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古代架空]——BY:贰两肉

作者:贰两肉  录入:02-28

  当年霍池渊在石西门救下他后,总以各种奇怪的理由在他眼前晃,吃多了散步,喝多了走错路,抓贼爬墙,起火借水…
  终于安耐不住邀苏清和去洪湖草原骑马,他知道苏清和不会还偏选了匹烈的。苏清和什么都明白却也随他去。
  他记得,当时霍池渊弃马跳上他这匹烈马时,非常正直的说了一句:“苏公子若是怕,便抱着我。”
  苏清和当时在他身后,仰着头只能看到对方微微发红的耳侧,声调轻微道:“霍将军骑稳些,我,有点怕。”
  苏清和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然后收紧,将脸也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正人君子霍池渊好像愣了一下,烈马跑得越发的快,耳边呼啸的风都没能盖过他的心跳。
  嗅着霍池渊的味道,苏清和逐渐沉迷。
  霍池渊在洪湖草原第一次拥他入怀,小心翼翼吻了他。
  若不是霍池渊,苏清和觉得自己会永远陷落在仓庆城。或许石西门坠下后便死了,但偏偏让这个人接住了,有时想起便觉得不可思议,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霍池渊与他而言,开始是个会揶揄他的陌路恩人,后来是个笨拙的追求者,最后演变成割舍不掉的爱人。
  苏清和从来不把他当做救命稻草,霍池渊也没说要救他,只是一点一点用行动将他从仓庆城这个深渊牢笼捞出来,拥着他,护着他,热烈的爱着他。
  霍池渊,那么好。
  好人霍池渊半搂着陷入回忆的苏清和,在他耳边宠溺道:“去洪湖草原,在那抱你亲你,然后私定终身,不再叫你苏公子,看你粘着我不放,见到我眼里就发光。”
  苏清和唇角勾起,问:“当年如何笃定我会喜欢你?明明我没有给你任何回应。”
  “赌一把,”霍池渊说:“你虽没回应却也不排斥,可见苏大人嘴硬心软,心口不一,如今表里也不一。”
  “坏东西,”苏清和挣脱他的怀抱,抱着手臂看他,“霍将军不仅打仗厉害,撩拨起人来也不含糊。”
  “哪能啊,”霍池渊接着抱住他,“该使的花招全用苏公子身上了,再没效果,我就要…”
  “就要什么?”苏清和好奇问。
  “直接耍流氓。”霍池渊低头耳语:“上了榻,我就不信苏公子不予回应。”
  苏清和笑出声:“霍将军正人君子,耍流氓恐怕官府都不信,更别说管了。”
  “多亏了我这张脸,生成这般叫苏大人喜欢上。耍流氓也受着,报什么官。”
  “对也对,但不全对,”苏清和幽幽道:“容悸生得也……”
  霍池渊连忙打断他:“不许提容悸,你不许!”
  苏清和笑弯了眼,接着说:“他生得也好,可见我也不全以貌取人。”
  霍池渊气了。
  苏清和不打算哄他,而是环上他的脖颈,笑道:“霍将军在以貌取人。”
  “当然,”霍池渊瞅他一眼,手自然搂住他,正色道:“见你生得好,顿时起了色心。身我要,人我也要,都是我的。”
  “野蛮!”
  “不野蛮如何得到你,苏玉尘,不得不说你真有眼光。”
  霍池渊要给自己戴高帽,苏清和配合着他,幼稚的霍将军像个得了糖吃的小孩,拉着苏清和去洪湖草原。
  二人再回府已日暮。
  容悸的马车孤零零停在王府门口许久,好不容易见人来,他疾步迎上去。原先知道苏清和在镇北王府,他心里莫名膈应,如今见他与霍池渊一同回来膈应更甚,却也没办法。
  容悸本想拉苏清和的手,忽想起什么便作罢了,迟疑道:“玉尘,我明日去长平,怕来不及便今日就来与你告别。”
  见到容悸本就疑,听他带来的消息,苏清和心凉了半截,蹙眉问:“你请旨了?”
  容悸声音轻了些,心虚道:“我决定先去,秦太医那估计还有些时日,但长平那边等不了。”
  “等不了?”苏清和颇为气恼:“你去了又能如何?难道你有法子?”
  “玉尘...”容悸捏了捏衣袖,措辞严谨道:“一味等下去,父皇必会强制派遣,不若主动请旨....况且秦太医那边有些眉目了,此番去定然不会有事。”
  苏清和冷了脸,别开不愿看他。
  容悸此番自作主张坏了他们先前商量好的计划,万一染上瘟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家的事你如何能左右?”霍池渊亲昵的揉揉苏清和绷直的脸,旁若无人照着唇亲了口,“没事的,他又不是霍年安。”
  容悸一愣,“你们....?”
  “如何?”霍池渊就是故意的,他宣布主权一般将苏清和搂进怀里,“如七殿下所见。”
  “这样,”苏清和默了半响反倒平静了,说:“你明早在仓庆城关等我,我去跟皇上请旨,与你一同去。”上辈子他染了疫死不了,这辈子想来也没那么容易。
  霍池渊:“不行。”
  容悸:“不行。”
  来迟却恰巧听到这话的萧景:“不行!”
  三人一齐发声,倒将苏清和弄得一愣,眼底闪过轻微诧色,侧脸看霍池渊,不知是委屈还是询问。
  霍池渊好言好语,安抚道:“你身子本就不好,去了瘟疫不得黏着你不放?听话,咱不去。”
  容悸点头,接话道:“待秦太医药方一出,一切问题迎刃而解,玉尘无需跑这一趟。”萧景没说话,眼里只有容悸。
  苏清和心中莫名窝火,‘哼’了声,面色难看撇下他三人回苏府,霍池渊连忙追上去,越上已然行动的马车。
  望着气鼓鼓人,不由笑出声,“瞧你气得,眉头都打架了。过几日我也去长平平民乱,大发慈悲帮你照看着那小子,这总行了吧。”
  苏清和瞅他一眼,不语,面色稍微缓和。
  霍池渊将苏清和揽到怀里,抚平他的眉头,假装醋道:“别想别的男人了,是你夫君不行还是……”
  苏清和忙捂住他的嘴,说:“我是怕背后有人别有用心。皇子就这么几个,少一个是一个,若在外染疾死了就是天命,到时如何追究?”
  霍池渊扒下嘴上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认真道:“他不是小孩子,无需你处处为他想着。况且,我看他身边叫萧景的侍卫不是吃素的。”
  “你也知道萧景?”
  霍池渊摇头:“加起来见过一两次,不算了解。”
  “阿渊,我觉得这个萧景不寻常,”苏清和靠着他的肩分析:“容悸似乎不喜欢他,却次次都带着他,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啊,奇怪死了。”霍池渊说“我媳妇儿天天记挂着别人,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媳妇儿当真水性杨花,”苏清和想笑却憋住了,顺着他的话说:“不若跟了我?”
  “苏大人肯要我,可是我上辈子修的福?”
  苏清和含笑道:“霍将军肯跟我,才是我修的福。”
  “那,”霍池渊几乎吻上去,贴着他的唇说:“及时行乐?”
  苏清和拉开彼此距离,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说:“盛情难却,奈何家夫管得严。”
  “那便偷着来,”霍池渊将人抱到身上,笑道:“不让他知道。”
  “霍源真,你这个...”苏清和一字一顿,“坏—东—西。”
  “再坏的还有,要不要见识见识?”霍池渊凑近他,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苏清和则轻轻推开他,理了理衣襟说:“过两日苏某请霍将军君子堂吃酒,不知这个脸霍将军赏是不赏?”
  霍池渊眉眼带笑,问:“苏大人请?”
  “那是自然,”苏清和挑眉,“霍将军不是说偷着来嘛,地点都给你选好了,你到底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
  哄好了人霍池渊半路还是被赶了回来,如同一个养在外院的妒妇,见不得公婆。不过,霍将军得了甜头也不和苏清和寻死觅活闹。
  宋玉和笑辞从府里出来提着一堆吃食,撞见霍池渊刻意避了避,没能躲掉。
  霍池渊视线落到他二人手上,问:“做什么?”
  宋玉面热,支支吾吾。笑辞则举起花花绿绿的包裹,兴奋道:“玉哥说去苏府,这些是给年安准备的。马上年关了,小孩得有压岁钱。但是年安太小拿着钱无用,玉哥就将钱折成了零嘴,给他送去。”
  “什么时候这样殷勤了?”霍池渊抱着手饶有趣味问:“倒不知道表弟这么喜欢小孩。”
  宋玉让这样说着,面上更热,转移话题:“那个,表哥,你有空说我还不如管管岑宁。她三天两头往外跑,再不管就该跟人跑了。”
  “哦?”霍池渊疑问:“什么意思?”
  笑辞道:“岑宁姐有一日上街碰到个男人,然后和那男人好上了,天天往外跑,回来就傻笑,整个人都魔怔了。”
  笑辞人小胆子大,表达的相当直白,宋玉暗暗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哪个男人?”
  笑辞回忆了一番,模糊道:“肖什么的,岑宁姐管他叫肖公子。”
  霍池渊不由皱了眉:“她人呢?”
  笑辞:“出去了,晌午就出去的,这会儿还没回来。”
  霍池渊也未多说什么,回了书房,乔风晚间风尘仆仆也赶了回来。
  “二爷,花川世子进城了。”
  霍池渊放下笔,诧异道:“这么快?”


第三十三章 哪个窑子抢来的?
  年关还有五六日,因府中有霍年安这个小鬼头,年味异常重。
  小小的人戴着红色虎头帽,穿虎头鞋,上面还有两个小铃铛,走到哪响到哪。小模样,笨拙又可爱。
  苏清和才踏进门,见着他忙蹲下来被扑了个满环。养了这么久,霍年安日渐圆润,厚夹袄险些兜不住他圆滚滚的小肚皮。
  “年安长胖了。”苏清和抱着虎头虎脑的小人往里边走,边走边问:“今日都做什么了?”
  “等爹爹回来,”霍年安蹭了苏清和一脸的口水,抱着了就不愿下来。
  “然后呢?”
  霍年安一脸天真说:“宋玉叔叔说年安还有个大爹爹,年安也等等他。”
  苏清和被呛得说不出话,半响悄声嘱咐他:“年安,这事你知我知,再不许告诉别人,知道吗?”
  霍年安晃着叮当响的虎头鞋,歪着脑袋问:“那年安能见着那个大爹爹吗?”
  “当然能,”苏清和哄着他:“只要你听话,过几日让他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好!”霍年安瞬间眼睛放光,兴奋起来。俞林从外回来碰巧撞见一大一小笑成一团,便赶上去问:“什么事儿啊,乐成这样。”
  苏清和心里一紧,侧脸看霍年安,霍年安收了笑,说:“爹爹说,明日带我去街上玩。”
  苏清和提起的心顿时放下,听俞林道:“你这小鬼头,昨日才去疯玩一遭,也不见乐成这样。”
  苏清和放下霍年安搀着俞林往屋里去,“小孩子天性如此。先生从外回来,可是去容悸那儿了?”
  俞林顺势坐下,接过苏清和递过来的热茶,吹了一口才道:“这个七殿下,有慧根,却总静不下心来。”
  “先生这是何意?”
  俞林解释道:“前几日总是心事重重的,莫不是你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我如何会给他施压,”苏清和又将仰着小脑袋看人的霍年安抱到腿上坐好,问道:“除此之外,先生可还发现什么异处?”
  俞林想了想,迟疑道:“我刚去那几日,他身上带着伤,我给他诊脉发现内伤不轻,白着张脸就来了,我还说让他修养几日,愣是不愿,执拗得很。”
  “如何会受内伤?”
  “练武,”俞林饮了口茶,“可怜巴巴求我别告诉你,可怜见的。”
  苏清和失笑:“那先生又为何告诉我?”
  “你不问我自然不说,你问了哪有不说的道理?”俞林理所当然道:“毕竟,你才是我老俞家的亲徒弟。”
  胳膊肘内拐得厉害。
  二人没聊多久,宫里的海公公亲自来苏府请人。福禄海先去拜见福安后再来寻苏清和,看他预备换官服连忙阻了。
  福禄海高深莫测一笑,随即递一套衣服给他。倒也不是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衣服,不过也差不多了。轻纱红袍,还配了块上等的羊脂玉。
  不明白其用意,苏清和没动作。
  现在召见未免晚了些,酉时关宫门,容殊难道不放他出来了?
  这样想着福禄海似乎看出他所虑,解释道:“苏大人此番进宫无需拘谨,皇上提你当贴身侍卫,这几日怕都要护在身旁。”
  贴身侍卫可没有穿成这样的道理。
  “皇上临时决定的?”苏清和揪住重点,“那花川世子来了?”
  福禄海点头:“苏大人,皇上让奴婢少说两句,但奴婢还是想和苏大人先通上这口气。花川小世子急性子,爱醋,如有得罪,苏大人还请多担待,连皇上都奈何不了他。”
  苏清和更疑:“海公公这是何意?”
  福禄海咳了几声,不自然道:“皇上前些日子假意称病,就等着花川世子主动找上门来。人虽来了却还别扭着...”
  福禄海没说下去,苏清和隐约也明白了。容殊怕是想拿自己气那花川世子。然而,苏清和并不愿掺和其中,不知现在称病还来不来得及.....
  “苏大人,皇上说这几日他对你的好你须得自然的受着,待事成之后,有重赏。”
  苏清和有这个心理准备,却没料到霍池渊也在。偌大书房里,一脸温和的容殊,心不在焉的霍池渊,以及面色不善的花川世子辛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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