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仙奶橘糖

作者:仙奶橘糖  录入:11-24

  汤寅仰头叹气,还能如何,自求多福呗。
  如今他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丞,胳膊拧不过大腿,还能怎么样。
  汤寅眼里含了炮泪,心道:“我打算一狗到底,我相信我一定还能升回去的呜呜呜。”
  抵达云州城后,汤寅没急着赶往云落镇报道,而是先回了汤家老宅一趟,想歇息两日在动身。
  他提前给苏岚写了信,于是当天晚上,苏岚便抱着藕粉丸子过来了,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威武的冷面保镖。
  汤寅见夜云辰也在,表情稍作严肃道:“火油一案结果如何?”
  火油案的后续是贺闻言处理的,当时他被调回京,云州这边的消息便断了。
  后来江南水灾又莫名出现了叛党,这其中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像个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岚啰嗦着解释,“那些被藏起来的火油都找到了,果然是被密封好藏在了水里。哇,居然有那么多火油是从我们家船上偷运来的,幸好有夜云辰在,要不然我们家肯定要被连累了。
  那个叫贺闻言的带人查了很久,还戒严了云州城,但是最后没查到幕后主使,就不了了之啦。”
  “对了静时,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要带上藕粉丸子,进京做官啦!”
  汤寅:“??”
  苏岚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脸红道:“哎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啦!我们家经此一难后,我爹觉得还是要官场上有人脉能保苏家才行,所以他花了很多钱给我捐官,是京城的一个小闲官儿,我先带着藕粉丸子过去安顿下来,然后……”
  “然后我就不知道啦,走一步看一步。倒是你,怎么又被贬回云州了,你得罪皇上了吗?”
  苏岚小嘴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听,他突突突地说完,见汤寅盯着夜云辰不说话,于是又巴拉巴拉地说,“怎么啦,你看他做什么?这货脑子不好,隔三差五地就跑过来问我是不是叫苏岚,非缠着我同他讲我和他之前发生的事,我隔几日就要重复一遍,嘴巴好辛苦,烦死啦!”
  汤寅见苏岚一副苦恼的模样,嘴角狠狠一抽。
  ……是吗?但我怎么觉得你挺乐在其中的。苏兄你完了你知道吗?你也要变成断袖了!!
  汤寅无语了片刻,视线犀利地转向夜云辰,“夜统领不忙吗?留在云州纠缠苏兄不放,意欲何为?”
  夜云辰蹙眉,面对汤寅的质问缄口不言,像是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夜统领?”汤寅一见他就能联想到萧恕那副目中无人的混账模样,脸色微冷,“堂堂羽皇卫统领逗留在云州久久不归,陛下知道吗?”
  气氛剑拔弩张起来,苏岚知道汤寅的脾气,较真起来是蛮恐怖的,于是很识相地闭了嘴。
  汤寅问的问题,他其实也挺想知道的。夜云辰是羽皇卫统领,位高权重,整天跟个夜叉一样缠着他,赶不走打不动,气死了。
  苏岚不禁想:“难道……他是觊觎我家藕粉丸子吗?!”
  可恶!禽兽!
  谁知,面对汤寅和苏岚两个人质疑的目光,夜云辰很淡定撇了一眼汤寅,冷道:“我不认识你。”
  汤寅:“……”你这失忆梗玩没完了是吧?!
  “所以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夜云辰视线转向苏岚,指了指道:“我只记得他。他进京我就回去,皇上答应了。”
  汤寅眼里划过一抹了然:“原来如此。”
  呵,我就知道。虽然你意图不轨,但看在你能保护苏岚的份上,暂且放你一马。
  汤寅收回思绪,拱手笑着对苏岚道:“如此,那便恭喜苏兄了,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
  京城,皇宫。
  萧恕私下底召见了贺闻言和范怀策,就科考一事的安排做具体商议。
  就在几个月前,朝中文武百官还觉得萧恕是个粗人,是个只会打仗杀戮的暴君,但时隔几个月,他却让人刮目相看。
  萧恕很会用人,手底下的能人异士也多。贺闻言原本是不屑结党站队的,但如今被范怀策拽着,竟然也开始为萧恕尽忠效力了。
  三人商议时,萧恕有点心不在焉的。
  已经十日了,他已经整整十日没见到他的汤爱卿了!
  “陛下?”范怀策就武试的相关事宜说了一通,见萧恕走神,笑着调侃:“陛下的魂这是让谁勾走了?”
  他原本是萧恕手下将领,两人也算是交心好友,一起喝过酒打过仗的情分,自然要比旁人亲近些。
  萧恕扶额叹气,“朕……心悦一人,不知如何是好。”
  范怀策笑声洪亮,坏笑道:“陛下将人绑在身边,何愁不能日久生情?”
  萧恕星眸里略带困惑,摇头道:“不成,朕越是亲近他,他就越恃宠而骄,肆无忌惮,朕偏要冷着他,叫他知道没有了朕的宠爱是什么滋味!”
  范怀策一时无言:“……”
  行吧,陛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说几句,范怀策便拉着贺闻言找理由退下了。待两人离开后,萧恕独自靠在椅子上瞌眼小憩。
  殿内只剩萧恕一人时,他心绪难平,欲/火焚身,突然一脚踹飞了桌案上的砚台。
  砰!
  砚台里的墨汁溅得到处都是,九安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见萧恕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秒懂了。
  天气日渐炎热,自从汤寅离京后,萧恕越发喜怒无常,一到夜间就发脾气,这欲/火无处发泄,实在是……
  憋得太难受了!
  “汤寅到云州了?”
  九安战战兢兢地答,“回陛下,到了。”
  萧恕又蹙眉问:“几日到的?”
  九安:“也就……两三日吧。”
  萧恕纠结片刻,手抚下颚思索道:“京城到云州,最快多久能到?”
  九安算了算,“快马加鞭,不出一日。”
  陛下你若是想找汤大人,大可痛快点,不用拐弯抹角的,毕竟……
  “不行,太近了!”萧恕突然出声打断了九安心里的碎碎念,一脸沉重道:“朕得将他贬得远一点才行。”
  这样离得远些,朕才能把持得住。朕千万不能主动去找他,给他恃宠而骄的机会,朕一定能憋得住!
  九安不解:“陛下,什么太近了?”
  萧恕不予解释,“贬得远一点,云州距离并州很近吧?那就并州吧,贬他做个养马的牧监,别让他闲着。”
  九安道了声是,他还算了解萧恕,困惑半天后总算是想到了答案,瞬间恍然大悟,心道:“陛下这是拉不下脸来去找汤大人,这把人放眼前呢,看着还馋。索性贬出京眼不见心不烦,至于汤大人之后还会被贬多远,那估计就要看……陛下对你有多把持不住了!”
  九安提了圣旨,默默心疼汤寅一秒。
  汤大人,陛下对你的折腾都是源于对你的喜爱,你一定要稳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汤(握拳):稳住,我们能赢!
  我(握拳):收藏稳住,我们能赢!
  萧恕(不屑):没出息的东西,朕鄙视你狗作者。
  我(握拳):信不信我揍死你!
  萧恕(叹气):唉,无人理解,烦,你们不懂无语。
  我:我他妈直接一脚踹飞你!收藏一起飞起来!!

24、被狗皇帝贬去种田
  汤寅刚到云落小镇的那天,没着急去县衙报道。只因乌寒驾车路过街市时,他闻到了一股很香的糕饼味,一时嘴馋,汤寅拉着乌寒跑到酒楼里吃糕饼,还要了一大碗胡辣汤。
  汤碗比汤寅脸都大,汤寅哈了一声,往汤里加了几勺辣椒,举着自己的大碗,非要跟乌寒比谁更能吃辣。
  乌寒自然不服气,“大人,我从小就比你能吃辣,你别逞强了吧。”
  汤寅更不服气:“那是小时候,现在我一定比你能吃辣。”
  “我的碗也比你的大。”汤寅煞有其事地补充了一句,又往汤里加了几勺辣椒。
  乌寒:“……”
  虽然你的碗确实很大,但是能吃辣跟碗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我不理解。
  两人互相比着喝,没等喝完,汤寅就辣得红了眼。他那碗汤要比乌寒的多,但其实没有乌寒那碗辣。
  乌寒见汤寅较真,不禁乐了,“大人怎么还跟小孩似的呢,这次是大人赢了。”
  汤寅辣得舌头都捋不直了,秃噜着嘴含糊不清地问为什么。
  乌寒嘴角狠狠一抽:“因为你的碗比较大。”
  汤寅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以后我都要用大碗和你比!
  回到驿馆,汤寅忍着辣哭的冲动,刚想要猛灌一口凉茶时,圣旨来了。
  果不其然,他又被贬了,被贬到隔壁并州做牧监。
  他刚来云落镇,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被贬了。汤寅哭笑不得,再加上刚喝完辣汤,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直往外流。
  来送圣旨的侍卫一看,难免不忍,心里暗暗道:“瞧这汤大人被陛下给折腾的,都哭了。不行,回去一定要如实禀告陛下,让陛下高抬贵手才是。”
  汤寅送走侍卫后抹了把泪,斯哈斯哈地吐着舌头:“辣死我了辣死我了,太好了去并州放马去了哈哈哈!”
  乌寒:“……”大人,牧监是养马不是放马,你会错意了吧?
  会错意的汤寅万万没想到,萧恕贬他去并州做马官是养马,而非放马。
  汤寅那里会养马,他拿着根半人高的粗木棍子,在马的食槽里吃力地来回搅拌,搅成了一锅粥之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马脑袋,示意他可以开饭了。
  结果马尥蹶子,隔空踢了他一脚。
  乌寒:“……”大人你这是喂马呢,还是喂猪呢。
  大概是汤寅的精饲料放的太多,马吃完一个劲地放屁,满院子都是马屁味,一进门便能将人给熏死。
  负责并州马寺的厩丞,也是汤寅的顶头上司,一进门便被熏了个底朝天。
  连带着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养马的小官,齐齐捂嘴,“呕——”
  几人倒地吐了个昏天暗地之后,厩丞冯谦气得鼻子都歪了,站在门口破口大骂,“汤寅你给我滚出来!呕……本官一定要重重参你一本,你这个玩忽职守,做事敷衍的糊涂官儿,你简直……呕——”
  汤寅听见门外的叫骂声,赶忙同乌寒从屋里跑出来,结果一闻满院子那令人作呕的臭屁味,当即脸色涨红,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各位大人,都是汤寅的错,是汤寅做事不周到,汤寅给各位大人赔罪了,呕——”
  汤寅猝不及防地也跟着呕了出来,他一呕,连带着冯谦几人都跟着呕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冯谦吐得直不起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几个小厮扶回家,边干呕边愤恨地执笔写折子控诉汤寅的“罪行”。
  甚至还在圣旨里直言不讳,翻译过来的意思大概是:“汤寅一个文官,十指不沾阳春水,陛下你让他来养马干什么?你考虑过马的感受吗!
  啊?马多痛苦,我们多痛苦你知道吗?
  汤寅跟喂猪似的喂马,精饲料跟不要钱似的喂,损失这么多朝廷给赔吗?陛下,求求了,赶紧把汤寅弄走吧,别在让他祸害臣的马了!”
  折子递到萧恕手里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原本一个养马小官儿的折子,在中枢令就会被拦下,根本到不了御前,但谁让陛下的小心肝儿汤寅如今在冯谦手底下为官呢,中枢令那帮老油条,一见跟汤寅有关,眼巴巴地就将折子递过来了。
  递折子前,中枢令的几位老臣还讨论过,陛下那么抠门的人,自打登基以来,除了汤寅都没见他赏赐过谁好东西,你让陛下赔你饲料钱,做梦吧你!
  谁知,萧恕看完折子后,竟然抿嘴乐了。
  “冯谦这个并州厩丞做了有将近十年了吧?”
  九安笑着答道:“回陛下,整十年了,冯大人视马如命,满朝皆知。他养的战马,向来都是最好最壮的。”
  萧恕嗯了一声,“那他是挺不容易的,是朕考虑不周了。朕替汤爱卿赔他损失就是了,损失的养马银钱,十倍赔给他。
  另外,西域进贡的那五十头汗血宝马也一并给冯大人送去,他是爱马之人,必定能精心饲养,也算是朕的一点心意,叫他莫在为难汤寅了。”
  九安当即笑了起来,溜须拍马道:“陛下待汤大人这样好,汤大人是个有福之人,知道后必定感念于心。”
  他这么一说,萧恕确实也有点想汤寅了。但若是想要一劳永逸,让汤寅反过来对他死缠烂打,还要徐徐图之。
  萧恕暗自算了算日子,星眸里划过一抹隐忍。他举起那杯清心降火茶一饮而尽后,邪魅一笑,“不急,朕还能忍!”
  九安:“……”
  我有点佩服,甚至已经默默联想到了汤可爱被你吃干抹净时的惨状了害。
  萧恕正为自己的谋算洋洋得意时,前往并州送圣旨的那个侍卫回来了。
  侍卫名叫炎月,是萧恕的贴身侍卫,他沿途顺便办了其他公务,因此回来的晚些。
  见到萧恕后,他一五一十地将并州传圣旨给汤寅的始末告知了萧恕,并且忍不住夸大其词为汤寅求情。
  “汤大人许是思念陛下,想陛下都想哭了,眼睛哭得像兔子似的,属下看了都不忍,陛下您就别在贬汤大人了吧。”
  炎月自以为是在求情,殊不知萧恕听到耳朵里,意思就突然变了。
  萧恕大喜过望,“你不懂,朕就要快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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