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无助地扭动着,古静言的腿痉挛地夹住了伏在自己腿间的黑色头颅,然后再虚弱地放开。
这样重复了数次后,那只扼杀他快感的大手终于放开了。古静言嘘了口气,正以为自己可以得到解放的求赎,可是下一刻,那濒临爆发的分身已被无情地用束带紧缚,就连下方的两个小球也被凄惨地分别捆绑起来,过紧的细索勒进了那里细嫩的皮肉。疼痛使得古静言全身如火炙一般地烫热。
「张嘴!」
毫不留情地掏出了自己紫红色的巨大,路无羁握住自己的贲张轻拍着古静言的面颊,示意他含入自己的坚挺。见古静言迟迟没有反应后,不耐烦地一把揪住了他已凌乱的青丝,按着他的脸凑了上去。
古静言完全没有防备他会有此一招,头上一吃痛,自然的就张开了嘴,可声音还未发出,嘴就已经被塞进来的东西堵住了。那滚热坚挺直戳到他的喉底,古静言那一口气憋住了出不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细小的喉管被顶得只想作呕。
「好好的舔!」
见古静言分外辛苦,路无羁冷笑着把那炽红的贲张撤出一点,给他的唇舌一个活动的空间。
「咿……」
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生怕一会他又毫不留情地猛闯进来的古静言用舌尖抚上了他已经濡湿的前端,犹豫了一下,看到那个人已是满脸的不耐,忙张大了嘴尽力吮吸着,涎出的液体又不能吐出,却也不想吞下,不多时,两颊的肌肉已渐渐鼓涨到隐隐作痛。
「很好,继续……」
感觉身下的人儿渐渐地学着取悦他的旋律,路无羁掉了个头,凌驾于他之上,一边再次逗弄起古静言几乎已经被遗忘到一边的分身。
「嗯……唔……不……」
交错的喘息声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怆呼,不可思异的地方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古静言撕喊出声。却是路无羁捻细了一卷棉纸,正捻转着打算把那纸棍儿捅入他分身前端脆弱的小口,非人的折磨让古静言尖声痛呼。
「再叫我就直接插进去了!叫你好好地含着。」
冷冷地威胁着,掌中那可怜的小小分身又是一阵颤抖。在古静言再度努力地爱抚着口中的凶器时。路无羁把纸卷的一头捻细,慢慢地旋转着,就着他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润滑把那细棍插入了寸许的长度,随即恶意地伸指向露在外面的棍体重重一弹。剧烈的震动传进了小眼的内部,古静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还是有反应的嘛。」
一手捏住了纸棍慢慢地捻转,路无羁顺手解开了古静言分身上的束缚,粗糙的掌心托住了他圆圆的蛋蛋,缓慢地揉搓着。
「唔……嗯……」
拼命地想挣开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可是在他由反方向把那纸棍捻转着转旋向外拔出的时候,古静言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隐忍了良久的岩浆一泻如注,激流把那已接近铃口的纸棍喷了出去,拖着他喷发的黏液,在空中形成了一道乳白色的弧线。
「真是厉害啊!」
咋了咋舌,路无羁对这个游戏产生的结果看来满意极了。抽出了他口中已被充分濡湿的分身,与他已软下去的花茎互相揉搓。
「不……不要了……」
想不出他还要怎么样折磨自己,却明显地知道跟这个「路无羁」求饶毫无作用。古静言眼框里的泪水不住地打转,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我还没爽到呢!」
一手握住两人差距悬殊的分身互相磨擦着,路无羁感觉到古静言在这样的揉搓中又慢慢地硬挺起来后,空着的手便摸上了他无力蜷缩着的大腿。
「你还要干什么……」
古静言惊恐的问话只换来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狰狞的笑。
路无羁一手抬起他的右腿,倏地拉高得快贴至古静言的胸部,这样古静言的左腿也无法再保持原来的位置,不得不抬高了一点以减轻大腿根部撕裂般的疼痛。如此一来,那最隐秘的禁地,也就呈现在别人眼前。前方因为拉痛而涨红的分身颤抖着,后方那朵蔷薇色的花蕾,也完全暴露于空气中,在路无羁的灼热的目光下,羞涩地紧缩闭拢。
古静言羞辱难当地闭紧双目,并尽量地想吸气收腰合拢那羞耻的暴露。可是路无羁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根长指就这样毫无先兆地捅入了他后面的花穴,自然又痛得他浑身一僵。
「太紧了……」
未经人事的花蕾紧紧地吸咬着入侵的手指,路无羁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
「别这样,路……」
苦苦地哀求着,可现在这个不同寻常的路无羁却根本不听他痛楚的求告,反而嗜血地把他的苦难当成一种享受。古静言的花穴在他的手指骤然离开后不安地蠕动着,却不知那已如一种魅惑的吸引。
「乖乖的,别吵!」
再度抽出一张棉纸捻细,又向那已然受创的铃口推入,看到古静言对这已经历过一次的疼痛咬牙忍耐后,蘸了一点清水的手指再次攻陷后方的堡垒。
感觉到他右手中指迅速刺进那狭窄的通道,并把修长的指头一气插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躺在地上的古静言猛地收腰坐了起来,却使得那手指更往下压。路无羁一把抱起他分开两腿跨坐在自己腿间,慢慢地撑高了两腿,让他光溜溜的小屁股在自己两腿间自然下滑,用他自己本身的重量渐渐地把他竖在下方的手指完全吞了进去,火热的内部抽搐着牢牢咬住了体内的异物。古静言整个人坐在那深深插入的手上,疼痛地倒抽着凉气。
「再放松一点!」
空下的手「啪啪」地拍打着他光滑的臀部,内外夹攻的疼痛一时间却只让他收得更紧。好半天后,古静言才算是渡过了最初的攻击,这才能放松下来。
有了可以转动的空隙,路无羁不失机的在他内部轻搔着。碰触到了一点小小的突起,用力地在上面刮挠的时候,古静言只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疼痛中多了种别样的感觉,好象有很多只虫蚁在内部爬行啃咬一样,麻痒难当,伴随着难以言喻灼热,渐渐烧遍全身。
「嗯……嗯……」
渐渐地熟悉了那种从内到外的挠痒后,古静言再也无法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四肢软绵绵地把全身重量瘫靠在路无羁膝上,眼睛望出去茫然一片,浑不知已身在何处。
「再来……」
抬高了他的身体,这次是食中二指一起伸入那紧窒的甬道,在纤细的内部翻搅着,持续的抚弄使得古静言内壁的温度急剧上升。分身前端插入的纸棍也已被濡湿变软。当第三根手指探入,那本是淡粉色的花蕾几乎完全打开,在手指的牵引下不安地翕张着。古静言全身烧上了一阵艳丽的绯红,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分身又在颤抖着,像蓄势已久的火山一样渴望喷发。
「不错嘛……」
感觉到膝上的人儿已经完全在自己怀里软化成一汪春水,路无羁撤出了手指,再次把他的身子架高,但这次却不再是用手指去拓张他的身体。
已经陷入意识迷乱的古静言却不知道,仍是麻木地照着先前几次的方式,努力地放松着臀间的花穴,准备接纳那带给自己痛苦与快乐的手指。
侍到他落下的裸臀碰触到的是一个比手指要大上许多的灼热硬挺之物时,这才猝然不及地反应过来。可是路无羁已不再给他临阵逃脱的机会,将他的小穴对准了自己的硕大后,猛然间把支撑他虚软身体的双腿一撤,在古静言的凄厉的惨叫声中,那脆弱的甬道已吞进了那巨大的柱体,并很快地被他自己的体重一压到底,丝丝的鲜血自下体涌出,想是柔嫩的内壁想是已被撕裂。可这血的味道却更剌激了狂性大发的路无羁,低吼了一声后,一阵快过一阵地摆动腰部,开始享用着那具苍白的身体。
剧烈的抽插中古静言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难以忍受的激痛过后,却又混合着无法抑制的快感,撕扯着他的意识。路无羁一边猛烈地撞击着他臀间已不堪凌虐的幽径,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揉搓着他因刚刚的激痛而萎靡的分身,嘴里咬住了他胸前青紫的突起扯起再松开让它弹回原位。在叹息般的呻吟与浸淫着痛苦与欢乐的呜咽声中,古静言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愈来愈淡。最后残余脑中的映象,只有天上那轮渐渐变得模糊的圆月。
第七章
血红的月亮?
感觉到有红影不断地在眼着晃动着,躺在地上的路无羁动了一动,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顶上天井中映入一轮耀眼的红日。
嗯,昨天他只记得见到了一轮很奇怪的月亮后,意识就渐渐模糊了。难道说他记错了,见到的根本就是太阳?
拜那奇怪的月色所赐,让他做了一个晚上的春梦。呃,说是春梦不如说是噩梦比较贴切。因为在梦中,他的对象竟然是个男人,而且长像就跟那麻烦的小猴子一模一样。唉,把自己憋得那么苦真是亏了自己呀!
路无羁有点感慨地想着:只要能从这里出去,他得马上先找个妓馆解决一次,不然连对男人都有欲望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正想翻个身,却感觉到怀里有一团温暖的物体蜷缩着。低头看去时,却是一脸苍白的古静言正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侧,淡淡的眉头紧锁,想是在梦中仍有着无尽的痛楚。
「喂?你怎么了?」
没事他脱光了躺在他身边干嘛?伸手摇了摇那尚在昏睡的古静言,不意间正好让他翻了个身转成平躺,那纤小的人儿半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后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含混不清地求饶道:「痛……不要了……」
「呃……」
这才发现古静言的状况非常的诡异。半抿的小嘴仍在红肿着,还有破皮的迹象。颈项处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已有部分转为青紫。纤细的手腕上是还没消褪的红痕。单薄的胸部上本是粉色的小乳转呈带血的红艳,此时仍肿立在早晨微凉的空气中,左乳上一圈紫色的牙痕看来触目惊心。由胸至腹满是一片被蹂躏狼籍,啃咬的痕迹处处可见。
眼角瞥向同样是无遮掩地暴露于空气中的男性中心,那小猴子稀稀落落的阴毛挡不住主人下体凄惨的情形,黏答答的液体中,小小的花茎柔软地躺在他的腿间,可是但上头毫无遮掩地残留着绑束、嚙咬、吸吮等各类痕迹,尿道口却是在红肿着,下方看来同样饱受折磨的小球到现在还是呈受伤的紫色。白嫩的大腿内侧,或青或紫的痕迹无处不在,还有一根捻细的纸棒被一种暧昧的黏液粘在左腿根部……他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欢爱过后的淫靡的气氛,整个人就象一个被极度摧残后的破布娃娃般瘫倒在地上。
心里的惊诧越来越大,路无羁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的下体,俨然已成了凶器的地方还沾着数点腥红的血迹,而古静言身后的花穴仍无法闭合地半开着,充血的穴口缓缓地向外流挂着一种黏白的夜体,数条干涸的血痕顺股沟而下,无声地控诉着他昨夜遭受了怎样的暴行。
「这是……」
路无羁被吓得半天合不拢嘴来。难道……昨天晚上他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做」了!?
这不会是真的……
他路大侠绝对没有这种变态而凶残的嗜好。他连上妓院都只找成熟而妩媚的女子,这样才能享受到体贴的爱抚,甚至可以自己不必太使力就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所以他从来不碰处子,也想不明白,那些花钱买青楼女子初夜的阔佬是怎么样的心态,青涩得毫无经验不说,还会见红。难道见血很好玩吗?更何况处子会让他有一种得为别人负责任的内疚感。毕竟是别人至关重要的第一次啊!引导不好岂不误人终身?
这样的自己怎么会去碰一个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处子」的男人?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路无羁拼命地摇着不肯醒来的古静言。那双被他摇得不得不再次睁开的眸子黯淡地扫了他一眼,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痛,不要了……」
「我……」
看着他见到自己时,收缩的瞳孔里流透出无尽的害怕,路无羁开了口,却不知该如何问起。
唉,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而且怎么看都应该是自己做的吧?
昨天他只记得见到了一轮血红的月亮,然后突然自心头涌上了一股嗜血的冲动,当他已越来越压抑不下那种想杀人般的狂戾时,古静言突然又吻了自己,致使他满腔的暴戾转成了奇怪的欲望,正放心于自己不再渴望杀人的时候,迷糊的意识就已然陷入了一场疯狂的**中去了。
看看他害怕得不停打抖的身子,路无羁嚅嗫了半天,才呐呐地问了一句:「小猴子,还很痛吗?」
「痛,不要再做了……」
可能是被昨晚凶残的自己给吓傻了,那饱受摧残的人儿只懂得说同一句话。
深深的内疚涌上路无羁心头,杂和着怜惜与一种说不出的感情,跪在地上轻轻搂住了那具瑟然发抖的小身子。低低地附在他耳边道:「别再害怕了,你醒过来。我不会再碰你了……」
苦笑着看向他骇然睁大的眼睛,路无羁继续道歉道:「昨天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我错了,你要杀了我或要我自绝谢罪都可以。」
他应该会想杀了他吧?毕竟被别的男人强暴实在是一种可怕又可耻的经历,更何况他还被弄得如此凄惨。
「你想怎么样处置我都可以……」
他就算要把他大卸八块或是淋火油点天灯都不算过分吧。最轻最轻,起码也应该狠揍他一顿出气再说啊。
「你……」
苍白的小手颤抖着伸了出来,路无羁闭上眼,等着他给自己处罚,可是那只微凉的小手却只是轻触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半天没有动静。
「你是想煽我耳光吧?没关系,重重地打……」
以为他是害怕自己会还手而不敢打,路无羁急忙睁开了眼睛,用大手握上他的小手,就准备用力朝自己脸上打去。
「呜……你终于回来了!」
可是出乎路无羁的意料之外--
那只小猴子感觉到了他手上的温度后,突然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然后就开始哇哇大哭。
「好可怕……好痛,都没有人来救我……」
饱含着血泪的声声控诉伴随着泪水流泻而出,憋了一个晚上的痛楚使得古静言就象是看见了亲人的小动物,又象是溺水者找到了救命浮木,死命地抱住了那关切地询问自己的人不放。
「乖乖,不哭了……」
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安抚涕泪满脸的人儿,早已脱离孩童时代太久,并且无任何看护经验的路无羁被这突起的泪眼火炮给炸了个手忙脚乱。
这小猴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夜里遭受了种种非人的待遇也没见他流一滴泪,现在倒是哭得让人着实心酸。
他刚刚说--他「回来」了?难不成他下意识地把昨天残暴的「路无羁」当成了另一个人。而现在的全然安心,只是因为自己「回来」了?
突然有一瞬觉得好感动。
自己从小是个孤儿,在五岁以前的记忆虽然已不太明晰,但自从被无忧居士拣回天山后,因为师傅的生性孤僻,所以二十多年来早已习惯了一个人过自己的生活,练完了功就是睡觉。师傅丝毫不过问他的事情,他也无法对着师傅那一张如终年覆着寒冰的面容表达自己的关心。后来被送上山的师妹皇甫月比自己小了近十五岁,她的天真与多话总算给无忧居冰冷的气氛增加了点人气,但是她的呱噪得却会令他头痛!对这类的小女人更是敬而远之。
可是不管是谁,在天山上都自顾自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人关切地对他说过 「你回来了!」这样一句普通的问候。
师傅临终前有些愧疚地对他说:「他与师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的形成,他无法自辞其疚。」--也许也就因为他让他们太过寂寞,所以才导致了这对师兄妹走了两个不同的极端。一个外热内冷,沉默寡言,一个不分对象,常爱自说自话。
及至稍后,出了江湖名头是打下来了,来跟自己说话的人也不少了,可是他却已经从骨子里都练成了那种不愿接近任何人的冷漠。即使表面上可以跟人打哈哈,可是内心却一直不愿真正地向任何人敞开。等到他觉得「游侠」的浪子生涯太过孤寂的时候,他才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向前走得太远,听闻过他名头的人,根本不会有人跟他真心地交往了。所以,渐渐地,他的心也冷下来了,只愿笑看尘世,不想多一份羁绊在身边。直至--那个莫明其妙的小猴子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