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琴扶苏

作者:琴扶苏  录入:09-12

  听到内臣唤了声“沈将军”,谢如琢立马收敛起笑容,拍了下谢明庭的脑袋,道:“让御马监的人去教你骑马。”
  谢明庭正沉浸在今日皇叔对自己真好的开心中,蓦然听见皇叔的声音刹那间冷若冰霜,战战兢兢回了看了一眼,果然看见皇叔已经沉下了脸,又像是生气又像是难过,懵然地瞪大眼,问道:“皇叔,您怎么了?前面不是、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很好吗?你怎么就看到我很好了?”谢如琢冷漠道,“没发现我今天一直很生气吗?”
  谢明庭绞尽脑汁回想了一番,觉得自己真的没发现啊,但他最怕谢如琢冷脸时的样子,又不敢说出口,只得鹌鹑似的往远处缩了缩,小声道:“那、那皇叔怎么样才能高兴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不能让我高兴。”谢如琢回身唤来了内臣,吩咐他们带走谢明庭,而后独自一人落寞地站在原地等着沈辞走上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虽然我们在一起了,但我还是要演戏,不演戏怎么增进情侣感情呢?
  明庭:喵喵喵,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大概等小沈也掉马了,小谢就不会演了(也演不下去了),现在的小沈对小谢来说还是一个没有重生过的人,恋爱中的安全感很难拥有,当然也可以当做情侣之间的情趣,小谢就是想戏精,其实也许他内心深处是有生气和难过,但这一世的他已经不会表现出来,但他想在小沈面前表现一下,让小沈心疼他。
  小谢是一个缺乏疼爱的崽,喜欢被人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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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无悔有憾
  沈辞奇怪地看了眼被带走的谢明庭, 上前问道:“陛下,怎么……”
  话没说完, 他就发现谢如琢是红着眼睛的,一副憋着眼泪满心委屈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和谢明庭一样茫然。
  前面刚问了何小满,现在就看到这幅场景,沈辞猜到谢如琢恐怕又在装,有点无奈和怅然, 他们现在已互表心意了,谢如琢竟还不愿放下心结吗?
  安全感对谢如琢来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沈辞一直在想,却无法感同身受。
  带谢如琢回师父家时他面对叶莘湄的关切会哽咽,陪他一起看花灯会喜形于色忘乎所以,只因他从未被长辈带着出门看过, 沈辞现在再忆起, 有些明白他这样的患得患失其实也源于他从小的经历。
  在宫里被父亲遗忘, 被母亲不喜,被兄弟讥讽,本该被宠爱着的年纪里却只有他孤单一人, 他努力地让自己忽略所有的恶意与苦难, 却又在十二岁时将天真纯粹永远地埋葬在了暗无天日的冷宫里。
  从垂髫到少年,谢如琢从来没有体会过长辈的关怀与爱护,亲生父母一个无情地抛弃了他, 一个每日对他恶言相向, 还伴着血淋淋的伤害,连最亲的亲人那里都寻不到一点点人世间的温暖,这样的谢如琢又该从哪里得到安全感?
  前世谢如琢愿意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爱他,其实也是想从他这里攫取他渴望的依赖与温暖,可等谢如琢得到了,又会陷入反复的患得患失中,怕这一切也许是和从前无数次幻想的梦境那样,醒来就全都没有了,他也会在某一天离开自己。
  而后,他真的离开了,梦境真的破碎了。
  “陛下,没事了。”沈辞压下心中泛起的层叠苦涩,掰过他的肩膀,笑着在他的眼角上轻轻按了一下,“之前陛下每次都能化解难题,这次也可以的,何必为了孙秉德生气难过,不值当。”
  谢如琢垂头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一脸被哄一句就欣慰的神色,看得沈辞又一阵哭笑不得。
  “他怎么什么事都要跟我作对。”谢如琢气道,“有时候我还真想跟他痛快地互相骂一场,但又不能,每次都得憋着,和他假模假样地说话。”
  这确实很让人生气,沈辞也觉得这种心里有气还不让人发泄的日子没法过,立马附和道:“没事,臣遇见他,帮陛下骂回去。”
  谢如琢想起前世沈辞没少明着骂孙秉德,又笑了出来,道:“我开玩笑的,你别总是对着他一副看不顺眼的样子,也别故意刺他,不喜欢他就不跟他说话嘛。”
  前世沈辞看孙秉德不顺眼大半也是因为谢如琢,谁让这老狐狸一天天的就知道整幺蛾子给谢如琢使绊子,害得谢如琢三不五时就紧锁着眉头,气又没处发,只能自己憋着,这一世当然是照样看此人不顺眼,闻言哼道:“那臣可忍不住,臣见了讨厌的人,不动手已经很给面子了,还要闭嘴不让骂,臣会憋死的。”
  谢如琢彻底装不下去委屈和难过了,笑个不停,道:“那你也稍微收敛点,你把孙秉德惹火了他可不会放过你。”
  “陛下心情好了?”虽然沈辞心里清楚他原本就没有心情不好一说,但还是熟练地违心劝慰,“陛下以后少为这些人生气,真的不值当,想要骂谁就跟臣说。”
  “好,下次不生气了。”谢如琢也违心地应和,拿起桌上的长弓,“沈将军看看我的箭术是不是大有进益了。”
  沈辞好整以暇站在一旁看他调试好弓箭,挽弓搭箭,在箭将要射出时忽然说道:“之前陛下在信中说,箭术有一处总不得要领,臣看陛下动作姿势都无不妥,不知是哪一处?”
  谢如琢的脸色和动作跟着一僵,都没敢回头看沈辞,深吸一口气,答道:“沈、沈将军看我射一箭就知道了。”
  他没想到沈辞竟然还记着第一封信里的一句话,真是出其不意。
  所谓不得要领当然是不存在的,他当时就是瞎写的,现在为了避免自己被当场拆穿谎言,也只能硬着头皮瞎编了。
  庆幸今天有风帮了谢如琢一把,谢如琢巧妙地借着风势稍稍偏离了一点位置,看起来就像是他原本是对准的,但因为风的方向和速度而被影响了准头。
  这一箭卡在了靶心的边沿,谢如琢满意地勾起唇角,回头时一脸气恼,伸手一指,道:“你看,就是这样,明明感觉自己对准了的,但最后总是会偏一点,不知道为什么?”
  沈辞心道:当然是因为你演技超群,让人望尘莫及。
  “没关系,陛下已经做得很好了。”沈辞觉得自己再陪着谢如琢演下去,也要淬炼出非凡演技,耐心道,“射箭总是会受气象影响的,所以熟练之后就要学着根据气象的变化调整角度,比如有风的时候,就要学会判断风向,像今天这种情况,其实要离靶心偏一点点。”
  谢如琢好似当真听得认真又虚心,恍然大悟点点头,重新拉起弓又调整了一下,回头道:“感觉还是不会判断呢,沈将军可以再教我一下吗?”
  沈辞在心里为谢如琢的演技鼓了个掌,事实上脚比脑子动得快,早就下意识走到谢如琢身后,胸膛贴住他的后背,握着他的手调整着箭的方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风此时的方向是怎么样的,应该要让箭矢往哪边偏一厘。
  低沉的嗓音惹得耳廓又麻又痒,谢如琢觉得沈辞一定是故意的,但一想到这是他自找的,只能忍气吞声,任凭自己耳朵到脸慢慢红透,挽弓搭箭的双手也绵软无力起来,全靠沈辞的手紧紧握着,才不至于把弓箭都给扔了。
  沈辞像是就要拖着他,这一箭迟迟不射出,不说话时也有灼热的呼吸浮在耳廓旁,怎么也不散,他很想气愤地冲沈辞喊一声“放过我吧”,最后还是心甘情愿地陷落在沈辞刻意制造的暧昧里。
  “陛下,握紧啊。”沈辞发觉了谢如琢早就心不在此,轻笑了一声,在他耳边低语道,“臣现在有点怀疑陛下是真的不得要领了。”
  “我当、当然是真的不得要领。”谢如琢说得毫无底气,语气都是飘着的,“我骗你做什么?”
  沈辞又笑了一声,终于放过了他,万分难熬的一箭也终于飞射而出,稳稳钉在了靶心。
  谢如琢不易察觉地舒了口气,稍微离沈辞远了点,平复了一番翻涌的心潮和过快的心跳。
  沈辞暗自冷笑,想着看这人下次还敢不敢演了。
  之后谢如琢又射了几箭,基本都能正中靶心,他得意洋洋地问沈辞:“我是不是学得很快?”
  第一次说自己笨学得慢的不知道是谁,沈辞陈述事实:“嗯,陛下是臣见过学得最快的人,比臣当年学得都快。”
  谢如琢的表情又僵了,虽然他自认学什么都有几分天赋,但还不至于在骑射这种事情上能成为沈辞见过的学得最快的人。
  完了,好像演过了,假得彻底。
  他细细观察了一番沈辞的神色,感觉并无异常,又放下心来,胡诌道:“那倒没那么夸张,可能是我练得勤,勤能补拙嘛。”
  沈辞顺势“嗯嗯”几声应和着,到底还是不忍看谢如琢尴尬,转开了话题,道:“臣有一事想与陛下说,关于衍王,不知若今年还要再攻宁崖,陛下是还想让吴总兵去吗?”
  北疆一镇总兵走几天都是有些危险的事,何况一走几个月,这也是为什么谢如琢后来没有再找过宋青阁的一个原因,那些复杂的局势是一回事,宋青阁不能总是离开宛阳也是真的,那么吴显荣也是同样如此,去年一走三个月,若今年又要走三个月,万一溪山出点什么事无人收拾,朝廷也得不偿失。
  “这个我也想到了。”谢如琢道,“今年宁崖那边我想借吴显荣的兵,而后让岳亭川去,宁崖总比衡川好打,岳亭川应该没问题。许自慎那边,就你当主将了。”
  谢如琢说完,许久没等到沈辞开口,心里一慌,抬眼急切地看向他,见他沉默地盯着自己,咬了下嘴唇,道:“你……是不愿意吗?”
  曾经很多次他都在想,沈辞其实不喜欢朝堂,也不喜欢战场,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不知前世中了那支毒箭时,沈辞有没有在心中生出悔意,也许当年就应该听他的,离开他身边,回南谷陪着师父师娘,仿佛他从未在自己的生命里出现过。
  沈辞叹了口气,抬手蹭了下谢如琢的脸颊,道:“陛下怎么又胡思乱想了?臣没有不愿,臣只是有点难过,到时又要与陛下分开那么久,一年里总是聚少离多,能陪在陛下身边的时间很少。”
  “那……”谢如琢嗓音发涩,“那若是有一天从战场上回不来了,你会后悔吗?”
  这是谢如琢想问前世的他的话吗?
  沈辞轻轻摩挲过谢如琢的眼睑与眉梢,一时不曾言语,前世死前,他有的只是遗憾而已,遗憾这一生只陪在谢如琢身边那般短暂的时间,往后还有那么多的年岁,他再也不能保护谢如琢了,也再不能为谢如琢守着他们一起夺回来的天下。
  前生卅载,流光飞促,碧落黄泉无所念,唯恨天不假年,辞人间,音尘绝,留君孤白首。
  “臣永远不会后悔,只会遗憾不能为陛下做更多的事。”沈辞抹去谢如琢眼角的一滴泪,柔声说道。
  谢如琢不自禁地就泪水越淌越多,一把抱住沈辞,埋进在他胸前不愿抬头,像是懊恼他说这些弄哭自己,不客气地把泪水都蹭在了他衣襟上。
  “陛下怎么总喜欢在臣面前哭?”沈辞按住像一只小猫一般在他怀里乱蹭的人,笑道,“若是被孙秉德那些人知道陛下私下里这么爱哭不知要怎么想。”
  谢如琢也有些羞于见人,继续埋在沈辞胸前不抬头,声音便也闷闷的:“那你也要笑话我吗?以后都不许我哭了?”
  一言不合就跟小孩子似的耍赖,沈辞也很无奈,哄孩子般拍拍他的脑袋,道:“陛下永远都可以在臣这里哭。”
  谢如琢哼了一声,隔了会又道:“不是说了吗,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不要叫我陛下。”说着他掐了把沈辞的胳膊,气道,“你不是说你记住了吗?”
  “叫习惯了,忘了。”沈辞胳膊一麻,想着手劲还不小,赶忙改口,“以后都记住了。”
  谢如琢终于露出了自己的脸,瞪着他道:“那你快叫一声啊。”
  “嗯,清璩。”
  “再叫一声。”
  “清璩。”
  “为免你下次又忘了,罚你叫十遍,以后每忘一次就叫十遍。”
  “……”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不是说我爱吗!叫我名字十遍都不愿意???
  小沈:我就是强权政治下的可怜小沈(哭)感谢在2021-05-14 15:44:45~2021-05-15 17:08: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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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沧州退战
  谢如琢和孙秉德因封还一事僵了半月有余, 等正式定下六部官员往衡川之事已到了二月中旬,这中间朝堂上一派死气沉沉, 谁都不敢多说话,既不敢触皇帝的霉头,也不敢惹首辅不高兴,只能满心希望这两位以后还是尽量和睦些,闹成这样谁受得住。
  此事差不多安定时,谢如琢问杜若可有再与孙秉德说过话。
  杜若答, 曾去户部办事时遇到过孙秉德,似乎当真和华扬舲又搭上了线,两人在一同说话,看着还挺相熟,见到他来就都沉默了,孙秉德马上就走了, 华扬舲有与他不咸不淡地聊过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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