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有前部连接] 第二部————陶农

作者:陶农  录入:04-28

   「茫!」
   「爽!」
   大家舒畅叫著,不过二护很清楚,这一点草不会让老大茫到哪里去,所以他开始主动陪老大哈拉:
   「老大,您在想事?」
   「嗯,你跟男人干过吗?」
   「啊──,」没想到老大一开口就是这种刺激的黄话:
   「我……没有。」好在有渡哥当前例,二护已经有点百毒不侵:
   「如果吸RUSH的话……,绑住眼睛,应该还是做得到。」
   济风有点不屑RUSH,可是一方面很想干宁修,更担心身体会对男人起了强烈排斥。
   他想起很久以前,陈晨勾引他的那天,两人连裤子都脱了,但他看到对方的男器就僵住了,胸口一闷,一瞬间脑羞成怒,加上陈晨臀部的玫瑰刺青让人起疑,才会演变到把叛徒刑死的结局。
   他害怕旧事重演,他了解被激怒那一刻的自己,他还是没变,在同样情境下,他还是会重蹈覆辙。
   而且宁修不是陈晨,是他最重视的人。
   「有春药吗?」
   「我有,」阿牛得意之极,他可是PUB的小药头:
   「不过老大,吃了会头昏昏。」拿出了药丸。
   「废话!」
   二护对阿牛投了一个鼓励的神色,他就是要老大意识不清,他们才有机会拿回白粉。
   济风心不在焉的跟著大夥哈,想著宁修,想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用口水吞下了R2D2。
   不久,神志已经茫然,加上药性一发,济风不由分说就箍住旁边的男人,一行人快吓出心脏病。
   给老大发泄,他们还挺得住,就怕老大清醒後,一後悔就把他们给宰了!
   大家只好努力把老大架回床上,其他的人分头搜找,终於在地板上找到失落已久的白粉。
   突然,床上的济风发出一阵呻吟,半眯著朦胧的眼神,一付快发浪的样子,把大家吓的驱车溜掉。
   过些时刻,济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脑浑沌,血液直冲下体,人呢?
   他的印象很混乱,只觉得头上屋瓦虚虚实实的重叠著,幽暗的房间,只剩他孤单一个。
   干!干什麽男人?根本没人可干!身体发烫,下体难受的要命,他把床单下摆撩起来,摩擦著自己,还搞不清楚身在何处,只是被自己冲脑的欲望气个半死!
   这个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
   「小济,开门!开门!」
   啊,男人来了,男人来了!
   济风一心一意想著吃春药就是来制服男人的,对,就是这难搞的男人!
   他晃著脑袋,操!怎麽连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走到门口,不对,这里是墙,门在哪里?
   历尽艰辛後,他终於走出房门,外面再一道门,奇怪,怎麽会走来走去都在绕圈圈呀?绕著绕著,头痛欲裂。
   宁修在门口等著,他暗中灌了自己一点酒,想到如果小济坚持,他应该可以让他……从後庭进来。
   虽然Leo长期把他当零号搞,弄得他简直无法忍受,不过……如果小济只是偶尔来这一套,被自己的爱人干,就当交换体位的乐趣吧,虽然他很不情愿,也很不放心的灌了自己一点酒精。
   「老婆!老婆!」在门边乱绕,却还没摸到门闩的济风满嘴乱叫,宁是他的老婆,他终於可以上他!哈哈!济风竟兴奋的流出前列腺液。
   「小济,你怎麽还不开门啊?」
   「你进来!你进来!」
   「你要我穿墙进来啊?笨小济!」宁修啐骂了几句,老在门口跟他对骂不是办法,万一被人瞧见……两人隔著一道门急切切的求爱……真有些难为情。
   乾脆绕到窗口爬进去吧,宁修打定主意,沿著墙边走著,差点撞到一个正在倚墙撒尿的长辈:
   「不好意思。」宁修一心想绕过那老男人,却也在月光下,本能的暼见老男人正在手排(自慰),不过宁修可没心情管他,胯下的蠢动苏醒,他急著赴约。
   「啊!」想不到那长辈十分激动的拉住他:
   「卖讲,便所有郎,我忍袂雕……我……。」
   宁修已经有点醉意,加上台语不够灵光,他连话也没答,就急著想甩开那个长辈,没想到对方力气很大,又不断恳求著他。
   宁修只好用破台语拼拼凑凑,想立刻打发掉死拉他恳求的长辈,对方的缠功了得,不断叨叨絮絮的辩解,就是不肯放宁修走。
   济风终於找到了门闩,一打开门,不分说的就把门外的人儿抓进来:
   「你好香,好香。」济风一身都是蛮力。
   枪口挺立多时,他死命的紧紧抱住宁修,深怕他跑掉: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连说著,不费力气就把人抱进去,却找不到回房间的路,乾脆直接在地板上解决欲火。
   偏偏宁修竟然大力的挣脱他,济风愣了一下,又缠缠圈住了他,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来,慢慢脱下了他的裤子,好热!紧绷的好难受!
   膨胀的家伙在宁修身上磨蹭著,摩擦肌肤让它得到很激烈的脑波,可是仍得不到满足,在性欲高昂的催促下,他想进入,迫不及待!

  *******(之後就有点不太舒服了)


   可是宁修正在拒绝他、反抗他。
   「给我,给我,求你。」他害怕又像上次,被慢慢戳弄了很久,很久都还没解决掉他的生理需求。
   尤其此次有备而来,他大棒子可是雷霆万钧、一发不可收拾,耐不了宁修惯用的那种地狱试炼!
   远水救不了急火,等待也会搞的棒子难过无比,在这关键时刻,他非要强迫进入不可!
   等不及了!我要!立刻要!
   济风提著棒口,把宁修拉下来,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怕他不情愿,还死命抱住他,正面急对,抬高他双腿,赫然发现那怯怜怜的粉肉,迷人的股间肉缝,正娇羞无比的求他幸临。
   济风把对方衣服下摆撩高,对准嫩红的淫靡之泉,开始上上下下,进行卖命的活塞运动。
   「啊~~!啊~~!」对方发出凄厉的叫声,太痛了吗?太痛了吗?
   济风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慌张的想著,他下意识抽出半截,燃烧的热棍却开始向他叫嚣抗议,济风伸手触摸紧致的蜜穴周遭,明明有湿湿黏黏的液体呀,怎麽会痛到大叫呢?
   宁修突然往他身上撕打推拒著,不过力气小了点,到底是拒绝他,还是催他继续?济风有些疑惑,下半身却已经不听主人使唤,密谋了疯狂扭动的腰枝,早已对包到密不通风的窄穴,来个绝地大反攻。
   棒子捣进了甬道的顶点,快速回扳又一勾,原始的欲望,反覆的冲刺,喷火的猛浪淋漓穿透了济风的脑。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酣畅快感,好舒畅的感觉,阴茎也发烫起来,腿上的身体也随著抽送上上下下摆动著。
   汗淋淋的摇坐,下盘的火越烧越炽烈,速度越抽越快,声音渐渐拔高了起来,挤压著肉壁,撞击著前端,稍一拉出又用力顶上了尽头,一上一下、一前一後,把水坑的主人撑裂的不禁一颤一颤。
   济风全身的野兽的细胞全被唤醒,疯狂的、肆虐的,迭不停的搅动,以博取神经中枢的致命快感,从地狱一路攀高、在性容器的顶点冲爆。
   想不到深入男人的道路,竟也同样到达柔软、熟悉的湿原,浅出时,旁边还别有美妙的洞天,处处都邀著棒子热情招待。
   怎会第一次就配合的天衣无缝,简直一点困难也没有,济风激动的想著,享受一波又一波抖动的电驰快感,下半身大呼过瘾,脑门因为爽的太过强烈,差点灭顶。
   体液像踩住的水管,在一瞬间快速集结,在喊叫一声後,狂乱的喷出,洒入颤缩不止的软袋里,好暖、好湿,怎麽也舍不得抽出啊!
   为了射精之後的虚脱,济风神情恍惚了一下,下半身软了,腹部却还像钢铁烧红般炙热,爽吗?爽吗?宁修没有回话,反而死命咬著他的手臂。
   好痛!痛死了!还流血了?
   济风在昏暗中,抹著腿上的一滩血,凉凉黏黏的,是刚刚咬伤的鲜血吗?不是。
   是宁修的血吗?好像不是。
   这味道和了一点爱液的腥膻,有点熟悉、有点咸苦,像处女的味道。
   他想起让女人落红的闷躁密室。
   开玩笑,男人怎麽会落红?又不是处女……。
   这一刻,济风的头依然晕沉沉,可是理智完全清醒了,像一颗炸弹突然在他顶头爆裂,精神再糊涂,也能知道自己犯了错。
   一开始,碰触到对方身体时,他清醒的部分就知道那人可能不是宁修了,可是狡诈的欲火,仍蒙骗了自己,做出自欺欺人的抽插。
   为了宣泄下腹疯狂的淫骚,他的身体、他的感官全都联合起来蒙蔽他。
   现在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头好沉,无力反应,阴茎和脑袋的痛觉让他乏力的眯上眼睛,只希望是一场梦。

***让网友有些难以忍受的H文,如果真的要删掉部分,就来吧***

第廿六章 错火之二(强力戒护)

**对济风有浓厚感情的,别看这篇,这篇只是虐待济风的暴力文章,
如果想看一点,就从****************後面看起,那边有宁修的戏份,而且血腥暴力少很多了**

本文摘要:

由於强力春药的服用,济风在神志不清、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妨碍了堂妹吴小桑的性自主(就是强行插入啦),造成吴家、宁修、小桑,以及自己的不谅解,可是宁修还是难忍爱意的替济风挨下致命的一棒,而济风对宁修的爱情也已一发不可收拾,无奈宁修对济风滋生的恨意还是无法消除。
(我不是故意的,宁修就是这种烂个性,不过遇上济风生命垂危时,这偏激的哥哥还是会有点反应啦)

   一盆水,济风就是被这样的一盆冷水泼醒的。
   发生什麽事?他在哪里?记忆渐渐回笼了,可是他拚命想忘记,又是一盆水,震耳欲聋的咒骂不绝於耳,彻痛一切的责罚帮助他回忆,他一定犯错了,不然怎麽在受罚?
   错误的欲火,卯起来狠狠殴打的痛觉,湿湿黏黏的蛇,在他脑海滑行盘绕。
   好想吐,身体痛的著起火,下体也像被绑绳缠过似的烧疼起来。
   他是男人,一头野兽的男人,毫无克制力的就强迫进入女人,他恨自己,这一刻,呕心的厌恶回流肺腑,生父、哥哥强行插入姐姐的梦魇,现在已经全都抵回了他身上。
   他不知道该怎麽办,害怕面对一切,自己无法承受不受控制的自己。
   一拳击打在胸口,差点把肺给呕了出来,包围他的男人愤怒的向吼叫、挥拳、乱棍夹击,筋骨彷佛被错开的痛到了心坎,济风却仍未完全回神。
   他只是双眼茫茫然的发愣,只有这个方法可以保持自己不会崩溃,他逼自己要勇敢,当他放任下半身毁灭理智的那一刻,已经注定跟女人、男人以及任何人为敌了。
   只能勇敢。
   手臂酸痛到想报废的程度,腕关节红辣辣的被死命扯动著,济风意识自己的双手被反吊在树枝上,为了自己犯下的大错,他任人泄恨。
   鼻子一阵烈痛,有汁髓破流而出的感觉,冲塞在鼻梁、眉心,还有太阳穴,沉沉的头颅窜进这股沁鼻的异样。
   其他时候,济风没有特别知觉,只在万揍齐下时,有些疼痛可以相互抵销,不过还是可以算出,背後是重棒的连续打击,对方只顾使蛮,技巧不是很高明,济风心想,迟早会被他打伤脊椎!
   给济风迎面痛击的人也不少,以十击一,不是揍他的胸壁、就是腹部或肋骨,狂风暴雨的狠挥了几拳,每一拳都让济风乾呕,呕不出来的痛处,远胜於自己习惯很多年的挨揍。
   最难忍受的,就是有个家伙一直用膝盖踢他下体,加劲的脚力,益发恣虐。
   济风冷汗已经流的一身,豆大的泪也被击出来了,他的身体宛如处在人间炼狱,连男人最不堪的以石击卵,济风也只能缚受,整个身体只能死命往上,乞乞缩缩的瑟在原地,终於受不了刚猛的体痛,呼嚎地抵命扯动绳子,豁出性命的把手腕上上下下挣扎著,他要解脱,不顾一切,只要能挣脱目前的束缚,他已经顾不得一群人是怎麽招呼他身体的,只想反抗,雷声吼动的大叫,身体被黑色栗栗狂扯著,跌入深渊,身体却还没脱离凌厉的拳暴。
   别再打了,他的人已从磨捣、扯裂、擂碎,直至完全撕毁,除了恐惧,只剩下对一切的恐惧。
   树枝突然折裂!济风被脱序的冲力摔往地面,摔出一脸血,好痛,酸麻的手臂暂得解脱,可是内脏依然想呕,胸口积满了被打出来的水液,闷痛是一种难忍,下肢的灼刺却让他堪不住了,忍到极限,就会想晕。
   「假肖!」
   「干你娘!连阿叔的查某女马来撞(连堂妹也来撞)!畜牲!」
   「打厚死好!尚好去死!」(打死最好,最好去死!)
   「你这杂种有良心吗?有良心呒?」
   他们继续教训脚下的济风,可是交错的忿脚老是踢到自己人,其中一个男人把济风架了起来,济风趁机死命往外钻,怕死了有人会海扁他下体,逃没几步,不知是谁,就直接把尖硬的皮鞋踢上他的脸,连脖子也起了肿块,济风不知悔改的逃走行为恼怒了众人,踢他的那一脚正激励众人要加以报复。
   波!砰!磅!
   气势磅礴的一片抡拳擂掌,顿时更加壮武,响彻整个庭院後,直达天际。
   济风间歇的大叫只是加速力气的流失,挑斗男人们旺盛的报复力!全身每一处痛觉,清醒而敏锐,他觉悟到这顿乱揍只是一个开始,可是伤势已经超过体能负荷的极限,却连中场休息还不到。
   狮子的利爪深深割进了表皮,在疼痛不堪的肌肉中,游走在灵魂边缘,济风叫不出来,挨不住的切割之痛,一路接踵而来,还同时在身体的每一处开裂,不要再叫了,死骂自己,不要发出无用的哀嚎。
   身体零星的碎片感觉,让济风深痛的完全屈服,谁能忍受著像被起重机敲破的绝望与剥肤锥髓,一顿又一顿,除了刺痛,还有连成一片的震动,每一次有如内脏被震碎,已经难以分清楚究竟是伤在外面,或是痛在里面。
   反正饱受的不由他选择,只能任被痛辣淋灌全身,灼身的野火在每一处伤口狂烧不尽,身体里面有成群的野兽到处冲撞,只要能找到泄痛的出口,它们已经不惜一切搞坏体肤,挨到现在,一切刺心的揪痛,都已经造反般肆虐著,济风的每一处知觉都在叫嚣,忍受不了的尖叫,体力早已捱不下去,偏偏痛楚比任何知觉都还尽力!
   他是挨受的人,所以只能一路苦撑下去,咬牙等待暴怒的暂息,然後为留下的创口,忍受一两个月复原之前的煎熬,可是他别无选择,只能继挨下去,谁叫他先背叛众人,然後也被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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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修盯著一群男人殴剿小济,他不知该不该心疼,就算疼的胃都发紫,他又能怎样?
   他不想看到这个男人、背叛他的男人,杀红眼的壮汉正在教训那可恨的人,矛盾的,担心小济被打残了,却又不希望他太快活,宁修告诉自己,要应付小济,第一件功课就是硬下心,看著他被打。
   济风还趴著地上,爬著想逃,突然之间,好一阵锥心之痛,在头颅炸开,血快速的流过额头,他急著想用手肘护住,可惜,别人一脚就被踩住的手,早就没力气招架。
   其他的好棍趁混讨伐,打的济风昏昏沉沉。
   终於有人对其他人摇摇手,会弄出人命的。
   天发突然发狂似的,截起刚被众人劝下的大粗棍,悚然的阴吼一叫,退了几步远,扯喉高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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