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仙奶橘糖

作者:仙奶橘糖  录入:11-24

  汤寅暗自咬牙,这个亏他不能吃!
  气愤之下,汤寅两只手紧攥住朝服的下摆之处,向前迈大步的同时,两手狠狠一拽!
  啪叽——
  沈珲猝不及防地滑倒,当即摔了个狗啃泥,疼得呲哇乱叫起来。
  “沈大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留神些路啊!”
  汤寅若无其事地松开手,捡起自己被扯坏的那段朝服,大步流星地走了。
  沈珲摔的鼻青脸肿,眼前直冒金星,感受到众人嘲笑的目光投向他时,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汤寅你这个该死的断袖,你给本大人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汤寅:嘤嘤嘤,求收藏,求放过。
  萧恕: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
  我(叹气):你俩怎么也跑来秀了,隔壁刚秀完,死老惨了。
  沉思:《我雷死你们》求收藏,尼玛狗作者起这么个破名,我xxx。
  我:呜呜呜——

22、喜气洋洋嫁侍女仍然被贬
  早朝开始时,汤寅站在最靠后一排的位置,默默低着头将那段被沈珲扯坏的朝服下摆叠好,若无其事地塞进了袖子里。
  萧恕端坐在那龙椅之上睥睨群雄,众臣惶恐,自然不敢左顾右盼。
  因此也唯有萧恕一人瞟到了汤寅的小动作,当即抿唇一笑。
  萧恕心道:“藏起来做什么呢?不如送给朕,朕连沈珲的项上人头都能献给你!对,你不喜欢朕杀人,那不如……朕亲自帮你把朝服缝好?”
  若是众臣此刻知晓萧恕内心的想法,只怕会大骂他是个荒唐无度的昏君。
  萧恕不甚在意自己的名声,但他知道汤寅在乎,因此便压下了心中那蠢蠢欲动、不可宣之于口的色/欲,蹙眉威严道:“众臣可有本要奏?”
  “陛下,微臣有奏。”
  丞相元萍之前阵子身体不好一直告假,他是萧恕器重的老臣,今日特来上早朝,自然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科举考试。
  元家三代权臣,发誓只忠于帝王,至于帝王谁来当,毫无疑问是能者任之。
  元萍之年近花甲已是满头白发,他为人圆滑却又不失忠贞,平日里萧恕嫌他啰嗦,但看在他为国为民,年近半百的份上也是多有容忍,最主要的是,元萍之挺乐意栽培汤寅的。
  这才是他能容忍元萍之的真正缘由。
  元萍之道:“科举考试,乃是选拔人才为国所用,因国所需,国之根本,请陛下务必重视,在推选考官一事上,不知陛下可有合适的人选?”
  元萍之顾虑如今萧恕根基不稳,本想举荐几个元氏一党的朝臣,却不成想萧恕心中已有人选。
  “武试朕已有人选,范怀策曾是朕手下的将领,文武双全,朕已经定了他当武考官,尔等不必再有疑。至于文试……元丞相可有举荐之人?”
  萧恕先是把问题抛给元萍之,但还不等他回答,便又扬起脖子,在殿中的一排排脑袋里寻找起了汤寅,“汤爱卿,你来当主考官如何?”
  汤寅猝不及防被点名:“……”
  他一个七品小官,他当主考官,萧恕是疯了吗?!
  于是汤寅站出来反对,“臣资历不够,还请陛下另择贤能,臣万万不能担此大任。”
  萧恕见汤寅这般推辞,脸色越发难堪。
  你竟然敢拒绝朕!你拒绝朕是什么意思?不识抬举还是在跟朕赌气?
  你不想做断袖也就罢了,朕又没逼你。对,你还把那块断了的锦绸藏进了袖子里,朕明白了,你这就是在故意暗示朕!
  哼,朕就喜欢你的反抗,朕偏要选你当主考官!
  “爱卿什么意思?你这般推辞,是不想为国出力还是看不起朕!朕要你做什么你都推三阻四的,故意藏拙。
  上次你在殿前句句忠贞,御史大人见了你都甘拜下风,怎么?如今到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萧恕冷笑一声,语出惊人,“不愿意好好做官,你这是在暗示朕吗?!”
  汤寅目瞪口呆:“??”
  ……我的天呀,我暗示你什么了?!
  我一个七品小官当主考怎么服众,你想让我为你出力,那你他妈的倒是给我升官啊?唧唧歪歪半天,请问陛下你说到重点了吗?
  汤寅刚想出言反驳,便听萧恕自问自答,“你是想暗示朕,前朝你待够了,开始垂涎起朕的后宫了吧!”
  汤寅脸憋得通红,半天没反驳过萧恕。
  我不是,我没有。
  你在无中生有,你在胡言乱语。
  众臣集体汗颜,朝着汤寅投去同情的目光。被这喜怒无常的暴君三番四次的找麻烦,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麻烦。
  这份恩宠,大概别人是羡慕不来的害。
  汤寅气恼道:“臣没有此想法,陛下能不能不要随意揣测臣?”
  汤寅瞪着萧恕,萧恕戏谑地盯着汤寅,气氛越来越微妙,元萍之忍不住轻咳一声,很识时务道:“陛下,臣有推举之人。臣推举汤大人,汤大人曾进内阁辅政,更是前朝名声响当当的状元郎,臣觉得让汤大人主考,再合适不过了。”
  “陛下,臣反对!”沉思鼻青脸肿地跳出来,语速飞快,“臣听闻贺大人已归京,臣认为贺大人的才能要远胜于汤大人,臣推举贺大人做本次科举考试的主考官。”
  “臣附议!”
  沈珲一党纷纷跳出来附议,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汤寅。萧恕见汤寅对他的抬举没有丝毫欢喜的意思,便只好退求其次道:“那就命贺闻言主考,至于汤寅……既然如今是顺天府的学教,那从旁协助吧。”
  “陛下圣明!”
  论完科举一事之后,朝堂上紧张的气氛略有所缓和。待早朝一结束,汤寅迈着两条小白腿,立刻溜了。
  他现在只想离皇宫这个鬼地方越远越好,不!应该说,是离萧恕这个找麻烦狂越远越好。
  “大人,如今您等同于是副考官,顺天府的那帮举子都等着拜会您呢,明日无论如何您也得去一趟。”
  圣旨下达后,汤府这一整日陆陆续续地收了不少拜帖。拜帖上说得倒是好听,什么仰慕汤寅才情,想要拜师求指导的,数不胜数。
  汤寅病殃殃地靠在桌案前读着清心咒,结果越读越心烦意乱。
  他最近霉运连连,皆因萧恕莫名其妙地找麻烦引起,若是萧恕真的荒唐疯了,强娶他进后宫……
  那届时天下人会如何议论?汤寅简直不敢想。
  乌寒也看出来汤寅这一连几个月被皇帝折腾的不轻,叹气道:“大人,不如你娶一房妻妾吧?若是实在不喜欢,您挑选个通房丫头在身边伺候着也成。咱们府里,玉鸾还有几个大丫鬟都已经及笄了。”
  汤寅握著书的手一愣,垂眸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大人就算不喜欢,把人养在屋里做做样子,全当冲喜也无妨的,总归不会亏待了她们。”
  乌寒知道汤寅不愿意,但他为人粗犷,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帮汤寅应对萧恕那样的存在。
  身份尊贵,又是个杀人如麻的暴君,碾死他们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况且,男人和男人……真的能这样那样吗?
  乌寒表示不理解。
  “冲喜……”汤寅略微笑了一下,思索着说道:“最近我确实是霉运缠身,府里能多几件喜事也不错。府里除了玉鸾之外,我记得早露和晚春这两个大丫鬟也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了。
  我看不如寻个好人家都嫁了吧,免得我在被贬出京,让她们跟着我受颠沛流离之苦。”
  “而且我要是在被贬,俸禄都不够给她们添嫁妆了呢。择日不如撞日,你去问问她们,若是有意,明日便为她们找个好人家吧。”
  “全听大人安排。”乌寒敛去眼底的无奈,转身告退。
  之后一连几日,汤寅除了在顺天府应对举子们,就是回府忙于嫁侍女了。
  玉鸾等人与他主仆一场,情深义重,汤寅为了给她们筹办喜事,特意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庆祝。
  汤寅喜气洋洋嫁侍女的消息传入宫中时,萧恕正对着一脑门子痤疮心烦。
  这糟心的玩意,怎么动不动就起,没完没了,就跟那个啥一样,可真闹挺!
  萧恕怒摔铜镜,“太医想出一劳永逸的法子了吗?再想不出来,就都给朕砍喽!”
  九安在心中默默叹气,“唉,又欲求不满了。一个月里,陛下你有二十九天都欲求不满,精力旺盛,就很让人羡慕。”
  九安麻木了,实话实说道:“陛下,太医建议您纳妃,说您不必拘着,大可先纳他二三十个,咳……”
  反正陛下您那啥起来很厉害,虱子多了不怕痒,多多益善,多子多福嘛。
  萧恕浓眉紧蹙,“朕没拘着,朕已经有心爱之人了,和他同生共死足矣。让太医再去想别的法子,那个什么降火茶,给朕准备个三斤五斤的,朕定能挺过得到他心的那一日!”
  九安:“……”
  陛下你的忍力简直非常人所能及,比你能找麻烦还要厉害,佩服佩服。
  “对了,汤府有什么动静吗?”萧恕喝了降火茶,心绪刚稍微平静一些,就又开始找不痛快了。
  九安如实禀报,称汤寅近日在忙着嫁侍女,满脸喜气,汤府上上下下皆是笑声不断。
  砰!!
  萧恕气得怒摔茶杯。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九安不解,汤寅自己房中空无一人,将侍女都嫁出去,这不是也说明了他对女人无意,萧恕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又发火了啊?
  萧恕咬牙切齿道:“嫁侍女?还嫁得那么高兴?他这是什么意思?朕算是看明白了!”
  九安嘴角微抽:“……”
  陛下,你又看明白什么了啊?
  “把侍女都嫁了,他这是摆明准备好被贬了。待朕贬完他,他便可省去麻烦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他是嫌朕烦了,对朕厌倦了,再也不想回京,再也不想见到朕了!”
  “好!好一个汤寅,既然如此那朕就遂了你的意。朕就贬你出京,给朕滚得越远越好!”
  于是当夜,萧恕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狠下心贬了汤寅离京,把他贬回了云州一个不起眼的小镇里,让他做县丞。
  汤寅接到圣旨时,满脑子一大写问号。
  我怎么了??
  我又怎么了??
  喵了个咪的,真他妈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恕:呜呜老婆——
  汤寅:给我滚你妈的,滚到天边去。
  我:笑死。
  萧恕:呵,狗作者你没收藏!
  我:笑死。
  萧恕:呜呜老婆,狗作者笑我。
  我:呜呜我就笑你,没收藏也笑你,气死你。

23、被狗皇帝贬去养马
  离京前往云州的路上,汤寅全程麻木。云州的云落小镇是个山清水秀,与世无争的好地方,汤寅被萧恕贬到那里去做县丞,苦中作乐地想,全当出来散心,游山玩水了。
  乌寒在前头赶马车,见汤寅掀开马车帘向外瞧风景,笑道:“大人不必忧虑,咱们云州挺好的,山美景美人更美。大人若是实在受不了折腾,辞官便是,我一身力气,保证能把大人养的白白胖胖的,就像大人小时候那样。”
  汤寅想起自己小时候那圆肥蠢萌的模样,无奈叹气,“那还是算了,小时候太丑了,邻居家的小妹妹都不爱跟我玩。”
  “对了。”汤寅猛地想起来前阵子让乌寒去打听关于萧恕的事,纠结着问道:“那事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关于安北王府的事,在京城里算是禁闻,极少有人敢打探。
  萧恕出身于安北王府,因为生母出身极低,他不受安北王的重视,少时在安北王府受尽了欺凌。
  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安北王随便起的。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子,庶便等同于恕。
  萧恕没有字,据说生母不检点偷人,被安北王妃处死之后,萧恕便有了字——萧天恕。
  大概是乞求上天宽恕的意思。
  萧恕登基后自己给自己改了字,改为了萧天赐。
  “安北王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安北王妃善妒,据说萧恕的生母是被栽赃的。
  安北王妃下药找来几个野汉子对她行苟且之事,后来将她扔井里去了。
  听说那个时候萧恕才六岁,他自己爬到井下面找他母亲,带上来了一块死人骨头,天天抱着,把伺候他的婢女都给吓疯了。”
  乌寒一边赶车一边把打探来的消息分享给汤寅,“后来安北王造反失败,万万没想到来抄家的人居然是他的亲儿子。萧恕更是心狠手辣,下令把安北王妃腰斩了,安北王妃的两个儿子当即吓疯了一个,整个安北王府几乎没留活口。”
  正是因为安北王府惨不忍睹的那一夜,萧恕才得已扬名天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杀人狂魔,不可一世的暴君。
  可那时候萧恕才六岁啊,那么小。
  汤寅不禁想起自己六岁的时候,白白胖胖的,整日就知道闯祸。
  可萧恕呢,六岁就背负那么多伤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汤寅也并非圣母,只是如今的萧恕是皇帝,皇帝怎么能为所欲为呢?
  “唉,我知他不易,也是真心想帮他。可这个混账,喜怒无常的,不知怎么地就惹着他了。他这样肆意妄为怎么坐稳皇位,早晚要惹上灾祸的。”
  乌寒见汤寅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抿唇道:“大人你还有空操心别人,如今你又回了云州,官位又不高,若是那康贤光再来为难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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