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by喜发财

作者:喜发财  录入:09-05

看到这一幕的单宿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他咳了咳,挺直腰杆走下楼。
结果还没走完一步,他就一手扶着腰,疼地咬紧了牙。
畜牲玩意儿!
坐在沙发上的撒拉卜回头看向了他。
他站直身体,脸上恢复了正经的表情。
撒拉卜那双棕色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他片刻,露出一个笑,转头继续看起了电视。
而单元看着他的样子,忽然问:“大哥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他瞥了对方一眼,神情平静地说:“看书看的晚了一点。”
单元站起来,亲自为他拉开了椅子,微笑道:“大哥辛苦了,一起来吃早餐吧。”
单宿面不改色地挺直了腰背,淡声说:“不用了,没胃口。”
单元没说话,只是失落地低下了头,配上那幅白白净净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惹人怜爱。
果不其然,单太太顿时心疼地看了过去。
但在单宿眼里,单太太眼里全是对自己后继有人的欣赏。
比她还会装,不愧是她的种。
单先生咳了一声,用余光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撒拉卜,又看向单宿。
“听说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
单宿的屁股猛地一痛。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说:“是,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单先生眼里闪过一丝深思。
“这样啊。”
单宿眸色微暗,抬眸看了单先生一眼。
大概是气氛太过怪异,单先生用完早餐就去上班了,单太太也出门去喝咖啡,只有单元还坐在餐桌上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餐。
单宿将靠枕垫在沙发上,动作缓慢地坐了下去。
“撒拉卜……”
对上撒拉卜看过来的眼神,他闭了闭眼睛,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
“撒拉卜大人,代价你已经取了,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看着电视里的狗血家庭剧,单宿心里有些嫌弃。
坐姿豪迈的撒拉卜靠着沙发背,眼睛没有从电视上移开一分。
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懒散地说:“代价不够。”
“什……”
单宿差点从沙发上站起来。
看了眼还坐在餐桌上的单元,他顺了顺气,压低声音说:“你什么意思。”
撒拉卜抬起自己的脚搭在桌子上,又拉开了身上的领口。
看到对方性感的蜜色胸肌,单宿眼睛一疼,连忙抬手挡着眼睛说:“等等!”
对方知不知道什么叫白.日.宣.淫,天打雷劈。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吾受规则所控,力量受制,需补充能量才能为你达成心愿。”
单宿睁开眼睛,透过指缝看着撒拉卜身上的符咒,还有脚上那两个像金刚圈一样的金环。
“……”
他没忍住,抽出屁股下面的软垫砸了过去。
撒拉卜:“……”
单宿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撒拉卜的脸。
这叫话吗,这叫话吗!
什么叫补充能量才能为他完成心愿!
现在搞诈骗的都拓展到地狱了是吧!
撒拉卜虽不太高兴,但还是说:“吾乃掌管欲.望的邪神,身为吾最忠实的奴仆,只要你满足吾的欲.望……”
单宿拿起另一个软垫砸了过去,胸口不停的起伏。
邪神,邪你妈了个……
失态了,失态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但看到撒拉卜那张脸,还是没办法恢复冷静。
而撒拉卜抓住了他两只手的手腕,眉头紧皱地看着他。
“身为吾最忠实的奴仆,你该诚心诚意的将吾供奉。”
他冷笑一声,一脚踹了过去。
昨天对方穿着裤衩子坐在他沙发上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奉个屁!”
撒拉卜眸色一暗,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
“放肆。”
单宿的两只手被压在头顶,上半身动弹不得。
他紧咬着牙根,奋力挣扎。
“你骗我!”
早知道对方是个这么不中用的东西,他昨天就……
想到昨天,他的屁股又开始疼。
而一番动作下来,更是疼的他眼睛都红了。
他这辈子最恨别人骗他了!
撒拉卜那双棕中带红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
“吾没有骗你。”
单宿被气的呼吸急促,二话不说就要抬腿去踹撒拉卜。
现在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信。
尤其是在他屁股还疼的情况下!
撒拉卜眉头紧皱地压住了单宿的腿,那双眼睛逐渐往红色转变,邪恶的气息也开始在空气中滋生。
突然“嘭”的一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单宿和撒拉卜齐齐转头向餐桌的方向看了过去。
捧着饭碗的单元默默地合上了下巴,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扶起了桌上被碰倒的水杯,好像没有感受到身后那两道如芒刺背的眼神。
起初,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个黑皮男的身份,甚至多离谱的猜想都有过。
但今天看到他们两人恩.爱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样子,他又开始怀疑自己了。
或许,只是单宿这个老处男铁树开花了也说不定。
单元一脸深思的往嘴里扒了一口饭。
单宿盯着撒拉卜,抿着唇用力挣扎了一下。
撒拉卜却看着他发红的眼睛,眸色微深地俯下身舔去了他眼尾的泪痕。
“你已经刻上了吾的烙印,是吾的祭品,在没有帮你达成心愿之前,吾不会离开。”
单宿别过头,呼吸急促地挣扎着被握紧的手腕。
他妈的。
屁股实在太疼了。

单宿拿着手帕翻遍了书架上的书都没有找到昨天用来召唤的那一本。
他恨恨的把沾满灰的手帕丢进垃圾桶。
居然不见了。
不会完成召唤之后, 那本书就消失了吧。
想到对方说没有帮他达成心愿之前,对方不会离开。
那岂不是要一直跟在他身边。
单宿转过头,一脸严肃认真地找着书架上的书。
他现在的心愿就是把对方送走!
可惜, 仿佛现实真的在教给他一个做人的道理。
——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本书真的凭空消失了。
shit!
单宿有些绝望的用手捂住了脸。
这时, 他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本不想理会, 可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 震的他屁股疼。
他有些烦躁地接通电话。
“喂!”
对面的寸头青年吓了一跳。
而想到待会儿要说什么, 寸头青年更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哥。”
单宿眉头紧皱,没有说话。
可光是听到他的呼吸, 寸头青年一颗心就不安地跳动起来。
“扑通”一声,寸头青年先跪了。
别管单宿能不能看见, 总之诚意要先摆出来。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飞快地说:“现在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哥你不是单家的亲生孩子,听说单家罢了你的职准备把你赶出去,最新的头条新闻已经报道出来了!”
一口气说完, 寸头青年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好半晌之后,对面传来单宿淡淡的声音。
“你说什么。”
寸头青年的脑门滑下一滴冷汗, 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说……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单家的亲生孩子了。”
现在关于单宿的事已经传遍整个x市。
连报道都在今天上了头条,不过还好已经被他用钞能力压下去了。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可以堵住舆论的嘴, 却堵不住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对单宿的议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寸头青年战战兢兢的准备以死谢罪, 却听到单宿平静地说:“嗯,知道了。”
寸头青年愣了一下,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未免也太冷静了,难道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精神已经失常了……
寸头青年连忙爬起来, 准备连夜买机票逃命。
而站在书房里的单宿眸色暗沉地看着手里的手机。
正好,目前单元不能服众,单先生又没那个本事以一己之力撑起整个集团,等股票开始动荡,就是单先生求着他回去的时候。
看到上面打来一个新的电话,他面无表情地接通,冷声说:“就和以前一样,说些他爱听的话。”
挂断电话,他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书房,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路过楼梯口,看到楼下靠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的撒拉卜,他有些烦躁。
现在那点所谓的敬畏心完全消失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不耐烦和嫌弃。
他一瘸一拐地走回房,昨天一天没吃,今天又没吃早餐,他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先垫垫肚子。
本来他是绝不会在房间吃东西的,但他更不想去客厅看见撒拉卜那张脸。
只是短短一天,对方就打破了他的底线。
可怕,实在可怕。
“荣姨,麻烦送碗清粥到我的房间。”
走廊拐角的荣姨探出半个身体,有些尴尬地说:“小单先生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早餐才能做好。”
他皱着眉回头,“早餐没有做我的份吗。”
“不是。”荣姨向下瞟了一眼,咳了一声说:“早餐全部被那位先生吃完了。”
单宿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说:“那就先准备点水果,记得要洗干净。”
“水果也没了。”
“它不是还在吃吗!”
“那是最后一盆水果了。”
“还有什么。”
“啊?”荣姨从撒拉卜身上收回视线,看向单宿。
“我说,现在还剩什么可以吃。”单宿咬牙切齿地开口。
荣姨想到什么,“早上小单少爷的早餐还没吃完,那位先生嫌脏没有吃,小单先生你……”
荣姨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头都埋到了胸口。
大概是觉得自己也在语无伦次的说些不像话的话。
单宿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它嫌弃他就不嫌弃吗!
忍不了,实在忍不了!
单宿挽起袖口,气势汹汹地走下楼,一副要和撒拉卜拼命的样子。
可折腾了好一会儿,也只是一瘸一拐地走下两层楼梯。
还没走到一楼,坐在沙发上的撒拉卜突然转过头,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樱桃汁,一边眼睛隐隐有些发红地说:“还有吃的吗。”
单宿立马动作丝滑地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
一边走,一边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一边面不改色地说:“让它吃,它要什么给它什么,让它吃饱,千万别饿着它。”
荣姨看着单宿的背影,眨了眨眼睛。
果然上山容易下山难。
小单先生上楼的动作比下楼快多了。
寸头青年还是没能逃出国。
他给单宿倒了杯温水,一脸老实地坐在旁边。
“小毛。”
听到单宿的声音,寸头青年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叫文笔生。
他妈给他取这么文雅的名字,不是让人给他取外号的!
“诶,哥,有事吗。”他搓了搓手,笑的一脸乖巧。
“你这个会所开了有几年了。”
寸头青年也就是小毛想了想。
“会所以前是我哥给我开的,从我大学毕业接手到现在差不多有个三四年,四五年了吧。”
“平时来这的人不少吧。”单宿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语气不冷不热。
小毛一本正经地说:“没错。”
可以说这几年凭借他家的关系,来这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
其实听单宿这么说,小毛大概就明白单宿是什么意思了。
“我会帮你留意一些消息的。”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单宿放下了手里的水杯,转头看向他。
“我只是问问。”
“我懂。”小毛一脸正色。
单宿有些烦躁,“我说了我只是问问,你开了这么多年,不知道给包厢重新换一套家具吗!”
小毛瞬间顿悟。
原来是这位爷嫌脏了。
他立马说:“明天就换,不,明天就重新装修,再装两个空气净化器!”
单宿转过头,表情平静地说:“我的事你别掺和。”
小毛神情一顿,随即红了眼睛,抬手擦了擦眼里的泪,一脸哽咽地说:“哥……”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忽然被用力推开。
一群浑身带着酒气的年轻人笑着走了进来。
他们手上拿着酒杯,手里也夹着烟。
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小毛的心里就一个咯噔响起。
出于单宿有些变态的洁癖,这间包厢只为单宿服务,不会有任何烟酒的味道,还会定期进行消毒。
可即便如此,单宿有时候还是会百般挑剔,一旦发现一丁点痕迹就会变得格外暴躁。
现在浓郁的酒气和刺鼻的烟味充斥了整个包厢。
小毛看了面无表情的单宿一眼,来不及思考更多,他连忙站起来拦住那些人的脚步。
“你们走错包厢了,要是想喝待会儿我去陪你们喝。”
他一边打着圆场,一边把人往外推。
可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喝大了,还是单宿的事一出,觉得自己能翻身做主人了,对方反手把小毛推在地上,吐出一口烟说:“没走错,我就是来找单宿的。”
小毛还是和以前一样柔弱易推倒。
他坐在地上,摸了摸脑门上被桌子磕出来的血,本就白的脸在鲜血的衬托下更是白的吓人。
察觉到单宿看向他的眼神,他连忙挡住自己额头的伤口,可他还是感到空气在逐渐变得冰冷凝固。
他看了眼对面那些人,默默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随时准备打120。
为首的是个高个子男人,穿着一件皮夹克,脸上带着微醺的薄红,蒙在阴影下的眼睛看不出他是否清醒。
“单宿,真有意思,曾经的天之骄子原来是个鸠占鹊巢的穷酸。”
对方吐出一口烟,发出两声低笑。
在单宿的身份被曝光之后,他的亲生父母也被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那是一对很普通的夫妻。
男人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女人是一个清洁工。
他们是世界上最寻常不过的人,却也是他们这些人眼里最不起眼的人。
两个勤勤恳恳为生活努力的人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一场小小的意外就让这对老实的夫妻丧命。
而直到死前,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养育长大的孩子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更不知道,他们尽力托举的孩子在他们丧生之后就拿着一张亲子鉴定住进了豪华别墅。
也不知道他们的亲生孩子在得知他们的身份之后也没有去看他们一眼。
或许,在某个清晨,女人在街头打扫的时候曾和某辆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豪车擦肩而过。
而那辆车上就坐着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生儿子。
单宿在得知真相的时候,愤怒远比悲伤要多。
他是个没有良心的人。
那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并未给他带来任何多余的情感感受,他更多的是对即将失去的财富和权力感到愤怒和不甘。
直到现在,他回想自己看到的那一叠关于那对夫妻的资料,他的心里也没有多余的酸涩和悲伤。
他依旧只有愤怒。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生来就和别人不同,别人历经苦难,他却是要站在顶端的人。
永远不要和现实谈公平。
也不要被情感绊住脚步。
只有拿到手里的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东西。
对方嗤笑着单宿的身世,肆意发泄着自己这么多年被压的翻不了身的嫉妒和怨恨。
“单宿,啊,不,不应该叫你单宿,应该叫你什么来着,陈?李?赵?还是王?不好意思,喝多了,有点想不起来你原本的姓了。”
男人推开扶着他的人,一步一步地走到单宿面前,弯下腰看着他。
“你说说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垃圾,这么多年,凭什么这么狂。”
小毛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缕烟灰即将掉在单宿的裤子上。
他瞳孔一震,来不及想太多,连忙扑过去吹了口气。
看到那缕烟灰被吹走,他才虚脱般坐在上地上喘了口气。
男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小毛。
“发什么神经。”
单宿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皮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了手上。
男人更加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你们该不会都精神失常了吧。”
男人抽了口烟,发出一声嗤笑,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也笑起来。
单宿眼眸微垂,手指从桌上的水壶、玻璃果盘,还有水果刀上面一掠而过,最后拿起一个高脚杯,对着男人的头猛地砸了下去。
一直盯着单宿的小毛松了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却擦出一手的血。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天应该不会闹出人命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单宿手上只剩半截的高脚杯,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
现在单宿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
而被砸的倒退两步的男人捂着脑袋,愣愣的不知道反应。
直到曾经熟悉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他弯着腰,一边瞳孔震动地看着手上的血,一边发了疯的大喊大叫。
那样子不知道谁才是那个精神失常的人。
单宿面无表情地拿着只剩半截的高脚杯往前走了一步。
对方立马往后退。
退完又冲着单宿叫了一声。
身后那几个二世祖一起跟着战战兢兢的后退,一边退,一边想去捂男人的嘴。
“你的废话太多,我一句都没听清。”单宿站在昏暗的灯下,一半阴影一半光,露出了他半张脸与幽深的眼睛。
男人气的眼睛发红,作势要往前冲,身后的人立马手忙脚乱地拉住他。
“别去,你别去。”
“会死的。”
“绝对会死的。”
男人发了疯的大叫,单宿表情平静地开口:“狗叫什么,你的臭味熏到我了。”
“啊……唔……”
男人还要叫,身后的人立马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男人的嘴。
“不是说让你冷静一点吗。”后面的人咬牙切齿地开口,又一脸讨好地看着单宿。
如此熟悉的一幕唤醒了他们曾经的记忆。
痛,太痛了。
熟悉的幻痛直接让他们的酒醒了大半。
“他喝多了,说些胡话,单大哥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这就让他去醒醒酒。”
一群人捂着男人的嘴开始往后退,男人还眼睛发红的想要往前冲。
单宿眼眸微动地看向男人,捂嘴的年轻人立马冲着男人的肚子给了一拳,咬着牙说:“别叫了。”
打完,他又转头看向单宿,嘿嘿笑道:“看来普通的醒酒方法没用,我们让他去厕所好好醒醒酒。”
单宿没说话,只是垂眸看了眼地上的血迹和碎玻璃。
年轻人转过头,一人给了几脚。
几个二世祖立马懂事地跑出门,没过一会儿,不知道从哪拿来了几个拖把和抹布,冲进包厢就开始打扫起来。
以为被抢了的清洁阿姨一路追到包厢,看到几个光鲜亮丽的大少爷在勤劳地打扫卫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慰的表情。
原来都是一群好孩子啊。
那她以后给这群少爷打扫包厢的时候就少在心里咒几句吧。
清洁阿姨感动地擦了擦眼角的泪。
看着如此温馨的一幕,站在一旁的小毛也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家单大少爷真的成熟了,脾气也变好了。
其实小毛并不是毫无缘由的有这份感慨。
他们之间的渊源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小毛刚上幼儿园的时候。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其实小毛有四分之一的混血。
他们一家人之前一直定居在国外,直到小毛上幼儿园才正式回到国内。
作为一个“外来户”,想要融进这个圈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这里的地头蛇盘踞众多,势力分布错综复杂,他们只能“低调”的老实做人。
当时小毛独自一人上幼儿园,看到游园活动里的哥斯拉,一边被吓得哇哇大哭,一边舔着鼻涕的时候,旁边的单宿像个小王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他既羞愧又羡慕,还有说不出口的崇拜。
而当时后面还有几个冒着鼻涕泡的萝卜头一直在后面揪他的辫子,他很委屈,可他那时的普通话还说不太明白,抹着泪不敢反抗。
单宿却转过头,面不改色地说:“晚上哥斯拉会去你们家做客。”
短短一句话就把几个萝卜头的鼻涕泡吓破了。
小毛心里的崇拜言于溢表,单宿却只是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后来小毛才明白单宿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那是对他们愚蠢的智商感到不屑。
真早熟啊,小单宿。
只不过他们的同窗情谊没能维持太久,小学五年级单宿就跳级了,真正成了小毛的哥。
本来初中单宿还可以往上跳,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没跳。
而高中的单宿开始发育起来,如青竹一般茁壮成长,有了少年人真正的样子。
他既高贵又冷淡,偶尔流露出的一点不耐烦,也是他最鲜明最动人的特征。
那时的单宿是全校最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没有之一。
他优秀到可怕,也冷淡到让人着迷。
那幅高岭之花的模样让无数青春少男少女为之疯狂,也为之心生憧憬。
可青春是最躁动不安的阶段。
除了单宿这样光芒万丈的存在,也有阴暗的恶意在无限滋生。
小毛发育的慢,高二还比班上的男生矮一头。
他皮肤白,棕色的头发软趴趴地垂在脑门上,看起来有种雌雄莫辨的乖巧和漂亮。
换句话说,就是长了一张很好欺负的脸。
再加上那个时候,很多少爷小姐都对自己的家世有了清晰的意识。
商场上的风云变幻也影响了少年人的心性。
他们对于小毛这个“外来户”有种天然的排斥,总是戏称他“小妹妹”不说,有一次下午放学,更是把他堵在厕所里要脱他的裤子。
就是那时,单宿一脚踹开了厕所隔间的门,扫了一眼为首的人,二话不说就一拳打了上去。
那是小毛第一次看到别人口中优秀高贵、冷淡又理智的单宿是如此充满戾气。
也和他认识的那个像王子一样的单宿如此不同。
对方被一拳打出了血,而当鼻血沾到单宿手上的时候,单宿好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间发了疯。
一拳又一拳,血溅到了洗手池里,单宿的眼神阴冷入骨,极其可怕。
却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小毛却觉得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单宿。
他从单宿身上看到了好像黑洞一样冷冰冰的孤独,还有每一根神经都绷紧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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