们唠嗑。算了,也没说什么不能听的。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小小争论,解决!

第50章
许多福跟伴伴这样那样交代了一通,便又和许凌官进去了,气氛起初是有点奇怪,许多福也没粉饰太平当无事发生,他到底比这些小学生头们大几岁,还是很成熟的!
“还拘束着呢?”许多福玩笑看擦干眼泪还有些害怕的仲子钦,笑说:“大家今日吟诗念文章画画都累了,不然我们外头抽陀螺,一会跳大绳。”
虽然天冷一些,但憋在大殿内多无趣,而且众人刚心惊胆战拘谨哭过,不如去外头撒欢跑着玩,还能痛快一些。
众人自然是响应。
内侍送来了许多陀螺抽杆,宫里的陀螺做的很精致,木材质包铁、铜,要是再富贵一些还有象牙做的。
反正太子内库陀螺有不少,想必是‘历任太子’积攒起来的家底。
现在全是许多福的了。
起初许多福说谁先来,刘戗想说我来,被许多福瞪回去了,他这儿哄其他小学生头呢!刘戗:撇嘴。
算了他也不稀罕,刚才抽了好一会。
李昂看明白了,拉着仲子铭手说:“咱们兄弟二人上去抽一抽。”
“我也来。”李泽也响应。
于是开始玩起来,不过大家人多,抽陀螺抽一会其他人没意思只能围观,好在很快东宫王大总管出现了,手里拿了一条麻绳。
许多福一见抚掌说:“好,绳子到了,咱们来玩这个,这个好玩,大家都能蹦起来。”总比其他大部分人围观站着吹冷风好。
王大总管除了找到麻绳,还叫了两个金吾卫侍卫来摇绳,金吾卫长得高大又有力气,两头一站摇的绳子又高又均匀,许多福看了就开心,跟同学们讲规则。
讲了一通。
许多福不管听没听懂,“孤进去给大家比划一个。”又跟俩侍卫说:“就这样速度,匀着来,别害怕。”
麻绳与石板发出砰砰砰均速声。
许多福找对了节奏直接钻进去开始跳,身姿灵敏,一连跳了三个,然后离开,跟围观瞧热闹的小学生头们说:“好了现在排队,孤打头,一个个跟着孤过,胆子大的站前头,要是被绳子打到了也不许哭。”
“那我来!”刘戗大高个响应,又说:“小小一条绳子,被打到了就要哭?瞧不起谁呢。”
许多福斗嘴:“那你来,你先来,咱们一会开火车就让刘戗打头阵。”
“什么开火车?”刘戗不懂,但听出来大胖小子给他设陷阱。
许多福笑嘻嘻说:“咱们班这么多人,这条绳子里面怎么说也能站下十个人,一会你打头阵,人没站满你就要一直跳,等最后一个进来了,大家给我们数数,直到跳坏了,看哪个队伍跳的多。”
“要是哪个队伍跳的多,孤有赏!”
众人一下子热闹了。
刘戗听完说:“这有何难,不就是一直跳跳跳吗?我先进去试几个。”
他根本不找节奏,跑进去就被绳打,然后坏了,重来。
刘戗被打了三次才知道找节奏。
许多福哈哈笑,刘戗被笑也不恼,说:“我学会了!来来来!”
这下是真的激起了斗志,还有小同学不去排队现在一旁看刘戗怎么进,心里悄悄练习,一会进的时候绳子快落地赶紧跑进去跳两下,再快速跑出来。
大家先‘下饺子’玩法,齐齐过一遍,第一次进有人能一次成功,许多福喊了声好,激的小同学高兴坏了,连着跳两下节奏就乱了,被打到了也不喊疼,出去排队等下次。
过第二遍时顺溜许多,几乎没磕绊,大家都学会了玩法。
刘戗迫不及待,“殿下什么时候开火车啊?”
这火车又没火也不是车就是绳子,为什么叫这个?但刘戗玩心正盛,也懒得这会问,好玩就行。
许多福说:“那现在来试试。”扭头跟后面排队同学说:“你们数数,十人一队。”他拉着小同桌站在自己身前。
想到许凌官,便抬头环顾了一圈,结果发现许凌官和仲子铭仲子钦在一块站着,旁边还有其他同学,几人脸上都是笑意还在说什么,估计是怎么跳绳之类的话题,每个人脸上眼底都是高高兴兴,没有丝毫刚才的不快和芥蒂。
许多福便不去叫许凌官来他这儿了。
现在同学们都还小,生来富贵自知身份差异,但还没有到墨守成规、顽固守旧腐朽那种地步,玩闹起来只有:你跳绳厉害、跳的多、怎么进的教教我。
刘戗已经进去怦怦跳,第二个是严怀津,两人一直跳,刘戗大喊:“第几个了?”
“第三个来了!”许多福赶紧进,顺利进去喊:“第四个谁快跟上。”
同学:“来了来了。”
到了第六个——
“站不下来。”
“刘戗你往前跳。”
“我怎么往前跳?”
“你别跟僵尸一样双脚直跳直落,你就不能轻便一点,走着跳。”许多福讲解。
刘戗僵尸步伐:“我怕我跳坏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夹在中间的小个头严怀津脸蛋红扑扑的:“你们俩别斗嘴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刘戗你僵尸跳前!”许多福也快坚持不住了。
最终太子队伍只进来了八位同学,跳了一个就坏了。刘戗满头大汗却越挫越勇,说:“你先给我教一下灵活跳。”
“刚才有人跳过了,你不看。”许多福比划了个,气喘吁吁,摆手说:“第二队伍上,我们先休息会,我看一队伍只能站八个。”
有人说:“要是能站十个呢?”
许多福看过去,说:“站十个算你们队伍厉害。”
其他人都摩拳擦掌,跟队友交换眼神心得去了。
刘戗在旁边:“咱们也不能认输,来来来回顾一下。”
“体力不好的放最后。”王元孙说。
刘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许多福:……被点名了,咳咳。“那什么,我和严津津小同学跟你们压车尾。”
“行。”刘戗答应的特别快,才不管许多福什么太子身份,现在是‘杀红眼’了,只想赢。
第二队开始跳,只进了七个。
刘戗哈哈大乐,“还不如咱们呢。”
“刘戗你别高兴太早,等着吧。”
“等着就等着。”刘戗接完迎战,扭头问:“刚才那个同学叫什么?”
王元孙:“季淮恩。”
刘戗大喊:“季淮恩,你等着。”
许多福:……真,小学生,斗嘴。
第三队显然聪明了些,有经验了,体力好的站前面,许凌官打的头,还学会了灵活双腿往前挪位置,大家开始数个头,最后真的站了十人,还跳了十多下才坏掉。
围观所有人:哇!
刘戗羡慕的眼睛都红了。许多福:……
这家伙要压力他了。
果然,刘戗开始当队长安排上,这次得十人进,但还是没挑战成功,最后要不是天色茫茫,宫门快落钥了,刘戗还不死心得揪着大胖小子再加练。
许多福:我送你一根麻绳你拿回家玩单人跳吧。
放过孤呜呜呜。
玩了一个多时辰,结果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像是兴头在高点然后就结束,许多福有点自得,看吧还是玩开心,早上你们划船做文章画画可没现在笑的大声灿烂。
小学生头们给孤装什么大人!
太子殿下宫宴办的很热闹,最后送客告别时,还有礼物,每人一盒宫里御膳出品的点心,第一支十人跳成功的队伍都获得上好墨锭一套。
仲家兄弟高兴坏了,仲子钦还找到了许凌官,拆盒一共六只墨锭,塞给许凌官三只,许凌官有些措不及防站在原地,还未说话。
仲子钦想了下,舍不得,又从许凌官怀里拿了一只回来,这下高兴了,说:“我送你两块给你赔不是,三块有点舍不得了,回头我要给我阿爹看。”
“你别说不要,本少爷送你的你拿着吧。”
“其实今天我说那个话不是瞧不起你。”虽然最初心里有一点点瞧不上许凌官,一个太子买来的戏子结果殿下走哪都带着玩,他有点点嫉妒。
自然现在没有了,殿下说得对,而且许凌官跳绳跳的很好,那么瘦打头阵能跳好久。
“我当时的意思是殿下看重你,让其他同学别乱说了,结果被误会了。”
许凌官捧着两块墨锭,不卑不亢笑了下说:“那我谢谢你,今日口角我也没往心里去。”
“哈哈那就好,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
“不用,我和刘少爷一道回去。”
两人三两句就告别,各走各的。仲子铭在远处等这位堂弟,见人过来了,说:“说好了?”
“说了。”
“那就没事了。”仲子铭点点头,又反省说:“咱俩兄弟以后嘴上还是要克制克制,还有今日李昂也帮了我们许多,咱们到底是一家人。”
仲子钦:“是,怪我,你跟我一说我本来是好心的结果他们误会了,好在今日没出乱子,殿下宽宏大量也没责罚我们。”
“回去可不敢说。”仲子铭道。
仲子钦:“我哪敢说,殿下都说了不可外传。”又说:“本来我还想出了这事乱了殿下的兴致,没想到下午更好玩。”
“刘戗走前还跟我放狠话,哈哈哈今日就咱们队是第一个跳十人队伍的。”
同学们出去时三三两两结伴都在说跳绳,没赢的手里也有礼物,拎着漂亮的食盒,装了三层都是御膳做的点心,很好吃的,今日一天是真的尽兴而来,高兴而回。
果不其然,各府近的到家快,像是仲子铭仲子钦俩人——永诚伯府和忠毅伯府占一条街,紧挨着的,两人下了马车,门房见到自家府上马车已经一人传话少爷回来,一人迎接。
两兄弟各自进了各家门,还未走到后院,先到前头正院,两位伯爷先迫不及待出来了——因为先前揍了儿子,被揍的仲子铭、仲子钦在吱哇乱叫中把以前怎么‘得罪’许多福的罪状抖了个干净。
因为俩爹狠狠揍,俩人也不敢隐瞒。
因此两位伯爷都知道,以前自家儿子背地里偷偷说许多福坏话,两人差点能撅过去,儿子还说:只是背地里说没敢当着许多福面说。
总之,今日两人赴太子宫宴,两府的爹是各有各的操心,总结就是:又怕孩子得罪了太子,又怕不去缺了巴结太子机会。
圣上啊圣上,您当初开崇明大殿想的长远,到让他们没准备,送了自家儿子这个傻货,若是早知道,肯定是勤勤恳恳调教自家孩子了。
现如今,两位伯爷一见孩子全须全尾高高兴兴回来了,先是松了半口气,应当是没惹乱子。仲子钦怕说漏嘴,先声夺人,将墨锭盒子和点心送过去,说:“父亲,今日殿下还赏我墨锭了。”
忠毅伯一听很是诧异,儿子没捅乱子不说还得了赏?
“怎么回事?真的?我看看。”
仲子钦可自豪了,“真啊,午膳过后,殿下叫我们跳绳玩乐,我和堂哥跳的很好,拿了个第一,殿下赏了墨锭。”见父亲打开墨锭盒子,怕父亲追问,忙把准备了一路的话说出来,“一共六块,我送出力的朋友两块。”
“送了就送了,要大方些。”忠毅伯还以为是送崇明大殿的哪家少爷,也不在意,很是欣慰感叹:“我儿长大了不少,懂事了。”
得了殿下赏赐,还知道结交好友。
果然没白打,打完就懂事。
“点心你拿后头,去你母亲院子,让你母亲尝尝。”忠毅伯说道。
一盒子点心堂堂伯府不至于眼皮子浅,只是殿下能给儿子赏赐又是送点心,可见太子殿下对钦儿没什么芥蒂,还很亲厚,若是殿下做新皇,他们做宗室的,钦儿还结下这等情谊——
忠毅伯府前程终于能看出点光亮来了。
忠毅伯欣慰。
隔壁永诚伯府也差不多,仲子铭坐在父母正院厅里回话,说完了今日玩乐——早上作诗画画游湖,用了午膳,下午玩乐,拿了第一得了太子夸赞赏赐。
永诚伯夫妻俩自然是夸了又夸儿子有本事。
“父亲母亲,这次李昂表弟也帮了大忙,他得太子信任亲近,几次都帮我和子钦。”
永诚伯夫人一听,当即笑呵呵说:“咱们本是一家人,最近天寒降温,不知道姑母身体如何了?我记得府里有些上好的人参送一些过去。”
“你都看着办。”永诚伯笑呵呵道。
另一些家远的,天黑了府邸门前挂着灯笼,府里小厮家仆不放心,跑到巷子口迎接,一看大爷的车回来了,连忙派人通知府里后院,丫鬟婆子一层层通知,等了一天的女眷才安心。
“阿弥陀佛可算是回来了。”
“母亲,淮恩只是去宫里赴宴,您别太担忧了。”季大人宽慰老母亲说道。
季老夫人便说:“别说我了,你不也是?一下衙门回来就坐不住。”
“母亲你这般说,儿子要不好意思了。”季大人做小儿羞状。
果然逗得季老夫人笑了两声。
厅里氛围好一些,老夫人问身边伺候的老妈妈淮恩到哪里了?老妈妈便出去到院子亲自迎接大爷。
季淮恩年十二,其父正四品官,跟周全父亲周大人不同,周大人祖上还显赫过,只是代代落魄,到了周大人这儿又考上了功名。季大人是真的清贫寒门出身,为人圆滑知世故,做官十载爬到了正四品。
四年前圣上要开崇明大殿,周大人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臣有一子,年龄正好合适入殿,跪地谢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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